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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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看她,还是没有说话。
“你瞪我干嘛?我说两句你就不爽了?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凭什么坐在这不动?我不能让你出去吗?”
“我就是故意来让你骂的,你骂够了,消了气,我再滚就是。”我低声说。
“切,跟老娘玩苦肉计?你觉得我会吃你的那一套吗?”胡芮骂道。
我站起来,厚着脸皮拉着她的手,“你当然会吃我的这一套,因为你是我姐妹。你是我青梅竹马的死党,你也说了,咱们中要是有一个是男的,那肯定就把对方给睡了。咱们是要做一辈子姐妹的,哪能因为这么一点破事伤了和气?你要不同意我做这个总监,我辞了就是,我本来也没准备要做这个破总监,你也知道,二部都是张志的人,我现在去接任,那不是被放在火上烤?”
“你滚!袁小暖你个心机婊,背着老娘在后面搞小动作,本来以为张志被撤,我就可以统管销售了,没想到你个王八蛋杀出来了!你以为你装装可怜我就会原谅你了?你想得美!”
虽然胡芮说得狠,但我看得出来,她已经没那么生气了。我正想继续和她解释一下,这时有工作人员过来了,说董事长叫我。
我是真头疼,胡芮这边还没摆平呢,我又得要去接受安明的训斥了,我今天的亮相那么糟糕,他肯定得骂死我了。
以前羡慕身在高位的人收入高,头上顶着光环。现在才知道,真是高处不胜寒,身在高位,首先就得承受相应的巨大压力。我当营业员的时候,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压力?
硬着头皮进了安明的办公室,他示意我将门关上。我关好门后走回来,耸拉着脑袋不敢抬头。
——
“你低着头干嘛?你的鞋很漂亮吗?”安明问。
“对不起,我搞砸了,我早就说过我不行的嘛,我肯定是要搞砸的。”我低声说。
“你把什么事搞砸了?”安明问。
我心想你这不是耍我么,明明知道我的首透搞砸了。还明知故问?
“我不会说话,让人取笑了,那些人肯定认为我很幼稚。让你丢脸了。”我说。
“哦,你说的这事啊,你说话确实挺幼稚的,什么我是新人,我什么也不懂,请大家多多教我,你什么都不懂,那你干什么吃的?”
“我知道我说错了,可是我之前的确是想过很多话要说的,但当时一慌,就全忘了,就胡乱说了。我有什么办法。”
安明忽然笑了起来,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脸,“没事儿,不就是说了几句不太合适的话而已,你才上任,还没开始做事呢,这不算失败,我也没觉得你有多丢人,再说了,要丢人那也是丢你自己的人,和我扯不上关系的。”
“你这是幸灾乐祸!我都说了我不行的,你偏偏要赶鸭子上架!”我嗔道。
“又来了,又来了!又开始说自己不行了,所以还是那个问题,缺乏自信。你平时和我斗嘴的时候那话一套一套的,但在关键时刻就慌了,那就是因为不自信。当领导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自信。自己都对自己没信心,那你的下属如何对你有信心?领导是一个团队的灵魂,是精神力量,你自己都软了,那你的团队还有什么精气神?”
这些道理我倒也不是不懂,只是说和做那毕竟是两回事。
“今天那些人嘲笑你了,可这未必不是好事,他们都认为你是菜鸟,很肉很弱,可以让他们随意欺凌,但如果你克服了自己内心的软弱,忽然凌厉起来,他们会对你刮目相看。到时他们会认为你今天弱相是装出来的,会认为你深不可测。”安明接着说。
我感觉我现在就像一个很不争气的孩子,而安明就是那个不断给我打气的家长。看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忽然想到了爸爸。以前爸爸也是不断地给我加油和?气,让我勇敢地去面对挑战。
长年父爱的缺失,确实让我已经不那么坚强了,现在安明又给了我那种温暖的感觉,安明的一席话,已经让我慢慢恢复了信心。
“失败是成功之母。王者的胸怀是靠屈辱撑大的。”我挥了挥拳头。
安明一拍巴掌,“没错,就是这个理!将相王侯宁有种乎?不都是一步步走过来的,我看好你!你准备一下,明天你还得召集他们开业务会议,争取明天把今天丢的脸给赚回来。”
“对了,明天我开会还在这吗?这个张志平时也不在公司,他在哪办公啊?”我问。
“原来的制衣公司被我们收购后,大部份的老团队还在原来的办公室。他们的办公室就在厂房附近,那边也有会议室。因为他们依然负责着传统业务,所以和这边的业务倒也没有多少关联性,他们愿意留在那边,我就让他们留下了,主要还是有一个融合的过程。这个过程不能操之过急,因为稳定是发展的前提,所以之前很多事我们都让着。”
我点了点头,“也就是说,以后我也得去那边办公?”
安明摇头,“不,我准备把二部的办公室搬到这边来,就在这间办公室的下面,已经装修好了,以后厂房那边只负责生产,其他的业务全部搬到这边来,所以明天开会,你还是召集他们到这里来开。过两天下面的办公室完全布置好了,就把二部和相关的工作人员全部搬过来。”
“好吧,胡芮那边对我很生气……”
安明打断了我,“小暖,你得学会处理这些人际关系,这些事我没法教你,而且我相信你会处理得很好,只是不够自信而已。我只所以一直保留传统业务,一方面是照顾以前的老员工的情绪,另一方面也是觉得传统的渠道经销也没有完全到可以丢弃的程度,互联网的发展虽然对传统销售模式购成了一定的影响,如果在传统的模式上调整,传统模式的优势依然还是很明显的。你和胡芮分管两块,并不冲突,甚至还可以相互配合。我相信你能处理好你们姐妹的关系。”
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没话可说了。我好像对安明真是太依赖了,什么事都要问他,这真不是一个好的兆头。
人的依赖性都是给自己埋下的隐患,对一个人依赖习惯了,哪天忽然失去这个依赖,你会无所适从,会有天都要垮下来的感觉。就像爸爸刚刚失踪的那段日子,我就处于那样的状态。
世事无常,除了自己,没有谁能保证可以陪你一直往前走。情话说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都是假的,没有光的时候,加影子都不会陪在你身边,更何况是别人。
所以我不能对安明太过依赖,我需要独立一些。不让自己那么肉,那么菜。
下班后我本来想请胡芮吃饭解释一下,可她冷冷地说没空就走了,完全不给我面子,看来她的气还没有全消,也只有等她的气消一些后再说了。
回到家后我就一头扎进安明给我提供的历史数据之中,开始研究起二部的业务。安明则负责做饭,晚饭倒也简单,就是熬了一点粥,然后随便做了几个菜,菜的原材料都是土豆。青椒土豆丝,排骨土豆汤,红烧土豆块。
安明说这是他最爱吃的食物,让我也跟他分享一下,如果我吃不下,那就少吃些,因为晚上本来也不宜吃太多。
我倒也觉得挺好的,放眼看去都是土豆,倒也有趣得很。而且味道极好。
当一个人喜欢某种食物的时候,他肯定会想办法将这种食物的味道提升到最好,所以安明做出来的土豆,自然是非常好吃的。
吃饭的时候安明又开始给我讲了一些工作上的事,还有就是需要我注意的问题。他说其实带领一个团队或者是管理一个公司,不是要这个领导多能干,而是要这个领导可以激发手下人释放他们的潜力,能高效地协同合作,把事情做好,那就是一个好领导了。
如果这个领导事必躬亲,那就算是他再能干,就算是他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累得像狗一样,他的团队也不可能会很高效,因为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是有限的,三个臭皮匠还能顶一个诸葛亮,发挥团队的作用,才能高效而又轻松地完成任务。
饭吃完,我心里过意不去,想去帮安明涮碗,但他说我自己去忙我的事,这些家务活谅暂时由他来承包了,等我这边上了轨道,再让我来做家务。
于是我又埋头扎进那些报表之中。
一直弄到一点,我感觉还是不困,而且感觉自己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弄清楚。我让安明自己先去睡,我再加一会班。他说不必这么累,熬夜是女人最不该干的事,如果我觉得心里还是没底,那第二天就请假一天,准备好再去。
我拒绝了他的提议,他已经说好明天我会和二部的人开会,我当然不能食言。我坚持说让他先睡。我再研究一下,务必为明天的会议作好充分的准备。
他说那我陪着你,就当咱俩今晚去夜店鬼混了一夜好了。说完也没等我回应,他就去煮咖啡了。
或许是咖啡的连续刺激,也或许是对未来新工作挑战的惶恐和兴奋,我竟然一点也不困,一直熬到凌晨四点,我觉得应该差不多了,这才和安明去睡了。
刚躺下,安明就凑了过来,说我陪你熬到现在,你也不犒劳一下?
我试图推开他,说熬夜本来就伤神,你就别闹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没想到他一把搂紧我,开始上下其手,说伤神那伤的也是我的神,我乐意我喜欢,你赶紧从了我,不然你也别想睡了。
他的咸猪手一向很有挑逗的本领,本来已经困得腰酸背痛的我在他的拨弄之下,欲望竟然也渐渐升腾起来。很快被他剥光,然后强势侵入。
不过他也是人,确实是熬夜有些伤神了,这一次竟然没有往常那么长久不休,在我还没有尽兴的时候,他就偃旗息?了。我搂着他的脖子轻笑,说你不是一向威猛无敌吗?今天就早早收兵了?
他说你别得意,让我缓缓,咱们接着来。我赶紧求饶,说明天还得上班,我是不能陪你疯了,今天先欠着,回头再补。
他这才罢休,搂着我睡去。
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我确实是困得不想起床。但一想今天要开会,也只好爬起来了。没想到安明已经在我之前就起来了,而且已经将早餐做好了。
吃完早餐,一起出门上班。安明说今天我就不让你开车了,你没睡好,一会真要把电杆给撞翻了,赔偿倒是小问题,耽搁时间是大事。
将我送到公司附近,安明没有陪着我去,自己开车到医疗集团上班去了。
等电梯的时候,公司的几个员工主动向我点头打呼,说袁总早。
对于‘袁总’这个称呼我着实是陌生得很,听起来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但我知道这是在称呼我,真没想到我袁小暖也有被人称为‘总’的一天。一直以为‘总’这个级别在我心里都是高高在云端的,没想我现在不但找了一个级别为‘总’的人,而且我自己也成了‘总’。
我照例到打卡机前排队打卡,这时办倒室的人过来说,总监以上级别可以不打卡。您就不要排队耽误别的员工的时间了。
我说不打卡,那我全勤奖怎么算?他说你都总监了,很多时间你都不需要到公司报道,你还要什么全勤奖?你现在考虑的应该是公司的分红,而不是几十百把块的全勤奖。
我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心想这人穷怕了,身上就总有那么一投穷酸味道,穷酸味道又决定了穷习惯。这短时间内恐怕是改不了了。
因为担心胡芮还在生我的气,我也不敢去她的办公室,而我的办公室还没弄好,我也没地方去,只好坐在会议室里等下面的人来开会。
可是说好的九点半开会,我一直等到十点,会议室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那些我通知开会的人,一个也没有来。
——
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