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黑洞太子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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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后之后觉的穆晓晓拖着一瘸一拐的脚慢慢移动,她似乎能闻到薄泽玉专属的味道。
进了房间,陈星蕊给她倒了一杯水,自己悠然自得的往厢房走,穆晓晓顾不得喝水跟着进去了。
陈星蕊却制止了她,“哎!你等一下,这里是我的房间。”她挡在门口不让穆晓晓进来,“太子在哪边?”陈星蕊扬起下巴帮她指路。
“你们没有睡在同一个房间?”穆晓晓错愕的问。以前她和薄泽玉都是她睡床,太子坐在椅子上休息。等天亮了,她起来了,太子才会在床上眯一会儿。两个人一直都是在同一个房间。
“没有。”陈星蕊丧气的说,“太子连房门都不让我进去。”
这就是她和穆晓晓的区别。
在太子心里,穆晓晓是自己人。她是局外人。
“好了,穆姐姐。”陈星蕊本来觉得穆晓晓是个自私的人,还怨过太子没有眼光。看到穆晓晓身上的伤后,对她有所改观。“你快去看太子吧,皇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等会儿我帮你守门,皇后来了以后你就躲进我的房间。”陈星蕊面面俱到,什么都为她想好了。
穆晓晓感激的看着她,“星蕊,谢谢你。”
如果太子在遇到她之前,先认识了陈星蕊,那她一定没有机会了。
☆、133。第一百三十三章 相见
方才陈星蕊和穆晓晓有过冲突,身上的衣服有些脏了,她拍拍袖子管,还是不顶用,“穆晓晓,你先去看太子吧,我去换身衣服。”
“好,你忙你的!”穆晓晓往后退。
看着陈星蕊关门她才走开。
心情复杂的往太子所在的房间走去。
门打开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浓重的中药味。
她不自觉皱眉。
里屋的摆设一尘不染,家具都是红木制,走到桌边还能看到太子最喜欢的茶摆放整齐。
从她的位子走到太子床边只需要五步。
但是,在穆晓晓的眼里,太子和她相隔又岂止千里。
隔着纱布,她就已经有逃跑的欲望。
他的轮廓模糊不清。
穆晓晓的手颤抖着攀上纱布,颤动着不敢拉开。
最终,她还是垂下手臂,半跪在薄泽玉的床边,明明有很多话想要和他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百转千回,
总结为一句,“我好想你。”她无奈的声线配合着寂静的四周,更显落寞。
后面那句,你想不想我。卡在喉咙口,咽不下吐不出。
最终只能化为一缕青烟,消失不见。
原来,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胆小。就算你闭着眼睛我也没有胆量问你。
她双手抱膝,背靠着床边,眼睛看着白色的墙壁,一个人喃喃:“以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很想家,很想见穆府的所有人,就连没有关系的江南人民都甚为想念,后来……”穆晓晓的眼珠子往下移,声音也轻了许多,“和你分开,我回来了。看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却开始想念你。”她知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现实中不可能的事情在梦中圆满。
“我很清楚,接下来的人生应该要和你划清界限,这样我才会过得更好,才能变成以前无忧无虑的穆晓晓。”说到这里她竟然有流泪的冲动,鼻子酸酸的。
沉默了很久才继续说下去,“可是,我还是想做你的太子妃,就算你让我……”
说到后来,她哽咽的说不出话。
那句,你让我下跪都可以。只能跟着她的眼泪一起流下。
不喜欢流泪的穆晓晓揪着心口不停拍打。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背靠在床边上,眼神空洞的看向前方。
“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你还会要离开你的我吗?就算像陈星蕊说得你的心里还有我,皇后皇上太后那边我们又该怎么办?”
她和薄泽玉说话好比对牛弹琴,只有她一个人难过后悔。
“我只做错了一件事情。”穆晓晓明亮的眼睛慢慢失去光芒,犹如死灰,“就是离开你。”她的手攀上薄泽玉的床,隔着纱布触碰他的被子,恰似云边一角,如梦如幻。
“为什么要永远失去你?”这次就算揪着胸口,眼泪还是不断往下落。“我以后不会离开你了,能不能功过相抵,原谅我一次。”隔着纱布她摇晃昏迷不醒的薄泽玉。
如果是她一个人单相思或许会更好。
天意弄人,他们相爱。
她又怎么舍得错过。
后来穆晓晓又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话,没有一句完整。
“穆晓晓!”配合着‘嘎吱’的开门声。
她眼泪水还来不及擦干就往声音源头看去。
☆、134。第一百三十四章 小姐被人抓走
“老爷,不好了!”福叔匆匆忙忙赶来,手中还提着浇水的水壶,看起来事态紧急。
品茶的穆老爷转过身,问他:“何事慌张?”
福叔指着外头,“有人看见小姐被抓走了。”
“什么?”穆老爷瞳孔放大,抓起手边的拐杖盛气腾腾的往外走,“快吩咐所有人出去走,告诉所有江南人民帮着一起找,寻回穆晓晓者赏银一万两。”
福叔加快步子跟在穆老爷身边,把他所说的默记于心。
“知道了,老爷。”
福叔刚走开两步,穆老爷低沉的声音在他后方响起,“等一下。”
为走远的福叔赶紧往回走,“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把情况和姑爷说一遍。”今日来的相处,戵璞虽然话不多,却做了很多实事,在穆老爷看来,他是一个可靠的小伙子。穆老爷双手交叠扶着拐杖,嘴角往下扯,“小姐有伤在身,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她。”
“是,老爷!”受命的福叔不顾自己年事已高,疾步奔跑着去找戵璞。
他跑到别院时,正好看到戵璞在整理包袱。
不明所以的他也顾不了那么多,直奔主题,“姑爷,您这是要上哪儿?”
戵璞用幽幽的眼神扫视他,福叔不由一阵哆嗦,姑爷的眼神看多少遍都觉得渗人。
顶着强压,福叔还是把穆老爷的话带到。
“姑爷,我来是为了和你说小姐的事情”
一听到小姐二字,戵璞的眼神更加幽邃,浑身上下充满了寒气。
福叔吓得直哆嗦,“姑爷,小姐被人抓走了。”
“恩?”戵璞放下戒备,眼神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被吓得一身冷汗的福叔也跟着放松了许多,“老爷希望,您能帮着去找。”
他的视线顶着戵璞拿着包袱的手。从姑爷的态度来看,应该是和小姐吵架了,他不会打算一走了之吧。福叔担心的想,他们小姐好不容易要出阁了,千万别出什么岔子,要知道江南有不少人等着看她的笑话。
“带路。”戵璞骨骼分明的手松开包袱,横放在桌子上。天生占有优势的长腿夺门而出。
年迈的福叔一头雾水的跟在他后面,壮着胆子问,声音却比蚊子还小,“姑爷,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披着灰色长衫的戵璞面无表情的回答他,“目击者在哪儿?”
“哦!”福叔拍着脑门恍然大悟,“是吉祥面馆的老板,他现在应该在账房拿银子。”穆老爷为人大方,在金银方面毫不吝啬。尤其是帮助过他的人,他定然会千倍百倍的偿还于人。
后来,戵璞放满了速度让福叔走在前面,带他去账房。
福叔年纪大步程慢,他总能轻而易举的跟上。
一路上慢慢悠悠,他也想些事情。
不管怎么说,他和穆晓晓的婚事算是告了一段落。穆晓晓满身是伤,还一口一个太子的场景依稀可见。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不愿搀和其中。
期初,他只想离开穆府,本无心搭救穆晓晓。
只是想到太子将银哨子交付于她,也嘱咐过自己一定要保穆晓晓周全。
早知穆晓晓是个麻烦,他就不该跟着她离开太子,应该将她抓回去,听后太子发落。
☆、135。第一百三十五章 出来
“王店家!”福叔一把抓住刚要出府的大汉,“你还没走真是太好了。”
被成为王店家的人块头大,皮肤黝黑,眼睛眯成一条线,“福叔,还有什么吩咐?”他毕恭毕敬的站着。
站在后面的戵璞挪动视线,看见他的腰间鼓出来了一块,应该是穆老爷给的银子。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应该不止王店家,江南所有人都把穆老爷当做活菩萨,对他死心塌地。
如果,他心底燃起了一个不祥的念头。
“这是我们家准姑爷。”福叔开始介绍戵璞。
人高马大的王店家向福叔手指方向看去。
一地堂皇,满园春色都成了戵璞的背景,他穿着简单的灰衣长衫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麻衣,衬得他面孔白皙,背后的长剑配上他修长身子,更显威武。这么不可一世的男子却安静矗立,不苟言笑。
王店家看得出神,第一次看到比例五官如此完美的人。
福叔拉着他的手臂,“王店家!”
“啊?”皮肤黝黑的他回过神。
福叔把他拉到戵璞身边,“时间紧迫,我们姑爷有问题要请教你,希望你如实禀告。”
“我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王店家本来就是市井粗人,和戵璞站在一起特别不自然。
戵璞依然面无表情,例行公事的问,“你是在哪里看到穆姑娘被抓走?”
“在巡抚对街看到的,当时……”
他还想继续往下说,戵璞毫不留情的打断。“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多余的话题我不想听。”
气氛有些尬尴。
福叔赶紧上来圆场,“王店家莫怪,我们姑爷是担心小姐的安危。”
王店家理解点头。
对于福叔的好心,戵璞并不领情,继续例行公事,“抓走穆姑娘的是男是女,看起来多大,当时穿了什么衣服?”
“这个……”王店家仔细思考了一番,“是个会武功的姑娘,身手还不错。”他挠挠头,苦思冥想,“看起来比穆小姐小一点,穿了白色的衣服。”
戵璞的脸色渐渐有些暗沉。
巡抚对街。
太子所在。
会武功,白衣,比穆晓晓小。
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
“啊!对了!”王店家大力拍手,看样子是想到了特别重要的事情,“抓走穆小姐的人是跟着皇上一起南巡而来。”他常年在南巡府邸对街做生意,对府里的变动甚为留心。皇上一行人虽然低调入府,却还是被他发现了,那时候跟在太子身边的丫头和今天抓走穆小姐的分明是一个人。
“当今圣上……”福叔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小姐怎么会和大人物扯上关系。
戵璞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有了些变化,风驰电掣般的跑出了府。
只留下心灰意冷的福叔一人招呼王店家。
戵璞跑出穆府,又往西边跑了好长一段。
也不知道他跑了多久,最后他停在穆晓晓带他来过的湖边。
面不改色心不跳。
眸子中映着碧波流水。
涌动着不知名的情愫。
眼观前方,耳听八方。
确定没有人,对着平静的湖水缓缓吐出两个字。
“出来。”
☆、136。第一百三十六章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湖水清清,碧波澹澹。
从视线的另一端走出一位妙龄少女。
长如丝的秀发被风吹起根根分明,白色的纱裙自由摆荡,她的眼神和戵璞一眼,漠然且贴着生人勿近的招牌。
她在距离一米处停下。
阳光的投影下,他们的倩影紧密相连。
“真难得,你会主动找我。”不施粉黛的李悠然一向淡雅宜人,而她清冷的声线宛如其人。
戵璞看着湖面的眼神荡漾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常态,“是你一直跟着我。”
“恩。”李悠然不否认,她没有张嘴,用鼻音回答,使湖泊流动的水声也变得哀愁。
站在岸边的戵璞不露声色的看着李悠然倒映在湖中的影子。
以前的李悠然不会乖乖的站着,会抓着他的手臂死缠烂打,那股精力好像永远也用不完,不管他说什么,她总是会当做没听到,继续缠着他。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可以安静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