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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穿越好事多磨-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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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远……却没有人想想我的心情。成亲快五年,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还不到五天……”她哽咽着侧过头去。
    沈穆清很想安慰安慰她,可怕她把话题转到联姻上去。就笑着站了起来:“来这里做客,就是想开开心心地玩玩,这些伤心的事就不要提了。我去喊丫鬟摆饭。”说完,也不等魏氏说话,就走了出去。
    接下来,她一直没有单独和魏氏在一起,而魏氏呢,神情有些恍惚,既没有提什么联姻的事,也没有再说起娘婆两家的事,吃了饭,带着宝哥就告辞了,并没有说出什么“宝哥和悦影有缘分”之类的暗示性的语言。
    沈穆清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为这母子俩担心。
    过了几天,是中秋节,魏氏差人送了月饼和瓜果来,沈穆清派明霞去还了礼,又给闵先生府上、曾菊府上、王清府上、袁瑜府上和石进府上送上了月饼和瓜果去。
    等泰哥过满月,魏氏不仅随了礼,还带了宝哥来吃酒。
    宝哥和悦影又被安排在一起。
    沈穆清偷偷去看两人。只见悦影在后花园里摘花玩,宝哥则坐在太湖石上托腮望着悦影,目光却很茫然,显然不是在看悦影,而是在想心思。
    从那以后,魏氏隔三岔五的就带宝哥过来串门,沈穆清就问悦影:“和宝哥哥在一起好玩吗?”
    悦影嘟了嘴:“他像个姑娘家,动不动还掉眼泪。我不喜欢和他一起玩。”
    沈穆清很是吃惊,问喜鹊:“怎么回事?”
    喜鹊忙道:“奴婢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好地坐在那里,就哭起来!”
    背着人掉眼泪……宝哥这孩子,也太早慧了些!
    沈穆清叹了一口气,道:“以后我们不和宝哥玩了!”
    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变得和宝哥一样多愁善感——虽然这多愁善感是有原因的,可沈穆清也不喜欢。
    “娘!”悦影也没有把宝哥放在心上,“我们什么时候搬家?搬了家,大舍舅舅还会去看我们吗?外公能不能和我们一起搬到新房子里去?”
    安静内向的大舍很喜欢悦影,常常会带她到后花园里用草做小玩意给她玩。
    “大舍舅舅当然能来看悦影!”沈穆清保证道,“外公也可以去我们那里住。”
    悦影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带了喜鹊去后花园:“我要练会拳!”
    沈穆清望着她如大人般郑重其事的表情,忍不住掩嘴而笑。
    到了八月二十日,拉了三十几车东西,沈穆清带着大太太和两个孩子并丫鬟婆子一起,搬去了南薰坊的“四知院”。
    “四知院”这个名字是沈箴题的,取自《后汉书?杨震传》里的“天知,神知,我知,子知”,希望萧家能以清白传家,萧飒能做个顶天立地的君子。
    萧飒能不能成为君子沈穆清不知道,但望着沈箴那龙飞凤舞般的几个狂草,她知道父亲这几年笔力又有所精进,不禁为老人家感到高兴。
    按照萧飒的意思,搬家没有办乔迁喜宴,只请了和他们比较亲近的闵夫人、曾夫人等人来家里认了个门。
    请了家神,祭了祖先,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地玩了一天,临城萧家的一房就算正式在南薰坊安家落户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 狭路相逢
    沈穆清自己开了府,家里只有大太太一个长辈,偏偏大太太不是寻常的妇人,见识广博不说,要论吃喝玩乐,还真没有几个人比得上她老人家。闵夫人、曾夫人等来了几次,加之大太太不露痕迹地巴结,立刻和大太太投缘起来。一来二去,四知院就成了饭堂子。今天你来,明天他来,侍候完吃饭,侍候抹牌,家里热闹的很。
    等到了子扬周岁那天,虽然没有大办,家里也开了十五席,吃吃喝喝完了,到了晚上,萧悦影非要跟着大舍回沈家不可。大舍可怜巴巴地求姐姐:“明天一早我就把悦影送回来!”
    沈箴也好几天没有见到悦影,大手一挥:“到外公家去住几天也是正常的。悦影,跟着外公走!去我那里住几天。”
    萧悦影欢呼一声,拉着沈箴的手就要走,好像萧家有针扎着她似的。
    “这孩子!”沈穆清没办法,只得让喜鹊帮悦影收拾东西,送她去了外公家。
    大太太就招呼大家抹牌:“没了长辈在跟前,可自由自在多了。”
    曾太太笑起来:“沈老爷什么时候成了大太太的长辈?”
    大太太不以为意,笑道:“他老人家把这么好的一个闺女送给了萧家,我们萧家人见到亲家老爷不免有些心虚,这也是常理。”
    一席话说的大家哈哈笑起来。
    魏氏就拉了沈穆清的衣袖:“宝哥要早点歇着,我就先走了。”
    沈穆清想到魏氏的身子骨也不好,自然不会留她,笑着送她出了门,客气地邀请她:“有时间就过来玩。多出来走走,兴许这身体就好了。”
    魏氏笑着点头,和宝哥回了戴府。
    送走了魏氏,时静姝来告辞,沈穆清又送了时静姝走,等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大太太那里还有一桌牌,沈穆清又吩咐厨房做夜宵。吃了夜宵,几位夫人或是要上净房,或是要去喝杯茶,沈穆清就帮着抹牌,眼看天色发白,又去安排早饭,吃了早饭,又收拾床铺让几位夫人歇下,等家里真正清静下来,已经是第二天的辰时了。
    沈穆清这才能好好睡一觉,心里不免庆幸,还好悦影去了老爷那里,要不然,又是子扬,又有悦影,还要招待客人,真的会有些吃不消。
    也不知道是那天累了,还是天气骤然转凉,大太太突然发起热来,请了几个大夫,吃了五六剂药也不见效果。沈穆清有些慌张,想找个人商量,又不敢写信给萧飒让他担心,思来想去,竟然只能通知郑三爷……
    她一边给郑三爷写信,一边觉得心酸,又觉得怨怼。
    凭什么你萧诏就可以在外面逍遥自在。
    沈穆清又赌气似地给萧诏写了一封信。
    魏氏知道大太太病了,介绍了一个御医来,几副药下去,大太太的热止住了,却开始咳了,又吃了五六副药,咳嗽才才止住,渐渐好起来。
    因为大太太病着,沈箴一直没把悦影送回来,直到大太太病好了,这才让大舍把悦影送了回来。
    悦影看见大太太瘦了一圈,听说是病了,就给大太太摸胸口,“大奶奶不疼。”把大太太弄得眼泪涮涮的落,嚷着要去庙里上香,“要请菩萨保佑我长命百岁,看着我们悦影成家。”
    悦影嘻嘻笑。
    悦影笑道:“大舍舅舅给我讲故事!”
    “讲什么故事?”
    “孔融让梨,还有司马光砸缸。”
    沈穆清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
    大太太就笑着斥责悦影:“舅舅就舅舅,怎么还加个大舍舅舅。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悦影很是不解地望着母亲。
    沈穆清也觉得大太太说的有道理,柔声道:“大舍是舅舅的乳名,你是晚辈,叫舅舅的乳名可不好。以后就叫舅舅就行了。”
    “要是大舍舅舅不知道我在喊他呢?”悦影很担心。
    沈穆清笑起来:“除了大舍舅舅,你还要喊谁做舅舅?”
    悦影想了半天,摇头:“没有!”
    沈穆清呵呵笑着,商量大太太:“您的病多亏戴夫人介绍了一个御医来,前段时间忙,让英纷带了些吃食去谢了一声。如今您好了,我想去趟戴家,当面跟戴夫人道声谢。”
    “这是应该的。”大太太忙道,“你看什么时候去,跟我说一声,让子扬和悦影跟着我。”
    “就今天去吧!”沈穆清现在在试着给子扬断奶,有时候会喂他吃一些菜粥之类的东西,“我赶在黄昏之前回来吃饭。”
    大太太就让人把子扬抱到她屋里,沈穆清交待了悦影几句,带着英纷去了戴府。
    魏氏知道沈穆清来,很高兴。亲自在二门(看不清)。
    “怎么也不把悦影带来!”她见沈穆清只身前来,眼底闪过一丝失望,“我们宝哥也能有个伴。”
    沈穆清不想让魏氏存什么希望,笑道:“她跟着师傅练拳,不能来。”
    魏氏到没有意外的表情,只是笑道:“那多好。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宝哥也跟着学两招。”
    沈穆清只好含含糊糊地道:“有时候再说吧!”
    魏氏没再在这个事上多说,问起大太太的病来。
    沈穆清向魏氏道了谢,把礼物送上,说了半天的闲话,她借口家里还有孩子要照顾,起身告辞。
    魏氏见留她留不住,送她上了车。
    沈穆清在车上和英纷抱怨:“……总觉得戴夫人手上有把刀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
    英纷哈哈大笑起来:“就算是戴夫人有这意思,如果戴公子不成气候,这事也不能成。如果戴公子能担当家业,就是戴夫人没这意思,只怕您看到这样好的公子,也要划算划算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沈穆清长吁了口气:“就是觉得自己被算计了,心里不舒服。”
    英纷掩袖而笑。
    马车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沈穆清微怔。
    马车已经进了南薰坊了,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在南薰坊纵马。
    她不由撩了车帘朝外望。
    一匹高大的枣红马从沈穆清面前跑过。尽管如此,沈穆清还是看清楚了骑马的人——他穿着件带绣着江水海牙纹的大红色蟒袍,身材高大,目光锐利,是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梁伯恭。
    他一向稳重,怎么会做出大街上纵马的事……
    沈穆清虽然好奇,还是放下了帘子。
    现在他们是两家人,就是魏氏见了她,也不提幼惠的事。这才是明智的举动。
    想事这样想,但到底心里还是很困惑。
    马车又走了一段路,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下来。
    英纷撩帘望去,还没到胡同口。
    “出了什么事?”她放了帘子问道。
    “奶奶,前面有人在寻事。”马车夫忙道,“我们绕道走吧。”
    在南薰坊寻事?
    沈穆清不禁撩了帘子朝前望去。
    前面路上两辆黑漆平头的马车停在路边,有匹马横在那马车的前面,挡住了路。
    她愕然。
    挡在马车前面的马是梁伯恭的坐骑。
    前面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想了想,吩咐马车夫:“你慢慢走近,要是实在走不过去,我们再穿胡同改道。”
    马车夫应声,驾着马车慢慢靠近。
    有人看见有马车过去,就牵扯了梁伯恭的坐骑,萧家的马车得以缓缓过去。
    两车擦身而过时,沈穆清从车帘里看见了梁伯恭——他正站在第一辆马车的车辕前,低声和车里的人说着什么。
    沈穆清看着蹊跷。
    这分明是梁伯恭下朝连衣裳都来不及换就追着和这马车的主人说话。
    她再仔细一看,发现了第二辆车的车辕上坐的那个妈妈有些面熟。
    虽然忘记她叫什么了,但沈穆清可以肯定,那个妈妈是在王温蕙身边服侍的。
    念头闪过,不知为什么,她心中一跳,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沈穆清正犹豫着等会要不要派人打听一下梁家出了什么事,就听见王温蕙高亢的声音:“梁侯爷,罪妇王氏不敢劳您费心。”语气里有浓浓的讥讽。
    “你,你胡说些什么啊?”梁伯恭有些气急败坏的反驳。
    “不敬婆婆,不抚子女,性格跋扈……这不是你梁家休我的理由吗?怎么,梁侯爷可是觉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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