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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夺情霍香蓟-第14部分

小说: 夺情霍香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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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紫苑,别造口业。”霍香蓟没好气地制止她落井下石。

“朋友呀!说穿了不值一毛钱,有了爱情就一脚踢开,我们好廉价哟!〞用错人了!

“谁有了爱情踢开友情?死香香,是不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我不会为了爱情牺牲友情,香香、紫苑,我们会当一辈子的好朋友。”金玫瑰和白茉莉半途插话,她们的男人则像菲佣一样跟随在后。

“死后葬在一起?”不负责任的黎紫苑恶意一说。

不待她们点头,风展翔和白向伦白眼一瞪,捞了自己的女人各自带开。

“不回答我当你们默认。”她加了把火上去。

两个男人凶恶的回道:“你去死。”

她笑了笑,回头向伊莎要了杯茶喝。

这里的夏天真冷。

“我很喜欢那棵树。”

杰心平气和地坐在树梢,俯望平日最爱待的树寿终正寝。

他有种感觉,自己停留在世上的时间不多了。

“你说,我是不是可怕的恶魔?”此刻,欧尼提斯极憎恨自己日渐增强的能力。

“你是恶魔,但不是最可怕的一位。”他们的父亲才是真正恶魔的化身。

为了不可知的力量,他要弑子;为了无法掌控的情势,他要弑子;为了夺权抢权,他要弑子;而为了一份自私,他杀掉了自己的良知。

天底下还有比弑子、弑妻更可怕的魔鬼吗?

“谢了,你让我更不安。”望着长相一模一样的兄弟,欧尼提斯的心情沉重无比。

杰安慰的说:“欧尼提斯,你不是逃避的男人,你没有伤到她。”感情,是一种负担。

还好,他超脱了。

他心情低落的捧着头。“她的脸都白了,浑身冰冷得少了温度,我真的吓到她了。”

“你握住我的手试试。”杰向他伸出一只长臂。

“什么意思?”他握住了,一阵寒意袭向心口。

“阴气本来就森冷,尤其她是来自温暖的岛国,一时间当然承受不了骤变而发冷,你别可笑的把人体自然现象曲解为畏惧。”

“你是说她不是害怕?〞抱持着一丝怀疑的欧尼提斯抬头仰望。

“答案应该由你去揭晓,你爱她。”

“我……”

“去吧!你放她一人在大厅,不怕她被那群鬼都害怕的朋友带走?”啧!他真怕了他们。

“谁敢——”

是不敢……才怪。

望着兄弟仓皇如飞的背影,杰笑了。

是该还他们幸福的时候。

天空中飘来天使们的笑声,他想,日子真的不多了。

阳光穿透薄云,大地花团锦簇。

天晴。

第九章

是夜。

枭鹰在枝头啼呜,月光隐隐。

邪恶的力量在圆月滋长,化成一股仇恨的诡光,照向寂静的古堡,无声无息。

报复的心融聚成一条无边的河,黑暗而冰冷。

两道鬼祟的影子悄悄地在主堡外窥视,地面上的长影多了两只角在头顶,他们提着重物,其中一人缺了条胳臂。

“我就不信烧不死你。〞诡异的笑声在夜里特别阴森。

“你行吗?”另一道女音在他身侧响起。

“我没让你快乐吗?伊诺坦娜。”德克燃起烟,火光照出他的脸孔。

“你只会想到那档事。”她不悦的一哼。

他低沉的说道:“我若是不行,你会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妻子?”

“少说风凉话,你有把握叫他屈服吗?”现在她更想要恶魔的身体。

脸上覆着纱布,伊诺但娜的眼中闪着誓在必得的决心,她要欧尼提斯成为她床上的禁蛮,日夜穿刺她永不干竭的密处。

见识过恶魔的力量,她的迷恋加深了几分,傻了个女儿算什么,没人跟她争男人更好,而脸上的伤便是付出的代价,要他来赔偿。

“他很重视那个小妖妇,咱们一把火烧了她,看他还敢不敢与我们为敌。”其实他另有打算。

“可是,万一……,他要是知道是我们下的手,咱们还活得成吗/她心头有点犹豫。

德克冷笑的说道/放完火就走人,你想待着等人发现呀!““你知道她睡哪间房吗?如果他们睡在一起呢?”一想到他身边的女人,她就一肚子酸火。

是可惜了小美人。“不会的,我打听清楚了,他们分房睡。”

“是吗?”欧尼提斯不像是会禁欲的男人。

看出她的怀疑,德克为取信她说道:“你以为他不做那档事吗?

欧尼提斯习惯完事后独眠,没有一个女人有本事改变。““你确定?”伊诺坦娜不安的再问一次。

“他是我儿子,我会不清楚他的习性?”尽管父子对立有一辈子之久。

“我也很清楚你的诡计。”他的心漏跳一拍,以为她看穿他的计谋。

“你看上他身边的女人,想在她死前尝尝味道是不是?”天生下流种。

他于涩的轻咳淹饰如释重负。“知道就好,夫妻一场总要体谅体谅我。”

“不行,火一放就得走,我可不想因为你的好色而受牵连。”一点声响都有可能惊醒沉睡的恶魔。

“碰一下下呢?”他放作垂涎不已的色相。

“你活得不耐烦别拖我下水,我还想多活几年。”嗟!狗改不了吃屎。

德克很遗憾的提起煤油。“好啦、好啦!我忍个把个钟头,回头再找我的新情妇乐乐。”

“还想玩,萝娜被你害得还不够惨吗?”她美丽却叛逆的女儿。

他们身后一棵大树旁有个人影僵了一下,将自己隐藏得更彻底。

“是她自己想不开,又不是我逼迫她去上吊。”德克说得很心虚。

“哼!还想瞒我,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下的种,当我是傻子呀!”她只是不撕破脸明说罢了。

树后的人大受震撼。

“呃!怎么扯到我身上,她怀的是恶魔的孩子。”她知道些什么?

望着少了一截的手臂,那份切肤之痛他矢志讨回。

“你直接说是她未婚夫奈尔的种不是更有力,”伊诺坦娜小声地说道。

“也有可能啦!萝娜同时和两个男人上床,是谁的孩子根本分不清。”

黑影气愤的握紧手心,真想跳出去说他那段时间没碰萝娜。

“忘记把你算计在内了吧!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不是吗?”她亲眼目睹了一切。

那年萝娜十三岁,已发育得十分美丽,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一日,她带萝娜参加卡夫人的宴会,和朋友多聊了两句,以致疏忽了女儿的动向,不一会儿工夫就不知跑哪去了,她只好提着裙摆找人。

不意在花园的草丛边听到细微的呼救声和男人粗嘎的喘息声,她好奇的拨开一瞧,女儿被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抱骑在身上。

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怔仲地见他一抽一送,把种子撒在萝娜体内,然后从容不迫的着衣离去。

于灯亮处,她看清了那张脸。

“你知道还愿意嫁给我?”原来他以为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

伊诺坦娜轻蔑的说道:。“因为你是个好情人,可以满足我的需求。”

“无耻。”

这句话不是发自德克的口,一张悲愤的脸露于月光下,奈尔走出树后。

“你们是我见过最下流、无耻的父母,慈蔼的形象伪装不了了吧!”

“奈……奈尔,你怎么出现在这里?〞两人讪然一讶。

“萝娜是你害死的。”他瞪向毫无悔意的德克。

曾经,他敬重他。在格威特家族,他们叔侄(奇*书*网。整*理*提*供)的感情十分融洽,并联手对抗同一个敌人,只因他剽窃格威特家所有的一切,是个令人心寒的恶魔。

结果,真正的恶魔是他的亲叔叔。

“呃,奈尔,萝娜是死在这里,颈上的长鞭是恶魔缠勒的;与我无关。”德克犹自狡辩。

“是你把她推向恶魔怀中,你才是恶魔。”可恨,他被蒙蔽了许多年。

原本,他是来凭吊萝娜的幽魂,没想到厘清了一些事实。

那日听了欧尼提斯的话,他无法接受的狂奔出堡,车子弃于城堡外不顾,颠覆的话题叫他快逼疯自己,不能相信可爱、甜美的萝娜是个荡妇……

不意,他遇上蓝道家的马夫,询问之下一切事情才明朗化,原来马夫是她第N位情人,两人偷情已有一段时间,即使当时她已决定和他订婚。

大受打击的他去小酒馆喝了一夜的酒,可是愈喝愈清醒,他不能了解萝娜为何要轻贱自己,她是个好女孩。

“你强暴了她,断送她美好的青春,她只好选择堕落,沉沦在恶魔怀中,因为她觉得污秽。”是了,这便是理由。

德克不是味道的斜脱。“别告诉我,你连她一根指头都没碰过。”

敢教训我,无知小辈。

“一对正在交往的情侣当然会有肌肤之亲,何况她是我的未婚妻。”奈尔说得很恨。

“萝娜的奶子很大吧!而且叫床声非常美妙。”德克露出神往的淫色。

“你……卑劣,你不是人。〞可怜的萝娜,死得好无辜。

“人死都死了,难不成你想替她守节,哈……”德克放声的嘲笑他假仁假义。

萝娜死后没多久,他就和一大票女人来往,如今是英国社交界最有名的风流浪子,谁信他对死人有情有义。

“嘘,小声点,你忘了今夜的任务了吗?”伊诺坦娜紧张的轻嘘。

“是,我差点搞砸了,”不知羞耻的德克不加掩饰恶行,“奈尔,你很恨欧尼提斯吧?”

“可是我更恨你。”恨不得杀了他,但是英国是有法治的国家,不像以前可以处以私刑。

德克讪讪然的轻笑。“咱们的恩怨改天再算,眼下先教训一下你的头号大敌。”

“你要伤害欧尼提斯?”奈尔瞧见他少了一只胳臂,而另一手提的是…。煤油?

“只是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不会伤他半分。”德克的眼底有着血腥。

奈尔不是傻瓜,岂会轻易相信一个伪君子。“他是格威特家族的族长,你不能动他。

“你不是恨他抢走你的地位,我们合作扳倒他,下一任族长就是你。”德克说着体面话。

“非法得来的权位和恶魔有何差异,我不屑同流合污。”奈尔不为所动,不受利诱。

德克翻脸无情的一喝,“既然要装清高就滚远些,不要妨碍老子办事。”

“我没看到则已,但是我撞上了就不允许你为非作歹。”何况里面还有一位他心仪的女子。

“少唱高调,非常时期就要用非常手段,断臂之仇我一定要报。”德克提了煤油就要往城堡里走。

奈尔挺身阻挡。“你最好放弃,不然我会大声呼喊。吵醒堡中所有的人。”

“你存心跟我作对?”他使使眼神暗示伊诺坦娜行动。

“我只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你不会得逞的。”人该光明磊落,不使卑劣手段。

德克突然狡猾的一笑。“事事不能尽如人意,老天顺了我就顺不了你。”

“你在胡……”话到口边,一阵痛楚袭向脑后,奈尔稍微瞄了一眼,在黑暗侵入他的视觉前,他瞧见伊诺坦娜手上的木棍有血。

“真有你的,咱们合作无间。”德克谄媚地在伊诺坦娜的脸上一啄。

“少啰唆,快进去,我老觉得有好几双眼睛在看我们。”不知是错觉还是做了坏事,心里总是不踏实。

他嗤笑她的疑神疑鬼。“除非你见鬼。”

“别……别瞎说,这里是出了名的鬼堡,上回咱们不就……”一想起她就浑身发冷。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恐怖的情景,无形的鬼魅以狰狞的面孔包围着他们,尖锐的利爪划破空气,发出凄厉的嘶吼声在她面前张牙舞爪。

怕了;真的。

那种刺痛的冷寒入了心,至今仍余悸犹存,久久恶梦难消;她一想到就手脚冰冷,忙找貂衣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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