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1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了节约时间,我就不坐公车了,直接打车回到了租房子的地方。安明还没有到,我把做好的菜又热了一下,让安明一回来就能吃到热菜热饭。
过了一会,安明回来了。
他胡须很长,应该是一直没有剃过,头发也有些油,看起来很憔悴。我心里难过,扑上去抱住了他,哭了起来。
“不哭了。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安明搂着我说。
我哭得更厉害,那委屈一直憋着呢,现在突然地爆发出来,泪水汹涌而出,怎么也止不住。
安明也没说话,就抱着我先让我哭了个够。说先让我去洗澡,不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我只好放他去洗澡,心想老妈是不是看花眼了,安明真要去泡妞,那至少也得吹下头发剃下胡子什么的吧。他这副样子,怎么可能会去泡妞。
安明洗完澡剃了胡子出来,又恢复了他以前帅帅的样子。
“哇,都是我爱吃的土豆啊,真是不错,这得喝点酒才行啊。”安明说。
“没酒哦,那我下楼去买?”我说。
“我去吧,跑腿的事儿,哪能让媳妇干呢。”
安明下了楼,一会就提着两瓶二锅头回来了。很低端的那种二锅头。十几块钱一瓶的烈酒。
要换作以前,这种酒安明别说是喝了,恐怕是看也不会看一眼的。现在境况不好了,他也只能喝这种酒了。我看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种酒你能喝吗?度数很高的。”我说。
“有一部老电视叫北京人在纽约,你看过吗?里面的男主跟老外说,别人以为茅台是华夏最好的酒,其实二锅头才是,因为这是爷们喝的酒,我在国外的时候,也经常跟外国的同学说,华夏最好的酒就是二锅头,只有真正像男人的男人,才能吞下去。所以今天为了证明我是是男人中的男人,我就得喝二锅头。”安明说。
我不知道他是因为没钱了所以买便宜的酒,还是真的想豪气一下证明自己是男人。总之他拿过玻璃杯,给自己倒了一满杯,一仰头就喝下大半杯,然后吼了一声:“爽!”
我说那我也要来点儿,他不干,说这是男人喝的酒。你个女人家瞎掺合什么?
我说现在不都是男女平等吗,你这人怎么还有这种歧视女人的观念,这不像是你安明的作风。
他说我这可不是歧视妇女,我这是保护妇女呢,这酒太烈,酒一入口,流到哪就辣到哪,你行吗?我说你都不让我试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行?
他嘿嘿一笑,说我媳妇就是和别人不一样,那行,就给你来点儿。说着给我倒了小半杯,还叮嘱着我说这酒烈,一定要慢慢喝,不然几下就倒了。
我把酒杯端到嘴边,还没喝呢,那酒味就刺鼻而来,我闭着眼睛吞下一口,哎哟,那可真是辣得不行。白酒我也喝过不少,很烈的酒一般都会兑点红茶什么的,像这么直接硬吞,我还真是很少尝试。
安明看着我痛苦的样子,笑着说怎么样,我就说让你不要喝,你偏要逞强,还说我歧视妇女,现在我不歧视你了,感觉如何。
我说还行啊,也没你说的那么厉害,我这不还好好的吗。
安明说你能喝那就好,有美人陪着喝烈酒,那真是人生一件惬意的事。
我把自己的杯子倒满,举起酒杯,“安明,咱们走一个,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安明赶紧拿住我的手,“袁小暖你疯了么,这一杯要是干下去了。那你就直接抱马桶吐去了,没得玩了,你不许喝这么多,不然我不让你喝了。”
“那好吧,慢慢喝,只是有些话需要情绪才能说出口,而有些情绪需要酒才能撵出来,所以我得多喝几口,然后我有话要对你说。”我把杯子放下。
安明举过杯子和我碰了一下,“只是不让你喝得太急,但喝还是会让你喝的,慢慢喝。情绪会上来的。”
我就这样和他对饮,要说这酒真是厉害,慢慢地我头就开始晕了。情绪也真的就上来了。
“安明,你实话告诉我,你娶我有什么目的?”我弯着脑袋问。
安明看着我,“袁小暖你这就醉了?我娶你有什么目的,为了和你一起过日子呗,还能有什么目的?你实在要说我我有什么目的,那就是为了好好爱你。好好疼你,肉麻到你没有?”
我哈哈大笑,带着醉意摆手,“肉麻到了,不许说这么腻的话,听了比吃肥肉还要难受。”
“那就没什么目的了,实在要说的话,就是要和你生一群像我这么帅的小小安明。哈哈……”安明也笑。
我摆手,“你说的这些都不太靠谱,我说的目的,是想问你,为什么你回到温城之后,不直接来告诉我,你就是我在生日会上送礼物给你的那个少年。你为什么要安排那么多的事接近我,为什么要玩心计。”
安明放下了酒杯,看着我,眼神也有些迷离,“你终于想起来了?你记得你送过音乐盒给我了?你知道吗,那是我最珍贵的礼物,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珍藏在身边,不管在哪里,我都会拿出来看看。每当失意的时候,我看看那音乐盒,就感觉自己有了力量。你那时真的好漂亮啊,像一个公主。可惜当我再次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
他这么说,也就算是承认他就是继父口中说的那个少年了,当然也就间接地证明安永烈就是冯泰了。
我不忍心说其时这么多年来我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当时给他那个音乐盒,不过是因为出于礼貌,不想让他太过尴尬而已。但这种话真的不能说,太过伤人。
“后来的火灾,听说你和你爸都……没了,那你们为什么又活过来了呢,而且脸上也没有任何的烧伤痕迹,这又是为什么?”我问。
安明看着我,嘴色的笑意慢慢淡去,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既然你想起了你送我音乐盒的事,那你回忆一下,当时听说我和我爸都被烧死了的时候,你有没有为我哭过?”安明问。
答案当然是没有,因为我压根就不记得有过这回事。要不是继父提醒,我根本就想不起他这个人。但我不能直接这样说,我得想委婉一些说才行,但又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安明笑着低下了头,“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了答案了,你压根就不知道我死了的事,那时你是公主,那么多人围着你转,又怎么可能记得我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
我有些不忍心,但我又不想骗他,“我确实不记得了,后来厂里发生大火,有人在火中丧生这事,我爸妈也没有告诉过我,毕竟那时还小,他们应该是不想让我因为那种事受到影响,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不知道……”
“别说了。”安明突然打断了我。
“小暖。我们不说这些,你不记得我不要紧,但这些年来我一直记得你,你一直都在我的记忆里,你穿着白裙子的样子,就像天使一样。那时我被我爸抽了一耳光,所有的人都讥笑我,其实我没有要拿走那个音乐盒的意思,是因为它从桌上掉下来了,我把它捡起来而已。但我爸直接就打我,让人以为我要偷走那个音乐似的,可你却笑着对大家说,那是你送给我的,你还说我和你是好朋友,要让我分享你生日的快乐。”
安明的眼睛竟然湿润了,不明显的泪光在闪。似乎又回了那段往事之中。
“你不知道,当时我真的好感动,你当时就是天使,从那以后,我一直都在说,长大后我一定要娶你。这么多年,不管我在哪里,我都记得袁小暖这三个字。我终于还是做到了,我终于把你娶到你了,我以后可以一辈子守着你了。”
听着安明说这些,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我感觉自己是他的一个梦想,也是一个目标,现在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把我变成了他的老婆。可是我要的不是成为他的目标,我要是成为他的爱人。这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安明,对不起,让你牵挂我这么多年,但我却一直不记得你,真是抱歉。但你可以联系我啊,可以告诉我们曾经发生过的故事啊。为什么要通过一系列的手段来完成这些事呢?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这不是更好?”
——
其实这个问题最后触及的核心依然还是为什么他和安永烈回到温城,又为什么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如果只是因为爱情,那他完全可以用更浪漫的方式与我接触,而不是这样一步一步引我入局。
这个也不是今天才提出来,一直以来我都想问他。只是他从来也没有回答清楚。而且可以看得出来他非常的为难。他说有些事情,他自己也没弄清楚,所以不便回答。
因为我一直相信他是爱我的,后来也就没有再追究这个话题。他只要爱我疼我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所以我才在事情都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嫁给了他。但就算嫁了他,我和他之间的这个话题,依然是绕不过去的。
“小暖,我恋你多年,但当我重新出现在你面前时,你已为人妻。如果你是我,你能怎么办?直接去跟你说,我爱你多年,你要跟我走?如果我那样突然地出现在你的面前跟你说这些,你一定会骂我神经病,是不是?”安明反问我。
这话倒也确实有理,我那时是一个有夫之妇,他如果冒然接近,我不但不会接受她,相反我肯定会烦他。
见我不说话,他又举杯。“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喝酒吧。有些事总会水落石出的。”
我本来想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和莫少云凌晨时分出现在他家门口,但安明不提起那件事,我暂时也不想提,因为我实在不舍得破坏难得的好气氛。
在喝完一瓶白酒之后,安明准备开第二瓶,被我制止。我说不能再喝了,再喝就真的要醉了。他说那好吧,不喝了,咱们省着点喝。
我的头也晕得厉害,将碗收到厨房,安明也帮着收拾,我正要刷碗,他说好了,明天我来收拾算了,今天就不收拾了。人生有那么多的事要做,一时之间也是做不完的,又何必那么赶。
我洗漱出来,安明正躺下在小沙发上抽烟,然后眼睛盯着我看。
“小暖,你还爱着我吗?不对,我应该问,你爱过我吗?”
安明以前从来也没有问过这样的问题,他不是会纠结这种问题的男人。现在忽然问出来,我倒有些惊愕。
“很难回答吗?”安明又问。他确实是喝了不少,那酒太烈,他的眼神迷离而复杂,里面有太多的内容。
“并不难回答,我一直都爱着你,以前是,现在也是,以后也是,我都嫁给你了,难道你还要怀疑我不爱你吗?”我说。
“都说相恋容易相处难,是不是嫁给我了之后,就觉得我原本没有那么好,很后悔?”安明说。
“没有,你一直都很好,你一直都是我的骄傲。”
安明伸手示意我过去。我只好走了过去,他手臂一用力,就将我压在了小沙发上,压了上来。
这出租屋的沙发当然是很便宜的,面积小不说,质量也不好,两个人的重量同时聚集在一个点,沙发顿时感觉要散架的感觉。
我张嘴想说什么,但他已经堵住了我的嘴。
这好像是我们结婚后的第一次亲热,琐事太多,让大家都心神俱疲,要不是酒精的作用,恐怕也还没心情做这件事。
安明的吻比平时还要狠,我的嘴唇都被弄得生疼,因为沙发太小,实在不方便,他光着身子站了起来,抱着同样不着寸缕的我进了小卧室,将我扔在床上之后,他就强势侵入。
床的质量也不好。在安明的猛烈冲击之下,发出不堪重压的委屈的吱呀声。我微睁着眼睛,看着安明将我送上云端。
天已经黑了,房间里微弱的灯光照进来,安明躺在我旁边,眼睛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