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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大侠也认栽-第9部分

小说: 大侠也认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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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开始会不期然送她一些小东西,有时是女儿家的小饰品,有时是逛街顺手买下的新奇古玩,在路上见着了哪个女孩家衣裳样式不错,他会问哪儿做的,然后也请来师傅为她裁几件……对了,他还买胭脂水粉。

犹记当时,她面无表情回他:“我没空抹胭脂。”

“我爱看。”

“……”

于是,他又留意到,朱唇上淡淡妆点的色泽,教他每每有俯身轻尝的冲动。

女为悦己者容啊,她的心思,那样明显。

他心里明白,即使这一刻她依然没表示什么,但他为她念的每一首诗,她必然会悄悄典藏在心底,独自一人时才来再三回味。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淡淡哼吟,唇瓣轻扫过螓首、蛾眉。“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每念一句,细雨般绵柔的吻便落在娇容。“征夫怀往路,起视夜何其……”

她有些怔愣,没料到他吟的会是情诗。

结发……夫妻。在他眼中,他们算是恩爱吗?

浅浅的低吟,代她道出这些年的等待,以及心意。“努力爱春华,莫忘欢乐时。生当复来归,死当……”随着益发温存的拂吻,她恍似受到蛊惑,眼眸缓缓垂敛,等待承接他的爱怜──

“长相思。”随着语句的收尾,浅啄的唇往下压,四片唇瓣贴合,好似同时烙下承诺。

“哗!”诧异的惊叹声自花雕窗口响起,即使是聋子恐怕都听得分明,更别提陆君遥这耳聪目明的习武之人。

小两口迅速分开,有志一同地撇头看往窗外浮出的两颗人头。

第二次了……孟心芽很难不脸红。

“呃……这个……”陆君遥清了清喉咙,试图说些什么打破尴尬。“福伯,你──几时来的?”

“刚来、刚来,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嘛,我只是路过,当我不存在。”老人家摇头摆手,粉饰太平。

“哪有?福爷爷,我们明明来很久了,还听爹念完整整一首诗──”小嘴被掩住,诚实过头的陆家二小姐立时被“灭口”。

“我们先走一步了,该做什么的就做什么,尽情发挥,别让我们给打扰了啊!”咿唔声愈飘愈远,似在抗议壮志未酬。

“……”房内两人面面相觑,无言了好半晌──“妳要继续吗?”当事人总要给她尊重一下,虽然料到她又会去研究木门的雕镂纹路。

出乎意料地,她抬起头,水眸晶灿动人,直视着他。“如果我说,我想继续呢?”

应该,不会再有人打扰了……吧?

她不要像上回,那感觉就好像、好像──看到一笔利润惊人的生意,当下没立刻去做,让别人赚走了,才来懊恼不已……

她那鼓足了勇气的模样,好可爱。他探手轻掬娇容,用不着她邀请,他也渴望极了一亲芳泽──

“啊!”这一次,是门缝边。

“福爷爷,你挡到我了啦。”

“嘘,不要吵。”

“那你分人家看嘛。”

“就是现在了,快,给她亲下去!”简直兴奋得过分,只差没摇旗吶喊助阵。

“啊啊啊,压到人家的脸了啦──”

无力,完全地──无力。

陆君遥闭了下眼,彻彻底底无言以对。

居然带头胡搞,这、这福伯真是──为老不尊。

芽儿又闪去研究雕花窗台了。

“我建议你们进来看,如何?”无奈,泄气地拉开门,一大一小的人球滚了进来,跌在他脚边。

“呃、呵呵、这个……路上经过……”

“这个刚刚说过了。”面无表情地提醒。

“那、那我扫地、扫地!”

“……好吧,你慢慢扫。芽儿,我先回房休息了。”

孟心芽模糊哼应了声,还抬不起千斤重的头。

“啊?不亲了哦?”福伯冒出一句,无尽惋惜的叹气。

“……”走人!

第六章

午后,柔柔的阳光透过枝叶,洒落几许暖意。

道道剑光,如流星般舞动,只见黄叶片片,锐芒点点。

薄如蝉翼的软剑,在他掌心挥洒自如,有流水般的柔软,亦有金石般的刚强,剑身宛若无形,融入疾光之中。

枝头落叶片片,随流光而舞动,待剑式一收,落了地的黄叶──无一完整。

能在移动中的叶子上划出几刀,需要多高的武学修为?师父说过,移动中的目标是最难掌握的,尤其愈是轻如鸿羽的事物,更难,因为它们的行进速度无法掌控,也因为它不像钢铁,可用蛮力解决。

祈儿发怔地看着满地碎叶。

这──应该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事吧?

收了内力,徐徐吐息,陆君遥留意到半掩身在拱桥后的身影。

“祈儿?过来呀。”

祈儿考虑了片刻,半犹豫地走近。

“来多久了?往后来了就进去坐,别站外头。”

“我、我只是来找盼儿。”像要撇清什么,急忙澄清,绝对不承认是被爹好厉害的功夫给吸引,驻足不去。

“她在里头午睡。”陆君遥也没深想,率先走在前头,推开房门。

小盼儿正安睡在床上,抱着留有陆君遥气息的暖被,彷佛天摇地动都惊扰不了她,睡得可安稳了。

这个……没节操的小叛徒。

祈儿一阵气闷。

陆君遥拧了湿巾拭汗,每日固定的膳食已摆放在桌上了,掀开食盅,那香味唤醒了盼儿。

喝汤汤时候到了。

自动自发下床,再自动自发爬上父亲大腿讨吃。

陆君遥伸手捏捏女儿嫩颊。“小馋鬼。”

这阵子,盼儿被他给养得连小风寒都没染半次,脸颊透着健康的粉红色泽,可爱到让人想捏上一把。

汤匙捞了捞食盅,看清里头的物品后,他先是惊讶,而后眼神露出一丝抱歉。“小盼儿,妳恐怕得失望了,今天这个妳不可以吃。”

“为什么?”歪着头,盼儿小脸满是疑惑。

“这是男生吃的。”他可不认为鹿茸、虎鞭、冬虫夏草等,熬煮出来的东西会适合五岁的小女孩吃。

“那哥哥可以吃吗?”食物不就是给人吃的吗?还有分男生、女生?小脑袋依然无法理解。

陆君遥要笑不笑,瞥了眼一旁神情生硬的小男孩。“恐怕得再过十年,到时,他的妻子会煮给他吃的。”

壮阳药膳──他的芽儿在暗示他什么了吗?

看来,比药膳食用对象更重要的,是他得问问孩子们,他们对多个弟弟或妹妹有什么看法。

他个人是认为,男人得知情识趣些,壮阳药膳都端出来了,要再不表示点什么,怕芽儿真会误以为他“不行”了,到时连大夫都请来,那多伤感情。

“祈儿,坐。”指了指身旁的位置,他单手搂着盼儿,优雅地舀了匙入口──啧,实在不怎么美味。

一匙,再一匙,终于决定短时间内无法饮下第三匙。他合上盅盖,发现祈儿的注意力不在膳食、也不在妹妹身上,目光频频朝搁在桌上的长剑瞧……他忽然间理解了什么。

“想学吗?”记得盼儿说过,哥哥对习武感兴趣。

“不想!我自己就有师父了。”答得飞快,极度嘴硬。

陆君遥失笑。“我又没说学什么。”反应真大。

“盼儿,我们回去了,奶娘在找妳!”毕竟才九岁,沈不住气,立刻恼羞成怒地要走人。

“等一下,我晚一点会自己去。”摆明了还想在父亲身边多赖一会儿。

叛徒、叛徒、没操守的叛徒!人家稍稍对她好一点,就被收买得什么都忘了!

祈儿极度恼火。“好,妳不走就算了,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

盼儿嘴一瘪,泪儿汪汪。

哥哥好凶,她只是喜欢爹而已嘛,这样有错吗?爹真的很好啊,为什么她不能喜欢爹也喜欢他……

陆君遥面色一沈。“祈儿,坐下。”

祈儿顿住身形,不动,也不说话。

“你吓到妹妹了,道歉。”

“我不要。”本来就没节操,保护她那么多年,有好吃的先让她,有人欺负他代她出气,对她那么好、那么疼她,居然别人短短几个月的示好,就把他给取代掉了,怎么可能不气?到时受到伤害,他才不要同情她。

“陆祈君,你最好记住,你的姓是我给的,你的生命也是我给的,单凭这一点,你就没有立场对我无礼。”

“我才不稀罕,大不了我跟娘的姓。”

“可以。你去跟你娘说,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娘会伤心。

他们都非常清楚这一点。

被踩着了死穴,祈儿气得跳脚。“专找女人下手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我们单挑,不要欺负妇道人家!”

到现在,祈儿依然认为他会伤害他们,儿子对他的成见,极深呀。

然而,他保护身边最亲的两个女人,那样的急切和心意,却令他感动。

感动到──和他耗上了。

“你想姓陆或姓孟我都无所谓,反正我已经打算再为盼儿添个弟妹,要姓陆多得是机会,我不稀罕一个不认我的儿子。”

“娘……才不会被你骗了。”

“要不要试试?如果我没记错,你娘似乎并不反对,你最好有本事阻止我和你娘生孩子。”

挑衅,这绝对是挑衅!

祈儿胀红了脸,死瞪着又开始喝汤的陆君遥,那态度简直、简直从容悠哉得让人吐血!

“你、你不要太得意,我──会告诉娘,你的真面目。”

“哦?”他摆出“请便”的姿态。“那得看你娘是信你还是信我了。”

张口、闭口了半天,发现找不到更有力的威胁词汇,祈儿懊恼地转身。

“你对我抱持怎样的态度是另一回事,但是你的行为已经令盼儿难过了,现在伤害她们的,是你不是我。”

身后,不疾不徐地传来几句话,祈儿绷着脸,不吭声地离去。

袖口遭人扯了扯,拉回陆君遥深思的目光,垂眸问:“怎么了,盼儿?”

“爹──在生气吗?”小脸怯怯地,带着不安。

“盼儿觉得像吗?”

“哥哥不是故意的,爹别生哥哥的气好不好?”

小丫头在代兄求情呢。“哥哥刚才那样凶妳,盼儿不生气吗?”

“不生气,哥哥是为我好。”她知道的,哥哥只是不相信爹是好人而已。

陆君遥笑了,揉揉女儿嫩颊。“既然盼儿都看得出来,爹又怎会不清楚呢?放心,我没生气。”

“可是刚才──”爹说那些话,就是生气的样子啊。

“我逗他的。”

“逗?”

“盼儿不觉得,哥哥气得跳脚,说不出话来的样子好可爱吗?”

“……”

“如果可以撩拨到他头顶冒烟、头发竖起来,不也平添一番生活乐趣?”

“……”

“盼儿不想看吗?”

“……”彻底无言。

她现在不觉得爹是好人了,哥哥好可怜……

沐浴过后,孟心芽打理一头长发,将它轻拢在胸前。

身后有双手伸来,接替她的举动。

孟心芽怔愣着,透过菱花镜映照出他梳发的温柔。

搁下篦梳,他倾身,颊畔与她亲昵相贴。

“好香……”浅浅啄吻她颈际,引起她身体一阵轻颤。

“君遥,你……”隐约察觉,他今晚的意图。

“准备好了吗?”他柔问,轻轻扳过她的身子。

“我、我不知道。”九年当中不曾与男子亲密,她紧张得快昏厥了。

“试试如何?”花好月圆,清风如水,挺适合成就美事,他可不想辜负她那盅药膳的美意。

她僵硬地点点头。

更早之前,他解读为勉强,但现在他明白,她只是青涩,拙于应对。

“别紧张,我会慢慢来。”蝶栖般的吻落在她唇际,浅尝,轻啄,一手伸向她后背,轻轻挲抚,让她放松紧绷的情绪,慢慢跟上他的步调。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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