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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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得想办法吧,总不能一直就这样混下去吧?”我说。
“想什么办法?我没学历,没特长,混混一个,我能干什么工作?当清洁工?还是去收废铁?我们这一类的人,最好的工作选择也就是当个保安了,可是当保安一个月就那么点钱,我正经工作了,也是一辈子买不起房,更别说车了。所以还是屌丝,既然模竖都是当屌丝,那我还不如当个快乐的屌丝?你说是吗?”
虽然知道他这是在诡辩,但我竟然无言以对。
“也就是说,你准备当一辈子快乐的屌丝?”
“我当然不想,但我能怎样?你好歹有个大学文凭,我却什么也没有,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你去当生产工人吧,我们公司下面有制衣厂,就算没有学历,也可以从生产工人做起。总比混着强。”我提议说。
“生产工人?一个月有多少收入?”
“不低哦,两千左右,有些干得好的,有三千多。还有四千的。”我说。
“那你知道我现在一个月的收入有多少吗?”袁小刚问我。
“你还有收入?”我反问。
“废话!我要是收入,我不是早就饿死了?我帮你跑腿办事,罩罩场子什么的,每个月也有五六千,如果去帮着打架,有时会更多,你给我找个两千块钱的工作,你觉得我会去吗?”袁小刚冷笑道。
“既然你有不错的收入,那你为什么攒点钱?存起来为未来打算?”
“我有这些收入,我得请人吃饭喝酒啊,出来混没有朋友帮衬,那还混得走?请人吃饭喝酒难道不需要花钱的吗?泡妞不花钱吗?如果一分钱不舍得花,那谁鸟你,还混个屁。”袁小刚说。
“那既然攒不到钱,那还不如去当生产工人,在厂里吃,在厂里住,可以省钱。”
“好,那就算是我一个月两千全存起来,我一年两万,十后二十万,以现在温城的房价,十年后我还付不起一个首付!十年后我多大年纪了?我付了首付后还有人愿意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生产工人吗?付了首付后呢,谁给我钱供房,你给?”袁小刚说。
我只能长叹,袁小刚这么一说,真的觉得人生好艰难。虽然我知道这都是他不想去当工人的借口,但凭心而论,他的论调也还是有些道理的。
“那你到底想怎样?”我无奈地问。
“等待机会,然后一夜暴富,要么就混一辈子,自己过得不好,还结什么婚,连累下一代。”袁小刚一脸的不屑。
第78章 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并没有准备要嘲笑袁小刚的意思,因为像他这种想着一夜暴富其实很多。
现实生活太过艰难,有些人努力了一辈子,终究还是一无所有,除了想着行个大运一夜暴富,那还能怎样?不管这个想法如何荒唐如何难以实现。有个念想终究是比心中一点希望也没有的好。
“一夜暴富的人不是没有,只是那毕竟是靠运气,生活大多数的时候,还是靠自身的努力外加一点运气,才能有所成就,如果一点也不去努力,只想着一夜暴富,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我说。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在努力?努力的途径也只是一个,各有各的努力方式,你就别再教训我了,你好像也没什么资格教训我,你要不是想一夜暴富,那你会赌输几十万?你忘了你被人追着要钱追得无处可逃的时候了?”袁小刚嘲讽地说。
这下算是彻底把我堵得说不出话来了。也对,我也是一个失败的人,我现在拥有的一切。其实也是靠运气,也不是我一步步努力而得来的。要不是天上掉下安明这个大馅饼砸在我的头上,我也是一个彻底的一无所有的离婚妇女。
“我知道我以前确实是很失败,但我以后肯定会努力的,所以我们一起努力吧。”我说。
袁小刚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老妈做了一桌了的菜,继父纪昌见袁小刚拎着两瓶好酒,脸色倒也好看了许多。将酒倒上,晚饭正式开始。
一家人到底有多久没有在一起吃顿饭已经不记得了。或许是三年,或许是五年。在记忆里已经找不到上一次一起吃饭的记忆。忽然很是感慨,我拿起饮料杯,敬了老妈和继父一杯。但我因为要开车,不能喝酒,只好以饮料代替。
老妈自然是絮絮叨叨念着让小刚尽快找个媳妇,给她生个孙子。因为我在路上就叮嘱过袁小刚,不许他和老妈顶嘴,所以他也只是闷声喝酒吃菜,好歹不解释。继父在一旁说年轻人自然有年轻的人打算,让老妈不要太啰嗦。
当我把我已经离婚了的消息说出来时,老妈沉默了很久,忽然眼圈就红了,掉下泪来。
“都是我对不起你,要不是咱们家不行了,那陈年巴结咱们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欺负你。现在还要把你甩了。都是我们当家长的不争气,让自己家姑娘在外被欺负。”
“你就别哭了,不是人家甩了袁小暖,是她把人家蹬了。有我在,谁敢欺负她?不就是离过婚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身边离婚的人又不是只有她一个,这现满大街的人都在离婚,没什么奇怪的。”袁小刚不耐烦地说。
“臭小子你懂什么?男人离婚当然没关系了,分分钟重新找一个,说不准还是没结过婚的,但女人离了婚就不好找了。”老妈说。
我叹了口气:“妈,这离婚的事,谁也不想,可是过不下去了,那自然就得离婚。如果婚姻变成了坟墓。难道还要心安理得地被埋在里面么?你不就是担心我离了婚没人要么?放心好了,我保证不会孤老一辈子就行了。”
“就是,比袁小暖丑的人都能嫁出去,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袁小刚说。
这话听了真是让人觉得很不是滋味,我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就想着把话题给转移开业,于是从包里拿出那张旧照片,递给了老妈,“妈妈,你看看这个人是谁?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
妈妈问我哪一个,我指了照片上那个我觉得很熟悉的男人说就是这个。
老妈站了起来,找来了老花镜,只看了一眼,“这是冯泰,以前在咱们厂里上班,好像是当什么主管,是一个很能干的人,可惜后来死了。”
“死了?”我很惊讶。
“是啊,在一次意外中死了,和他儿子一起死了,老纪,好像也是在一个冬天吧?房间起火还是怎么的?”老妈回头问继父。
“嗯,起火,人没救出来,烧在里面了,成灰了。”继父说。
“不对吧,这个人我分明见过,而且应该是不久前才见过,怎么可能死了?”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背上凉馊馊的。
“快别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会见过已经死了的人呢?我看你是离婚闹的,脑子出问题了吧?”老妈呵斥我。
“不对,我绝对是见过这个人的,而且就在不久前见过,我只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了。但一定是见过的,我脑子也没什么问题,这个冯泰后来就没有出现过?”
“你这孩子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那死了的人,能出现吗?要真是出现了,那还不把人吓死?平时少出去玩一些,好好休息,不要把自己搞得神思恍惚,疑神疑鬼的!”老妈斥道。
我知道我说什么也没用,但我还是觉得那个人我认识。而且我肯定见过。
“你们说那个冯泰有个儿子?和他一起死了吗?”我又问。
“好像也不是他儿子,是他侄子还是什么关系,那个孩子也在厂里做工,当时他好像还没成年,厂里不能用童工,但那孩子非要在厂里工作,后来是去库房还是去哪里工作,反正挺辛苦的一份工作,我只记得整天搞得蓬头垢面的。后来失火,就一起死了。挺可惜的。”老妈说。
“过去的事了,就不要再提了。没什么意思。”继父在旁边说。
“是啊是啊,吃菜吃菜,本来好好的,偏要聊起什么死人的事,真是晦气,以后不许提这些陈芝麻烂事了。”老妈说。
没办法,我只好又将那张旧照片收回来,然后又瞥了一眼那照片上的男人,还是觉得很熟悉,但一想到那个人已经死了,自己心里也有些虚。
吃完饭后我和袁小刚就走了,把他送到一家酒吧门口,说让我给他几百块钱,他朋友今天生日,在里面请客。他不去不行。但他身上没钱了,一分钱没有,也确实没安全感。
我问他那朋友是男的女的,他犹豫了一下后说是女的。
我给了他五百块,说你别告诉我说那过生日的是你女朋友。他笑了笑说他女朋友多得很,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忽然想见识一下他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说那你带我进去玩吧,我买单。
他说你跟着去干嘛,这样的场合不适合你。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再说了,你开车也不能喝酒。
我说我就进去看看,也不一定要喝酒,你就当我没见过世面,带我长长见识好了。
他还是不同意,我说你要不带我去,那你把钱还给我。他皱眉说袁小暖你真无聊,一离婚妇女竟然要掺合人家年轻人的生活。然后往里面走去,我知道他这是同意了,就跟着他走了进去。
袁小刚一出现,立刻有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迎了上来,说刚哥你怎么现在才来。然后就看到了袁小刚后面的我。脸色瞬间就晴转阴了。
“咦,刚哥带了一个漂亮妞来呢,哇哦,好有气质,一身名牌哦。”有个男的说。
原来小混混中也有识货的,我今天穿的这一身衣服,安明给我买的,据说是花了几万块。我过去几年间买衣服花的钱的总和,也比不上这一身衣服。竟然还有人认得出来这是名牌,看来混混也不能一杆子打死,也有些有见识的。
我心里窃喜,是有人把我当成袁小刚带去玩的女性朋友了。这说明我并不见得有多老嘛,不然他们也不会有这样的误会。
“美女,快请过来坐,我们喝一杯!”一个男生说。
“这是我姐,都他妈别打什么歪主意。给我叫姐。”袁小刚骂道。
几个小混混恭恭敬敬地站起来叫了一声姐。那个小女生听说我是袁小刚的姐,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
“我和我姐回家了,喝了一些白酒,你们多喝一点儿,今晚我姐请客。”袁小刚说。
这臭小子,我已经给过他钱了,现在他说是我请客,摆明是要讹我再掏一次腰包了。不过倒也没关系,我就想看看他的朋友圈到底是怎样的,从这些人的表现来看,倒也不是我想的那么不堪,一个个对我还是挺尊重的。
那个过生日的女生叫宝宝,这名儿听来就很暧昧,也不知道是她的昵称呢,还是她的名字就叫宝宝。小姑娘倒是长得挺好清秀的,只是这么小年纪就和这些人厮混在一起,有点可惜了。
再一打听那女的竟然是某艺校的大一新生,听说还是学钢琴的,和袁小刚他们是在酒吧认识的,听那些小混混开玩笑的口气,袁小刚应该是在追她,但她答应没有,倒不是很确定。
这袁小刚也还真是有贼胆,他一个混混,竟然去追一个学钢琴的艺校学生,年龄还比人大了好几岁,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更神奇的是这个小姑娘竟然还真的就和他们厮混在一起,这个社会的现象,果然是我这样的‘老年人’无法理解的。
在他们的劝说下,我也喝了几杯酒,反正有袁小刚保护我,大不了一会打电话让代驾将车开回去就行了。
那些小混混们对我很尊重,一一向我敬酒,而且都是让我喝一点点,然后他们一干而尽。可能是知道有我买单,一个个都喝的很疯,还点了两瓶价格不菲的红酒。没玩多久,就有人喝得晕晕的了。
“姐,你认识我吗?”这时一个小青年凑了过来。这人的服装和其他的不太一样,没有那么潮,老老实实地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