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窑秘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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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走了,陈欣身后的门才打开。陈欣将信塞到怀中,走进府中。
回到记中,陈欣坐下来,拆了信。袁争阳在信中写道:吾妹可好,见信安康。争阳在家处理一些家事,虽有些烦琐,但相信不久之后便可以宁儿碰面。不知宁儿在徐府可好。天凉时加衣,想念兄长时可西望。若宁儿有不如意之事,可找送信之人,他定当为宁儿赴犬马之力……
信上字不多,就那么一段话,可却是千里迢迢而来。陈欣看了有些心酸,袁争阳说是在处理家事,也不知进展如何。说是不久之后,可这“不久”又是多久。分开时才念时他的好,想来袁争阳也是不错的人。
就在陈欣出神时,没注意到房里进来一个人。那人见她一手托着下巴出神,一手还拿着一封信,便伸手将她手中的信拿了过来。
ˇ爱意ˇ 最新更新:2013…12…20 12:00:00
“宁儿莫不是想男人了?”就在陈欣托着下巴出神时,若红走到她身边,轻拍一下她的肩,把她的神给唤了回来。若红见陈欣手中拿了封信,便想拿过来看看,“这是哪家的男人写来的情信,宁儿不识字吧,让若红给你念念。”
陈欣一想到这是辽国来的信,定当不肯了便拉着不松手:“宁儿识字,会自个儿看信。不用劳烦若红了。”
若红不依:“若红和宁儿好似两姐妹,有什么要藏着拽着,莫不真是男人的情久不能让人瞧了。若你说是,若红便不看了。”
“不是,真当不是。”陈欣松了手,让若红看了。“这是结拜兄长从异地托人送来的书信。告知他在异乡平安。”
若红还真识字了,拿着书信看了遍道:“可不曾听你说还有个兄长。”
“若红也不曾问起啊。”陈欣笑了几声,心想若红该是信了吧。
“我还以为宁儿是中意我家徐大人呢。”
陈欣被噎了一下,要是在喝水肯定得呛着了。她是有意啊,可徐嗣州却没那个情。可连她那么一点点意若红也能看出来,只能说明:“那是若红喜欢了喽?”
“啊呀,这也被你看出来了。若红是中意徐大人。”若红有些娇羞的笑掩着嘴笑,“徐大人年有为,在朝为官。还不喜欢寻花问柳,是个难得的好男人。若红最喜欢徐大人,可徐大人却对若红视若无睹。”说到此时,她才显得有失落了。
见她一副痴呆相,想是真心喜欢上徐嗣州了。所以才怕其他异性喜欢上徐嗣州吧。这一点陈欣到可以认同。
不想若红又说了:“只是那徐大人不曾对任何一家的姑娘有意的样子。若红还怕徐大人会不会有龙阳癖呢。”
徐嗣州会是同性恋?可这样一来确实有些说得过去了,依在这个时候的年纪,他早该娶妻生子。可他至今无家室。就连上门提亲的人也不曾见到过。陈欣是联想多了,想到了燕锦其,莫非他和燕锦其是两人是——
陈欣确实是想多了。若红说道:“原本徐大人好像是有个中意的姑娘,情投意合大有娶过门的意思。可不知道的,那个姑娘,那姑娘……”若红是在想,那个姑娘怎么了。想了片刻才说道,“那姑娘好像是疯了。”
“疯了?”这个结果到让陈欣感到意外,她本以为若红会说那姑娘是嫁了他人之类的。可没想会说是疯了。“可好端端的,怎么会疯癫。”
若红道:“这个若红也不知道。若红是猜是那姑娘不喜欢徐大人做件事。”
“做件事?”这可越说越古怪了。陈欣不解,先是猜徐嗣州可能有龙阳癖,可在得到否认之后又说本来有个中意的姑娘却疯了。问及疯的原因,又说是徐嗣州做的一件事。究竟做了何事会让他人疯癫?
“这个若红就不得而知了。宁儿,若红跟你讲了,你可不能说出去啊。还有啊,你不能跟若红抢徐大人。你答应了若红,若红便说给你听。”若红煞有介事地说道。陈欣有些为难了,若红说的事,她想知道。可若红的条件,她不能答应。
最后只得含含糊糊地说了句:“中意谁还是要看徐大人的意思,就算你我二人真中意徐大人,也是我们二人之事。若徐大人不喜欢,都只是白说了吧。”
“那好吧,若红告诉你。若红只告诉你一个噢。”若红凑到陈欣耳边说了几句。
“当真。”
“千真万确了。若红有一次是亲眼看到的。那姑娘家是个正派人家,若是传出官人在做这些事,是要被人说三道四的。可若红想那姑娘是真心喜欢我家大人,无奈她的爹娘不同意,到最后才会疯了吧。”若红用手指绕着一缕头发拨弄着,小嘴有些不解的嘟了嘟。“可若红觉得没有关系啊。”
陈欣想也没什么关系,就是有点怪怪的。“若红,你是听谁说的。”
若红见陈欣不信的样子有点急了,手指松开头发有些着急地说道:“是若红亲眼所见。后院有间屋子的,有一日若红去打扫了无意间触到了什么机亲,不想里面还有一道小门。若红好奇便进去了,看到里面还有一个房间,那些物件就放在那里。若你不信,若红带你去看。”
“不必了,这些都是徐大人的事。”陈欣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兴趣想看。
“也是,宁儿的想法和若红的相同啊。那是徐大人的事,那个姑娘的爹娘真当是不开化。”
“若红来找宁儿是为说此事吗?”陈欣问道。若红啊呀一声,说是徐大人派来叫她过去的。陈欣想,你怎么不早说啊,便匆匆跟着若红出见徐大人。走到中途时还遇到了周干,周干问两人何事急匆匆。
陈欣刚要说问,若红却抢着说道:“女儿家的事,你不会想知道。宁儿姐姐,是吧。”陈欣只得点头应是。周干便不再多问。待周干离开时,若红冲着周干吐了吐舌头。陈欣见若红好似不见待周干便问是否。若红有些气乎乎地说道,“周干想把若红的爷爷赶出徐府呢。要不是在徐大人念在旧情想留爷爷到送终,不然早被他赶出去了。到那时恐怕若红也被他踢出徐府了罢。”
“周干不好吗?”陈欣问道。
“哼,依若红看,周干可不是个东西。可徐大人却留着他。”
“你可对徐大人讲过?”
“讲过,可徐大人不听。”说到这个点上,若红还是有些小气,“徐大人只听周干的话,却不知周干这人实质如何。”说来若红打小就在徐府里,衣食住都是徐府里给她的。她对徐府中上上下下的那些个人都是非常了解了。只有那周干来的年头少些。陈欣以为若红不见待周干是因为周干太过严厉。可若红却说不是。陈欣再问,若红便不肯再答了。
“宁儿姐姐就别问这些了。徐大人等得急了,要责怪若红的。”若红将宁儿带到徐嗣州房门前,说徐大人就在里面等她。“徐大人,宁儿姐姐来了。”说了便让陈欣自个进说,说徐大人在里面等着。
“徐大人。”见若红匆匆离开之后陈欣敲了敲门,“徐大人找宁儿吗?徐大人?”见里面没人应声,陈欣自己开门进去了。屋里有股水蒙蒙的感觉,好像有人在——洗澡?陈欣听到水声,见一身影出现在屏风后。她赶忙转过身,不想撞到一边的圆桌子。桌上的茶盏晃了晃发出响声,陈欣怕把茶盏弄翻了连忙扶住。才发现茶盏边还放了副摊开了一半的卷轴画。
卷轴画露出下半张,看似一个女子的画像。陈欣想到了会不会是若红说的那个姑娘,想念时便来看看画像。陈欣有点小醋意,她将卷轴缓缓拉开,想看看画中之人是何模样。飘逸的罗裙,长发盘起。明媚妖娆,双瞳剪水。若得画中蝴蝶在她身边不愿离去。画中的女子犹如仙子下凡尘,看得陈欣——咦?这人有些面善啊。
“宁儿。”徐嗣州走到她身后,叫了她一声。陈欣好像做坏事被发现了,心一惊连忙放下卷轴。回头看到徐嗣州衣衫半开,春光半露,惹人脸红心跳。再加上他刚从水中出来,身边似乎还带有一层雾蒙蒙的水气和淡淡的雅香。
“宁儿方才——”她说她看画来着,可她不必再多,因为徐嗣州已经看到半开的画卷。他伸手,陈欣想要腾出空让他去拿。可不想脚磕到圆凳。
“小心。”徐嗣州很顺手的抱住陈欣的腰。
应该说是两个人的动作太暧昧,气氛让人想入非非。陈欣很想冲动一回,说自己喜欢徐大人。可以吗?可以说吗?“徐大人,宁儿我——”心脏在狂跳,越发喜欢眼前的这个男人。明眸皓齿,眉如墨画,色如秋月。她知道她一定是疯了,会喜欢一个古代的人。因为陈欣一心是想回去的,疯了,一定是疯了,可真的疯了,又该如何收场。
他的眸光有一种让人一但爱上便会无法自拔的诱惑力。他只需简简单单看着陈欣,她的心早已莫名跃动不得安生。他发稍有水滴在滴落,她竟然看得如此仔细。慢慢地滑到他的衣物上,湿出一个小小的圆点。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也许她该明白为什么那些穿越的人能放弃现代的一切,跟着一个古代的男人生活。一但爱上就是无可救药。
“宁儿……”徐嗣州握着她腰支的手,并没有放开。而是稍稍那么用了一下力。有时他也想,可他有他的原因迫使他不得不一个人过一生。曾经爱过一个女子,可结局呢。他不敢再去爱其他人。眼前的这个姑娘,眼中透出的情意,他懂。他不是一块木头,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他看得明白。若是可以——
若是可以长相厮守——徐嗣州的内心在痛苦的挣扎,最终还是放开了松。“小心,宁儿不是第一次那么莽撞了。坐下来吧,本官有话对宁儿说。”
最终还是没有进展,陈欣垂头丧气坐了下来,心里难过得要死。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想不顾一切地爱一个人。用陈欣的思想,吴宁儿的身体去爱一个与她不知有缘无缘的男人。
那个人,叫徐嗣州。
宁儿,宁儿……
ˇ徐府丫环ˇ 最新更新:2013…12…21 12:00:00
恍然间,陈欣耳边听到的,皆是“宁儿”二字。她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她早已把自己当成了吴宁儿。或许也是,这世上根本没有一个人叫“陈欣”,有的只是吴宁儿。吴宁儿坐在桌边,听徐嗣州长细细道来。
原本陈欣以为画中那似仙子的女子会是徐嗣州中意的人,可徐嗣州摊开画卷待她再细看,却发现有些似识在哪见过此人。“此女子是太子妃。”徐嗣州长道,“安妃。”
怪不得陈欣觉得有些眼熟了:“宁儿好似在宫中见过她一面。那日徐大人带宁儿去宫中,宁儿走动了几步见有一漂亮女子与其他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