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琉璃宝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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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子的意思是否要将她收为……”细看熬翔天的表情,于清风掂量几分之后才说出一个字“妾。”
“收为妾?哈,清风,你这主意岂不是太抬高她了。”熬翔天大笑了两声,继而冷绝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残酷的表情。“凭她也配?”
“主子,论功力林宝珠是不及你,但地位上她贵为海上第二女神,与掌管南海的主子来说足堪匹配。”
“清风,你心里有几个盘算以为本王不知道么?想让本王爱上她,送你两个字,做梦。”
于清风肚里有几只蛔虫,他会不晓得?想在他身上打主意,简直就是做梦。
林宝珠是谁,不过就是一颗小小的珠子而已,要他堂堂的龙王娶一颗珠子做妾,说出去还不被四海龙王笑死。
于清风没接话,反正在他看来只要熬翔天不杀林宝珠,一切皆有可能发生。
而另外一头的月殊躲在一处极为隐秘的地方调养自己的内伤正打算收功之际,一阵脚步声快速的向她的方向移来。
第一部 第十八章 宫里不养闲人
“奇怪,我明明感受到那股气就在这里,怎么突然消失了?”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来人四处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师兄,我看这皇宫之中的事就不要去搅和了,你忘记了之前三皇子的警告了?”站在来人身后的是一名十分俊秀的少年,此时正蹙着眉头望着自己的师兄。
“那有什么关系,就算他是神仙降世也不能阻挡我们的前路。再说了我们的职责就是维护皇宫的安定。否则的话你家师兄我怎么能对得起我们的师父,对得起皇上对我们的器重。”摸摸只有十五岁师弟的头,冰涟漪显得有几分的好笑。
月殊藏身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这一对师兄弟,猜想着他们莫不是皇宫之中赫赫有名的国师?
“师兄,看,那里有个人。”小师弟冰雪逸不经意的转过头去,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无意,正好看到月殊离去的身影。
“看样子是个宫女,难道是她身上发出的气?”冰涟漪疑惑的望着月殊离开的身影,就不知道这离去的宫女是否与静心宫中的那位贵人有关了。
再次踏入静心宫中,月殊显得有几分的小心。熬翔天那一掌着实让她大伤元气,脸色苍白的回到御膳房的时候刘大娘还一度以为她是不是被人虐待,后来知道她要去服侍三皇子时更显得担心,再三嘱咐不能得罪三皇子,可是她呢却从一开始早就把熬翔天给得罪了。
轻叹一口气,始终要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月殊寻思着熬翔天此刻应该身在自己的寝宫当中,于是转身走了过去。
琉璃金碧,皇宫内院的奢华与那天上的宫殿自是没法比,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所以月殊还真觉得熬翔天走到哪里都是一个幸运。不用说他之前的水晶宫已经是够奢华的,就是现在人间的宫殿样样都是最好。
“林宝珠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还不快过来帮本皇子梳头。”黑着一张脸,熬翔天有些气恼如果不是为了整林宝珠,他不会这样的任自己披散着一头的黑发,直到现在都还没梳起。
月殊张望四周一眼,整个寝宫之内除了她与熬翔天之外再无其他人,于是放心的开口道,“我不会梳。”
“不会梳?本皇子记得选秀之时,这伺候主子梳头是必须的,怎么你会没学?”转头瞪着站在老远的月殊,熬翔天真觉得自己不是在折腾她,反倒是在折腾自己。
“那是因为我进宫的时候,正好被人赶到马厩去洗马,所以说恶龙你想我伺候你,告诉你我不会。”若不是碍于与于清风之间的赌约,她根本不想去理会熬翔天任何要求。
“原来如此,桂公公。”熬翔天一声怒吼,仿佛要把整个房屋给捅破一般,唤来了宫殿外了桂公公。
“主子有何吩咐?”听着这一声的怒吼,着实被吓了一跳的桂公公连滚带爬的走进熬翔天的寝宫。
“明日起找人教会她梳头,本皇子可不希望在这寝宫之中有闲人。”一转身披散的发瞬间挽起,金色的发冠跃然而上。熬翔天看都不看林宝珠一样,转身走出了宫殿。
至于那由龟精所幻化的桂公公一脸愁容的望着不远处的林宝珠,虽然说她附身在人身上,但她也是堂堂海神第二,岂是他这等小神请得起。而且以她的身份,又是甘愿被龙王这样对待。“娘娘,您看这事龙王吩咐下来,小的也不好做。”
“恶龙让我学,我偏不学,有本事他杀了我。”本就因熬翔天的那掌使得她元气大伤,现在即使调养了一下,可是存在的内伤却不是那么容易愈合。
“娘娘,不是老龟要说什么,只是您也知道龙王的脾气,你们两个在这样争执下去,对于其他人来说,只会让他们遭殃。”想想被熬翔天打晕的林宝珠,桂公公只觉得一阵头疼。还好那丫头没有到处宣扬,否则的人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现在的情形。
明知道老龟说的不错,可是月殊却真的不想委屈了自己,“好吧,我会尽量控制住自己。”
离晚宴还尚有一段距离,可是月殊在刚踏出静心宫的时候,就被林宝珠拉往太医院。
第一部 第十九章 国师冰涟漪
“太医,快帮帮忙看看我这姐妹到底怎么了,竟好端端的突然吐血。”找到中午照看她的太医,林宝珠一把将月殊按在了桌子旁的凳子上。
“吐血?”斜了一眼月殊,太医直接开口道:“看起来没太大问题,想必是身体虚了点,我这开点药回去煎服一下就可以了。”
“喂,你看都没看一下,就这样下结论,会不会太有点草率了。”连把脉都不曾有过,就这样下结论认定是身体虚弱,这太医未免也太有点欺负人了。
“你这宫女别不知好歹,有本事你们请国师给你们看。”被人侮辱自己的智商,太医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哦,小杭这是要让我看谁呢?”门外传来一道轻盈的声响,一道淡雅的身影霎时飘进了太医院。
“微臣参见国师。”不料冰涟漪突然到访,姓杭的太医连忙慌张的请礼。
扫了一眼太医院的众人,冰涟漪的双眼最后落在了月殊的身上,隐隐感觉从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只有天人才有的感觉。“是这位姑娘生了病?让本国师瞧瞧。”
伸出手想要试探月殊的身份,可是已经明了他要干什么的月殊连忙躲入了林宝珠的身后。
“月殊,乖,让国师看看。”不明所以的林宝珠眉头一皱,硬是拉着月殊到了冰涟漪的身前。
而这个时候,冰涟漪却是做出只有神仙才会沟通的对话。“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皇宫之中?”
“那你又是何人?”
“我乃南极仙翁弟子冰涟漪,你又是何人?”望着眼前稍稍有些姿色的女子,冰涟漪一边把脉一边用意识交流着。
“我奉妈祖娘娘之命捉拿南海龙王熬翔天。”没想到眼前的男子竟是南极仙翁的弟子,林宝珠顿时心中多了一抹好感。且不说南海仙翁平时对她多有照顾,就是南海仙翁的大弟子天权也将她当成妹妹一般,是以在知道眼前的人正是南海仙翁的弟子之后,林宝珠脸上不免多了一丝笑容。
“南海龙王?莫不是静心宫的那位?”眉头一皱,冰涟漪一想到静心宫的那位,便不由得的感到头疼,猜想眼前的这个女人要找的恐怕就是静心宫的那位。
“除了那个人,恐怕没有人会这么大胆了吧。”内心对熬翔天的行径十分看不起,却又不得不面对这个人,着实让月殊感到一阵的头疼。
“姑娘的伤莫非就是被他打伤的?”一手已经探究出来月殊身上的伤绝非是什么外伤,也不是什么积劳成疾,反倒是被人打伤。想恐怕就是她口中的那位南海龙王,也正是在静心宫称王称霸的那位。
“没错。”月殊说完这个两个字之后,冰涟漪的手也离开了她的手腕。
“姑娘的病在下已经清楚,过后我会派人送到静心宫交给姑娘。”一看林宝珠身上挂着静心宫二等宫女的牌子,料想她们必是出自静心宫,冰涟漪说话这话之后深深看了月殊一眼,“晚宴快要开始,想必静心宫那边也有许多事,二位姑娘还是早些回去吧。”
“听国师这么一说,我都忘记了,月殊,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回去,省得那个恶……三皇子见不到我们,不知道又会变什么法子来整我们。”一想到那个熬翔天,林宝珠就愤愤不已,才刚去服侍他不到一天的时间,月殊突然受伤,她还被打晕在浴池旁。
看来这个传闻中的三皇子,还真像当初那些人说的一样,稍稍有力气,就够把人折腾死。
听到林宝珠几经埋怨的话,月殊不由得苦笑一声,随后又是一声叹息。想想什么时候才能把熬翔天的事情处理完,好回复妈祖娘娘。
踏着小碎步缓缓走回静心宫,然而静心宫中此时的气氛却让这刚踏入宫门的两人着实眉头一皱。
只见熬翔天悠然自得的躺在宫中华丽无比的大座上,倾国容颜有一下没一下的望着走进来的两人,冰冷的星瞬如同大海深处的海水,给人一种沉重的压力。
“奴婢见过三皇子。”按照宫中礼仪,月殊两人拂了拂身。可是没料到下一刻,一道尖锐的声音划破整个宫殿的宁静。“跪下。”
跪下?为什么要跪下,月殊扬起头直勾勾的望着宝座上的熬翔天,而一旁的林宝珠已经受够这样的委屈,忍不住开口到:“奴婢不知道犯了什么错,皇子要奴婢跪下。”
“大胆,竟然这样对皇子说话。”尖锐的声音来自离月殊不远处的一名太监,那声音刺耳的连狂风还刺耳。
扫了一眼没见到桂公公,月殊心里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一部 第二十章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身为皇子的贴身奴婢不在身边伺候,竟然偷懒,还说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太监走上前,扬起手一巴掌就要往月殊的脸上打下去。
“住手,林公公,你应该知道等下父皇就要举办宴席,为今年的文状元设宴,你若打了她,万一这张小脸被你打红打残了,我怎么带她出去见人?”
熬翔天扫了一眼月殊的脸与脖子,早上留下的痕迹已然不见,想是她用法力抹去了。不过若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说,万一这林公公在她脸上稍稍不注意留下一个手印的话,那晚上他怎么带着月殊出现见人。
更何况万一真的带月殊出去之后,被这林公公一眼看着月殊脸上的痕迹消失,那还不引起四周人的怀疑。
“是是,三皇子说的是。”林公公连忙哈腰点头,在月殊等人面前盛气凌人,可是到了熬翔天这里,却巴不得夹紧尾巴做人。
连挥手都懒得动一下,熬翔天扫了一眼旁边的于清风,对方立马会意过来。
“林公公,三皇子找她们还有事,我还是先送您回去复命吧。”
“说的是,说的是,小的这就告退。”接收于清风送来的眼神,再一看熬翔天那几乎有点阴沉的脸,林公公赶忙连滚带爬的出了静心宫。
“清风,你带林宝珠下去,今晚不用她伺候,至于这哑巴就留下,晚上就让她来伺候。”熬翔天了挥手,显然不想太多人碍着他与月殊之间的事情。
让她来伺候?为什么要让她来伺候?之前不是还有一个季月如?为什么不让她来伺候?
难道又是为了羞辱她么?月殊想到这里也清楚熬翔天定然是想要羞辱她。
月殊纵然有再多的疑问也只能看着林宝珠被于清风带了下去,而她却只能跪在地上望着宝座之上的熬翔天。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懒洋洋的倚在宝座上,熬翔天看都不看跪在地上那个的月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