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入我相思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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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传志立刻挂了彩,他捂着额头鬼哭狼嚎:“许朦你什么东西!你敢打我?”
“有本事你还手!”我昂首挺胸站他面前,毫不畏惧,“你听着,你今天只要敢碰我一下,明天全公司都会知道你喝多了酒对我动手动脚,行暴不成就动手。”
说完,我将高跟鞋塞回脚上,独自上车,“砰”一声狠狠关上车门。离开之前我拉下车窗给他留了一句:“还想混以后嘴就放干净点,别四十多岁的人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分不清!”
留下付传志一个喝大了的人在停车场,我开着车去了沈曜灵的场子。
其实我早就想给付传志一个下马威,这种人欺软怕硬,不整治就不知道厉害,我不信以前身为老板堂嫂的曹莺洁在的时候,他也敢这样没轻没重,惹曹莺洁不痛快。
到沈曜灵那边的时候九点多了,他的饭桌上也早是觥筹交错。对方和他谈生意的叫宋文骅,是个做木材的,据说全城的木头至少一半从他手上走过。
看着我,宋文骅瞅见救命稻草似的,他原本正和沈曜灵说着儿子这个点下了晚自习,这不自己和司机都喝了酒,也不知道这个点能放心谁去接儿子。
我刚到,沈曜灵就直接下了命令:“许朦,你去市三中接下宋总家公子吧。”
我笑着应下:“好啊。”
这一天天的真的是累,在开着车去三中的途中,我不由抱怨着。
我原本想和沈曜灵好好聊两句的,说说工作,说说生活,说说最近吃了什么做什么都好。没想到这一天又是这样,在奔波和操劳中惶惶终日。
宋文骅有个独子宋俊泽,宝贝得紧,虽然平时没空管他,但一有时间绝对都陪给了儿子。宋文骅说了,他会发短信给宋俊泽说我车牌号,我只管等着就行。
我在学校门口坐车里吹冷风,等了大约二十分钟,一个小伙子终于出现在我车窗外,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道:“请问你是许朦阿姨么?”
“是,我是。”真佩服自己,累了一天居然还能挤出来微笑,“快上来吧,我送你回来。”
“阿姨,我还有个同学,你可以送她一起么?”
说着,宋俊泽侧了侧身,一个女孩出现在我面前,一声惹火贴身的夜店装外套着校服,浓浓的烟熏妆下面是一张尚且稚嫩的面孔。
我点点头:“ok,没问题啊。”
两个人坐在后车厢,我听见宋俊泽对她说:“别怕,你先去我家换衣服洗个脸,我再让司机开车送你,你十点前到家,你妈就不会知道你逃课了。”
女孩子没说话。
宋俊泽追问着:“你为什么非要去那种地方?”
女孩持续着沉默。
我也沉默,静静听着两个孩子之间的交流。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说着后车厢传来翻东西的声音,“我有个题不太会,你能帮我看看么,物理的,电磁那块的。”
“可以。”女孩终于开了口。
之后女孩细心地给宋俊泽讲完了题目,听得出,她学得很好,和那套妖娆诡异的扮相并不相衬。果然无论是成年人,还是孩子,都不该根据一个人的打扮和相貌过早下结论。
一路开着导航终于到了宋俊泽家的别墅,下车前,他诚恳地请求我:“阿姨,你能不能在这等一会,然后也送一下我同学。太晚了,她自己没法回去。我会让我爸给你加工资的。”
果然,这孩子把我当司机了。傻孩子,见过这么晚还出来载客的大龄貌美女司机么?
我没有解释,依旧微笑:“当然可以,不过不要让她耽搁太久了,女孩子回家晚了家里人会担心的。”
不一会儿,宋俊泽又把她送了出来,女孩子明显换了衣服也卸了妆,只是一直挡着脸,不愿被我看似的。上车前,女孩终于主动对他说了句话:“谢谢你啊。”
宋俊泽一愣,随即露出青春而开朗的笑容:“没关系啦,我也是听别人说何老师说要查晚自习人数的,就顺便发短信和你说一声,都是小事。”
“不是说这个。”女孩没再解释,留下一脸发懵的宋俊泽上了车,和我说了个地址。
车开出宋俊泽家的小区,我才开口:“小芹,为什么不直接说你家地址?”
“许……许阿姨。”她怯生生地叫了一声,“你认出我啦?”
“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吴芹立刻想转移话题:“许阿姨你不是在我妈公司上班么?为什么还当司机?”
“生活所迫。”我也并不算扯谎,毕竟来接宋俊泽的确是生活所迫,“你呢?你也是生活所迫?”
“你能不和我妈说么?”
“可以啊。”我点点头,“我什么都不和常妈说,不过,你能和我说么?”
从后视镜里,我可以看见她低下头,面露难色。
我不再追问:“没关系,不愿意也很正常,我不会逼你。”
完成了沈曜灵交给我的差事,我独自回家的路上,认真冷静地思考了这个问题。是什么原因,逼得一个表面上品学兼优的女孩子要打扮成这样逃课呢?她逃去哪?做什么?她这样多久了?有什么后果?
其实我也能猜到一些,但我不愿意这么想。我是个成年人,如果我做了伤害自己的事情,那是我的选择。可她还小,她甚至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的能力,她不该伤害自己。
我不由得想起初见沈曜灵时被他从包厢里踹出来的女孩,也不过是吴芹这么大的岁数。
我倒吸一口气,加快了车速。
032 我怎么不知道自己火得很
第二天我去了以前的壁纸店,在店里忙活了两天。虽然我愧于接收老杜口中的分红,但他坚持要给。我不是拿钱不办事的人,只要一有时间就回去壁纸店照看生意,如此一直都没有时间休息。
忙完周末,周日的晚上,李思怡喊我吃饭。
“找了个正经工作。”饭桌上,久违的李思怡只画了个淡妆,穿得比起以往也素净不少,“租了个琴行,卖钢琴拿提成,还能教教钢琴,算是干老本行。”
“挺好的。”我没深问个中缘由,转而道,“之前那群人……”
“没来过了。我知道你帮了忙,谢谢你啊。”她应该是指沈曜灵在中间说了话,我没好意思应下。
李思怡又道:“有空去我琴行坐坐啊。”
“好。”
“哎。”她说着叹口气,“就是我这一脸的玻尿酸,不知道以后上哪弄钱给供着了。”
对于自己整容做脸的事实,李思怡一向毫不避忌。其实我发现她们这个行当里的人都不怎么避讳,她们甚至会交流,会讨论,会争先恐后地更上一层楼。
回去之后我上网看了眼李思怡的网店,还在卖衣服,但自己当模特的图片减少了很多。又上了直播网站,发现李思怡的直播间关了也有一段时间。想必她这次说的是认真的。
其实仔细想想,我和李思怡是同一届的毕业生,我今年二十八,李思怡又能剩几年挥霍的日子?岁月不饶人,由其不饶女人,它还惯喜欢在女人脸上划几刀,生怕证明不了自己来过又远走。
日子这样过一天没一天地捱。
付传志和我越来越不对付,一有点小事儿就要跟我找不痛快。潘启越看出端倪,和我提点过几句,也没多少。
葛卉琦那边这几天春风得意,自己谈下了个土豪,一口气做了两套别墅的装修,把她高兴得够呛。付传志什么人啊,见风使舵,一下子就把葛卉琦当成个红人,跑什么单子都要拧上她,完全忘了就上个星期是谁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沈曜灵和我不咸不淡,床上依然春光无限,床下他也照旧和别的女人春光无限。有一次我陪他去个俱乐部,碰见了那天点名说要朱淼陪的黎先生。
黎先生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拍着沈曜灵的肩膀道:“你这女伴好眼熟啦,哈哈哈,是不是我也睡过啊。”
沈曜灵明显有些不高兴,我能感觉出来,是因为那晚在他卧室完事之后,除了浑身酸痛,我更是能明显看见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沈曜灵就是这样的人,他在床上随心所欲,给得起柔情似水的无边温存,也给得起让人下不了床的摧残和暴力。
有一天我就在想,是不是其实罗奕那件事对我们来说,才是个最好跨的砍?
我们真正跨不过的,是我们彼此,是我们双方都是什么样的人,做过并正在做什么样的事。我不知道沈曜灵以后还要睡多少女人,就像沈曜灵也不知道我曾经陪多少个男人睡过。
这种想法给我巨大的挫败感,紧跟着,这场隐患终于惊起了平地一声雷。
说来事巧,付传志谈了一单生意,是沈曜灵父亲那边的。沈老爷子年纪大了一心想让儿子回来给自己做事,就使出个苦肉计,说自己病重,别无所求,唯独想儿子先熟悉一下公司的事儿,别总在外面跑自己的。
沈曜灵到底孝顺啊,一口就答应了,沈老爷子顺水推舟说正好这两天和适家谈个生意,你去看看吧。按理说这种单子规模不算大,用不上沈曜灵亲自出马,可一半看老爷子面子,一半看我面子,沈曜灵还是抽了空答应约见付传志,亲自聊一聊。
付传志不知我俩交情,葛卉琦不知是没听说还是故意的,竟然也不透风给他。付传志自个儿打听了一通,得知小沈总喜欢泡夜场,特意定了拾欢的包厢,以为这就表够了诚意。结果沈曜灵不领情,直接打个电话去拾欢说他们定的那什么玩意儿,还是老规矩今晚668给老子摆好了。
人还没见,付传志就吃了个下马威。
这等机会,我自然更不给付传志好脸色,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和沈曜灵交情匪浅。为此,我故意和付传志说自己今天晚上有事不能去。沈曜灵知道我的心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说我自己随意就行。
于是晚上他们喝了一半,我推门而入,付传志刚想问我怎么来了,我就径直走到沈曜灵身边,抱着他在脸上就是一口,再开始说话:“我本来说避嫌不来了,想想不放心你。我这群同事如狼似虎的,怕把你吃了没人赔给我。”
一句话说得付传志脸青一阵白一阵,一下子笨嘴拙舌起来。这还没完,眼瞅着正事就要谈起来了,沈曜灵接了个电话,说几个租了他地皮的人要来送租金。买卖上的钱哪用亲自送到沈总手上,这不摆明了是想来找他拉近乎?
沈曜灵惊人地没有拒绝,结果这一下场景更加尴尬,三拨人聚在一起,各怀目的的。
那群人也是搞家居的,里面有个叫李子刚,嘴甜得很,上来就冲我“嫂子嫂子”得喊。
慢慢地聊开了,李子刚明显是想拉拢付传志,就说了句:“付哥,你现在在适家挺不好做的吧?”
付传志试探着道:“还行,在哪都不好做。”
“我听说你们那新去了个销售总监啊,姓许的。”
付传志闻言瞥了我一眼,支吾道:“嗯,是啊。”
“我早听说过她,以前夜场里的交际花,谁不知道啊。她那时候开个什么建材店,就在小沈总的地儿。”说到这,他不忘巴结巴结沈曜灵,“估计小沈总日理万机,身边美女如云,肯定记不起她。”
沈曜灵没说话,把酒往嘴里递,一边攥着我的手,暗暗重了几分力。
“那女的哟,为了生意不知道睡过多少老板。”李子刚说的时候付传志不停咳嗽,他却丝毫觉悟没有,反而越说越起兴,“我知道,她狐媚子得很,刚进公司就副总监,谁信啊?陪潘总睡了呗!我早听说了,潘总对她好得不得了,前段时间去海南那什么会你知道么,不是说潘总带了两个姑娘么?你说一男两女在外面干什么,我用小拇指都想得出来!”
付传志明显不想得罪我:“这话怕不能乱说吧?”
那李子刚开始无中生有地言之凿凿:“不是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