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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情定爱情岛『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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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自取其辱,你到底把她藏在何处?”卡维尔一再施压逼使她吐露真相。

痛到极点的蓝近梅以笑声掩饰眼底的痛楚。“哈……你找不到她关我何事,她根本不配我去用心。”

算算时间,她不死也剩半条命了,再也阻碍不了她丢弃这座该死的岛。

蓝家固执的天性在这一刻终于发挥至极点,蓝近梅坚不吐实,不管他如何施压,熏心的利欲叫她不顾一切地忍受极大的痛苦。

她知道只要挨过这几分钟就能擭得全盘的胜利,她为什么要认输呢?唾手可得的财富就在她眼前招手。

“你不肯说?”心乱如麻的卡维尔有一丝害怕,害怕失去所爱。

蓝近梅顽强而愤怒的大吼,“不知道怎么说,要不你杀了我替她抵命……”

“抵命?!”难道……他不敢往下想。

自知说漏嘴,她连忙补救。“谁晓得她会不会被海浪卷走,半夜与人幽会的贱种通常会受到诅咒。”

关于迷离岛的诅咒。

“跟她幽会的人是我,是不是我也一并受到诅咒呢?”喜儿的水性比他还佳,他不信大浪能卷走她。

而且面前的她破绽百出,喜儿的失踪一定和她有关,不然她不会一脸喜色的上门,要求他履行先前的协议。

“你又不是蓝家人。”她很不是味道地一哼,为自己的受冷落感到不平。

若非她夜里睡不着,又发现喜儿从后门溜出去而尾随其后,她也不会发现两人的奸情,背着她在沙滩上卿卿我我,好不快活。

喜儿明明答应她绝不抢她的男人,可是人前一套说法,人后却是忝不知耻地依偎在她男人的怀中,一副热恋中的模样令人生气。

不除去她此怨难消?

既然已是离去的幽魂就不要回来纠缠不休,自寻死路能怨得了谁,心不狠的人是得不到幸福的。

卡维尔,麦提斯和蓝家的财产她都要,缺一不可。

“你是蓝家人又如何,向人谄涎乞求的你并不高贵,少了蓝家的光环你什么也不是,你甚至付不出遗产税。”他冷酷地说破她不再光鲜亮丽的家世。

“你……”她有她的骄傲在,可是她说不出口。

山穷水尽的蓝家只剩下一个空壳,不甘贫穷的她早到了变卖首饰过日的地步,所以她才必须紧捉着他不放,唯有他能给她所需要的虚荣。

“最好把喜儿的下落说出来,将我激怒了对你没好处。”对待敌人他向来残酷无比,不留退路。

不见阎王不知惧的蓝近梅嘴硬的一回,“不然你想怎么样,逐我出这座岛吗?”

他还没那么大本事。

森然的笑意由他嘴角上扬,眼中金芒如冰箭般射出。“断绝你的经济来源,冻结蓝家的银行帐户,你说我做不做得到?”

“你不能……”她心慌地挥舞双臂,急欲从他的箝制下脱身。

目前能维持她蓝家千金的尊贵也只有那一点点积蓄,绝不能任由他取走,否则她将无法见人。

“要面子还是继续抗拒下去取决于你,不过我不会再花一分一毫买不是属于你的岛权,因为我们都清楚谁是它的主人。”

忿忿不休的争执再也不能为她留住什么,可是不甘愿的蓝近梅仍不愿松口,紧闭双唇偏过头,和他奋战到底。

反正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能拖一人下水是一人,船沉了谁也别活,不到最后谁又知道谁是胜利者呢。

至少她还没死心。

不过她的狠心绝情不代表别人同她一般冷血,一脸怯懦的蓝靖云被人踢了进来,手中的赌具仍握得温热,身后正是好打抱下平的艾特。

“还有良心就把事实说出来,不要缩头缩尾的只会在背后大骂自己的堂妹凶残成性,残杀自家人毫不手软。”

赌兴正酣之际,什么话也留不住。

“我……我……”蓝靖云畏缩的看了骄蛮的蓝近梅一眼,苛责的良知让他犹豫不决。

“再不说我就把你交给警方处理咯!通常他们的问案手法并不仁慈。”好人由他做,坏人嘛!总会有人出面。

他看向一脸阴鸷的大老板。

微惊地颤了一下,蓝靖云嗫嚅的说出,“是近梅出的主意与我无关,我不过帮忙搬尸……呃!身体。”

一出了事他绝对推得干干净净,不确定人断气了没。

“搬去哪里?”来自地狱的手改拎起他衣襟,卡维尔两眼迸出死神的幽光。

“我……”他吓得腿软,口齿不清的道:“蒙多罗……海湾……”

砰地,一拳挥出。

横过半个办公室的弧状落地物紧贴墙角,口流鲜血惊魂不定,头晕目眩地站不起身与地面相贴,上吊的白眼来不及一翻,一阵旋风似的身影已掠过他而去。

不省人事的他再醒来时已人事全非,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蓝家大少,而是牢里的一条虫。

包括目瞪口呆,失去语言能力的蓝近梅。

第10章

“喜儿,喜儿,你快清醒过来。”

是谁在她耳边吵个没完没了,不晓得她很累吗?

走了好长好长的一段路,她看见外公笑容满面地和一群穿白衣服的官差泡茶……咦!应该是警察吧!怎么穿著古人的衣服,她顿了一下才走上前。

本以为会受到热烈的欢迎,谁知外公一抬头瞧见她,立刻脸色大变,用从未有过的严厉口气赶她离开,不许她踏上那座美轮美奂的古桥半步。

也许外公忘了她的长相吧!

慈祥的面容在一瞬间变得狰狞可怖,直要她往回走,走向光的源头不准回头,一直一直地朝光点走去。

她很累,也不知道走了几天几夜,路的尽头永远在前方,不管她怎么努力也走不到,累得她几乎要放弃不再动。

可是有个声音不断的催促,每每在她决定不走了同时就传到她耳中,一声急过一声闹得她没法休息,只好提腿再继续往前走。

光的源头越来越刺眼,她的眼睛睁不开,像有千斤重似,没法掰开。

“喜儿,你到底要睡到几时,你已经昏迷了一个礼拜,还不想醒来面对我吗?”

是谁在说话,这声音好熟哦!像是她非常在意的男人,但是她累得没办法集中精神,甚至才动了一下的眼皮又往下沉。

“人家昏迷七天有张好床躺,而你守了七天却连打个盹也没有,我看不用等她清醒,你已经先倒了。”

又是谁在开口?既陌生又像在哪儿听过,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谁守着谁?

谁昏迷了七天?

谁又七天没睡了?

喔!头好痛,他们为什么要一直讲话,让她睡个好觉不成吗?她不想一边休息一边心痛,想着谁为谁彻夜不休,然后一阵心酸。

“别吵她,你没别的事好做了吗?”没见她清醒他怎安得下心。

艾特翻个大白眼,“拜托,搞清楚是谁在吵她好不好,医生不是一再保证她没事了,是你一天吵她好几回,不让自己休息。”真是的,他想证明什么?

没染过爱情病毒的人一发作起来,是惊天动地,年纪越长越难痊愈,而且有逐渐加重之剧,就像长水痘一样,小时候不发,等到成年以后更加凶猛,而且没有特效药。

得过一次的人终身免疫,而他是终身免疫不全,恐怕痊愈之路遥遥无期,棒打三次也打不醒。

“真的没事了吗?你瞧她一直昏睡不曾清醒,体内的残毒可能没排净。”轻握着细瘦的手,卡维尔始终不相信蓝喜儿已经完全脱离险境。

想他在海湾的坑洞找到她时,她全身冰冷几乎察觉不到一丝气息,仿佛随时会停止呼吸,手脚磨破满是血迹,海水已经淹到她的腰际。

他不敢想象若自己去迟五分钟会是什么景况,迎接他的可能是失去生命力的她一一

艾特发出一声叹息既无奈又沉重,怎么劝他才不会白费工夫。“她只是长时间未曾进食加上虚脱,你总要给她时间休养吧!”

倒了一个大家都不好受,再倒一个肯定会天下大乱,他哪有本事公司、医院两头跑。好几天没抱美女的他迅速老化,起码老上十岁。

因为缺乏能源。

“七天还不够吗?光打点滴哪能康复,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卡维尔气愤又心疼地轻抚那张不再圆润的小脸。

她想起他是谁了,是那个月光下向她求婚却不懂爱情的男人,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了几分,好象哭过似,难怪她一时认不出来。

印在心版上的容颜是如此深刻,她怎会遗忘了他呢!

“刚好减肥嘛!现在流行瘦身……好好好,你别瞪我了,再瞪下去人家也不晓得你冒了多大的险去救她。”一个呆子。

爱情呆子。

卡维尔生硬的说,似在警告他也别多嘴。“她不需要知道。”

“是呀!你情操伟大,不带任何装备就傻傻的往海里跳,也不怕海浪先把你卷到海底喂鱼虾。”当时他真被他找死的行径吓出一身冷汗。

“但我找到她了。”而且还活着。

这点艾特没话说,一切诡异得不像是真的。“你和那头笨狼一样傻气,一人一狼在大海中忽沉忽现,看得在岸上的我们都快吓死了。”

真不知道他们的勇气打哪来的,甚至毫无错误的进洞救人,那附近最少有三十几个错综复杂的坑洞,个个险要无比。

听说以前还有鲨鱼出没。

“动物的本能比人还灵敏,它不会带我游错方向的。”卡维尔感谢的眼望向旁一大一小的两匹狼。

从他救起她开始,它们就没离开过一步,也不肯进食,比人还忠心。

“所以你被那只不知感恩的小白狼咬一口也是活该的咯!”猫一般的体型也敢护主,简直是活腻了。

野性难驯,不管它有没有三个月大,狼的凶狠天性不容质疑。

“它是担心我会伤害喜儿。”好狼儿,我欠你一份人情。

手臂上的狼牙印虽深,可是他反而感激它,因为若没有它在一旁守护着,也许洞里的鼠蚁会啃食她的身体,造成更难以预料的伤害。

“你还真是宽宏大量,换了我早一脚踹死……”呃!它们听不懂人话吧?干么一副要咬他几口的模样。

“我决定不开放东南方的林地供游客休憩,那是它们的土地。”算是一种回报。

一说完,卡维尔感觉到小手握了他一下,接着又是一下,他欣喜若狂的凝视小手主人的面庞,以严肃和谨慎的态度期待她张开明亮大眼。

只是等待了许久,她像顽皮的孩子爱恶作剧似,眼睛眨了两三下又沉寂,直考验人的耐性,使人不知该高兴还是沮丧。

说也奇怪,就在他以为是上帝所开的恶意玩笑时,始终安静守候在一旁的父子狼突然有了动静,耳朵一竖地走近病床,低嗅几下转身走出病房,像是完成了它们的使命。

就在它们离开不久,床上的人儿极其吃力地睁开嗜睡双眸,不带污垢的白是她醒来的第一印象,然后她看见一张突然放大的男性脸孔。

先是一惊,后便安心的笑了,笑容里包含着对他的爱意。

她想她会多爱他几分。

“嗨!我认识你吗?陌生人。”

好沧桑的一张脸,他八成一直守着她不曾离去,瞧他的胡碴长得足以给知更鸟筑巢了。

“哼!你敢不认识你的丈夫吗?现在、马上、立刻我们结婚。”绝不让她再找借口拖延。卡维尔随即吩咐一旁的艾特。

他怕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她必须接受他全天候的看管,没有商量的余地。

“嗄?!”她“现在”好象还是病人吶!

一室的白和消毒水的味道叫蓝喜儿不致错认身处何地,她很怀疑他有办法让她“马上”披上白纱,毕竟她虚弱得连翻身都有问题。

而且她不记得曾答应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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