巫医之死亡禁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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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不看了。
红衣女鬼问我真的不能去她家吗?我说真的去不了,如非等我母亲睡着了,估计要到下半夜了。红衣女鬼思索了一番,又朝张筠浩看了一眼,可怜兮兮地说:“那就在你这儿吧。”她边说边解衣扣。
我也拿出了铁盒,张筠浩见红衣女鬼要脱衣服的样子,眼睛又大了,问这是要闹哪样?我说你别那么猥琐行吗?本份一点撒,张筠浩发现自己失神,笑呵呵地说不好意思,第一次看见女鬼,有点小激动,边说边朝我凑了过来,眼睛睁得大大地,充满好奇地望着阴阳刀,趁我不注意想去摸,谁知手刚伸到铁盒边时又立马缩了回去,惊道:“我擦,好冰!”我提醒他别碰那刀,没有八百年的功力是不能摸刀的,不然手会被冻僵。张筠浩自然不信,极不服气地说难道你有八百年的功力?我说区区八百年——我当然没有,不过八天是有的。
这时,红衣女鬼说她已准备好了,我端着铁盒走向红衣女鬼,她背对着我们,张筠浩也想过去,我挡住了他,叫他非礼勿视,张筠浩轻声问:“前面的衣服都解开了?什么都能看得见?”我不置可否,张筠浩靠了一声说道:“我也要做鬼医!”
来到红衣女鬼面前,我发现她那只受伤的breast更黑了,两只breast丰满直挺,一只白如雪雕,一只黑如煤炭,令人极为惋惜而心疼。
红衣女鬼见我盯着她的breast眼睛发亮,羞涩而生气地催促道:“杨医生,你能快点吗?”
第34章 鬼医,医鬼
生平第二回这样直接地面对女性玉体,虽然是只女鬼,依然跟人无异,而且美丽迷人,我如此失态,这也怪不得我,毕竟我是一个懂得欣赏的正常男人。总之我的眼睛是被那两只山峰给深深地吸引住了,像是两只磁石吸住了我的眼球,竟然一时无法移开,经红衣女鬼那么一催促,我这才回过神来,忙说不好意思,刚才只注意看你那伤口了,挺严重的,得做大手术啊。
红衣女鬼神色黯然,说是的,得把整块腐肉给切掉。我说不会吧,整块切掉?那不是把那奶……把那全部切下来?红衣女鬼点了点头。我难过极了,说这可怎么切啊,会很痛的。红衣女鬼说长痛不如短痛,你割吧!
于是,我抓起了阴阳刀,尽管阴阳刀冰冷刺骨,但与红衣女鬼那切乳之痛相比,我相信这只是小巫见大巫,因此,我紧紧握住阴阳刀,慢慢地朝伤口处割去。
“嗯!”红衣女鬼突然呻吟了一声,我手忙停了下来,望着她问:“疼吗?”红衣女鬼没有做声,我知道她很痛,收回刀,说难道没有其它的办法吗?一定要割掉?红衣女鬼说只能割掉,我不痛。
不痛才怪。
我见乌血流了出来,既然已割了第一刀,就索性割到底吧,便深呼吸一番握紧刀再次轻轻划去。
“啊!”红衣女鬼轻叫一声,脸色更加惨白了,身子也不断在颤抖,我于心不忍,想停下来,但又深知这不能停,我动作越慢,她会痛得越久。我本是生手,红衣女鬼又是伤在那儿,虽然很挺,但还是不好下刀,我不得不用另一只手将那只breast握住,发现十分地僵硬,没有传说中的那般柔软。
顺着我阴阳刀的往下割,乌血也涔涔而落,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丝极难闻的尸气。红衣女鬼更是痛苦难当,不断地呻吟着。
突然,一阵柔和的曲子传了过来,我闻声望去,见张筠浩吹起了他的上古冥琴。奇怪的是,经他这一吹,红衣女鬼竟然不呻吟了,神色也渐渐缓和下来,我暗暗称奇,难道这曲儿对鬼有镇神去痛的作用?
既然红衣女鬼没有再叫痛,我心理压力也减少,一鼓作气,挥刀划了个圈,那一只黑色的breast终于被我割掉落到了地上。奇怪的是,它一落地便化成一滩黑色,又很快,那黑色像是渗入了地底而消失了。而红衣女鬼伤口处的乌血不断往外涌,一时黑血淋淋、惨不忍睹,红衣女鬼秀眉紧蹙,咬牙撕掉身上一块红包去包伤口,或许是太痛,她包了几回也没包好,我已收好阴阳刀,赶紧去帮忙。
待将伤口包扎好后,想着刚才手术的情景,依然十分揪心,问她疼不,红衣女鬼点了点头,又说听了那位小哥的曲子感觉不那么疼了。我对张筠浩说,听见没,人家夸你了呢。张筠浩停下吹曲,问谁夸他,我这才知道七分钟已过,他已经看不见红衣女鬼了。
而曲一停,红衣女鬼又呻吟起来,手捂着伤口处痛得弯下了腰,我叫张筠浩继续吹曲。
正吹着,听见我母亲在外面问谁在吹曲儿,张筠浩赶快停了下来,我朝他做手势叫他继续吹,然后打开门出去跟我母亲说是我朋友在吹,我正在跟他学习音乐呢,我母亲说晚上别吹曲,会引来鬼的,我说知道了,再吹一下就不吹了,硬是将她推回了房里。
当我回到我的房间,红衣女鬼已不见了,我叫张筠浩停下,问他这曲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不能杀鬼,却能镇鬼,他说他也不知道,他这曲儿是祖传流下来的曲子,他只学了一点点,曾经无意之间发现对鬼有镇神的作用,刚才见红衣女鬼痛得厉害,这才吹了起来。我恍然大悟,难怪这曲儿杀不了小鬼,原来对鬼根本就没杀伤力。我说早知道这样,就不叫你在小鬼面前吹了,张筠浩嘿嘿笑道:“我以为它能镇住鬼嘛。”说完又凑上来问刚才是怎么给红衣女鬼治病的,女鬼脱了衣服后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跟人一样,白不白?那儿大不?
“猥琐!”我没有理会他,因为刚才握阴阳刀太久,右手冰冷僵硬,简直失去了知觉,不得不用左手去揉搓。
张筠浩朝我的手看了看,嬉皮笑脸地说要跟我学医,他也要做鬼医,叫我教他,我不知怎么跟他解释,其实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鬼医,只不过机缘巧合得了一把阴阳刀而已,而且对医学与鬼神这方面的知识一知半解,根本无法教他,所以我一口拒绝了,张筠浩不死心,将手猛地朝我肩头一拍,豪迈地道:“这样吧,以后我就做你的小跟班,你出诊,我护驾,这样总行了吗?”
我想,这小子的地狱镇魂曲对鬼有镇神的作用,我在给鬼动手术时有他吹这曲儿,不啻是给鬼打了麻药针,这对鬼来说是天大之福,于是答应了他。
只是,我以后真的要做一名鬼医了吗?难道我要跟我父亲一样,一辈子给鬼治病?
而我父亲又去了哪儿?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回来,甚至连消息也没有。
下半夜的时候,张筠浩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叫道:“有鬼气!”我吓了一跳,说你做恶梦了?张筠浩沉声道:“有鬼气,是那只女鬼,她又来了!”
我朝窗外一望,发现有一条黑影,便拉亮灯,走出门外,果然是红衣女鬼,便问她又来做甚,红衣女鬼说,她去找了那只小鬼,得知那只小鬼的情况,原来那小鬼未出生就腹死胎中而化为了水圣子,对他的父母充满怨恨,这些年来一直在这一带苦苦徘徊,为躲避七天一死,只得藏于孕妇胎中,因此这一带的胎儿经常是死胎,而这一回,那水圣子发现七天时间突然到了,慌忙之下躲入一孕妇腹中,进入才发现是个女胎,因为心急附错女胎导致孕妇肚子剧烈疼痛,而他也因此吸干了这一带的水,又因为我爱管闲事,所以想来教训我,岂料被我的阴阳刀所伤,红衣女鬼去给我们讲和,他置之不理,声称一定要报复我,以泄心头之恨。
听完后,我暗暗吃惊,那只小鬼果然是水圣子,而水井没水也因他所致,竟然吸干了地下之水,怎么能一下喝这么多水的?太不呆思议了,难道是龙王转世?
我问红衣女鬼有没有办法帮我去对付水圣子,红衣女鬼说她也无能为力,为了感谢我给她动了两次手术,她决定送我一块玉佩,她边说边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递给我,我朝那玉佩看了看,月牙形,呈绿色,晶莹剔透,非常地精致漂亮,只怕是稀世之宝价值连城。
从小父亲教导我,医生,医人。也就是说,医生的职责就是给人治病,这是与生俱来的义务,所以不要以为自己帮了别人就自以为自己是别人的救星而自以为了不起。
现在我想来,父亲这句话可以引申为,鬼医,医鬼。鬼医也称为巫医,巫医的职责就是给鬼治病,这是上天赋予的神圣职责,所以对巫医而言,医好了鬼,不必鬼给他任何报酬。
我对红衣女鬼说,这玉佩我不能要,并且劝她不要再逗留在人间,早日去投胎做人,以免魂飞魄散,红衣女鬼抹掉眼泪,说这玉佩其实是她所等的那个男人送给她的,既然她等不到那人,而她也等不了多久了,万一她魂飞魄散或者去投胎了,那么这玉佩就会长埋土中,所以,她希望我能拿着这块玉佩,万一有一天遇见了那个男人,替她传达一句话。
既然如此,我只得接过玉佩,问她要我传达哪句话,红衣女鬼轻叹一声,幽幽地说了一句话,然后擦掉眼泪,朝我微微道了个万福转身便走,徐徐地消失在夜色中。
第35章 两名少年
我回屋,张筠浩正站在门口望着我,有股瞠目结舌的味道,我关上门说睡觉吧,这回真的有麻烦了,张筠浩望着我手中的玉佩问是什么东东,他想看看,我说鬼送的,你看吧,张筠浩接过玉佩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赞道:“真是好东西啊,真正的玉,而且还有一股淡淡的鬼气,只怕是稀世少有!”
将玉佩放进木箱里,上锁后,我将那只水圣子的来历跟张筠浩说了,然后与他商议该如何应付,张筠浩建议我用阴阳刀,宝刀一出手,还怕不将小鬼收服?我说没那么容易,小鬼是会动的,速度快如闪电,没那么傻让你去割他。
商议良久,自然一无所获,也因为忙了近大半个晚上,我俩也累了,话也慢慢地少了,我们决定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了。
我才合上眼,“呼!”地一声,张筠浩猛地坐了起来,我被惊醒,问他又有鬼气吗?他说不对,感觉有点奇怪,我郁闷极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也坐了起来,我说我不妨给你讲个事吧,其实我以前跟女孩子睡过觉,那是我的一个网友,我们见面当天晚上就去宾馆开房了,其实我很想跟她那个,可是又胆小,想做,又不敢付诸行动。我女网友也很纯洁的样子,在我们中间放了一只杯子,说你不许过来哟。我就真的没越雷池半步,但我总感觉有一件事没做,心里梗得慌,于是不时从床上坐起来,我女网友问我怎么了,我就说,我睡不着,感觉有点奇怪……说到这儿,我望向张筠浩问:“你是不是现在跟我当时一样的心态?”
张筠浩立即睁亮了眼睛问:“后来呢?你有没有上她?”我沮丧地道:“上个毛,我太老实了,一个晚上硬是没碰她。”张筠浩切了一声,说不信,我说信不信由你,总之我后来感觉自己挺没用的,一直在后悔。张筠浩说是呀,你想想,人家愿意跟你睡同一张床,肯定是愿意跟你做那事的啦,你还做正人君子,装清纯,我估计你那女网友以后没有再约你见面了吧?
没想到这小子分析得这么透彻说得这么准,我说行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你给我老实点,别再动不动就从床上坐起来,一惊一乍地!张筠浩说他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问他是什么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