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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叛逆风骚-第9部分

小说: 叛逆风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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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匡眼神中露出一线曙光。

“红绫。”火觞感到无限委屈。

“怎么?”她没好气地问。

“跟我一起住那么困难吗?”他又不是洪水猛兽。

“不要闹了。”他要是随时想到就给她来个狼吻怎么办?这一想,她的脸又无法抑止的红起来。

“要不然,我搬过来好了。”无可转圜吗?当然不,他可不是死脑筋的人。

“你真的愿意搬过来跟我们住一起?”不知道何时出现的火家夫妻差点喜极而泣。

“干妈,这行不通的。”红绫决心要阻止“悲剧”发生。

庄凤意飞也似的冲到红绫面前,双手平放在裙子上,渴望地看着她。

“就让他留下来好不好?我……好多年没看到他,也很久没抱过他了,拜托!”

她眼中泪水流转,几乎是哀求的说。

看起来希望他住在这儿的人不止干妈一个。红绫瞧着站在远处的火靖,唉,干爸也“觊觎”着火觞,就差没开口而已。

她要是敢不答应,恐怕会受人怨恨,遭乱棍打成肉酱。

“你爱什么时候搬进来就搬,不过别奢望我帮你整理东西。”她有说不的权利吗?显然没有。

好累,弃甲投降是比夹着尾巴落跑好听那么一点,但是,她有预感,自己退让这一步,有可能国土沦陷,国破家亡……天!她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

她抱头喊痛的时候,没看到火觞坚定的眼神。

她古板无所谓,反正他已下定决心要像牛皮糖一样黏着她,铁杵也能磨成针,不相信她不为所动。

而在一旁的角落里,左匡黯淡的眼神显得十分落寞,他知道火觞回来了,他的爱终究守不住,是他默默退出的时候了。

第七章

打包过的东西又重新整理会要人老命的,红绫忍不住抱怨火觞没事找事做,害得她在外面奔波一整天还要受折腾。

“别弄了,出去吃饭吧,匡煮了一堆好吃的料理。”没敲门就登堂入室,除了赖下来就不肯离开的火觞,不会有哪个头痛人物这么来去自如,把她的闺房当客厅。

“我不饿。”她已经累饱了。

“别跟自己过不去,你以前只要不吃饭脸色就发青,胃不好的人干么逞强,你大可生我的气,就是别跟自己的身体作对。”

他的安抚让人好气又好笑。

“你以为你是谁?”红绫不想跟他眼对眼,因为每回只能屈居下风,一下就被他耍得团团转。

“我是那个惹你生气,也最爱你的王八蛋。”

“去你的!”她挑眉啐道。

“女人不该说脏话。”

“少来,你要那种像白纸般的女孩子请到外面去找,这里缺货。”她忍不住想笑。这是两个成人之间该有的对话吗?

“谁说的,我只喜欢年纪比我大的女人,譬如你……”

“火觞!”她警告性地叫道。

“有!”他凑过来,从背后揽住她,鼻子跟小狗似的在她白皙的颈子上游走,来到颈肩处。

红绫心神不宁,只要她稍微疏忽,他就充满热情的靠过来,让她难以招架。

她一直想要推开他,但是,像已瘫软的四肢却不听使唤,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冒火,烧灼的感觉让她害怕。

她不想正视他,偏偏他一再的打破两人之间的藩篱,他男性的胸膛、跟她完全不同的气息、触感粗糙的手、落在她胸前的吻……天哪,他的唇已经入侵她的衣襟里,激起她感官强烈的反应,她想尖叫,想对他有所回应……老天!她在想什么啊!

“火觞,不要。”她低喊。

这是可怕的罪行——乱伦呀。

红绫低喘,拉住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大开的衬衫扣子,七手八脚的想遮掩。

“你不能一直逃避,我要你正视我的存在。”他眼中的激情稍褪,但是,就这么一次,下回他可不保证能压抑得住自己的欲火。

“我没有否定你呀。”她逃离火觞灼热逼人的眼光。

“别逃,看着我,看我想对你说什么。”他轻轻扳过她的下巴。

红绫看见的是一双饱含爱意的眼,他的双眸中映着她嫣然如醉的脸。她看着他充满男性阳刚味的俊美容颜,深深沉醉,她知道他一直是很有男子气概的,现在这张脸让她心跳加快,简直快要不能思考了。

她努力拉回飘远的理智道:“别忘了我是你的长辈,我们足足差了三岁。”三岁,对她而言已是天涯海角的差距。

“年龄对我来说是狗屁!”他的爱情要是这么肤浅,早就被时间磨蚀殆尽了。

“可是我不能,我是中国人,有我的道德包袱,我不想害你被人家指指点点。”

那种可怕的事情经历过一遍就够她没齿难忘,她的思想是老掉牙没错,出发点却是为他好。

“你还是对以前发生的事耿耿于怀?”他忘记受伤的不止他一人。

“我只是就事论事。”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准备放过你,我是那种没什么德行的人,再说规矩是人订的,是呆板、是死的东西,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他体内每一根爱她的神经都在忍耐,如今已是忍无可忍。

他要是再不发动攻势,恐怕等他老得牙齿都掉光,她还是在水一方,让他只能遥望,摸不着、爱不到。

※※※

红绫发现,火觞跟她在一起后,要大伙好好同桌吃饭是一件难度高的任务。

平常不是很要求餐桌礼仪的火靖夫妇因为火觞的归来,慎重地穿了燕尾服还有晚礼服出来吃饭,她想,吃饭兼具赏心悦目也不坏,而原来负责用餐时制造笑料,供大家开怀的左匡却藉故缺席,不过这些还不打紧,大家能和和气气吃一顿饭才是重点,但火觞是故意的,他紧邻着她,拒绝庄凤意的靠近。

看到干妈明明很伤心,却强要装作不当一回事,红绫心里着实替她难过。

“觞,这是你小时候爱吃的猫耳朵、松丝汤包,我特地请春素斋的大厨专程为你做的,你吃吃看,喜不喜欢?”庄凤意为了弥补多年来对火觞的亏欠,几乎使出浑身解数。

“我早就不吃那种东西,你别碰我!”他像一只撒野的猫,对庄凤意含着千年也无法消解的敌意。

“那神仙鸭也不错,鱼头豆腐呢?”她恨不得把整桌菜都塞进儿子的肚子里。

“我不是十岁小孩,用不着你多事。”火觞一点也不领情,不止漠视,对她的殷殷垂询表现出极度的不耐烦。

庄凤意噙着泪,望向坐在眼前却遥如十万八千里远的儿子,心中的苦无处宣泄,不知如何是好。

火靖安慰地握着妻子的手,给她支持。他严肃的盯着跟他像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火觞,“我们是生了你,可是没有给你伤害我们的权利,你大可冲着我来,但是绝对不许伤害你母亲。”

“想得美,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的,你跟她都一样,我住下来为的就红绫一人,其他的,我谁都不放在眼底。”他态度嚣张,目中无人,完全把自己的父母当仇人对待。

他乖戾的口吻让红绫大皱其眉。

“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她用力戳他的头,不悦地骂道。

“呜,你打我,好暴力!”火觞呆了下,立即的,委屈可怜的脸马上取代刚才要吃人的表情。

红绫杏眼圆睁。他变脸之迅速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让人甘拜下风。

她压低声音,“想住在这里就安分的把盘子里的食物吃干净,更不可以用那种不敬的口气跟干爸、干妈讲话。”

“不,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对我有多差。”

“他们也是迫不得已的,过去事一直搁在心底你也不好受,就让它过去不好吗?”

她听了干妈十年的自责,真要有错,漫长的十年,自我的折磨也够抵销所犯的错误了。

她握住火觞摆在桌面上的拳头,“吃饭吧,你不会希望我半夜闹胃疼的对不对?”

以另一个角度想,换作任何人,小小年纪就被送到陌生的地方,心里的苦又岂是她几句风轻云淡的安慰就能消解的?希望他能知道,她也是站在他这边的。

红绫给了他一记温柔的笑容。

“吃就吃!”他不由得陷入她像倒翻一缸蜜般的温情里。

今天他看在红绫的面子上不计较,下回要是有人不识趣,他会让那个人更难堪的。

庄凤意投给她感激的眼光,然后默默端起碗扒饭,最后目光还是定在火觞身上。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红绫不禁摇头。

饭后,他们来到客厅,佣人送上水果。

火觞拿起西瓜跟牙签,一粒粒的挑掉籽,然后递给红绫,偏偏她装傻得厉害,接力似的把西瓜传给庄凤意和火靖。

“干妈、干爸,趁凉吃喔。”

火觞为之气结。

才想发作,红绫笑嘻嘻的脸已经凑过来。“我也要。”

眼一瞪,他只能压住不悦,再给她一片西瓜。

“嗯,很甜喔。”庄凤意吃着西瓜,眼泪却掉在上头。

火靖长叹,放下手中的水果,将多愁善感的妻子带回房去。

“我不喜欢你这样欺负自己的爸妈。”红绫很难过,她也吃不下去,不高兴这好好的一晚被搞砸了。

“都是你不好,要是你肯搬去我那里,就不会发生这些事。”火觞也赌气。他就好受吗?天知道!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难过好吗?”有些事是急不得的,需要时间来沉淀,她了解。

“我要你赔偿我。”她的软化换来他的得寸进尺。

“怎么赔?”他那张难过的脸到哪去了?

他掩不住得意的表情,嘟起嘴说:“一个波,要超大的。”

吻还分大小喔,这家伙跟变色龙一样,说变就变。红绫想一拳劈了他,可他刚才那受伤害后又拼命想掩饰的挣扎模样,教人看了心如刀割,唉,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又不正经……”她才端起义正辞严的表情就被火觞吻了个正着。

想开骂也不对,她到底有什么立场啊,初吻早被他偷走,就连身体也被看过,要在古时候她恐怕就得非他不嫁了,她到底该怎么办?

火觞双手捧住她的脸,“我会等到你愿意主动来亲我,不过你也知道我的耐心有限,我可不想等太久。”

他竟然给她压力。

“别掀眉毛,我会以为你现在想要我。”他充满魅力的声音比暗夜的低语还蛊惑人心。

红绫只觉得满脑子的浆糊,招架不住他。

“让你的漂亮脑袋休息,别胡思乱想。”他以前所未有的温存对她道,一只手缓缓搂住她。

“陪我看电视,今天有足球赛转播。”

这次红绫没有推开他。

火觞靠在她的肩膀上,轻嗅她迷人的幽香,她的手依旧微凉,他用自己一年四季温热如火的手握住她的,然后斜躺入她怀中。

红绫宠溺地瞪了他一眼。皮哟,这家伙,看足球赛分明是藉口,这会儿,看他专心到哪里去了。

“……红绫,我发现你的胸部很伟大喔。”

“啪!”一记锅贴贴上火觞酿祸的嘴。

※※※

红绫是在很自然的情况下苏醒过来的,舒服的床,有点老旧的睡衣。人的年纪在有点大之后很多习惯都会定型,就像她一样,每天总是习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赖着床,眼看早晨的阳光一寸寸亲吻过房间的地板才心甘情愿地起来梳洗、晨跑,早餐跟报纸是一起啃完的,然后这一天才算正式开始。

依照惯例睁开眼,她闻到木头特有的香味,四周的东西从模糊到清晰,她确定,除了身上的睡衣、被子和床是她的以外,很多东西都变了。这不是外星人的实验室,它是一间纯中国式的房间,一幅幅画工细致的花鸟镶在精致的画框里,人高的清朝瓷瓶,沉重的绣花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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