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婚-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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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的坠楼,他元气大伤,变得瘦削而苍白,此时,他本应该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在他出口反驳之际,我捂住了他的嘴,命令他:“马上回医院去,你不要命啦?”
“不回!我要在家陪着你。”
“在医院我也可以陪你!”
正在争论不休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看来电,很无奈地接通了,我听见里面的声音在骂他:“还不回医院来,你是想早夭还是想半身不遂啊?”
这个声音,霸道,狠戾,若不是亲近之人,谁敢骂他?
我抿嘴而笑,心里赞扬,尤拉好样的!狠狠地骂,骂死人不偿命!
萧冬亚瞪了我一眼,冲里面喊:“你催命啊?不知道我和我亲爱的老婆在恩爱吗?”
电话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尤拉一定是误会了,被他误导了,他一定在骂,这丫丫的,一身都是伤,还敢动色心!
我恼怒地揪起了他的耳朵,再次命令:“回医院去,没得商量!”
“再呆会儿!”
“不行!”我起身收拾行装,把他生拉硬拽到了车里,开着车,下山。
一路上,我一个劲地盘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明明叫的是哥哥,他怎么回了山顶?还有,他分明不记得爱我了,怎么会突然间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宠我入骨!
萧冬亚笑嘻嘻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开着玩笑:“我们心有灵犀,你病了,我能够感觉到!”
“你就装吧!”我鄙夷他,“我总会知道答案的!”
到了医院,尤拉和李明浩等候在门口,急忙把他往检查室拽。
“等等!”萧冬亚急了,“你们这是绑架啊,我娇妻在后面,不能抛下她!”
“她自会理解。”
我抿嘴而笑:“对,现在把他交给你们了。”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我正准备去看看依依母子,哥哥从角落里钻了出来。
他的神情有些落寞,看着我,欲言又止。
“到咖啡馆坐坐吧!”我知道哥哥一定是有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而且是关于萧冬亚的。
咖啡馆此时人不多,安静雅致,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在等待的空隙,我问他:“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哥哥僵滞了一会儿,幽幽回答:“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医院,萧冬亚当时就急了,非要跑出医院找你。”
“你在医院干什么?”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心中却是有了答案。
可哥哥避重就轻,并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他问我:“你真的决定要和他相守一生一世了?”
“哥,在他快离开我的时候,我真的宁愿离去的人是我!”
“哎,我懂了。”
哥哥叹息,咖啡也恰好在此时端来,我浅浅地啜了一口,突然觉得今天的咖啡有些回甜。
“哥,我一直不敢问你查到了什么,今天,你可以说了,不管我和萧冬亚之间有多大的恩怨,都不会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我爱他,可以跨越生死,何惧于一点小小的仇怨?
我定定地瞧着哥哥,心静如水。
。
114美好大结局
哥哥沉静了一会儿,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
爷爷当年果然和陆忆宏,刘剑是关系很好的异性兄弟,但却因为一位叫影梦的女子,爷爷和陆忆宏生了嫌隙,后来,谁也没得到那位女子,反而搞得兄弟反目,爷爷也离开了s市。
我产生了兴趣,笑问哥哥:“那位影梦一定生得很美,对不对?”
能够让两位传奇人物同时爱上,又不惜撕破脸皮的女子,定当是绝顶的漂亮,或者绝顶的有才情。
“自然不是一般的女子,她被戏称为s市的第一美人,且多才多艺,是许多男儿追求的对象,可她偏偏对谁也不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着出国继续深造。”
“难道爷爷和陆忆宏只是单相思?”我越发奇了。
哥哥冷笑了一声,双目微眯,有了一丝不屑,他淡淡地说:“爷爷和陆忆宏同时向她表明了心迹,但影梦孤傲得很,对他们两人不屑一顾。爷爷和陆忆宏打赌,谁先获得美人芳心,另外一个就无条件退出,不得伤害兄弟间的情分,这本来是个很好的提议,可是没想到——”
“怎样?”我瞪了哥哥一眼,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顿住话题。
“一天晚上,陆忆宏发现爷爷喝醉了酒,把影梦搂在怀里,两人已发生了关系。陆忆宏大怒,认为爷爷用了不光彩的手段,于是和他大打一架之后,断了兄弟情义,更为让人接受不了的是,影梦不久就怀了孕,她不得不辍学,和爷爷住在了一起。”
“那个孩子呢?生下来了吗?”
“自然是生下来了,不然哪来的你和我?”哥哥突然间笑了,笑得好奇怪。
我瞠目结舌,呆呆地回味着哥哥的话,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如此说来,爸爸就是梦影和爷爷的孩子,她是我们的奶奶,可是,为什么从未听爸爸说起过?我们的家里,也从来没有她的照片?
看我呆若木鸡的样子,哥哥用指尖弹醒了我:“影梦确实是我们的奶奶,但爷爷却另有其人,我们俩,算不上秋家真正的子孙!“
“什么?”我越听越糊涂,一个劲地追问。
“因为奶奶爱上了一个不能娶她的人,还怀上了他的孩子,而这件事情就恰好被爷爷知道了,为了生下这个孩子,爷爷甘愿背黑锅,被所有人误会,只因为,他也爱得毫无理由和尊严。”
“那个男人是谁?”我极度鄙视那个男人,自己造的孽不负责,还让爷爷背了一生的骂名。
“刘剑只告诉了我这么多,他说,他后来离开了s市,对后面的事情就不大清楚了,现在唯一知道所有真相的人,应当是陆凤!”
“陆凤!”我小声念叨这个名字,觉得不可思议,爷爷和秋忆宏之间的恩怨,不应该严重到让子孙后代都跟着仇恨,中间,一定还有什么东西被遗漏了。
我一口饮尽杯子里面的咖啡,把苦涩的感觉压进心底,猛一咬牙,问:“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萧冬亚明明不记得爱我的事情了,为什么我病了一场,他就突然间改变?”
哥哥,还有事情瞒着我!
可哥哥死活不承认,他说:“不管多大的恩怨,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只要你现在幸福,就当它从来都不存在吧。陆凤那个人心底藏着太多的事,但她现在对你的态度改变了,我昨天到医院的时候,正好听见她在劝萧冬亚,不要放弃你们的爱。”
“你的意思是萧冬亚根本就没有失忆,他只是想借着失忆的缘由来回避我们的感情,是不是?”我的眼前,突然间豁然开朗,难怪他的态度会前后完全不同,原来是陆凤的缘故,只是,到底是些什么理由,让萧冬亚放下了心结呢?
这个问题,我迟早会问出来,否则,我一生难安。
我们回到医院的时候,萧冬亚的身体也检查完毕,他凶巴巴地看着我,不客气地喊:“不知道自己刚刚退烧,需要静养吗?哪儿疯去了?”
“和哥哥去说了会儿话。”
我看见他们两人的眼神迅速地交流了一下,立刻又闪开,哥哥说:“我把文文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放心,她是我的老婆!”
两人只是短短地说了一句话,哥哥就要告辞离开,他告诉我,七七和顾黎明已经在a市定居,明天他和安然也要回a市,准备常住那边。
“为什么?”我喊了起来,“你们又要抛下我!”
“雅文,你现在有我,有宁宁,如果想他们了,随时都可以回去看他们,不好吗?”萧冬亚挽住我的肩,温柔地劝我。
“可是——”我还是流泪了,我舍不得哥哥和安然。
哥哥最终还是走了,他一走,我的世界里便只剩下萧冬亚和宁宁。
经过医生的检查,他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再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看他一切安好,心情,变得无限的美好,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一个人,始终被我牵挂着。
某天,我试探着问萧冬亚:“我想去看看小严,可以吗?”
“恐怕不行。”
“为什么?你不会是还在记恨他们母子吧?小严是你的亲弟弟!”我撇嘴,对他表示不满。
“因为小严刚做了骨髓移植手术,需要休息,我们这么去打扰他,不合适!”
“什么?”我大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医院找到了匹配的骨髓,手术也很成功,所以,小严得救了。”
我更为惊奇:“你怎么知道的?你整天和我在一起,你能掐会算吗?”
“是妈妈忙前忙后为小严在操心。”萧冬亚的神情,突然间变了,有点欢欣,有点意外,还有点释然。
而我,则是深深的震撼,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为依依母子操持动手术的人,竟然是她!
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一个人放下心中的仇恨,愿意用一颗爱心去看待周边的人,尤其是,那人还曾经是她刻骨铭心恨着的人。
我喃喃自语:“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
萧冬亚抱住了我,把热热的呼吸喷在我脖颈处:“有什么奇怪的?我妈妈本来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妈妈,她只是在过去被某些事情蒙蔽了双眼,才显得有些偏激而已,雅文,以后和她好好相处,敬她为妈妈,好吗?”
“那你呢?你过去是被什么蒙蔽了双眼?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失忆了,忘记了是怎么折磨我的哦!”我突然间就想起了那些过去的事,幽幽地反问他。
“对不起,雅文,我为过去对你造成的伤害道歉,我发誓,我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以后,你只是我的掌中宝!”他扳正了我的身子,非常严肃地在我面前誓言。
“那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那么恨我?”我定定地瞧着他,若今天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我决不罢休!
“这个——”他犹豫了。
“说吧,我洗耳恭听。”
直觉中,谜底马上就要揭晓,我的内心深处,生出了无限的渴望。
萧冬亚清了清嗓子,显得有些为难,不过,在我一再地逼问下,还是避重就轻地说了。
原来,奶奶在生下爸爸之后,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彻底破裂,她万念俱灰,抛下孩子,轻生了。
陆忆宏爱她入骨,自然伤心至极,不明真相的他把所有的仇恨都加诸到爷爷身上,偏偏爷爷为了维护奶奶的清白,打死都不说出实情。陆忆宏发誓,秋家的子孙,不管是男是女,都只能娶,或者嫁给陆家的子孙。
后来两家的孩子长大了,却背离了陆忆宏的誓言,陆凤不爱我爸爸,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嫁给他,陆家的长子陆枫却又爱上了我的妈妈,可妈妈又爱上了我的爸爸,真是一段理不清的感情纠葛。
我听到这里,急忙叫停:“萧冬亚,只是你外公和我爷爷之间的恩怨,为什么你和你妈那么恨我?”
他白了我一眼:“不想听就算了,那么不光彩的经历,我还不想讲了呢!”
“你敢!”我冷冷的威胁,我所受的苦,可不是白受的。
萧冬亚只得摇摇头,继续说了:“我大舅因为你妈妈的原因出了车祸,外公和妈妈为这事恨着你妈,再加上你爸妈和大舅三人之间的三角关系,很自然的就引发了旧仇,外公逼着妈妈发誓,这一代不能报复秋家,在下一代一定要报复他们,而且,要用婚姻的形式折磨秋家的子孙。”
我的心,变得拔凉拔凉的,那个早就不在的陆家老爷子,你可真是金口一开,害惨了我啊!
如果他现在还在,我一定狠狠地唾弃他。
不过,也真难为萧冬亚了,还没生下来,就成为了他外公报复秋家的武器。
我莞尔一笑:“都什么年代了,那么荒谬的誓言,你都能遵从,愚忠!”
“不是愚忠,是因为我早就喜欢你,如果不是我喜欢的女子,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