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艳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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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敕渊一时慌乱,莫非惹到了皇上最宠爱的女人,他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这个时候就看见敕墨一张杀人的脸已经出现,外面莫文道:“霄文王到了”的‘了’字还没有结束呢。
038 剑拔弩张
这样的状况让刚才还欲火升腾的敕渊,突然间有种难以置信的站在悬崖边上,即将被置入万劫不复之地的自觉,怎么,怎么皇上来了,霄文王也来了?
若仅仅皇上脸色难看,敕渊还能够想到最后借用同胞之情求敕玄开恩,若是传闻中难得一怒的霄文王来了,杀气腾腾,似乎他就是一个该千刀万剐的死尸一样的眼神,让敕渊有一种自觉,莫非他碰到的女人是敕墨的女人?
这样一个极品绝色,是敕墨的女人?
敕渊终于有一种恐怖的自觉,尽管他不知道霄文王到底有敕玄什么把柄,但是他却知道凡事霄文王――都似乎有着特殊的权利和执行力,那种与传闻中霄文王不得势有着隐隐违背的迹象,让敕渊本能的觉得敕墨绝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而现在敕渊鬼迷心窍之余还有一点儿理智,但是至此,他好歹也当了这么多年的王爷,还没有意识到惹了杀祸上身的严重性。
如果他少占一点便宜,如果他只是逗雪紫若玩,如果他只是骗了一个吻,如果――他没有碰触到雪紫若的身子,没有脱她的衣服,也许他还有一条生路。
但是他偏偏占了个大便宜,甚至差一点儿就将她吃掉了,若不是他们来得及时,现在敕渊应该已经在温柔销魂乡里了。
雪紫若此时的状况,虽然没有被吃掉,但是――如果说是敕渊吃掉了她,也没人会怀疑,毕竟她已经光溜溜的溜下了床,蹭蹭的向敕墨的怀里钻了进去,那一脸的说不清的依赖,倒不是因为她被占了便宜而委屈,更多的是她终于见了敕墨,而可以落入他的怀中的安心了。
敕玄的眼角还是情不自禁的瞄到了雪紫若的身上,锋利的眸光,太多的震惊,讶然间,天子颜色里也有几份难以镇定的不解,这个女人怎么没有羞耻的一丝不挂的就投入了敕墨的怀中,按理说,她应该先找了衣服遮蔽才对。
连敕渊也被这境况给惊住了,她――似乎似乎有些傻气和愚蠢啊?
“王爷,王爷――”
雪紫若看得出来敕墨脸色极为难看,但是她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虽然没有了衣服,但是她仍旧是第一时间想躲入他的怀抱之中。
敕墨冷冷的发话:
“请皇上回避一下!”
那一字一句之间,连天子的威严也不计较在内的,而敕渊压根儿不在他的眼底里,那只能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敕渊活着。
敕玄脸上一寒,知道敕墨动了杀机,但是为了那样一个女人值得吗?
雪紫若玉臂圈在敕墨的脖子之上,任由他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向床榻之上走去,乌溜溜的眼眸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好奇的看着敕墨身后的敕玄,似乎压根儿不明白他们的事情,似乎早已不记得敕玄这号人物,只是好奇的看着他而已,而她唯一上心的就是敕墨在她身边,那就安心了?
她傻了吗?她真的疯了吗?
只有疯子才没有羞耻心,可是一个疯子会有如此无辜而明亮的眼神吗?一个疯子会得到敕墨如此之深的重视和在乎吗?
敕玄没有时间思考那么多,只是在对望了雪紫若那如星子一般明亮乌黑的眸时,带着疑惑和忧心,扫视了敕渊一眼,转身离开。
敕渊衣衫凌乱,这个时候不得不跟着敕玄出去,他不会傻的看不出来皇兄也要忌惮敕墨三分的。
“王爷,我要回家――”
她完全不知道这样的赤裸有着多大的诱惑,更不知道自己身上那被敕渊留下的痕迹让敕墨多么的愤怒和心疼,她只知道敕墨脸色难看的把衣服丢给了她之后,让她赶紧穿上,雪紫若见敕墨脸色难看,只得滋溜溜的穿好衣服,然后光着脚丫子拉着敕墨的衣袖,就要回家。
唉!敕墨的心都要滴血了,可是对上她没有羞耻概念的眼眸,只得深深的抱在怀中,亲吻了她的额头,柔和了声调道:
“待会儿就回家,紫若乖,以后不许别人脱自己衣服,知道吗?”
要给她上一场伦理道德课,不太可能,只能利用她对他的依赖来强化这些概念,可是雪紫若茫然的点头之后,歪着脸庞好奇的看着他,不甚了解。
要保护好她,需要多少力气和勇气,敕墨忧心,她还是这么无辜而无知,可是她受到的侮辱却是他不能忍受的。
谁让敕渊好死不死的碰到了他的禁地呢,所以――那就是他活该。
“乖乖坐在这里等我,不许出去,知道吗?”
敕墨将她按在了内室的一只藤椅上,不愿意再看那一眼被褥紊乱的床,他的心,因为她受到的侮辱而愤怒,而痛惜。
雪紫若乖乖点头,看着敕墨递过来的鞋袜,老老实实的穿上,眼眸里大概分得出来他的情绪,她变得乖巧起来。
外间,敕玄坐在正堂的椅子上,敕墨站在那里,动也未动,似乎不相信他堂堂一个王爷,难不成还怕了霄文王不成。
但是敕玄天子之威在此,他的脸上凝重一片,沉声之间,压抑着极大的怒火:
“胡闹了这么久,你以为朕这皇宫是你的世外桃源吗?”
火大,非常之火大,和敕墨的心痛和愤怒相比,敕玄是忧心的火大。
“皇兄,臣弟只不过不知道她是谁而已,这不还没有――”
还没有吃到就给停了下来嘛,敕渊还没有说完,已经被敕玄那冷冷的视线给吓得没有话说了,在皇上面前,纵然有几份同胞之宜,但这尊卑之间,敕渊不敢有半点忤逆。
这个时候脚步声让敕玄转移了视线,敕墨已经出现在了敕玄和敕渊面前,脸上的杀气又浮现了。
是的,杀气,刚刚因为雪紫若在场而没有出手的敕墨,此时在敕玄面前却没有那么客气了。
“四弟――”
敕玄这个时候已经有求情之意,但是敕墨哪里听得到耳朵里。
“难不成本王的女人,就是这么好占便宜的?皇兄,这个人交给臣弟处置吧!”
这个人!?
敕玄脸上有些难以置信,龙颜一震,敕墨真的要敕渊死不成?
可不,死,不然难消他心头之愤,她越是无辜越是无知,越是没有那份羞耻,他越是心疼,疼到骨血里,不容许他人半份辱没。
“你――”
敕渊正不服气,却迎上了敕墨那寒冰一般的眸子,敕墨嘴角沁着残忍的笑道:
“皇兄,这个面子臣弟给不了!”
啪,大手压下之时,手下的檀木桌子,轰然碎裂,敕渊终于惊恐,霄文王哪里不会武功?可是他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
逃,逃到哪里去?
敕渊看着堵在了门口的敕墨,脸上终于惊疑不定,他难不成当着天子,杀了他的胞弟不成?
敕玄也站了起来。
“敕墨!敕渊罪不致死。”
这是第一次敕玄如此冷声厉喝敕墨,深恐晚一点敕渊命葬黄泉,更是有些气恼敕墨不给半点情面。
敕墨没有看敕玄,依旧是看着畏缩而不信的敕渊,淡淡道:
“臣弟要个合理的说法!”
合理的说法,怎么才算合理?敕墨显然不愿意轻饶敕渊,但是敕玄显然不能任由他就此要了敕渊的命,二人之间终于对视。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如果皇兄不能给臣弟合理的说法,臣弟自己处理!”
相对一望,敕玄和敕墨双眸之间,对峙浮现,没有人愿意就此退让。
“皇上,敕墨这是以下犯上,如此目无君王,该杀之罪――”
敕渊显然怕死,更是气恼敕墨如此不留半份情面,却遭到了敕玄冷声呵斥,长臂一挥,敕渊被甩倒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敕玄步步靠近了他。
“你说什么?再给朕说一遍?”
敕玄火大,一切皆有他惹来的是非,到如今触动了敕墨的底线,他――总得给敕墨一个说法,最后妥协的还是敕玄,那是因为这敕渊太――不值得照顾了。
“皇兄?!”
半躺在地上的敕渊惊恐的看着敕玄,终究知道了什么叫害怕,但是他还是不敢相信敕玄会为了敕墨而诛杀自己。
“朕会给你个说法,四弟,带着你的人,走吧!”
敕墨不再说话,进屋看着雪紫若正好奇的露出小脑袋,双眼都是不解和惊恐,忙抱在了怀中,转身离开,再也不看地上的敕渊半眼,他相信敕玄给的说法。
只是抱着雪紫若回西苑的路上,看着她依偎在他怀中的天真睡颜,敕墨不觉有些悔意和惊觉,为了雪紫若,他的火气似乎从来没有这么大过。
这局势,怎么变得如此――剑拔弩张起来,因为她,值得吗?
敕玄的话又在耳际: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值得吗?看着她嘟着嘴倦倦的赖在怀中的样子,值得吗?心疼了,就值了吧!
西苑,雪紫若被放在了浴桶里,好好的洗了个干净。
不予:卖糕的,一下子睡到了下午,偶不要活了,困死鸟
039 皇上驾到
一向淡雅沉静的敕墨居然露出了如此凶相,甚至不惜暴露了自己的实力,也要惩罚敕渊,这样的状况让敕玄狭长的眸子犀利如剑,蕴含了一层淡淡的不解,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不满。
是的,敕墨很少让他不满,基本上没有。
但是这一次,他显然反应过于激烈了,那样一个女人?值得他那么大动干戈吗?居然和他剑拔弩张到了不肯退一步的局面。
那样一个女人?敕玄的脸上努力的回忆着,雪紫若的种种表现,终究有些茫然,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敕玄真的没有兴趣知道,但是引起了敕墨如此在乎的女人,敕玄一点儿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而现在敕玄要给敕渊的惩罚,自然也要能够交待的过去。
“皇兄?你真的为了一个外人要惩罚我?”
敕渊的眼底里那不甘心,和不相信敕玄不是没有看到,只是,他只能回于他一个无情的答案:
为了文天江山社稷,只能委屈他了。
怎么委屈?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禀皇上,微臣已经按照皇上的意思将景文王安排妥当,请皇上放心!”
甘露殿前,一个一身黑衣的欣长男子,脸型刚毅,五官清明,鼻梁高挺,目光寒冷,身边随时佩戴一柄墨色宝剑。
整个人都如一柱黑色的武器一般,透露着森然的寒气,只是在敕玄面前,是毕恭毕敬的冷漠而已,却让人觉得整个殿内都降了温度。
尤其是这声音,带着清冷的味道,让人不寒而栗的冷了起来。
“知道了,朕明日去西苑一趟,你跟着,朕不想兴师动众。”
黑衣男子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敕玄揉了揉眉心,眼神底一丝的忧郁,敕渊毕竟是手足之情,但为了文天的社稷,他不得不退让,只是敕墨那边,他也要走一趟。
敕渊被禁足何处无人知道,敕渊受到了什么样的处罚也无人知道,但是敕玄心中有数,日后敕渊会在痛恨和黑暗中生活了,在敕渊的心中,只怕留下的是无尽的恨意了。
天气晴朗,雪紫若大概是昨天进宫一次给折腾的,晚上很早便乖乖睡觉了,早晨敕墨还没有完全清醒,就被一个热乎乎的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