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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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允许你鬼喊鬼叫的……咳咳……”雷腾云捂住她的嘴,四肢已感瘫软无力,他眼前发黑,浑浑噩噩地向床边摔倒,无意中将何夏压在胸膛之下。
“咚!”的一声,何夏的后脑勺,重重地磕中床角,头顶不巧卡在床头与墙壁折合而成的死角里。别看此人不省人事,手掌依旧牢牢捂在她嘴上。
“呜呜,唔唔……”何夏使劲扒他的手,但他指尖冰冷僵硬,就跟死后挺尸似地。
何夏本想静观其变,但不一会儿,已感到呼吸困难,她用尽吃奶的力气推拒他肩膀,试图找小个缝隙逃命,可仍旧做了无用功,还白白浪费了最后一点可供生存的空气。
她翻起大白眼,不到百斤的小身板上不但压着一位彪形大汉,还没法求救,甚至快断气了。
何夏努力撑大鼻孔,只能从他窄得不能再窄的手指缝间获取空气,她无望地瞅着房梁,留下两行辛酸的泪水,娘啊,你家小闺女要活活憋死了,呜呜!
※ ※
昏倒这位,雷腾云。他之所以前往少林,只因身中“蛊梵毒掌”,蛊梵毒掌乃西狱山御媚派独门秘笈,一旦深受其害,五脏六腑时而骤疼,时而理智迷离。所谓迷离,口不对心,想法与所表现出的言行举止背道而驰。简而言之:“好”的时候说“不好”,想杀人时反救人。
御媚派掌门盅慈花甚至扬言:倘若男子中此毒,乃至会出现欲火焚身却无法泄。欲的尴尬状态。最为不幸的是,蛊梵毒掌不会置人于死地,但,倘若毒不解,折磨你永生永世。
雷腾云一时大意身中此毒,他当然不会向此阴损之人低头求解药,何况那该死的蛊教主蛊慈花用此卑劣手段要挟他娶之为妻。然,唯有秘密赶往少林,求助少林八位师叔逼毒疗伤。
且,通缉追捕“千毒草”一事,暂时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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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杜绝霸王!……那是不可能的。小孩斜眼吹口哨。
7
第七章 。。。
不知过往几时,雷腾云才从浑浑噩噩中苏醒,身躯已感大汗淋漓。
他一手扶额,一手抵住床面支撑身体,掌心却触及到柔软的物体,他有气无力地俯瞰,一只手正按在小和尚的……腮帮子上。
雷腾云听小和尚气息孱弱,神色稍显不耐烦,拍了拍和尚脸蛋,试图唤醒。他只记得小和尚走到他面前欲做什么,却不知此人为何还未离开。
何夏眉头拧成包子褶,终于可以大口呼吸,她微张开嘴,因胸口憋闷,浑身燥热,下意识扯动领口透透气……
“快滚开啦……我险些被你这头死肥猪压死……”何夏紧闭着双眼,胡乱捶打身体上方的重量级攀附物。
从小到大,初次有人对雷腾云这般言语不敬。即便是死对头蛊慈花,也不敢狂言造次。
倏地,雷腾云揪起何夏脖领,铁拳扬起,刚欲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和尚,眼前忽地闪过一道不清不楚的双影——预示蛊梵毒掌毒性再次发作。
于是乎,思想与实际行动成大反比,他不由自主松开手,心平气和地询问道:“要喝水吗?”顺便还帮何夏整理整理遭自己揪乱的衣领。
“……”何夏眨眨眼反应不及,啥情况,前一瞬还一脸凶相,这会儿轻声细语地问她渴不渴?大哥,您是戏班子出来的吧?
“要喝,快去倒。”她斜眼催促。
雷腾云应了声,走下床,可就在斟满一杯茶返回时,神智又恢复正常。
他望着手中茶杯,瞪向何夏,虽举动无法控制,但记忆却不会抹杀,他不由怒火攻心,“嗖”的一下,茶杯摔撞在何夏脸侧一寸的墙壁上。
“立刻离开。”雷腾云愠怒地发出命令。
“……”何夏看向手边四分五裂的茶杯碎片,呆若木鸡。
雷腾云一脚踹开门板,眼神杀人于无形。
“大哥!你脑袋让门框挤过吧啊啊啊?!……”何夏双手插入发根,有点崩溃。人家都说姑娘的情绪才会瞬息万变,她咋感觉此传言有误呢?
雷腾云泯默不语,脸色越发难看,真是一句话刺到软肋。
他一步跃上床,提起何夏脖领,不打算再忍耐,丢出门外完事。
何夏双脚悬空乱扑腾,殊不知,僧袍在三拉四扯之下已彻底松垮,她顿感腰带脱落,紧接着,人衣分离,噗通一下又摔坐回床边上:“啊!……”她凄厉大叫,因为更可怕的事发生了,遗留在床褥上的茶杯碎片,无情地扎中何夏的腰臀位。
何夏摸到一手血,哪还有心思管衣服穿没穿,顿时仰天大哭。
“娘,娘啊,你闺女快死了,哇呜呜——”
“……”雷腾云凝望她胸前的白色绑带及一道被挤压的乳沟,依稀记得她曾称呼自己是“姐”……原来真是女儿身。
他还算镇定,率先阖起房门,转身时发现她竟然依旧坐着碎片上不挪动,只会嗷嗷哭。
雷腾云晕了口气,一臂将她托起,再用剑柄扫净桌面杂物,按下她双肩,令她如小狗般趴跪在桌面上。
鲜血浸透了灰蓝色的僧裤,当务之急定是先拔取碎片。雷腾云无暇多想,一扯她裤腰拉低裤子,还算有分寸地露出她上半边臀部。
何夏感到屁股一阵清凉,这才想起她是小闺女啊,她刚欲大呼救命,雷腾云则点上她的定穴及哑穴,迫使她保持不哭不闹不能动的姿势,以便任由他“摆布”。
雷腾云蹙眉不语,他对此事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耐着性子审视伤口,大致有三、五枚细小的碎片刺入肌肤。于是,他一脚踩在椅面上,抬高她的腰臀,借助光源拔出残片。也就是知晓何夏是女子,倘若受伤者为男子,他才懒得管,自己找地慢慢弄去吧。
嘶!……畜生!何夏心中大喊疼啊疼,但叫不出声,憋得小脸涨红,吧嗒吧嗒默默流泪。
啊!……又是一记刺心伤肺的巨疼,轻点啊,呜呜……娘……爹……救命哇……
待几块碎片清除干净,何夏感觉臀肉肿起一大片,娘说女子大屁股好生养,她如今生十个八个准没问题。
雷腾云从怀里掏出一瓶创伤粉,替何夏解开穴。道,瓷瓶放在桌边,先行洗手。他已仁至义尽,可未准备再帮她涂药。
何夏此刻基本算是身无寸缕,她即便要破口大骂也得等穿好衣服。
她哭哭啼啼地跪直身体,拔开瓷瓶塞子,将药粉反手胡乱倒于伤口,她这倒霉孩子,出门未看黄历,凭白无故遭一场血光之灾。
雷腾云知晓她在上药,所以面朝窗沿伫立,耳边传来细细碎碎的呜咽声,这点伤对男子而言根本不算伤。女子就是这般娇气。
“少林禁止女子进入,用意何在。”他平静地动了动唇。
“你管得着吗你?再者说,佛门禁地还有你这头大牲口乱跑呢!女子咋不能进了?!——”何夏没好气地呛声。
雷腾云攥了攥指骨,额上已然青筋暴出。他猛地旋身,眸中杀气燃烧。何夏见他步步逼近,吓得肝颤,忙不迭在桌面上转磨,可桌面能有多大,爬来爬去还是一亩三分地。
“别别别过来,我说着玩的……”她没骨气地求和。
是可忍孰不可忍,雷腾云一扬手,宝剑脱鞘,明晃晃的剑刃泛起嗜血的银光……何夏大惊失色,话说她在随爹娘逃亡的生涯中,没少经历打打杀杀的血腥场面,不过每每自有爹与哥保驾护航,她还是初次体会到恐惧的滋味。
“大大大哥,你你您先冷静……”她舌头何止打结,快拧成麻花了。
雷腾云本就未想杀她,毕竟佛门之地不可杀生。既然来了必会遵守佛门规矩,可这此女不知死活、口无遮拦,况且是她无端端闯入屋中。
他只是让她明白,远离他才是保命之道。
想归想,但他的步伐却越发缓慢。雷腾云剑柄戳地支撑身躯,该死!又感一阵头晕目眩,说时迟那是快,毒性转瞬发作……
何夏见他弯身扶额驻足不动,她不由幸灾乐祸地畅快大笑,但笑容又僵住……何夏你这蠢蛋,还嘲笑啥,此刻不逃命又待何时?!
她捂着伤口,出溜到地面,一瘸一拐奔到床边抓衣服,手忙脚乱地套好衣袍之后,刚准备拔腿就跑。但是,上半身已做出摆动状,双腿却纹丝不动……何夏扭头俯瞰,竟发现脚踝被一只火烫的大手紧紧攥住,她立马口眼歪斜,啥意思,死都不放过她?!
何夏眯起眼,摸了下鼻子,蓦地抬起另一只脚!……狂踏狂踩雷腾云脊背:“甭以为我好欺负,踹死你踹死你!——”
同时,雷腾云体内的其中一种毒性正遽速蔓延——血脉膨胀,欲。火焚身。
他微喘粗气,扯住何夏小腿,猛力一拉……
“啊啊啊……”何夏顿感脚底板一滑,仰面向后躺倒,两人身躯即刻叠落一体。
何夏惊恐地注视他,他的眼中杀气全无,换上一种匪夷所思的朦胧深邃,而这一次,不等她开口,雷腾云的掌心已探入她本就凌乱的衣衫,盖上她胸口,只听“撕拉”一声闷响,何夏胸前的白色绑带从中线断裂……
他一手托起何夏的背部,逼迫她身姿呈上挺,突兀地一口含住胸前粉红。
“呃!……娘啊抓淫贼啊……唔唔……”
雷腾云袭上她的唇,毫无情调且横驱直入地卷起她的舌尖。
何夏没空顾及伤口之痛,拼了命挣扎,推拒他、捶打他、疯了似的连踢带踹,但,雷腾云非但无动于衷,甚至一手已游移到她大腿根部……
他的神智模糊不清,只知晓血液在沸腾,掌心滚烫如火,越是贴紧女人柔软的身子,越是无法控制呼之欲出的渴望。
然而,蛊梵毒掌的毒性就在于,疯狂地想发泄却又得不到。
雷腾云艰难地滚了滚喉咙,欲。火在胸膛焚烧,生理上则不给任何反应。那感觉,仿佛口中含着一块刚出笼的热豆腐,吐不出,咽不下,虽已烫得满嘴火泡,但高温不减反增……他压抑的情绪无从释放,下意识拉过何夏的小手,握于下半身“不听话”的部位。
何夏吓得小脸苍白,但不敢乱喊乱叫,生怕他兽。性大起不受控制,她唯有断断续续啜泣:“大哥你饶了我吧……我还要嫁人呢啊……”
雷腾云则充耳不闻,他如今并不好受,甚至痛苦到生不如死。他恣意揉捏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亲吻着,真希望能从她身上找到某种释放的途径。
一道道浅红的指印,落在何夏白皙的肌肤上……何夏吃痛地紧咬下唇,而一只手还被他强行按在那里……她是黄花大闺女啊喂!清白咋办,亲事咋办?呜呜……
“搂紧我……”雷腾云的声线越发沙哑。
世间最变态的淫。魔之首咋就让她遇上了?!连她这朵秃尾巴花也要采?!
“去死吧你!臭淫贼!……唔……”
她不开口说话还好,这一张嘴又遭强吻,何夏顿感舌根阵阵发麻,她纠结地拧起眉,这头粪坑里的大脏猪!不但亲她,还要逼她吃口水?!
雷腾云依旧对她上下齐摸,似乎只有指尖陷入她身躯,才稍稍缓解躁动的情绪,用力吸允着她的肌肤,不管唇齿落在哪何处,沾染即融。
耳鬓厮磨,撕咬不断,钝痛感、刺痒感接踵而来,何夏眯眼含胸,做着无谓地躲闪,更为紧密的贴合令她羞涩难挡。
苍天,大帝,观世音菩萨,这禽兽不如的玩意啥时候放她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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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步流星踩过河蟹八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