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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25部分

小说: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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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清楚听到身后不远处,这学期刚入门的两个小师妹,唯恐天下不乱地在聒噪——“你猜刚才杜辰薇和宋剑桥是怎么回事?”一个在好奇。

“什么怎么回事?看不出他们两个有暧昧的是傻瓜。”另一个不屑地答。

“不会吧。

听说杜辰薇有男朋友的,在外面都同居了。”前一个有些疑惑。

“有男朋友又怎么了?她仗着自己长得漂亮点,最爱在男生面前表现的。

还有啊,据说她和先前的未婚夫分手,闹得那是天翻地覆,还写什么匿名信把人家的现任女朋友害惨了,反正是乱得很呀。”后一个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腔调,“宋剑桥是宋老师的独生子,她还不巴结着想得些好处?你看他们两个每次聚会都坐在一起,八成有一腿的……”

该死,傅聪颖留下的后遗症还真不少!可我相信清者自清。

扭头看着别处,我懒得听这些长舌人士无聊的叽叽歪歪。

宋剑桥却霍然转身,大步走到那两个面前,忽而开口,“你们上了西方美学的必修课吧。”

两个小师妹仿佛这才看到我和宋剑桥还没走,一脸的惊惶,话也说不出了,只会愣在那里点头。

“论文写得很差,下学期重修吧。

下学期改不好,就再重修。”宋剑桥冷着脸。

那两个顿时傻在了当场。

大家心里都知道,导师给研一开的课,到最后期末论文大多是宋剑桥代看,再给每个学生评分的。

既然现在他说要重修,那八成就要被记作不及格了。

重修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一直重修下去,拿不到学分,是肯定没法毕业的。

如《天下无贼》里葛优演的黎叔所说:“黎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第一次发现,一向文质彬彬的宋剑桥生起气来,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第十四章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6)

两个小师妹灰溜溜地离开后,我忍不住要笑,“师弟同志,你把她们吓得够戗。

怎么说你也要以德服人才是。”

“我帮爸爸教育教育她们,也是应该的。”宋剑桥扫了我一眼,闷闷出声,又望着对面马路的某处出神,似乎在自言自语,“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心里,你是很纯洁的,淑女。”

纯洁?淑女?仿佛自从我年少时不顾家长老师的反对,坚持和维东这个全校闻名的坏孩子恋爱开始,这两个词就离我远去了。

而今,再听到这样的评价,我竟不知该觉得自豪还是好笑。

眼角余光瞥到宋剑桥转脸看我,我忙低头,装做什么都没听到。

或许,宋剑桥向往的那个不过是他想象中的纯洁女孩,有着漂亮的容貌、文雅的举止,偶尔调皮地开开玩笑,大部分时间都笑得温柔而矜持——类似于校园里公众版本的杜辰薇,却远远不是他眼前真实的杜辰薇。

“杜老师,宋老师。”季洁在路口冲这边挥挥手,骑着自行车飞快地驶过来。

宋剑桥抬了抬眼皮,“不会吧,这学生太浮躁,你就找她来帮我翻《源氏物语》?”

我大力推荐,“你别看她平时蹦蹦跳跳、哪儿热闹往哪儿跑的样子,其实她能静得下心来写东西,文字功底也很不错的。”说的固然是实话,我也有点私心,让宋剑桥和季洁去忙乎写文,至少,这几个月可以暂时转移一下宋剑桥的注意力。

随后,我简单把事情向季洁说了。

这孩子仰脸望着宋剑桥,一笑就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宋老师,我平时就挺喜欢紫式部的,你就让我跟你学学吧。”末了,还不忘甜甜地添上一句,“你可是我的偶像啊。”

事实证明,男老师对可爱女学生的请求通常没什么免疫力,很容易就会被糖衣炮弹攻克。

适才宋剑桥还有点犹豫,一会儿工夫就爽快答应了。

告别时,宋剑桥把我扯到一边,低声问:“那件事你考虑得怎样?有意向的话就赶快跟我爸爸谈谈。

不然,等到下学期开学,消息公布,想去的人可多了。”

“嗯。

我会尽快。”我含笑应了。

这天,是冬日里难得的暖阳天,空气里飘荡着一种奇异的温煦。

我心情舒畅,却没想到,另一幕悲喜剧因为我无意间的干涉,已然悄悄拉开帷幕。

第三部分

第十五章 重新得到美好,却需要智慧(

维东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慢慢说:“有资料显示,他和一个女人关系暧昧,还不是一般的亲密。”

傍晚到家时,李哲不在家。

拿吸尘器在客厅清洁地毯,低低的嗡嗡声让我有些恍惚。

Princeton,还是李哲?

一个学业上更上一层楼的绝好机会,还是一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恋人?

原本是我同样重视的、不矛盾的两者,偏偏要同时出现在面前,形成个类似二择一的局面。

换个角度理智地想,未必是选择一个就一定要丢弃另一个。

因为去Princeton的同时,我依然可以恋着李哲;而为了李哲留在国内的话,我却不能去Princeton。

我唯一不放心的是,李哲的手,到目前为止还没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

院方想让他从心脏外科转到心内科,他却迟迟不肯答复。

不过理论上,再经过几个月的调理锻炼,到四五月份时,他的手应该能灵活许多,完全能胜任内科医生的工作。

形势清晰明了,唯一需要做的,是抉择。

“想什么?傻傻的。”不知几时,嗡嗡声突地停了,李哲嬉笑的脸一下出现在我眼前。

“讨厌,干吗吓唬我。”我故意别过脸不看他,随手把吸尘器收到储藏间,李哲赖皮地过来圈着我的腰,“我回来你都不知道,还怪我吓你?”

去卫生间,弄了点洗手液到手上,我想有些事还是征询一下李哲的意见比较好,“问你个问题。

你觉得我这个人,适不适合做学问?”明年毕业后如果不留校当老师,就找份自己喜爱的工作,也是我曾经的打算。

“外面太复杂,不适合你。

当老师做学术研究虽说闷了点,不过胜在够自由也够安静。”李哲温柔地帮我搓净手,又拿毛巾擦干,好像我是个需要照顾的小孩。

“那你赞成我跟宋老师去Princeton多学点东西?”我莫名的有点不安。

李哲没有我预想中的吃惊或反对,声音平静如常,“什么时候去?去多久?”

“宋老师去做访问学者,四五月份走,大概一年吧。”

“一年?”李哲仿佛在简单重复这两个字。

然而,他的唇无意中擦过我的额,却带了些许飘忽不定的凉意。

我想用力拥紧他,解释说一年很快会过去,解释说现在有视频、有电话、有email,我们可以随时感受到对方。

他一个转身,已快步走到阳台上。

暖暖的余晖,映在他身后。

不知怎的,看着偏偏像深秋的月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清冷,衬得他的身影愈加孤独落寞。

我跟过去,小心地拉着他的手,“李哲……”

“这件事,”李哲慢吞吞地打断我,“你早已决定了,不是吗?”

“我还没决定。”我悚然心惊,只能无力地辩解。

是啊,杜辰薇,你始终是自私的,你根本没考虑过李哲的感受。

你以为自己在和他商量,其实在开口之前,你早已做出了抉择。

否则你又何必急着想要说服他?

从前,为了维东,你可以完全不考虑出国的事,何以今日偏要这么对李哲?究竟是你成熟了,发现了生命中更有意义的东西,还是你太肯定李哲的爱,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

“你不想我去的话……”急切地开口,我很想接着说“那我就不去了”,可话到嘴边,那几个字拥在喉间硬是说不出。

原来——我的思想尚有些犹豫,我的心早给出了答案。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既然你决定了,我不会反对。”李哲紧紧攥着我的手,语调一如既往的温和。

他的脸背着明亮的光线,隐在暗色的影子里。

我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感到他的手冰一般冷,他的目光却炽热地停在我身上。

情人间的争执之所以产生,是因为双方都认为自己是对的,而且固执己见、据理力争。

争执到一定的阶段,女孩子会上纲上线地说:“如果你爱我,就该让着我。”于是起初争的是什么变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否还爱她。

                  第十五章 重新得到美好,却需要智慧(

争执的结束,要么是双方不欢而散,要么是有一方及时让步妥协。

可我和李哲之间,居然连争执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给你。”片刻,李哲递给我什么。

两张票。

明晚七点半,上海大舞台,张信哲时空寄情演唱会,内场前区的票。

前些日子对李哲嘀咕小时候的事,我曾说有段时间,把自己的零花钱积攒了、全部用来买张信哲的专辑。

只可惜,这几年张信哲的演唱会,总是因为这事那事没去成,实在是一大遗憾。

我不过随口说说,李哲却牢牢记在心上?

“还有,过年那几天,我会回北京。”李哲简单交代着。

“去北京?”昨天,爸爸还笑着预测,说不定李哲会抓我去他家吃年夜饭什么的。

却原来,他要在北京过年?

李哲默然点点头,仿佛不想多说。

“不要去,看不到你我会想你,想你的时候就会哭,会哭湿枕头的。”我的第一反应是扁了嘴,(奇*书*网^。^整*理*提*供)扑过去像猫一样蹭到他怀里。

“夸张!”李哲在我脑门上弹了个暴栗,终究,还是轻轻笑了。

光洁的米色地砖上,两个影子亲昵地拥在一处,慢慢重叠起来,描绘了青葱岁月中的每一点旖旎风景。

上海大舞台,里里外外一片热火朝天。

倒买倒卖的票贩子、碟片、彩报、照片和书籍等摊点比比皆是。

大凡与张信哲有关的、可以令粉丝们激动的商业活动,都在七彩闪烁的霓虹灯下,积极地展开着。

李哲紧紧揽着我的肩,一路随着兴奋的人流进场。

大红金丝绒的宽大幕布,富丽华贵、连绵繁生的唐草纹饰,浓浓的古典韵味在大舞台里弥漫开来。

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张信哲的身影从地下缓缓升至舞台中央,惊艳得耀花了我的眼。

只听到周围尖叫声汇成一片海洋,“阿哲阿哲”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我不由得凑到李哲耳边,嬉笑着问:“你小名是不是也叫阿哲?”

李哲有滋有味地啄了一下我的脸,“见到小时候的偶像就高兴成这样,你还是个小屁孩呀。”

“你才是小屁孩。”我故作气愤地扮了个鬼脸,他大笑。

跟随着投影仪上的浪漫画面,我们与音乐一起跨越时空。

从牡丹亭、梁祝时代的“良缘如梦”开始,张信哲清澈高亢的声线,深情细腻的音色,悠悠环绕了整个大舞台。

没有天崩地裂的呐喊嘶吼,没有伤痛欲绝的悱恻哀怨,歌声纯净得几近透明。

静静地听,静静地沉浸其中,任歌声俘获我的耳朵和情感。

我恍惚记起过往。

少时,我每次用walkman听张信哲,维东最喜欢在旁边捣乱,他总是不屑地说:“你喜欢听,我来唱好了,肯定比他强。”每每被我嗤之以鼻。

若干日子后,我明白他在吃无谓的干醋时,我们都长大了。

“听得这么入迷,还看得眼都直了,我会吃醋的。”李哲开玩笑地捏着我的鼻子,让我重新回到现实中。

“信你才怪。”我轻啐了一口,握过李哲的手,一起拿着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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