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3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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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相信她吧,凭感觉来说,绵绵在她手里,比在代子手里要好,至少她不会像代子那个残废一样的变态。”锦笙说。
本来是想打电话的,但后来想想,我还是亲自去一趟,我把事情告诉雷蕾后,她说她已经派人在花玲家附近守着了。一但有什么情况,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然后就一直没消息,什么动静也没有,
在焦急地等了三天,我们都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雷蕾打电话来说,今天花玲带着安明出门了,但情况和她想像的有些不一样,让我自己过去一趟,亲眼看看。
我问她和她想的情况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她没说,她说我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我心里越发的怀疑,不知道为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到底出现了什么样的情况,我要自己去看才知道?
来到花玲的住所等了近两小时,花玲的车才到。跟在后面的保镖下了车给花玲打工车门,一身珠光宝气的花玲从车里下来。站在车门边一脸笑容地等着另一个人下车。
下来的男了身才修长,轮廓俊逸,脸色略显苍白,却依然帅气逼人,不是安明还能有谁?
我打开车门下车,“安明,你没事吧?”
安明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略有些不对,但我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花玲的手已经挽上了安明的胳膊,让我惊讶的是,安明竟然没有反对。安明不是应该强力地甩开她的手吗?
“你这个贱人,怎么又来了?你到底想要怎样?”花玲开口就骂。
明明是她拐走了我丈夫,现在她却反过来骂我贱人,真是没天理了。因为她是大小姐,就可以不要脸?就可强抢人家的丈夫?
可问题是,安明怎么不说话?
“你才是贱人,你强抢人家的丈夫,你不要脸。”我骂道。
“你口口声声说我抢了你丈夫,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是你丈夫要到我这里来做客,不过他现在好像已经爱上我了,我撵他回去,他也不回去了。是不是啊,安明?”花玲看了看安明。
让我震惊的是,安明竟然点了点头!
——
这又是什么情况?
花玲一向对安明有意思我是知道的,可是安明却最是讨厌花玲,现在他却说他愿意留在花玲这里?这是怎么了?
花玲笑得更加得意,“贱人,看到没有,是他愿意留下的,并非是我要强行留下他。用你们华夏的话来说,你这已经是?脸婆了,早就该淘汰了,所以安明选择我而不是你,这是英明的选择,一点也不奇怪。”
我走了过去,被花玲的保镖给拦住。
“安明,她是不是又用什么威胁你?所以你留下的是不是?”我大声问。
安明摇了摇头。“我是自愿的,我喜欢花玲小姐。”
这让人大跌眼镜的话清楚地从安明嘴里说出来,我简直听得呆了。
这还是安明么?难道这个安明又是假的?
我看了一眼锦笙,锦笙也眉头紧锁,没有说话。倒是旁边的袁小刚忍不住了:“安明你他妈说什么呢,你怎么可能就看上这个烂女人了,你说这种话,你把我姐当什么了?”
安明没有说话,低下了头。
“大哥,你要选择这个女的,我没意见,你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但有句话,我要问问你。”
锦笙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向花玲和安明走去。
花玲听到锦笙说安明有选择的权利,好像很喜欢这话。“闻锦笙这话就对了,人家是成年人,当然有选择权利,他烦透了那个?脸婆,愿意跟谁,这本来就是他的权利,你们的那种婚姻关系,在泰国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我有句话要问我大哥,我问完马上就走。”锦笙说。
“你不会是想耍什么花样吧?”花玲锦笙地说。
“你这么多人围着,我能耍什么花样?我就是想问句话而已,我什么花样也没有。”锦笙冷淡地说。
“有什么话你直接问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走近?”花玲还是很警惕。
“男人间有些话,不方便当着众人的面说。只能私下问。”锦笙说。
我心想今天这些人都怎么了?锦笙竟然要和发明说悄悄话?两个大男人有什么悄悄话可以说的?这完全就不像锦笙的风格。
“两个男人也有悄悄话要说?难道你们两个男人间也有私情?哈哈,这可真够有意思的……”
“你最好闭嘴,不要说这些话来恶心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锦笙冷声说。
“闻锦笙你别嚣张,我告诉你,你要和安明说什么话,我要听,我必须要听得到,不然你就别说了。”
“如果你可以听得到,那别人也能听到了,我说了,我要说的话别人是不能听的。”锦笙说。
“别人能不能听我不管,反正我是非听不可,不管你说什么,我都非听不可。如果不给我听的机会,我就不给你说的机会。”花玲霸道地说。
“大哥,我们去那边说。”锦笙向一旁走去。
安明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跟着锦笙往一旁边走去,花玲当然也跟了过去。
我一下子就明白锦笙的意图了。因为锦笙已经带着安明和花玲走出了花玲那些保镖的包围圈,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中完成的这一切。
就在花玲发现锦笙带着她走得有些远的时候,锦笙已经闪电出手,一把扼住了花玲的脖子,仓口顶上了她的后脑。
“闻锦笙你大胆,竟然敢……”
“闭嘴,不然我打爆你的头。”锦笙冷声说。
“你敢!”
“砰!”
花玲的话音刚落,仓声就响了。但花玲的头没有爆,因为锦笙没有直接向她后脑勺开仓。而是在她的头顶开了一仓,高温的子弹烧焦了花玲的几缕头发,花玲已经吓得面色苍白。
“不要说我不敢这种话,只要我想做,没有我不敢的事。别说是杀你了,我杀你全家我都敢。只是看我愿意不愿意。”锦笙说。
花玲这一次再不敢还嘴。一向都是她用仓指着别人的头,应该很少被人用仓指头,长期养成了她就是天下第一的错觉,却不知道她面对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闻锦笙。
“嫂子,小刚,带大哥走。”锦笙说。
花玲的那些保镖要围上来,被锦笙喝住,“你们要是想你们的主子活命,就别乱动,不然我就一仓打爆她的头。”
没人敢动。
“安明,我们走,不管她是用什么威胁你,现在她已经被锦笙制住了,你完全可以不用管她了,我们走吧。”
但安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看着花玲,眼里一片迷茫。
“靠,你还真的看上了这个表子不成?你还真是不想走了?你他妈也太善变了吧,好不容易盼着你身体好一点了,你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劈腿?”袁小刚骂道。
“我不走。”安明说。
这话差点把我和小刚气吐血,他竟然真的不愿意走了!他要留下来陪着花玲,他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快就变心了?花玲也不是那种值得他变心的人啊。
“安明,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真的要留下陪着这个女人?”我心里真是失望之极。
“我不走。”安明还是那句话,他嘴角抽动,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草,你不走是吧,姐,我们走,这种男人不要了,我草他玛!”袁小刚又忍不住爆粗了。
“带他走。”锦笙说。
“可他不走我们有什么办法?他人高马大的,难不成老子扛他走,我能扛得动吗?”袁小刚吼道。
“花玲,让他跟着我姐走,不然打死你。”锦笙说。
之前吓得不行的花玲又缓过神来,“闻锦笙你个混蛋,我都说了他是自愿留下陪我你们偏不信,现在相信了吧?他现在只听我的话,哈哈哈,你们是叫不走他的。”
“我知道他只听你的话,所以我才让你叫他跟着我们走,快一点,我没耐心了。”安明吼道。
花玲的头被安明压得往下猛低,样子很是狼狈。
“安明,你跟着他们先走,你要是想我,回头你再来找我就行了。”花玲说。
安明犹豫了一下,终于向我走来,我眼神却是极为冷漠。我转身向车的方向走去,他也跟在了后面,却不断地往花玲那里看。
那些保镖也围了过来,只要花玲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向我扑过来。
“锦笙,直接将那女人带走。”我说。
“好。”锦笙应了一声。押着花玲我们这边走过来。然后将花玲塞进了车里。
车子启动,安明就坐在我旁边,一脸的冷漠。
“安明,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了?我不相信你会喜欢那个女人。我绝对不相信。”我痛苦地说。
“姐,你别问他了,他话说得很明白了,还问他干嘛?他现在就是看上那个女人有钱有势,而我们什么也没有,所以他要劈腿。”开车的小刚回头吼道。
“他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是那样的人,他就不是安明了,我相信他。他肯定是有什么苦衷。”
“他有个鬼的苦衷!你看他那副样子,完全就是一副翻脸不认人的讨打样子。”小刚的火很大。
“他如果因为钱势会抛弃我,那他早就抛弃了,也等不到现在了,他绝对不是那种为了利益就什么也不顾的人。在面临生死的时候他都从来没有抛弃过我,更何况是现在,不刚你不说了,他肯定是有他的苦衷的,我是相信他的。”
“好,我不说,我看能给出一个什么样理由来说服我。”小刚愤怒地拍了拍方向盘。
终于到了万园,花玲的那些保镖也一路跟到了万园。锦笙将花玲扔下了车,和小刚一人一只手将安明架进了内园。
苏纶早就集聚了万园所有的安保力量,花玲见占不到什么便宜,也没有硬冲进来。
锦笙倒了一杯水递给安明,安明接过喝了一口。眉头一直紧锁,眼神很漂浮。
“大哥,你认识我吗?”锦笙问。
“你是锦笙。”安明说。
“那她呢?”锦笙指了指我。
“她是小暖。”安明说。
“你和她什么关系?”安明摇了摇头。
锦笙看向我,“嫂子,大哥的脑子被人作了手脚。有意识消除掉一些东西,又重新加入了一些东西。”
我不知所以,疑惑地看着锦笙。
“东南亚巫术盛行,有很多邪恶的方法,说起来神秘,但其实也就是药物加一种精神控制的方法来控制一个人,比如说所谓的情蛊。”锦笙说。
“这个我听说过,只要被下了情蛊的人,会对那个施蛊人死心塌地,难道安明就是中了这种东西?”我说。
“这个我也听说过,但从来没见识过。”袁小刚也附和着说。
“其实我也没见识过,但我知道这一类东西确实存在,可能没有那么神,但通过药物加催眠似的精神控制,确实是可以在一段时间内控制一个人的意志,这在很多国家的情报机构都被广泛运用。”锦笙说。
“现在安明就是受了这种控制?”
“几乎可以确定就是,但到底受的是哪一种邪术,暂时我还是不知道。我对这方面没有任何的研究,只能是找人帮忙,但前提是,得把大哥留在这里,解后才解除他身上的控制。不然花玲让他干嘛他就干嘛,那就?烦了。”锦笙说。
“这个花玲真是恶毒,我还说她把安明绑去这么久干什么了呢,原来她动这种心思。”
第215章 没办法再和我们为敌
“如果不解,那他是不是就一直对花玲念念不忘?就只听她的话?”袁小刚问。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有经历过。”锦笙说。
“如果时间长解不了,恐怕会损害他的身体吧?”我也忍不住问。
锦笙还是摇头:“我真是不了解,应该会吧,大哥现在他处于一种迷糊的状态,神志并不是百分之百的清醒,如果长期处于这种状态,我担心他被强制隔离的那些记忆就恢复不过来了。”
我心里更加担心起来,安明的身体好不容易恢复了,本来以为可以松口气,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