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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官门暖婚-第72部分

小说: 官门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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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够了没有!”唐湘怜终于开了口,眼看是被杜父这般损人的话儿给逼到不行了,冷漠的面具开始有了一丝裂缝,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像是愤怒的情绪,针对到了对面的人身上,“我知道,像妈说的,是有人陷害我的。不然,怎么会突然就在昨天,他们父女来吃饭的时候发生这种事。”
  “对!”杜母再次抓住时机喊,“就是宋随意和她爸做出来的事,让他们吵架。因为看不惯人家好,眼红。”
  “妈——”杜博芮几乎都无语了。
  要是他是宋随意他都得抓狂,凭什么给人这样泼脏水的,都压根不关他们父女的事。
  杜玉清当然更不能让自己的媳妇和老丈人受了完全不合道理的委屈,压根没有的委屈,他早就想开这句口了,只是碍着大哥的面子不太想说。但是,现在听了自己父亲的一席话后,似乎之前自己想的,有点过于轻视了这个问题。
  琢磨着,杜玉清道:“大嫂身上一直佩戴一种花,这个我是知道的。”
  只听他这话落地后,杜家人唰,齐齐目光射到了唐湘怜身上。唐湘怜毫无防备的,下意识里,已经来不及收手,手掌心一下子抓到了衣领上佩戴的那个雏菊的配饰。她这个很明显的意图掩盖什么的动作,让杜家人无不震惊。
  杜母张口结舌:“那是什么?不就是个领针吗?”
  “如果只是个普通的领针她会听到别人说就去捂吗?”杜父怒气冲天,眼看自己之前和大儿子猜测的全对了。
  唐湘怜的眼睛宛如恶毒的针射到了杜玉清那儿:“是她和你说的对不对!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
  “不要诽谤我的妻子!你不够格!”杜玉清冷咧的声音很显然也要发了火,只看这个女人为了逃避罪责不遗余力把脏水往他媳妇身上泼,“我很多年前,在你和我大哥婚礼的那天就发现了。不要忘了,我是个医生,对于花花草草本身也有研究。我媳妇她聪明,但是人好,从来不会说破你的秘密,更不会说去外人面前说你的不是。是你自己做贼心虚!”
  唐湘怜猛地后退了一步,神情露出了丝狼狈。
  眼看这边要成败局了,杜母心里紧张到要疯了,又对着二儿子吼了起来:“你究竟说的什么!这朵花又怎么了!”
  “她戴的花饰,都是悼念死人的。你说她和我大哥结婚时戴着悼念死人的花饰做什么?”
  杜父和杜博芮脸上的颜色不仅是白而且黑。杜父对着二儿子啪的拍了桌子:“你这种事怎么到现在才说!”
  “爸。”杜玉清承认,“我虽然对花花草草有研究,知道她戴的什么花,但是,我只研究花草的药理作用。”
  说起来,对于花语什么的,这些看起来很少女很梦幻的东西,他杜玉清一直都不屑的,认为是无稽之谈。要不是因为他后来娶的这个小媳妇宋随意。是,他说他们两个隔代,但是后来发现,他的媳妇宋随意,绝对不是一个浪漫天真只会做梦的少女。
  宋随意能用花识人,能用花去治人心病,这些,是连他这个著名的名医都钦佩不已的。
  现在,他也开始学着她去学习花语了,摸人心病。这一摸,结果自然而然地摸到了他大哥的心结上。
  “前几天我也才知道,原来大嫂戴的是悼念死人的花。”杜玉清说。
  杜父默了下来。
  杜母哭号了起来:“你这个胡说八道的东西!你说你前几天才知道,我看你,是听宋随意胡扯说的吧。”
  “你还想为她狡辩到什么时候。”杜父痛心疾首,手指指到了杜母脸上,“我问你,你儿子重要,还是她重要,不,应该说都没有你重要对不对!”
  杜母的脸哗啦啦地白。
  “她是你和你妹妹找来的,你妹妹上回已经被我赶出去了。你心里一直在想怎么反击吧。好了,结果,这事儿你们姐妹俩又摊上了。”
  杜母垂泪:“他是我儿子我能害他吗?但是,他们女儿都生了,难道现在能怎么样?不是该好好地劝他们合吗?”
  “合?!”杜父和杜博芮一起冷笑。
  杜父大手一挥:“离!我不可能让我儿子再受到任何折磨了。而且这事儿,你找唐家人来,这事儿绝对没完!”
  唐湘怜的嘴巴整个儿哆嗦着:“你们都不要说了,我是不可能离婚的,绝对不可能!”
  “不可能!”杜父冲着她,发出刀子一样的光,“你想下地狱你自己去,不准你拖上我儿子!”
  唐湘怜的身体左右摇晃着一倒,抓到椅子上才没有跌倒。
  “给我打电话给唐家!”杜父指挥两个儿子。
  杜母简直六神无主了,追着丈夫后面说:“你要让他们两个离婚,你好歹想一下你孙女怎么办!”
  “我儿子这么年轻,而且事业有成,这桩婚姻又是被人陷害的。要女人要孩子会没有吗?!”
  杜父这话出来后,直接可以让唐湘怜最后一口气断掉。她怎么也没有算计到吧。原来杜家人做事,根本不像外面温吞,是手段狠戾,绝情到无比。
  废话!杜父当年是做将军料子的人,能让一个心计的女人到家里地盘撒野吗!要是在古代,他当场让人把这个女人拉出去斩首了。
  从没有见过这么恶心有工计的女人!
  杜博芮连自己去联系唐家人都觉得恶心够了。听了弟弟揭露的真相以后,他骤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孝敬的岳母岳父一家,个个都是骗子,都来骗他的,害得他不幸了多少年的婚姻!
  找了律师代言,杜博芮转头,对着对面的唐湘怜说:“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回家。关于离婚的事宜,我已经委托律师处理。包括和你爸妈谈判。但是在这桩婚事里我一点错处都没有。所以,雯雯肯定属于我们杜家的。你半分钱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
  唐湘怜捂着心口,用力地捂着胸口,好像很可怜地摇头。但是,这一点都不能得到杜家人的同情。他们只知道,这么多年来,这个女人太有心计太能装了。
  “你走!”杜博芮指着门,“还有,再也不要踏进我们杜家的门!”
  唐湘怜的眼泪哗啦啦落了下来,喉咙里呜咽着。可是,本来她还可以指靠的杜母,这时候却连走近她一步安慰她一下都不敢了。
  杜母知道,事情已经如此了。杜父的脾气她是很清楚的,杜父一旦把决定付诸于行动,谁也掰不回来了。既然结局如此,她只能早点划清界限,减轻损失。
  唐湘怜后来走了。
  杜博芮去学校接女儿雯雯,同时让律师申请保护令,不让唐家的人包括唐湘怜接近自己的女儿。
  杜玉清离开杜家以后急急忙忙就回家了,没有想到自己小媳妇趁他不在早已偷偷摸摸溜出了家门。
  或许是杜博芮的事给了他心有余悸,再逮住这个小丫头的时候,他的心都没有安定下来。
  再亲了她会儿,他觉得完全不够,他的手摸向了她的衣服里。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那天他确实是受到了杜家的刺激。在床上,宋随意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高潮。
  原来,她的杜大哥以前对她真的是算得上克制,太温柔太温柔了。现在一旦他放开了温柔的表面,结果就是令她放声尖叫,大白天的,叫到她嗓子都哑了。白天做完,晚上又做,没有停息。她不停地叫,不停地求饶,到了后面,只剩下被火苗烧到一片空白的脑子,以及机械似的呜声。
  知道他大哥大嫂离了婚,还是在后来她爸宋二叔给她说的。因为家里有她的杜大哥监视,杜母倒不敢兴师问罪找到她家来,这不只好找宋二叔发泄。
  宋二叔那人,是挺老实的,有什么事首先想到是自己的错,被杜母一说,好像真是自己的错。
  宋随意安慰宋二叔:“爸,他们离婚好,离婚后,才可以各自找到幸福的生活。”
  宋二叔骂起了女儿:“没有人会劝人离婚的!”
  “但是,他们两个的婚姻一开始就是错。”宋随意道这话的时候,其实是在心疼她的杜大哥。
  想必这事儿让他很郁闷。

  ☆、杜家长清心寡欲

  说是要去参加商宴的事定下来了。
  宋随意对这事第一次听见,却不是听她的杜大哥说的。要说那天,破天荒的,三婶突然打了电话给她。
  本来已经对她恨之入骨的三婶,忽然主动打电话来给她,不是兴师问罪能是什么。反正宋随意接这个电话之前想不到。要说三婶打电话来找她骂她的话,宋随意本来是觉得这是早就该发生的事情,后来一直没有发生,只能是一个原因。
  对,是她的杜大哥本事太大了,发了阵脾气,再说自己女儿回医院工作了,三叔三婶不得不把这把火先压了下来。
  不能来骂她了,三婶打这个电话做什么?
  宋随意脑子里一转,想到了那两个人:翠姐和宋婷婷。
  果然如此,三婶开口就说:“过去的事,因为是亲戚,你三叔也说了,怎么说都是自己侄女,做错事作为长辈都得心胸大点。这样,一笔勾销。”
  宋随意不说话,只等她说正经的。
  三婶继续说:“你妹妹回医院工作了。你做姐姐的,是不是需要给妹妹想点门路?你们姐妹关系那么好,而且听说之前,你给你妹妹说过情,我相信你是有这个心的。”
  宋思露又发生什么事了吗?
  三婶终于吐出了真正的话题:“你和你老公要去参加宴会吧?你都有了对象,你妹妹还没有,你是不是该帮你妹妹一把?”
  宴会上,名流众多,帅哥美男,最重要的是有钱有势。没钱的人怎么可能去参加宴会。三婶从来不指望女儿在事业上能有成就,只但愿女儿嫁的老公不要输给宋随意。
  宋随意是很吃惊的,想她的杜大哥对这事儿压根都好像忘了似的,那晚以后没有和她提过一句。怎么,三婶的消息比她还灵通,已经知道她杜大哥的想法了?
  为此,宋随意心里头真有点闹小别扭呢。想之前那次柳晴也是,说的好像比她更了解她的杜大哥。
  可恨的是,他答应过她的两人之间多沟通多交流,到哪儿去了!
  对自己小媳妇提出的这个问题,杜玉清真真是愣了一下。怎么,每天晚上不是都在交流吗?这丫头嫌弃还不够?要白天继续干?
  “杜大哥,既然我们之间交流不够,我们一块去看场电影吧。”宋随意拿出手机弄出那个淘票票的窗口,里头列出了一连串最新上映的电影,国内外大片都有,给杜玉清看。
  准备给她播放肥皂剧的杜玉清,只得把手里的电视遥控器放了下来,问:“在家里看不好吗?如果你想看蓝光的,我和人说。”
  “不不不,杜大哥,在家看,哪有电影院那个气氛。”宋随意强调,情侣在电影院里那种浪漫的气氛。
  杜玉清眯了下眼后,想明白她的话的样子,立马伸手把客厅里的灯关了。
  啪。
  客厅里没有了光。宋随意吃惊:“你,你干什么?干嘛关灯?”
  黑暗中,他浓厚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不会儿捉住她的嘴唇,沙哑的嗓音仿佛打翻的酒坛子醉人得很:“不是你让我关的灯吗?”
  宋随意的口被他咬着吃着,呼吸很快潮了起来,说话都只能模模糊糊的,语气却肯定是委屈极了:“我哪有叫你关灯了!”
  “电影院不是都黑的吗?”他理解,他明白,小丫头想要的是什么。他的手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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