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丈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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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原因?段焰最近用了各种方法在遥控她的行动。
虽然没有跟她同房睡,也没有跟她——块工作,但是,他却严格规定她必须交代每—个时间的行程。
她并不贪玩,也只爱静态方面的休闲活动,但段焰奇怪的控制行为教她既惊且疑,矛盾交战着。
所惊讶的,他是在关心她?
所疑惑的,或者他是想逮住她的把柄,好有借口可以与她分手?
她无法否认与他之间的隔阂完全没有消除的迹象。
“我不为难任何人,麻烦你准时来接我。”童上羽为了避免司机起疑,也不多刁难。
“是!那我走了,晚上见。”得到保证,司机心满意足的开车离去。
童上羽目送黑色宾士消失在眼前后,马上拿出行动电话,志愿的拨出一组电话号码,与对方接上线,约定好见面时间,就又马上收线;偷偷摸摸完成一切举动之后这才若无其事的走向办公室。
也许是孺子可教,也许是她真有天分,童上羽在那四名专业人士的教导下,已然能够掌控聂氏企业的运作,也满足她小小的虚荣心。她到底不是一无是处的女人,她也可以有着一番发展,段焰曾经称赞过她是颗溪玉,经过琢磨后,终会绽发出港琛的光芒来。
而今,似乎应验他的话。
她确实是从井底跳出来。
不过肯定另一面的才华她并不觉高兴。因为她的正职该是当个贤妻良母,而这点,她则是严重的失败者。
于聂大哥,她无法交代为何会改嫁他人,她不忠的事实已经无法抹灭。
于段焰……她更有一股深深的无力感,错误的相遇、莫名的结婚,至今她还是可恨的第三者——介入他与黎湘云之间。
“童小姐,一块用午餐。”忙和一个上午,时针无声无息地悄指到十二点方向,秘书邀她一块吃饭。
“你们去吧,我还有些事情得处理,就替我带个便当回来好了,我不下楼。”童上羽逼迫自己必须镇定,以免露出马脚。
秘书也没多想,应了声就先行下去。
中午时间,大伙全忙着应付肚皮,谁都没去注意她的异状。
童上羽背上皮包,小心翼翼地避开来往员工,乘无人之际快步下楼,伸手拦了辆计程车就往富擎机构的方向直奔而去。
她跟丁富擎约定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那个跟聂大哥有过交集的女子愿意跟她谈一谈。
只要有线索,她就可以知道聂大哥行踪不明的因素。
她必须给自己的良心一个交代——只因她快承受不住那股背叛的痛苦。
“童小姐,快请进,我可是等候你多时。”丁富擎笑容满面的迎进心情揣揣的童上羽,不但放下身段伺候她落座,更是亲自替她张罗茶水,伊然把她当成公主般的招待。
“这怎么好意思,会不会太麻烦你。”怎么说人家都是个堂堂的总裁,这么委屈,她可不愿接受。
“什么麻烦,这本来就是应该的。”他殷勤地替她奉上水杯,关怀备至地端详她紧绷的脸庞。“童小姐在担心?呵,其实用不着紧张的,别怕,来,喝口水镇镇心神,在我这里不用太拘谨。”
“谢谢,我不渴。”童上羽对他怀有戒慎,处处维持着小心态度,放下他硬塞过来的杯子,问道:“对了,那位小姐呢?怎么没看见人?”
“哦……是这样的,她刚刚来了通紧急电话,说临时出了点事,要晚半个钟头才会赶过来。”
“晚半个钟头……”虽然觉得疑惑,却也没有办法,谁教是她央求人家出面。
“别担心,我已经跟她谈好了,只要再等半个小时,你一定可以见到她。”丁富擎拍胸脯保证着。
“谢谢。”看来也只有等待。
“不用客气,其实让她跟你见个面对我也有好处,至少我能洗刷杀人的嫌疑。”他嘿嘿笑说。
童上羽被他的话吓到!“丁先生太多心了,上羽并没有怀疑你什么。”
“没有是最好,况且我本来就是无辜的。”他露出无害的笑脸。“对了!我听说你离开聂家别墅,搬去跟一个叫段焰的男人住一块,那家伙是谁?你很熟悉吗?
不然怎么敢大胆的去相信那个男人的品性,还直接住到他家里去。”童上羽跟段焰结婚的消息并没有外传,所以—般人搞不清楚真正的情况。
而童上羽也不打算跟他解释太多,况且他础础逼人的询问显得莫名其妙。
“段焰是聂大哥的……的朋友,很知心的好朋友,他不过是尽点朋友的道义,暂时照顾我而已。”童上羽清楚“段氏家族”的禁忌,不敢多说出太多内幕。
“原来是这样……”丁富擎若有所恩的举杯暖饮道:“那个段焰是从事什么行业?怎么有本事照顾你?”他狗眼看人低的询问。
“他是个医生。”
“哦,原来是个医生啊。”丁富擎打哈哈,童上羽听得很不自在,不断祈祷那位小姐能够尽快现身,她好脱离苦海。“那也算得上是年轻有为。”
“是啊。”她敷衍的应了句。
“那么跟我相比起来,你觉得谁的本事比较高强?”
丁富擎不再顾忌界线,愈说愈不像话。
“啥?”在焦急下,她一下子忘了戒心,端起桌上的杯子,喝茶稳定不宁的心神。
“上羽……”
“她怎么还没到?”她岔开话题,半个钟头已经过去,还是不见那位神秘女子到来,糟糕qi書網…奇书的是中午休息时间已经过去,聂氏企业的员工若是看不见她,肯定又会引起一团大混乱,”到时候惊动段焰,她无法想像该怎样去洱平已经够麻烦的关系。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神不宁的缘故?身体开始觉得很不舒服,她的喉咙不断泛起干涩,而且脑袋也有点晕沉,脸颊觉得热烘烘。
“好热。”她不舒服地摸着咽喉,一股焚烧的灼热感不断在体内扩张,侵袭她每一颗细胞。
“你怎么啦?脸上红通通的?”丁富擎倾近靠去,审视她美丽的小脸,还皱起眉头,歪着脸打量她。“上羽,你生病了吗?脸蛋好红哟。”他好心问。
童上羽不断吞咽着口水,想消除那股干涩,哪知胸口处却反而愈来愈觉难受,而且燥热也狂烈的四处奔窜,她摸着两片热烘烘的颊鬃,竟是不可思议的烫。
“我……我没事……应该没事……”她甩甩脑袋。
“是吗?”他很好心地说。“可是你的皮肤好红,而且红得好奇怪。”
“好像……啊……”她不仅热、全身也虚软,腹部处更有一股莫名的渴求不断往上窜烧。“她呢?他为什么还不来……”童上羽强忍体内的骚动,不得不咬牙起身。“我……我看……我还是先告辞……我……”
“再等一下,她马上就会过来。”丁富擎放肆地搂住她的肩膀,强压她坐,回沙发,指头抚上她瑰红的小脸蛋,来回滑移。“乖,等一会就好了。”
“你……”不安急速泛滥,但来不及了,她只觉得浑身好痛苦,丁富擎的手指触上她脸颊不断来回抚摸,虽然恶心,可是……体内的燥热不断焚烧她的神经,而他的指头好冰凉,仿佛可以消除掉体内五脏焚烧的苦。
“别怕,我会照顾你。”丁富擎的手掌在她的肠颊、颈项来回游移,而且也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得意地扯开嘴唇。“乖,别害怕,等会儿你就会觉得很舒服,不会再这么的痛苦啦。”
“你……”从晕眩中乍醒,看见他裸露的胸膛,童上羽大吃—惊,想推开他,可是虚欺的身子却是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你……你想做什么……”
“做一件让你快乐的事。”他扯开她的拉链,半片雪白胸膛滑进他眼里,面对她洁净无理的肌肤,丁富擎既满意又兴奋的低嚷。“太美了,实在太美丽了,跟我幻想的一模一样……
“你……”渴望直冲脑门,也摧毁她的抗拒,她无力的半合眼睁,虽然清楚自己即将面对严重的羞辱,可是……可是她没有力气反抗。
丁富擎鬼鬼笑着。“我最讨厌女人反抗我,所以我通常都下点药让你们主动攀附我,向我求爱。”他愈说脸色愈狰狞。“尤其是聂赦魂那家伙,死前对我颐指气使,以为他是天神降世,骂定我斗不过他,我呸!我丁富擎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岂容被他欺负。哈哈哈……
他死得太好了,倒是我还不打算放过他,我要好好羞辱他一番才甘心,而你是他的未婚妻……我决定让聂赦魂死不瞑目。
她就是太愚蠢,才会上他当,轻信他的话。
“别碰我。”不知打哪来的力气,童上羽从他身下挣脱出,虚弱的力气让她只跑了两步就又跌倒在地毯上,当然丁富擎不认为到手的鸭子飞得出去。
“上羽,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也很痛苦对不对?
既然如此那就别跑啊,我会拯救你脱离苦海,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你马上会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他淫邪的俯近,准备再度压住她。
神智陷入混乱与极度渴求的童上羽丝毫没有能力去抗拒危险的逼近。
最后一丝的清明告诉自己——完蛋了。
但,她的身子并没有被任何重量覆压住。
在模模糊糊中,她似乎听到撞门声,然后觉得自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她的头颅倾靠在一副熟悉又厚实的胸膛上,感觉的……抬起藕臂直接接住那人的脖子,搂得他好紧。
真的、……仿佛只要紧紧依偎住他,那股疼痛的灼热感就会减退些,只要攀附住他……
段焰凝视怀里的小女人,不正常的绯红肤色与她痛苦的难受表情分明是被人下了的症状。
他脸一抬,凌厉的目光扫向前方呆住的丁富擎。仅一眼,丁富擎却承受不住的一颠,不自觉地退后好几步。
“你……你……”丁富擎期期艾艾,道不出一句完整的语句。
“你设计她?”段焰口气显得非常的闲散,好像在问气候一样的自然,但丁富擎的心脏却抑止不住的狂跳起来!恐惧地望着这陌生男人以及他身后的两名大汉。
“你……你是谁?”总算成言。较之于聂赦魂,此人似乎还要更恐怖三分,无波的表面,却在预定他必死的线虐。“你到底是谁……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他设计的保全系统竟然没有发挥一丝作用,在毫无预警之下,就这么被人攻进大本营。
一个将死之人,问这么多有何用?”段焰紧扣住怀中佳人,她不正常的短促呼吸与偶尔逸出的吟哦,教他的身体紧绷起来。
“你……你胡说些什么?”什么将死,他……他丁富擎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企业家,岂会被人三言两语就唬住。
“扰乱金融秩序、奸淫女人、谋杀……这洋洋的罪状够不够判你—个死刑。”他锐眸更冷。
丁富擎惊然,双腿开始发抖。“你别乱说话,我没有……”
“有或没有你自己上法院辩解去。”没工夫和这下三滥的人渣争吵,跟随段焰而来的两名大汉在段焰的示意下轻易抓住直打哆睫的丁富擎,扭往警局。
虽然丁富擎是“夜行”组织内的一颗小卒子,不过在他眼中充其量只是个不人流的小角色,他甚至没有心思去在意他。哪知上羽会找到这个小盲点,并且逞自上门找寻线索,而这人渣竟然也色心大起,把童上羽当成是侵犯的对象。
“瞩……我……我好难受……”童上羽痛苦的,娇躯不断在他怀中扭动,段焰赶忙抱她下楼,要司机尽快返回焰居。
在后座,焚烧的热度让她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神智呈现昏茫状态的她只想抱住身畔的人,想索求他的帮助,她的身子想得到抚慰,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