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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大侠也认栽-第12部分

小说: 大侠也认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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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提醒他,这样很危险,她可能一不理智,又会强了他……

醉眼迷蒙,芙蓉颊上泛着嫣红色泽,这是她动情的反应,昨晚彻夜的缠绵里,他已经很清楚了。

撩开青丝,长指轻轻拨弄她小巧的耳垂,那瞬间泛红的色泽实在太诱人,他迎身轻吮,撩逗她敏感的颈肤。

完了、完了……少之又少的理智正在流失当中……

她张口,想说点什么,他舔弄完左边,换右边,胸膛不知有意抑或无意地,摩擦过她胸前的柔软,她倒吸了口气。

“君、君遥……”想叫他住手,却又舍不得那酥麻而迷醉的感觉……惨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忍不住扑倒他……

“妳不是要负责?”他轻笑,将她拉近,贴紧下身,不意外听见她狠狠倒吸了一口气。

都一个孩子的娘了,自然不会无知到不明白抵住大腿的异样是什么。

“好吗?”在这当口,他仍不忘尊重询问。

“我、那个……我应该要躺下对不对……还是……”她手足无措,紧张到快要断气,有限的实战经验,实在没多大功用。

陆君遥失笑。“不用,这样可以。”

“可、可以?!可是……要怎么……”

“如果我没记错,看春宫册的人,是妳才对吧?”看来,他以前真的太一板一眼了,他甚至可以肯定,她不曾体验过真正的闺房情趣与欢愉。

“啊?那个……是爹……呃,不,是小姨娘……啊,不……我是说,我早忘了……”他几时知道的?难道她以前半夜摸黑起来,偷偷摸摸翻看的举动,他都看在眼里?丢死人了!

“没关系,改天找出来,我们一起研究。”

“……啊?”他说了什么?一起研究?!

“是啊,在这方面我们经验一致,妳不能对我再苛求更多了!不过无妨,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他说,他们经验一致,他不曾有过别的女人,以前没有,分离的九年间没有,往后更不会,这事儿,他只要与她共享……她动容微笑,将这份美丽的承诺悄悄收进心底。

陷入激情之前,她及时抓住一丝理智。“等、等等!你的身体……可以吗?”他看起来,昨夜被她蹂躏得很惨啊,那现在……

“……”极低的咕哝声。

妳一掷千金,熬的膳食不是熬假的!

药膳……他是指养身药膳吗?

她还没意会过来,他已闷声哼吟。“芽儿……帮个忙……”

“呃……”小手不知所措,胡乱摸索。“这、这样吗?”

“天……”她那纯真又无辜的表情与动作,比世上任何的催情药更有效!他无法再等待,扣紧俏臀移向他──

“呀!”她惊呼,无法相信那样的灼热与充实来自于他。多久了?太漫长的年岁,她几乎以为,这辈子再也不能回到他怀中,重温那难分彼此的温存,那一瞬间的感动,几乎令她泪眼蒙眬──

“丫头,我的傻丫头。”他浅笑,亲吻柔唇,不急着宣泄情欲,而是先给她满满的怜惜,感受那密不可分的亲昵。

他、他认出她了吗?还是……那声丫头,只是顺口唤出的亲昵?

“咱们再生个孩子,好吗?我好喜欢孩子,没亲自参与祈儿的生育、成长,是我心中永远的遗憾,这回,我会寸步不离地陪在妳身边,亲手抱着孩子来到世上,与妳一同分享每一瞬间新生命成长的喜悦──

“我知道怀孕生子会令妳受苦,我会照顾妳,给妳全部的怜惜,为了我,芽儿,妳忍忍,好吗?我想要妳为我生的孩子。我连名字都想好了,下个孩子不论是男是女,都叫陆岁君,愿咱们夫妻恩义长存,岁岁长相见。”

他勾勒的未来,太美好,好似已有个牙牙学语的孩子在怀中。如果真能如此,她不怕受苦,她要为他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好,你想要,我就生,一直生到你不想要。”

“谢谢妳,芽儿,谢谢!”

他看起来,好开心。

孟心芽着迷地望着,为了换他这一记笑容,要她受再多苦,她都愿意。

第八章

“陆记茶楼”。

斗大的招牌写着几个大字,一名俊朗出众的男子看了一眼,踩着沈稳的步伐迈入。他既不喝茶,也不谈生意,只见他直接朝掌柜说了几句话,掌柜惊异而又带点质疑的眼光注视着他,他温文浅笑,颔首回应。

没一会儿,他被恭恭敬敬地迎上二楼。

“就在那儿了。”掌柜指了屏风半掩的清幽雅座。

“多谢。”礼貌回应后,无声走向角落。屏风内的女子正端坐着,聚精会神研究今年春茶的采收及交易量。

今年下了好几场不是时候的春雨,采收不易,数量比往年少许多,几家商铺脑袋动得快,待价而沽等着卖个好价钱,以致近期价钱有些浮动……

身后,一双手温柔地轻轻环上纤腰,即使陷入沈思,她依然本能迅速地在最快时间反掌招呼过去。

啪!

一掌落下,回身看清来人时,已来不及收回。

气氛一阵惊人的死寂──

“妳动作──真快。”陆君遥声音干涩,挤出话来。

“呃……”懊悔欲死的目光盯着肇祸的手。“你来怎么不出声。”

“我有要说──”只是才刚开口,她一巴掌就招呼过来了,反应迅速得教人惊叹。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习惯了而已。在外头,她一向不让人太过靠近她,一旦有肢体碰触,身体本能地就是会有动作,那是不需要思考的。

“没关系,至少这样我可以很放心,没人轻薄得了妳。”挖空了脑袋,硬是绕出这一句,试图自我安慰,这巴掌挨得值得。

“……痛吗?”孟心芽愧疚地伸手,他主动靠去,脸颊轻偎着软嫩掌心。

“下回记得看清楚再打就好了。”拉近她,细雨般的柔吻落在娇容。

“君遥……”小手抵在他胸膛,拉开些许距离。“我们在外头。”

她没忘记,外头还一堆客人!

“有屏风遮着。”

“可──”

“我想妳。”

柔柔一句,教她酥了心,原有的顾忌给忘得一乾二净,她甚至主动仰起头,配合他更为热切的索吻,完全沈醉其中。

在他热烈的侵略下,她神思恍惚,双腿虚软得几乎站不住,若不是他牢牢抱住她,她早跌坐到地上去了。

“啊,不行,我们在外头。”打住几乎要探入罗衫里头的手,陆君遥微微退开一步。

此刻的她,面容春潮如醉,眸底波光潋滟,朱唇红润微肿,云髻上珠簪微斜,罗衫略起绉褶……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刚刚被纵情怜爱过的模样。

满意地打量完,等她理好衣容,朝她伸出手。“来,芽儿。”

他走出屏风,半倚坐在茶楼的护栏上,将她抱在怀中。背靠着他的胸膛,不适应大庭广众下的亲密,她初始有些不自在,但是他坚定地圈搂住腰际,倚偎着同看长安城繁华街景。

大唐民风开放,又没人会说她伤风败俗,露背露胸到乳波隐约可见的女人满街是,要他说,他还觉得他们太保守了。

“芽儿,妳看,那儿有一摊卖小玩意儿的,咱们买些回去给孩子们。妳说,是纸鸢好呢?还是陶娃娃?”

“陶娃娃吧!纸鸢盼儿有了。”

“好,就陶娃娃。那祈儿──有了,我们买玲珑鼓。”

孟心芽轻笑。“你别老逗他。”明知祈儿早熟又自尊极强,还故意拿人当奶娃儿哄,不是存心要气死人家吗?

说走就走!陆君遥当下拉了她下茶楼,融入熙来攘往的市集。

被他们抛在身后的,是茶楼上几名目睹现状的客人。

“那……是陆家主子、主母?不是听说早晚要休妻……瞧他们挺好的嘛……”

夜凉如水。

孟心芽悄悄坐起身,没去惊动枕畔熟睡的丈夫。

自从醉酒失态的那晚后,同床次数一多,极自然便演变成如此,不需刻意去询问或商量。他的房间依然在隔壁,然而,他每晚都待在这儿,就算什么事都没做,只是依偎而眠。

他就算睡着了,仍不忘将她搂在怀中,那全心呵怜的姿态,好似将她放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好生守护。

拉好被子,不教枕边人受寒,她轻手轻脚地下床,推开窗。今晚月色极美,柔柔的光晕衬着圆得没有缺憾的月儿,一如她的人生──

思及今日市集的一切,浓得几乎无法承载的幸福盈满胸口,煨暖了心。

他们逛了大半条街,他给祈儿买了护腕,以免练拳时总受伤;给盼儿买了轻盈好写的胎毛笔方便习字,至于她──

指掌抚上胸前,那里有块蝶形佩饰,他颈上也有,是一对的,质地温润如水,色泽清透莹白,毫无杂色,他买下了它,当场为她戴上。

“那不是陆家少夫人?哪儿强势啦?瞧那分明是娇滴滴的小女人。”

“是啊,人家夫妻可浓情蜜意了,还一道逛市集呢,那造谣的人真缺德……”

街坊耳语,她隐约捕捉了几句,他一向细心,不可能没发现的。

悄悄审视他,他却像没什么反应,一径儿关怀她累不累?渴不渴?喜欢什么……

夜深人静后的现下,她一一细想,一一回味,似乎懂了什么──

问他为何而来,他总笑而不语。

只为了陪她逛街?或者──

他今天,是刻意来找她的吧!刻意做那些事,刻意辟清不利于她的谣言,刻意教所有人明白,她是他的妻,共偕白首的妻。

他连她的心,都护着了。

这男人啊,温柔得教她连心都痛了,要她豁了命爱他都甘愿。

温暖双臂由身后环上了她,掌心迭上她平坦的小腹。“还不睡?”

她没回头,小手覆上他,静静品味相依的宁馨。

“君遥。”她低低轻唤。

“嗯?”将脸埋在如云青丝里,轻嗅那淡淡的发香,沈醉闭眼。

“我好高兴,我嫁了你。”无法开口说爱,别扭了半天,吐出最极致的情意表达。

他懂。他的芽儿啊,这些年来,武装惯了,男人堆里比手腕、较心机,早已学会层层掩抑心思,久了,连情绪都忘了要怎么表达,才会在愈在乎的人面前,愈是生硬无措。

“我,让妳觉得幸福吗?”终此一生,他只想朝这目标努力。

“幸福。”一直都是幸福的,能嫁他,就是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不论是九年前,还是九年后。

“那很好。”他多怕辜负了他的丫头,那个待他情深意重的丫头。

这辈子,他都不打算道破。她不说爱,却比谁都爱他,那样深刻纠缠的缘分、那样重的恩义,说与不说,已不是最重要的。

自从那日之后,凡陆家名下产业,时时可见那位传说中深居简出、神秘得不得了的陆家少主,久了,伙计们对他也不陌生,理所当然地会向他报告铺子里的情况,一件又一件,经手的事愈来愈多,陆家的主事者,已不再是孟心芽。

当孟心芽发现,那些本以为由福伯经手的帐目,竟全是他时,有一瞬间,心头是慌乱的。

一直认为,这是她最大的存在价值,当年公公训练她也是为此,如果连这都不被需要时,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定位自己的存在。

她怕……她会是多余的。

他对她那么好,她怕,自己没有那个价值,让他对她好……

福伯招认时,陆君遥也在场,那时,她好沉默,久久不发一语。

“芽儿,妳生气了吗?”

她不语。

“我知道我不该隐瞒妳,只是当时,我还不是很清楚妳在想什么,看妳撑得那么累,我只是想……做点什么。后来,我懂妳是担心我,但我现在身体真的好很多了,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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