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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8部分

无仙-第5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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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所料,这女子还是追了过来,一日既往的难缠!
    “前辈!您老人家便让尘子随行呗!若是遇见同门,我自不会怕了那伙贼人”见林一好似迟疑不决,花尘子笑靥轻绽,带着楚楚动人的神情,好奇又道:“九薮之地就在眼前,前辈为何弃之他去”
    林一冷哼了声,以示心头的不快。还不是因你花尘子的缘故!去往九薮之地,若是不凑巧遇上了炎鑫二人,只怕又会横生枝节。他有心强行离去,陆丁却是带着一伙人跟了上来,还不住声地乞求道——
    “前辈!您可不能带走这个女子啊!她不仅满口谎言,还害死了我五位师弟,血债定要血偿!”
    闻声,林一转过身去。陆丁隔着数十丈远便老老实实止住了脚步,小眼睛中尽是委屈的神色,说道:“花尘子貌美如花,却是蛇蝎心肠。她用计骗我同行,却于半途中设下禁法陷阱。所幸有同门来救,晚辈这才捡回一条性命!而其不愿认罪,又引我一行辗转于仙境之中,致使同门师弟一个接着一个遭难一路上,这女子还不断胡乱攀认师兄,只想祸及他人,用心何其毒也!我等只想杀她一人报仇,并不想因此引起九州仙门的纷争,还请前辈明察”
    陆丁还真的怕林一带走了花尘子。若是任其离去,今日的一切定会为天道门所知晓。而松云散人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必将登门寻仇。到那时候,麻烦就大了!怪只怪自己鬼迷心窍,可谁又能想到一个女子竟会这般的难以对付呢!
    林一默不作声,神色不明,只是将眼光淡淡落在了花尘子的身上。那女子冲着陆丁一伙人挥动了下小拳头,精巧的下巴一抬,正气凛然地说道:“哼!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而前辈当面,尘子还须据理以争,以示清污之别!”
    “前辈”话语一顿,花尘子转向林一,同样带着满脸的委屈说道:“请容尘子为您道来”
    双方争着抢着告状,却各怀鬼胎。花尘子虽猜疑这位前辈的来历,却还是想借机来摆脱追杀;而陆丁一心要杀人灭口,又唯恐有高人插手此事。林一则是冷眼旁观,从两人不尽不实的话中获悉了这场恩怨的大致由来——
    仙境之行的初始,花尘子落至九川之地。她离开此地之后,于九泽中遇到了有着元婴中期修为的陆丁。见其貌美且性情纯真,更有元婴中期的修为,对方不禁动了心思,便执意结伴同行。
    陆丁的邪念并非无因!他修炼缓慢,便欲借助双修功法来另辟捷径。此法有伤天和,却有不少修士乐于此道,且成效不错。故而,其亟须元婴炉鼎来提升修为。而金丹炉鼎尚且难以找寻,又有哪一个元婴女修愿被人采炼。如今好不易遇上一个落单的花尘子,怎容错过!
    许是花尘子无心拒绝,又或是有意为之,陆丁得以陪伴佳人左右,并相互摸清了对方的身份。二人明面上相处甚欢,却各自暗中提防。
    待这一男一女行至九原之地,陆丁终于凶相毕露,并发出传音符召集通州同门的修士,以防不测。便于此时,花尘子抢先祭出了墨门的禁牌将其困住。
    这块禁牌乃墨门的门主所赠,与禁符有所不同。后者用一次便没了,而前者却是一牌在手,便可随意布下威力奇绝的禁法。
    自以为高明,倒头来却落入了对手的算计,待陆丁明白过来为时已晚。而其怎肯束手待毙,忙以真正的修为奋力挣扎。五行禁法岂非小可,他一时难以脱困。
    一招得手,花尘子顿时欢呼雀跃起来。哼!獐头鼠目的家伙,便是隐匿了修为又怎样,还不是落得这般下场。敢占本姑娘的便宜,你以为你是那小子啊!
    不过,花尘子得意了没多久,便犯起了难。禁法困杀,总要有个一时半刻才可建功,而陆丁所召集的同门却相继赶来,已不容她耽搁下去。
    不得已之下,花尘子与公良门的弟子交了上手。谁想对方的人愈来愈多,更有几位元婴中期的修士围攻,已令她不堪应付。
    见机不妙,花尘子返身逃往九泽之地。而获救的陆丁早已是恼羞成怒,又岂肯罢休,便带着众人紧追不舍。
    花尘子不过一介女修,虽有心思玲珑且机智百变,却非骁勇善战之人。她竭尽全力,还是难以摆脱陆丁等人的疯狂追杀。
    于是这般,一伙人追着一个女子,从九泽到了九山。
    途中遇异兽侵袭之时,花尘子便趁势布下陷阱。猝不及防之下,陆丁连遭致暗算,并折去了五位师弟。
    除此之外,花尘子还常常会偶遇‘师兄’。于其一番蛊惑之下,所谓的师兄不免要说几句公道话。陆丁则是没道理好讲,带人便上去一阵群殴。
    倒霉的‘师兄’死了,花尘子得以借机缓了口气,便再次继续逃命。当她见到林一的时候,便忙不迭地上来攀亲,却不想人家根本不买账。于其无奈之时,那老头竟是不堪陆丁的羞辱,意外地展现出了真实的修为。
    这可是元婴后期的高手哦,好歹可以与陆丁周旋一番了!
    花尘子暗自窃喜之时,又是大惊失色。这位‘师兄’岂止是个高手,还是位前辈高人呢!不过,九州何时多出一位化神的高人?没听说过啊!而其身着的道袍看似寻常,细瞧之下,又颇为的不凡。云袍?百里川前辈是个中年人,这老头究竟是谁
    双方一番唇枪舌剑之后,各自停了下来看向在场的唯一高人,指望有个说法。
    林一手拈长须,眼光淡淡掠过四周,傲然无物。少顷,他缓缓开口说道:“尔等是是非非,与他人何干!若再纠缠,莫怪老夫杀人!”话音才落,他周身气势大盛,迅猛的杀机狂泻而去,霎时便吞没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花尘子只觉得气息一窒,禁不住小嘴半张。她尚不及有所惊骇,令人生畏的冰寒之意疏忽散去,周身为之一轻,好似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陆丁等人恍若失神,一个个手足无措。化神前辈动怒了,还要杀人
    于诸人愣怔之际,林一已飘然远去!
    咦!那老头那位前辈就这么走了?
    花尘子明眸闪动,未作半分迟疑,动身便追了过去。
    待陆丁明白过来时,只是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走远,却已无心追赶。且不管以后如何,还是先躲过眼前的这一劫吧!若是那位前辈真要杀人,花尘子岂不是要自讨苦吃

第七百四十章 踢下河去
    林一并未前往九薮之地,而是向太孟山以东行去。
    前辈高人真若动怒发作,那杀气、那威势着实吓人!权衡之后,陆丁未敢继续纠缠,而有人却毫无顾忌地追了上去。
    半日之后,林一的前方出现了太孟山的另一处山口。稍作打量,他不紧不慢地往右飞去。其后数百丈之外,一个粉色的人影不离不弃。
    百里转瞬即过,四周景物霎时为之一变。此间天光黑沉而黯淡,远处有一条大河横阻。
    林一双脚落地,举目四望。十余里之外,一条大河由远而至,再以浩浩荡荡之势远去。其足有百丈宽,浪花翻涌,声势不小。
    片刻之后,不远处冒出了花尘子的身影。那女子惊奇过后,有些无奈地说道:“怎么又是九川之地啊!还有黑杀天禁呀!那是九川之沉水,鸿毛不浮,飞鸟不渡”
    林一手拈长须,踱着方步,自顾往前,留下那女子一人在原地抱怨不休。谁想对方竟是不再回避,而是蹦蹦跳跳追了上来,还娇声呼唤着——
    “前辈!你等等我呀”
    林一脚步不停,神色如旧。
    花尘子溜至几丈远外,带着几分小心悄悄打量一眼,便歪着脑袋嘻嘻一笑,说道:“前辈,不妨回头另寻他往,这九川之地不好走呢”后土仙境可是人人向往的所在,而有的地方着实让人生不出故地重游的兴致。见对方不为所动,她又接着说道:“九川之地,共有九条大河拦路呢!这中、羡、从、更、睟、廓、灭、沉、成之中,又以灭水与沉水极难逾越!于此天地禁止之下,法力受缚,行动不便。咦?前辈
    话到此处,花尘子有所察觉,又是大惊小怪地惊呼了一声,说道:“前辈,您老人家可是健步如飞,令人倾羡不已呀!罢了!不管您去往何处,尘子随行便是”
    后土仙境之中,天分青、白、红、黄、黑五色。其中的红禁、黑杀、黄困,不仅兆示着凶险莫测,更有束缚修士手脚的天地禁制存在。
    故而,此时的花尘子早已被封住了法力。而她眼前这老头却还有练气后期的修为,则不能不让人有所惊奇了。这老头真是化神前辈不成?
    林一眼光斜睨,轻哼了声,沉声说道:“你不怕老夫杀了你?”
    花尘子身子一闪,便若惊鸟般跳至一旁。未几,她那惶然的神色忽而一变,又快若飞蝶般灵巧地凑近了几步,竟是一蹙鼻尖,颇为顽皮地嘻嘻笑道:“前辈莫要吓我啊!您老人家善意相救,尘子又岂会懵懂不知!”
    林一眉梢一挑,不耐烦地说道:“不知所谓!”
    “嘻嘻!”花尘子眼光流转,狡黠笑道:“前辈若想离去,早便跑得没影了!您老人家这般赶路,不过是有意让在下得以跟随,以便摆脱陆丁等人”见对方神色不明,却不再喝叱,她又释然一笑,自顾轻轻点头说道:“待我不好的人,我或许会忘了。而与我有恩的人,我当铭记此生”
    淡忘仇恨,却不忘感恩,这女子的秉性倒也不坏!
    凡人的一生,不过数十上百年而已。一桩恩怨情仇,便足以让人纠葛一辈子。叹人生苦短,感喟这红尘多磨,最终还是不免带着这样或那样的遗憾离去。所谓的恩亦好,仇亦罢,只有留待来世来了结。那曾让人备受折磨的放不下与舍不得,尽数如尘散去,轻得像风,虚幻如梦!
    一切轮回来过,可有改变?没有!人世的浮浮沉沉之中,从未少过悲欢离合的风景!
    当人们不甘凡俗的宿命,便于煌煌天威之下苦苦修行,终得以逆天假寿。而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恩怨情仇亦随之走来。数百年之后,物是人非万般皆休。诸多的是是非非,不容你不放下来。那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终归要被前行的脚步抛至身后。曾经的温情,或许才是这一路寂寞中的慰藉吧!
    林一兀自往前,脸色缓和了许多。只不过转念之间,某人的话让他不得不再次提起了小心。
    “不知前辈来自哪一座灵山,又该如何称呼呀?日后返回山门,尘子当禀明师祖,说不定他老人家与您早便相识呢!嘻嘻!”
    花尘子一双明眸笑成两弯新月,了无心机般的又趁机凑近了些。
    林一手拈长须,轻轻皱了下眉头,不置可否地说道:“缘来则聚,缘去则散!相逢何必曾相识”
    “呀!前辈真乃隐士高人!‘缘来则聚,缘去则散,’啧啧!真是字字珠玑哦”花尘子笑容未去,奉承的话已随口送出。对方不愿自报家门,若非自命清高,便是有意隐瞒。她心头了然,小脸上却是堆满了敬仰之情,不无欣喜地说道:“尘子得遇前辈,并聆听教诲,真乃幸事也!”
    这女子哄死人不偿命啊!林一暗暗摇头,索性缄默其口,摆出老者应有的深沉模样。而花尘子却是闲不下来,一会儿说起途中的见闻,一会儿又如数家珍般地提起九州盟的那些高人,用意不言自明。
    二人就这么结伴而行,不多时便到了沉水的近前,各自驻足观望。大河足有百丈宽,黑浊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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