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有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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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质,到了某个特定时间,韩采文的母亲便会是她的死穴,难道焱是要见证,在她心中亲人与爱人是孰轻孰重吗?”
禹圣焱蓦的看向清风,清风不惧,却伤痛的问道:“焱,她真的值吗?”为一个女人,明明知道可能是一条毒蛇,他还要迎上前去,那她呢……自已呢?清风陪你出生入死这么多年,难道在你心里就这么没有份量吗?
“是呀,殿下,太妃一旦完全控制新皇,必定会进行一系例的报复,禹氏皇示怕都会遭她毒手,我们就算不离开,也应该有万全准备,明显的危机岂能再存于身边。”就连一直非常沉稳的玉莲笙也这般认定,其他家臣,怕是除了毕希佑仍有迟疑外,众人都是如此议见。
禹圣焱沉声道:“她是燕王府王妃,本王的女人,本王相信她,但为燕王府及众位家将安危着想,本王也会防范她,既然要留下韩采文,本王定会掌握全局,把可能发生的危机全部扼杀、歼灭。”
“你还要留下她,为什么……”清风抓住她,痛苦又悲愤的问道:“难道前日的宫变你还没有看清吗,她在有危险之际,是谁求她的,是幻姬呀……”禹圣焱只道:“清风放开,哭闹不适合你。”
“我不放,今日我必得打清你的执迷,那幻姬若当时没有从禹圣极手中夺下韩采文,大家想想呀,不是焱砍掉一只手臂,就是韩采文被杀死,可是结果了,幻姬看似是抓她做人质,但是所抓的劲力却明显轻缓无意,最后还是咬舌自尽,她在怕什么,是怕人问出指使者,怕揭露太妃的阴谋诡计,以及韩采文在其中所充当的角色吗……”
禹圣焱扶起清风,把她推向了毕希佑,“给她煎副安神的汤药,她的情绪不稳定。”清风再伸手拉禹圣焱,却被冷清仁等阻止,“清风……”似警告,更是提醒,众人都能看出禹圣焱对韩采文的在意,在如今这紧要关头,他们如何能自乱阵角。
给读者的话:
每天三到五更。
第92章再生嫌疑3
清风哭道:“清仁你为何不让我打醒他,他已被韩采文迷得失去理智了,好糊涂呀……”
“清风……”冷清仁扯着她大吼了一声,提醒她,“别把私人感情放进正事之中,更不要如此无理闹事,这不是你呀清风……”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你们告诉我呀……”清风推开他,又哭又笑、情难自抑的道:“还是那个大度的把自己夫君都可以相让的女人吗,我不能呀……我不能,以往可以相让,那是因为他没有心,或者说他冷情冷爱不会为女人动心,可是如今他不一样了,就因为那韩采文能生下孩子是不是,是不是……”歇斯底里的女人,完全没有一点理智,众家臣能感受到她的痛,却也都无能为力,只能给她一声叹息。/
雷龙雷虎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对所有家臣说道:“咱们谁不担忧殿下安危,虽然更加相信殿下能够应付一切,但是人们都说怕的就是这个万一,所以请诸位协助清风清扫这个祸水,咱们不能任王爷再执迷下去!”
二人同时拜到,这不仅是为清风,更多是为燕王着想,众家臣心中自然明亮,以往可以任其韩采文伴在燕王身边,那是因为没有看清局势,如今韩夫人就在皇宫里,这般明显的嫌疑,他们岂能让燕王再执迷不悟。
于是众家臣都表明心迹,在离京前一定要把韩采文扫出燕王府,此时清风也未再大哭下去,她起身一一谢过众家臣,其中唯有毕希佑没有表态,于是所有人都看着他,清风问道:“毕先生,你如何想的何不告诉众位,也许有别得更缓和的办法解决此事也说不定,清风申明一点也不想伤害无辜之人。”但若有人伤害到禹圣焱,她会变成魔鬼反噬。
毕希佑迟疑不决,只说,“也许殿下更了解王妃,也许王妃对殿下的感情更重过亲情,毕竟有太妃在前,不一定母亲就万般的疼爱孩子,所以也不一定孩子就能完全无异意的爱着母亲,说不定王妃也如殿下一样,是一个可怜之人,所以才……”
“阻嘴毕希佑!”雷龙责问道:“你不就是因为她成全了你与陌紫菊吗,如今才这么不明智的帮她说话,若你再如此,我们都会怀疑上你,是要帮清风,还是否定答应,你小子给我个痛快。”
众人直眼盯着她,带着相同的坚利,毕希佑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低头、点头,他妥协。
清风微微含笑,她说,“能赶出韩采文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当然是让她犯七出,唯有此,焱很难反驳。”
而采文此时正难过的坐在院中的晾棚里,没有月色,也没有星星,但就在这种黑漆漆的空间里,她才能觉得很安全、和暂时安心。
宫变之后,母亲没有给她什么信息,但她身边的琴音却失踪了两天,这也许能说明什么,也许不能,但是她却再难安稳下来。而那日手中突然出显的那条信签,更让她坐立难安。“燕王有难,速离!”这几个字一直在她脑中挥洒不去,她想破了头也只能想到太妃,她给她的?为什么,太妃不是狠心绝情的母亲吗,可是为何会在意儿子的生死?
难道太妃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那么操控宫变的真正黑手又是谁?似有答案已要出口,却吓得采文浑身颤抖,不敢再想,也不能想下去。
第93章神秘黑衣人
黑夜里,一条黑影飞身穿过重重宫围,来到命名为“安灵园”,此园座落于皇宫西北角,是离皇廷正宫最远的角落里,而这里正是埋葬皇族中,死后进不了皇家墓园之人,比如获叛逆之罪的蜀王禹圣极,以及他的王妃幻姬。//
黑影轻身跃下灭,直接走向两座新坟,她在幻姬墓碑关跪了下来,包袱里是香烛和纸钱,她安静的点然香烛,“棋,安心走吧。”此人正是失踪两日的琴音,她扬手挥洒纸钱,随风飞起的纸钱显尽了凄凉、落寂。
“我愿以为是谁,原来是你。”此时阴暗中又走出一位黑衣人。琴音却未感惊讶,手中不停歇,只说,“书,你来了,也来拜拜她吧。”你死了还有我们记着你,那我们呢……琴音眼中的悲凉,立即让书秀责道:“别露出这种神情,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琴音手掌砰一声着地,蓦的起身低吼道:“是她,我就知道是她要了棋的命,为什么?”书秀嘴角微冷,硬直的抿着,“因为她有了人的心,她爱上了监视之人,所以该死。”早在韩府搬迁入京前,书秀就得到了命令,宫变那日是她传令给幻姬,若她不杀死禹圣极,完成不了任务,那死的就是她自己,万劫不复!
“她好痴,既然完成了任务,为何又要自尽呢?”书秀抓满纸钱轻轻一挥,挥出去的何止是她的祭奠,还有她对棋幻的鄙视和不甘。
琴音冷笑道:“那是情,你岂能知道。”
“难道你知道?”书秀狞然转身。琴音微微低下眼帘,“不知,但看过。”韩采文在不被信任的燕王府,那般顽强的走过灭,她看得已太多。
“你危险了琴音,我不想当大功告成之日,姐妹中只剩下我一个人远离尘世。”
琴音苦笑,“书秀,难道你还会相信我们能离开吗?她会准许么?”书秀未语,安定片刻似在思着什么,突然给了琴音一块手帕,琴音惊骇接过。
“别担心,不是给你的,是韩采文,应该到时候了。”书秀话毕,飞身离开,隔空运功传音,“不要让她知道你灭过此地,今日若是画眉,你定当有去无回,保重,琴。”
琴音缓缓展开绣帕,绣帕中包裹着一只小瓶,帕中绣着几字,“寒毒再噬,焱毙!”琴音手指颤抖,差点打落小瓶。紧紧的握住小瓶,琴音把几字再念一遍,重重的字眼,让她心头难以平息,一时愣滞当场。
“啪”一声树枝断裂声传灭,惊醒了琴音,“谁……”寻声追去,在丛林之后果然飞出一抹长身黑影,“那里走……”琴音运功追击,徒手相搏,凭她特训的杀手功力,竟然与来人功力在伯仲之间。
“你是什么你,来此做什么?”交手之际,琴音厉声问道,来人面戴黑巾,却不避她回道:“与姑娘一样,在下来祭奠故主。”
“哼,你偷听我们说话,定是尾随我而来,你是谁还不报上名来。”那人蓦得回身旋开,跃上一旁的宫墙,同样运功隔音传声,“姑娘有本事就追上在下,在下定当全部相告。”那人消失于宫墙,琴音拔身相追,一直追击那人出了皇宫。
第94章寒毒再现1
清冷的早晨,采文起床后就侍弄着花草,只说要一个人呆着,伺候她的小丫头见她面上严肃,便不敢多问,轻轻的又撤走了满桌子的膳食。 //
采文拨弄着盆栽,那日虽然花盆打碎了,但是吊兰却被她救活,抚摸着长细的绿味,采文的思虑一时又漂得很远。
“王妃,听说你不想吃饭,是不舒服吗?”这时多日不见的琴音推门进房,采文突听她的声音,似被惊到,转而问向她,“你去哪里了?”
琴音低眉顺眼的说,“夫人让我回了韩府一趟,走时急了,没有向王妃请辞,琴音该死。”采文面若寒雪,苍白而凌厉,“母亲想要什么,你回去是接受什么新的命令吗?”她再进一步,琴音不觉后退,“她又要如何,如此逼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若真当她是女儿,岂能不故人言进宫侍候皇上?可笑,韩夫人是何等冷酷之人,岂会对她一个毫无关系的童养媳真当女儿般看待,她安排自己进燕王府,肯定有目的……“她是什么目的,我现在就要知道,不然我今日不会放过你,琴音!”
琴音一再后退,似惊、似骇,原来韩采文看清了一切……她手中抓紧了小药瓶,这是要给韩采文的毒药,用于对付本就身中寒毒的禹圣焱……“夫人让给你的。”琴音拿出手中小药瓶,药瓶已被她捏的满是冷汗,她不想的……或者说,其实琴音还未想清楚,应该不应该给她,可是不给她,死的就是自己……她没有选择。
采文手打颤的接过小药瓶,墨黑的小瓶子成葫芦形状,瓶口上塞着鲜艳的红巾塞子……“这是什么?”她的眉毛直跳,本是试探,不想当真是母亲,当真是韩夫人……她要干嘛,毒药吗?
毒谁?
琴音躬身回道:“给王爷服用,这是夫人给你的的命令。”阴沉的眉眼瞬间冰冷,琴音再道:“你不是问目的吗?这就是她让你嫁于燕王府的目的。”让禹氏男人全死于自己心爱人之手,琴音心头冷冷的再补充一句。
而采文却似听到了一般,会意之后忍不住身形大败,摇摇欲坠的身子几乎站不稳,她早应该猜到了的,早应该……“这药是什么名字,吃了的人是什么状况?”采文拽紧了小药瓶,扶着椅子落坐下来,此时手脚都不听使唤的轻颤着。
琴音把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却未再惊起一丝波澜,冷声回道:“此毒名为‘冰魄寒毒’,是当年禹圣焱所中寒毒的精纯,所食人之人中毒未必会死,它会一直存于体内折磨着你,冻死你每一寸肌肤,要生不能生、要死也不能死。”
“无药可解?”采文再问,声音更抖的厉害。
“中毒者唯一可破解之方,一是怀孕的女人,毒素会转移寄生于新生婴儿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