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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无仙-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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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兄弟说什么?要去何处?何时方能返回?”洪半仙有些着急,忙出声问道。
    林一带着歉意说道:“我与洪先生街头偶遇,本是巧合。后来出手相帮,乃是道义所。而传你符箓,并非林一无意为之。我乃玄元观二十一代传人,你我有香火情分,对于洪先生一家窘境,我不能坐视不理!先前有所欺瞒,还望洪先生与洪夫人见谅!”言罢,他深施一礼。
    洪半仙与凌氏相视讶然,忙回礼不迭。
    洪半仙激动莫名,眼圈红,问道:“玄元观还有后人?不是说玄元观早已没落,门人星散殆了吗?”
    见之,林一心头一热,鼻子一酸。想不到这洪半仙对其先祖的门派如此敬重,让人感慨!好自己已留下传承,玄元观尚不至于自己的手遗殁。
    林一轻声说道:“我已玄元观留下门派传承,吴道子父子受我之托,看护着玄元观。吴天福是我徒弟,今年十一岁了,假以时日,定能撑起玄元观的未来。我家乡,我还有个妹子,名叫翠儿,也有玄元观的功法传承。此外,太平镖局袁凤鸣与车海二人与我交好。这些人,以后有事可做依靠。还有,天龙派,外门弟子蒋方地、代远海、许月三人与我交情也不错!”
    洪半仙忙挥手急道:“慢!别说了!林兄弟要做什么?怎么如同安排后事一般,呸!我这张臭嘴!”
    林一淡然一笑,摇头说道:“洪先生如此说,也差不多!我明日便要出山远行,不知何时才能回转,你我既有同门之谊,不将这些话说出来,林一不放心啊!”
    “你还要连夜返回山门?二里路程呢!便是骑马,夜间也不便赶路的!还有,你这一走,我家荃儿咋办?”洪半仙的脑子也乱了。
    倒是凌氏分寸尚,她轻声道:“夫君切勿心急添乱,林兄弟暂且坐下叙话!”
    林一坐下微笑说道:“不瞒洪先生与夫人,明早便要启程,不得已,我只好狂奔了一个多时辰!”洪半仙与凌氏难以置信看着林一,有比骏马跑得还要快的人吗?
    “林大哥,趁热吃些!”
    荃儿一身衣衫,出挑的清秀,面容掩饰不住的欣喜,她将把一碗米粥端至林一面前。
    洪半仙与凌氏也是目含慈爱,看着眼前这一对人儿。
    林一迟疑了一下,伸出手去。红枣粳米粥冒着热气,透着香甜的味道。
    一碗粥下肚,他拦住荃儿,放下碗筷,正色说道:“多谢妹子了,我还有话说!”林一从怀里掏出几本册子,散着墨香,皆是近几日赶录出来的。
    “荃儿可愿习武?”林一问道。
    荃儿眼光爹娘身上打了个圈,尔后盯着林一说道:“我才不想拜你为师呢!打打杀杀的,不是女儿家所为!”
    洪半仙与凌氏闻言目光露出失望。这林一武功不俗,一个时辰便能奔出两里,想一想便让人骇然,若能得其传授一身本事,定是不凡。不过女儿静守家,也不是坏事。
    林一点点头,对着洪半仙一家三人说道:“这是一本草药册子,一套剑法,一套内功心法和一套轻功的功法。即便荃儿不愿修习,可作为传承延续下去。以后若是遇到玄元观的天福和小天坳的翠儿,可将此轻功代我转授。切忌将此外传,以免横生祸端!”
    洪半仙面色凝重的接过几本册子。凌氏也是神情肃然。二人多年日子过得艰辛,深谙人世间的道理,也深知这几本册子的贵重。他们不知的是,因荃儿不喜武功,未来的江湖,也少了一位绝顶高手!
    “林一的话已经说完,不知洪先生可有交代?”林一微笑对洪半仙说道。
    洪半仙紧紧搂着几本册子,惘然说道:“洪某一家得林兄弟厚赐良多,不能相报之万一,让人生恨啊!只是不知,林兄弟何时回转?”
    “此去路途遥遥,归期渺渺,珍重!”
    林一对洪半仙一家三人微笑点头示意,身上光芒一闪,遽然失去了身影!
    洪半仙目瞪口呆,急唤了声:“林兄弟!”
    荃儿秀目圆睁四顾,林大哥真的这般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半响,她一头扑入凌氏的怀,哭道:“我只想有个哥哥!”
    ——
    p:晚上七点还有一。

第九十六章 启程
    天际一抹青白,几粒残星欲坠。寒风呼啸,山林穿行一队人马。
    二十余人骑着马走前面,后面还跟着两辆马车。正是天龙派一行。
    殿后的车上,林一双手揣袖里,盘腿坐着,双目似睁似闭,任马儿自行。
    
    二月二,青龙节的这一天。
    天色未亮,三牲礼前祭拜,几声炮响后,一行人马便离开了龙山。
    天龙派这次筹备已久、倍受关注的弟子出游,并未有预想的兴师动众,而是这个冬日的清晨,悄然启行,开始了万里征程!
    
    胡万与蒋方地等人的依依不舍沈丁那汉子还会红眼圈还有还有那梨花带雨的面庞!
    
    “你这小辈,怎能闭着眼驾车呢?”
    林一遥遥头,那娇艳的面容,盼兮倩兮的明眸,渐渐远去
    “你怎知我是闭眼?”林一头也不回的说道。
    坐林一身旁的是真元子。老道早早认准了他的马车,弃马不骑,与其并肩坐车前。车后面还坐着那俩徒弟。
    林一的车上拉着两只紧锁的木箱。箱内是一些小巧的玉匣和玉石;还有几个帐篷和水囊干粮等物一并装车上。这些东西并不太重,车后便空出一块地方,元青、元风便也学着师父模样,挤车后,省去了鞍马劳顿。
    林一对真元子本无恶感,却耐不过这老道对自己青睐有加,只能暗生惕心,小心提防。他言语上故意冷落对方,只想老道恼怒之下,离自己远一些。
    “你这小子,驾驭马车也能随心所欲,出人预料!只怕天下难找你这样的车夫!”真元子对林一的无礼不以为忤,反而出言相激,只是其微不可察的笑容一闪,便老神的注视着前方。
    比起林一的漫不经心,这老道像是个车夫。
    “哼!一位天下闻名的观主,不好好呆家里调教徒弟,却赖我的马车上餐风露宿,不务正业!”林一反言相讥。
    “你你这臭小子!”仙风道骨般的神仙人物,从来都被人敬仰,如今却被一个车夫如此讥讽,一时气结,真元子说不出话来。二人对话不知有没有被后面徒弟听到,不然,老脸无处放了。
    林一嘴角翘起。
    “呵呵!臭小子,我还就赖你车上了,征途漫漫,老道有你相陪,也少了寂寞呀!”真元子一捋长须,挺直了腰杆。
    林一眼睛一翻,不再言语。
    前面一辆车由金科驾驭。驾车并不难学,这金科平日里娇生惯养的,知晓此行不易,驾起车来,倒也似模似样!
    金科的马车上装了两厢上好的玉石,其他等物与后面车上的相同,无非是帐篷干粮等物。只是车前相陪的是黄家齐,与其谈笑甚欢。
    其余人等皆骑马,分别是孟长老、木青儿、徐师姐、二师兄季汤、姚子、罗融等二十一人。加上林一与金科车上的人,此行一共二十七人。
    
    路两旁的山林一片灰白,干枯的枝条凝了层冰霜。
    一阵寒风卷来,枝条乱舞。几声马蹄声碎,东方欲晓。
    一行人马不停蹄,走了一个多时辰。旭日东升,让人身上有了些暖意,马儿打着响鼻,喷出蒸腾白雾
    “还好,呵呵!这西北的二月,是如此的寒冷,老道真的不易啊!”
    真元子挺直的腰背,早早弯成了一坨。任其内功再好,也耐不住这么长久的运功驱寒,感到旭日的暖意,老道也露出了笑脸。
    林一依旧懒懒的坐着,不为所动。真元子瞥了他一眼,故作好奇问道:“小辈,修炼的什么内功啊,如此的耐寒!比老道也胜一筹呢!”
    “若幼时没衣裳穿也算内功,你老人家眼下就可以试试的!”林一冷冷蹦出了一句。
    “臭小子,目无尊长,你师父怎么教你的!”真元子不满的说道。
    “我师父走了,可他老人家也没教过我,该怎么应对居心叵测之人!”林一是一句不让,诚心与其斗嘴怄气。
    真元子无奈摇头,说道:“你这臭小子,不识好人心呢。念你骨骼清奇,眉清目秀,是个修道的人才。老道是对你爱惜有加。想不想拜我为师啊?做我真元子的高徒,胜过这车夫千倍呢!如何?”
    无论是谁,听到自己这席话,还不感激涕零,纳头便拜!只是自己真有心收这少年为徒吗!还是见其气宇不同凡人,而故意出言试探!
    一时间,真元子也分不清自己的本意了。
    “嗤——!”林一笑了。
    真元子老脸真有些挂不住了,转身恼怒道:“你笑什么?”
    林一嘴角一撇,淡淡说道:“你没这个本事!”
    “你说什么?我没这个本事收你为徒?”真元子四下张望,确定没人意二人的对话,才气急说道:“你说谁有这个本事?若是我没这个本事,你天龙派的长老也没这个本事,莫非你们掌门才有这个本事吗?”
    说着,真元子目光一闪,哑然笑道:“你这臭小子,莫非癔症了!你们掌门若是要收你为徒,你还会做这车夫?”
    林一眼睛微闭,随着马车惬意晃动着,淡淡挤出一句:“你既然不配做我师父,别人自然也不配的!”
    真元子闻言,心稍稍舒服些,说道:“你小子,很狂妄呀,老道不被你看眼里也就罢了,连天龙派的掌门也不放你眼里。这不是狂妄了,这是嚣张啊!却不知,老道是如何没有这个本事做你师父的?”
    “狂妄与嚣张也没什么不同?你为老不尊,将自己与我天龙派的掌门相提并论,看来,白云观有江湖独尊,凌驾于天龙派之上的狂妄与嚣张呢!”林一说道。
    “你小子嘴皮子够犀利的,除了能说会道之外,你还会什么?”真元子老脸一红,他本想激怒林一,没成想却被对方两句话气得直吹胡子。
    林一呵呵轻笑道:“我比你耐寒啊!修道之人,面对天道之威,畏冷忌寒,又怎能上体天心,下体自然,明世悟道呢?”
    真元子不气反乐了:“呵呵,一个车夫也能体察天地之机,了悟大道至理。你这车夫不简单啊,可为人师了!”
    林一眼睛一翻,哼了一声:“不敢!”
    真元子则眼睛一瞪,斥道:“你如此狂妄,有何不敢?老道修炼几十年,也知天地之气,暖则生,寒则杀。你性气如此清冷,受享亦凉薄。惟气和暖心之人,其福亦厚,其泽亦长。长者面前,不知谦卑,不可教也!”
    林一随口说道:‘天薄我以福,吾厚吾德以迎之;天劳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补之;天厄我以遇,吾享吾道以通之;天且奈我何哉?你这老道,枉修了数十年,岂不知得道者一任天机!”
    真元子一生修道,自恃道行高深,常为他人释道解惑,如何被一个毛头小子如此教训,他怒急生笑:“呵呵,你这小辈也懂天机,莫不是要我拜你为师呢?这天机又为何物?”
    林一又是眼睛一翻,嘴一撇,冷声道:“天之机缄不测,你这徒弟,不收也罢!”
    真元子气得只想跳起来。这林一虽有强词夺理之嫌,话里却也暗含机锋,让人无可辩驳。一个车夫,即便是满口胡诌,也不会知晓如此多的道家言理。老道心智超出常人,转瞬便察觉到了玄机,带着惊讶说道:“你这车夫,倒是有超凡脱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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