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帝王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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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画楼却是一直都在寻思着那水湄到底是出自谁的手上。或许真的是沈青蔷,或许不是,她知道,她既然想要查明真相,那她就要找到真正的凶手,而沈青蔷,不管是不是凶手,她都不会饶恕她,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她怀疑的,不过是东赫和周嫤还有沈青蔷之间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这件事说长不长,但是说短也不短了,你想要从什么地方查起?”陆翊望着画楼问道。
画楼沉思了片刻,说道:“从小皇子身边的东西查起。”
陆翊听着她的话。回道:“可是小皇子的东西全部都已经封存在后面了,皇上不允许任何人动!连同小皇子的身体放进盒子里锁了!”
昏暗中,画楼抬眸望着远处的暗卫,是陆翊的人。她抬眸说道:“我们两人潜进去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吧?”
陆翊皱眉:“是不成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画楼问道。
陆翊想起了东赫的话,虽然千姬提前告诉他要帮着查小皇子的事情,但是他是东赫身边的人,始终是要听到东赫亲口说,所以他便问了东赫。
东赫给他的原话就是,尽可能的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真相,而这个真相到最后会一击就碎!
陆翊觉得心惊,觉得千姬就是在自焚的路上,给一个人驻一个美梦,然后在她梦还没有醒的时候一锤子下去。直接击碎,让她就此死在那个梦中。
而此时的画楼却还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渐渐的进入了东赫所布置的局中。
他看着面前的女子,他也知道她和沈画楼相似,但他始终明白,就算是相似,也不是。所以不值得他冒着危险却守护,他唯一不懂的是,东忱的那句话,是真的只因为她们相似就让他用心护着她吗?
在陆翊的记忆中,东忱从不管不在乎的人的任何事情,除非这个千姬真的和他有着关系,这件事情,陆翊知道东忱没有说清楚必定是有理由的,而东忱不愿意说的,就算是他问,东忱也未必会说。
那他,该如何抉择,前一次他已经选择了东赫,那么这一次他竭尽所能的保护好东忱想要保护的人就是了。
只是他更想知道,千姬是怎么想的。
“不过。那东西都被封锁了,你查看之后被发觉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还是从其他的地方下手吧。”陆翊的话说完,
东赫一直在等千姬查的结果如何了,只是一连接着两三天,一点儿音讯都没有,东赫派李钦去绯烟宫那边的庭院去看看千姬在干什么,结果去了之后发现千姬不在庭院,而容娸说了,她出宫去了,也是为了查点东西,所以应该明天就回来了。画楼便勾起了红唇,望着陆翊问道:“那你有什么高见?”
“或许查到毒物的来源也是一个办法。”
陆翊说完,画楼若有所思的望着他,笑道:“皇上说让陆大人帮我,陆大人这个提议也不错,要不陆大人从毒物的来源查起,我从小皇子接触的东西查起?”
陆翊露出一丝尴尬,他便知道,眼前的额女人不好忽悠,回道:“我是担心我们进去也打不开锁,因为是被法师封的,我也是不想你碰壁!”
“能不能打得开你不用担心了,进去之后我自有办法。”画楼说完,望着陆翊会心一笑,她这一笑,让陆翊的心中凛冽,那笑容和画楼的一模一样,在那一瞬间,陆翊就缓缓的问了出来,或许是他舅是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吧。
“你相信我吗?”
画楼微微一滞,陆翊问她相信他吗?
“我信。”画楼没有片刻的迟疑,便说了出来,她信他。
其实她之所以信他,是因为凭她对陆翊的了解,是因为他是陆翊,她是沈画楼,不为其他,就只因他是陆翊。
“为什么这么肯定,都没有考虑一下就回答了?”陆翊对于画楼的干脆和坚定,有些震惊。
在皇宫之内,相信两个字是多么的难得,不管千姬说的这两个字是真还是假,但是她却就像是当年的沈画楼一样,就这样的在那一瞬间就住在他的心中了。
“因为你是陆翊。”
那天陆翊和画楼说了一下当天的情形,主要是后来的抓阄,画楼深觉得小皇子拿到的东西,是有毒的,但是她没有说出来,两人商议了一番,那天晚上便进了后面的寺庙中,沈画楼打开了盒子找到了那把宝剑,就是这把宝剑放在了小皇子的怀中沾染了毒素,可是画楼拿在手中,并没有看出任何有毒的样子,她检查了一便所有的东西,都没有问题。
画楼心想,一定是被人动了手脚了。
“有发现什么吗?”陆翊轻声问道。
画楼急忙合上了盒子,锁了起来,说道:“没有,所有的东西都没有问题。”
“确定吗?”
“确定,我们走吧!”画楼说着直起身子,两人就准备离开,画楼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她的心中一滞,顿了顿脚步,被身旁的陆翊察觉到了:“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点事情,本以为你说的那个方法太浪费时间,或许我也只能用你说的方法了!”
“真的从毒的来源查起?”陆翊疑惑的问道。
“或许吧。”画楼回道。
两人出来之后,画楼说想要一个人走走,让陆翊先回去,陆翊硬说不放心,送她回了庭院。
陆翊走后,画楼换了一身衣服,快速的出了庭院,顺着原来的路返回,他应该还在寺庙,画楼还没有进去,便被人一把从后面捂住了嘴,拖进了殿内。
偏殿之内,东华放开了她,话语冷冽的说道:“半夜三更的,你来这边做什么?”
“我来查看小皇子的遗物。”画楼望着他,冷声回道。
她是来查案的,那么他来做什么的?这才是奇了怪了。
“那你又是来做什么?”
“本王的行踪还需要向你报备吗?”东华冷声说完,画楼沉了沉气息,脸上的面容微微紧蹙。
画楼的?子灵,特别是闻到自己爱吃的东西,她对着东华的身上嗅了嗅,东华看着她的样子,皱着眉头问道:“你是小狗吗?对着本王的身上闻什么东西?”
“拿出来给我。”画楼直起身子,伸出手就朝东华要到。
东华一时愣住:“什么东西?”
画楼眨巴着眼睛,望着他说道:“你不是给我带小酥饼了吗?给我。”
东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才想起来,今儿个管家出去的时候,让给买来了,本来是想着明天给她带东西的时候带进来给她,还买了其他的东西,可是想了想只是点吃的,便随手给带了进来,这一进来就看到她和陆翊鬼鬼祟祟的进了这寺庙,他跟着过来便忘记了给她带的了。
“真是一个狗?子,这也能够闻出来!”东华说着才把那一包小酥饼递给了她,一脸的嫌弃。斤找爪圾。
画楼拿过小酥饼,眼中都是欢喜,也就忘记了刚才和东华谈话的事情了。
那荒废的宫殿,没有人住,杂草丛生,又是那么偏僻,大晚上的也没有人敢乱走,敢来,再说这冰天雪地的,也没有人来,两人就坐在那偏殿的门槛上看着这遍地的冰雪。
她坐下之后就准备拆开小酥饼吃,结果东华却说道:“你刚才洗手了吗?”
画楼微微一愣:“我洗手干嘛?”
“你的手刚才碰了死人的衣物,你不去洗手,就要拿着吃吗?”东华一脸的严肃,不像是开玩笑的,画楼被他这么一说爷有点膈应。
她看着遍地的雪,怎么洗手啊!心想着还是用雪搓一下好了,心想着当然是要行动,只见东华一把拉住她说:“你要干嘛?”
“用雪洗一下啊,不然我得回庭院洗了。”
东华蹙眉,把她拉了回来:“冰雪都不能赤脚沾到,也不能赤手沾到,特别是女孩子,你今天用雪洗了,明日你手裂了是小事,以后你骨头都不会好!”
东华说这事的时候很认真,画楼却有些想哭的冲动,她曾经为了嫁给东赫,在寒冰上跪了三天三夜,东赫说苦肉计一定管用,她也是没有办法了,才会用苦肉计,然而,她的那双腿,在后来每到刮风下雨,寒冬腊月,都会在半夜疼醒,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后遗症,东赫却从来都不懂!
她沉默着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只见东华拿出来了一个酒袋子,说道:“本王准备喝的,就这样,给你消消毒!记得还。”
画楼伸着手,他倒酒给她清洗一下,酒还好,就是有点味道,消毒可以,也可以暖身子,她就接受了,听着东华的话,她的心中是感动的,可是这样的感动,还是少有的好:“这么小气,堂堂的安王府,这样的一小袋子酒还要我赔!”
东华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这可是苏祉特意给本王送来的,来自千里之外,就那么一小坛,只够装几次就没了!”
画楼一边笑着,一边望着东华说道:“不过这个酒好香,被我这样洗手是浪费了,不过不是糟蹋了,这有区别。”
东华瞪了她一眼,不管她的油嘴滑舌了。
洗手之后,画楼抱着小酥饼,就像是耗子吃食一样,咯吱咯吱的,东华看她的样子,是那样的孩子气,吃点零食都会觉得欢喜。
“人家女孩子都不爱吃甜食,会长胖,你倒是不忌讳。”东华一脸嫌弃的说道。
画楼吃了一口,嚼了半天咽下去了才说道:“我不怕胖,喜欢我的不闲我胖,不喜欢我的我不胖也不会喜欢我。”
“你是想说喜欢漂亮的都是肤浅,喜欢善良的才是有内涵吧。”
画楼扑哧一笑,回道:“看来王爷也是懂得这样的道理的。”
“本王告诉你,这个世上的男人看女人,先都是看脸的!若是你是一个男人,你看一个女人,第一眼就能够看出她心是什么样子的吗?”
画楼鼓着嘴巴,摇晃着头,东华敲了她脑袋一下,说道:“咽下去,开口说话。”
“不是,其实我完全同意王爷的观点,我相信若是王爷不是长得这么好看的话,我也不会一见钟情的!”画楼她一边说着一边静静的盯着东华看着,东华望着她这副样子,完全像是一个傻子。
“你的意思是,要是本王没有了这皮囊,你就不喜欢了?”东华斜睨着她若有所思的问道。
画楼怎么会给他想听到的答案呢?
所以,画楼笑了笑说道:“放心,王爷您要是毁容了,没有这副皮囊了,我一定会用这个世上最神奇的药给你恢复容貌的,我不想每每想起你来都夜不能寐。”
她没心没肺的笑着,嘴中还含着小酥饼,东华听了本该生气,可是每一次被她调侃的时候,他都生不起气来,就像是曾经每一次和画楼斗嘴一样。
“你就不能说个好听的?”
“这不能怪我,你自己专门挑不好听的问。”画楼撅了撅嘴,把手中的小酥饼第一块给他,说道:“尝一块?”
“不吃。”
“吃一块嘛,很好吃的。”画楼锲而不舍的说道。
“不吃,你快吃,吃完了本王和你谈正事。”东华一脸正经的说着,画楼也一本正经的吃着,吃货的本能就是如此,任何场景下,只要是爱吃的,都能吃得下。
“哦。”画楼应了接着说道:“你是专门给我送小酥饼的吗?还是你来宫里做什么?”
东华没有回答,只是说道:“小皇子不是死于你的手中,为何不早说?”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你杀了的,但是你却说我心狠,我才知道不是你,所以我想知道到底是谁?”画楼说完,东华微微皱眉,说道:“死了就好了,与我们何干?”
“是与我们没什么关系,可是我已经下不来了,不是我死,就是他们死,不管如何,我选择主动权总是好的,本来我就对容妃愧疚,帮她帮自己,又有何妨?”她说得倒是简单轻松,可是东华听着却不觉得轻松。
“有什么想法?要怎么做?”东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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