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婚-第5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你不准走!”
“那你听我的话吗?”我心里笑得快不行了,可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盯着他,作势要离开。
“听!我保证听!”他急急地喊,嘴里还在嘀咕,“怕老婆的人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
见他这副委屈可爱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了,捧腹大笑:“萧冬亚,你太有才了!你这个样子,我喜欢!”
他的脸黑了黑,可最终还是笑了:“你喜欢就好!”
看似很平常的一句话,却让我呆愣了好半天。我的心底,突然涌上一股道不明白的情绪,我是被感动了吗?
有丝丝缕缕的情义,在眼底悄然蔓延,我抬眼看着他,四目相望,我竟是痴了一下。
迅速移开视线,我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了,我想逃跑。可萧冬亚的手一下子就捉住了我:“守着我!”低低的声音,带着隐约的霸气,让我不由自主就停下了脚步。
我幽幽地望着他,良久才问:“萧冬亚,你真的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了吗?”
“雅文,你在怪我!”他僵滞了一下,淡淡的落寞在眼角滋生。
“不是,我是的意思是——”我想说的话突然顿住,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事实,我见不得他皱眉,他只要一不高兴,我就觉得心里发慌。
那我想说的话,还能说出来吗?
算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在哥哥回来前的几天,让我和他度过此生最为平静的几天吧。
这么想着,我的心安定了不少,我坐下来,为他削水果。
萧冬亚则一直静静地看着我,似乎也在沉思什么。
病房里,变得非常的安静,如果不是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侵入,我真的觉得这种岁月很安好。
娜娜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一束鲜花,笑盈盈地走进来。
“好些了吗?”没有称呼,没有寒暄,我所能感受到的就是情人之间最亲密的问候。
我的脸刹那间变得灰白,原来不是不在乎,只是一直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心。萧冬亚已经不知不觉在我的心里生了根,难以拔起。
我扭过头,不去看他们,我以为,萧冬亚会和从前一样,对她喜笑颜开,温存爱护。
没想到的是,萧冬亚冷冷地喝斥她:“你来干什么?我昨天就告诉你了,我们连朋友都不是,我不想再见到你!”
“亚!”娜娜凄惶地喊,“你不能对我这么绝情!”
“难得你还记得我绝情,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只对我爱的人有情,对于你,我不追究你已经算是很对得起你了。你走吧,别再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萧冬亚的声音绝情而冷漠,一如他从前对我的声调。
我不由看了他几眼,薄唇紧抿,脸带寒霜,就算是躺在病床上,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凛冽气势。
这样的萧冬亚,才是真实意义上的他。我有点分辨不清楚了,到底哪个萧冬亚才是我喜欢的呢?
娜娜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她瞪着一双美目,幽幽地望着萧冬亚,又看我,不确定地问:“他真的失忆了?”
“你希望结局是怎样的?”我反问,冷冷的目光丝毫不留情面地凌迟着她。
这个女人,我不管她到底和萧冬亚曾经是什么关系,从今往后,她只能从我们的世界里隐退了。
101 温馨的三口之家
娜娜惨笑几声,步步后退,看向我的眼光,倏然变得狠绝而仇恨。
她指着我:“我早就应该知道,他对你不止是演戏,哈哈,我还傻傻地以为他最终会回到我的身边,我真是小看你了!”
见我不理,她顿了顿,诅咒般低语:“不过,你们注定不会有结果的,秋雅文,不管他有没有记忆,你和他永远都只是怨偶!”
我冷笑,唇边的弧度定格在那儿,我一字一句:“不劳你费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面对狂怒的动物,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加倍的冷静。
可萧冬亚似乎做不到,他顺手拿起床头上的花瓶就朝娜娜扔去,冷冷地骂:“滚!”
幸好他受伤了,力气不大,花瓶在离娜娜不远的半空中跌下,立刻“哐垱”一声化作了碎片。水和花枝漫天飞,娜娜的身上沾染了不少,下巴也被飞起的碎片划破,沁出了血珠。
她面如死灰,不相信地望着萧冬亚,喃喃苦笑:“你非要这样对我吗?”
“滚!”又是毫不留情地一声怒吼。
我担心地看着萧冬亚,生恐他因为一时的激动而触动了伤口。他的脸,已经因为生气变得青紫,若再受刺激,恐怕——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揪住娜娜,把她推出了房间,然后关上门,长长出了口气。
我听见娜娜在门外狠狠地跺脚,脚步声渐渐远了。
我瞪着萧冬亚,他也看着我,我们谁也不说话。
地上一片狼籍,我昨晚买来的火红玫瑰,凄凉地四处分散,触目惊心。
我不想碰它们,突然觉得心底凉凉的,还有些怨怼的情绪。
萧冬亚闭上了眼,泛白的手指微过微颤抖,我冷漠地瞧着他,良久才问:“需要叫医生来吗?”
“不用!我只是想静静。刚才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影子,我觉得有点头疼。”他蹙着眉,语调很疲惫。
我的心立刻就软了,走近前去,握着他的手,轻轻摩挲,把我掌心的温度传递过去。
他很久才恢复了平静,眸子睁开,又是一片清明。
我不敢问他想到了什么,怕再刺激到他,我只是温柔地冲他笑,给他最安宁的表情。
他的手反握住我,很自然地把它放在心口处,誓言:“雅文,你相信我,我和娜娜什么也没有,我只爱你一人!”
他的声音很低,但语气肯定,发自内心。
我在他的深情凝视下,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了。我们执手相望,眼波里,只是情意绵绵。
爱情真是个奇妙的东西,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滋生,在我还没有任何防备的时候,它已经控制了我的心,难以逃离。
我轻轻挣扎了一下,抽出手,低头撇嘴:“你赔我的花!”
“可以,不仅是花,连带我整个人都赔给你!”
“噗——”我忍俊不禁地笑了,“谁要你?”
“我难道不好吗?我高富帅,还痴情专一,绝对是好老公的不二人选!”他真是嘴贱,身体刚刚舒服了一点,就露出本色了。
我指着门边娜娜拿来的那束花,斜睨着他:“为什么不摔它?你舍不得?”
萧冬亚被气噎住了:“那么远,我够得着吗?”
也对啊,我不由笑了:“好,饶你这一次,我叫人来收拾房间。”
折腾了这一阵子,箫冬亚也累了,在我的安抚下,渐渐入睡。
我望着他美丽的容颜在眼前沉静,心底柔柔的,轻轻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迅速弹开,羞红了脸。
第二日上午,陆凤姗姗来迟,李妈跟在她身后,抱着宁宁。
我奔了过来,望着我的小宝贝,伸出了双手。
宁宁睁着双黑黝黝的大眼晴,好奇的四处打量,在见到我之后,先是愣愣地看看,然后立刻就笑了,挥舞着小手,要我抱。
李妈迟疑了一下,见陆凤没有反对,松开了手。
我终于又见到我的孩子了,抱着他,我亲了亲他的小脸,热泪盈眶。
萧冬亚喊:“抱过来我瞧瞧。”
我依言把宁宁抱过去,弯下腰让他看得清楚些。我惊讶地发现,眼前这两张大小脸,惊人的相似。
我怎么从前没发现呢?
我笑不可抑:“萧冬亚,我知道宁宁长大后是什么模样了。”
“我早就知道了,就是我这样。”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自豪和得意,仿佛宁宁是他最中意的一件宝贝,比他自己都还要重要。
萧东亚看着宁宁的目光也是柔柔的,温情似水,我从来没有见到他们父子相处的场面,我以为,他只是借孩子的手来折磨我,控制我,没想到,在他的内心深处,居然早就有宁宁的地位了。
我有点微微的感动,我哽咽着:“萧冬亚,你要好好爱我们的儿子!”
“不用你提醒!”他轻轻地哼,鼻尖在宁宁小脸上摩挲,怜爱异常。
陆凤不知在什么时候离开了,留下李妈帮着照顾孩子。
宁宁带给我们的惊喜和温馨,让我和萧冬亚久久沉浸在里面,我抱着他,片刻也舍不得离开。我问李妈:“宁宁平时都是你在照顾吗?”
“嗯,夫人的吩咐,要我时刻呆在小少爷身边,照顾好他。”李妈恭谨地垂首而立,语气不卑不亢,沉稳淡定。
“多谢了,”我瞄了她一眼,“你去外面休息一会儿吧,今天宁宁有我带着,你也可轻松一下。”
“这——”她犹豫了,眼神有意无意地扫向萧冬亚。
可此时的萧冬亚已非彼时的萧冬亚,他冷哼:“少奶奶的话你不听吗?孩子在他妈妈的怀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出去吧。”
李妈这才唯唯诺诺地答应了,交代了我给宁宁喂奶粉的相关事宜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对这个陆凤的忠实奴仆,我一向没什么好感,但是她对宁宁很好,把他当自己的孙子一样对待,我从心里感激她。
所以,我丝毫也不计较她对我的蔑视。
病房里,现在就只有我们三人了,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一家三口。
我拿着玩具逗宁宁,他呵呵笑着,软软的声音,在病房里欢快地洋溢着,把我和萧冬亚逗得大笑。
这才是平凡家庭最幸福的时刻,我很久都没有体会到家庭的温馨和甜蜜了,在这一刻,宁宁给了我全部。
不过,他也给我们带来了困扰,小家伙嗜睡,贪吃,往往是没有玩多长时间就要哭闹着吃奶、睡觉,萧冬亚不能动,所有的事情就交由我来完成。
我在幸福中忙碌着,虽然手忙脚乱,觉得自己是在没有李妈专业,但我乐意这样做,我要把欠下孩子的母爱,补偿回来。
萧冬亚笑我:“我怎么有种感觉,像是大孩子在带小孩子。雅文,你今天让我大开眼界了。”
“你少嘲笑我,换做你来,你还不如我呢!”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反驳他。
宁宁终于被我哄睡了,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小小的鼻翼微微颤动着,可爱极了。
“萧冬亚,宁宁的鼻子不像你,像我!”我又有了新的发现,惊喜的小声喊。
“他是我们的儿子,当然具备我们俩的特征。”
我们的儿子?我傻了一下,抬眼看他,他也正望着我,闪亮的眼眸深邃迷离,似乎有无限的情意要述说。
他微微地撇嘴,表示不满:“不准连名带姓地喊我!叫我老公!”
“不叫!”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的心虽然已经遗失,但要我这么叫他,我有心理障碍。
“那叫我亲爱的?”
“也不叫!”
萧冬亚不乐意了,黑了脸:“那你准备叫我什么?不可能一辈子叫我名字吧,你从前是怎么叫我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从前?”我语塞了,难道我告诉他我们从前什么都不是吗?他以折磨我为乐吗?我咬住了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我从前叫你东亚病夫!”
“把病去掉,直接叫我冬亚夫就行了。”他居然厚脸皮的没有生气,还纠正我对他的称呼。
最终,我被迫无奈地喊他亲爱的。
我们在为怎么称呼他的问题讨论时,宁宁醒了,不哭不闹,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们,似乎有所感,赞许地咧开小嘴,乐呵呵笑起来。
我窘,拍着他的小屁股:“小坏蛋,不准笑!”
可宁宁以为我在逗他,笑得更欢了。
萧冬亚得意的神色在脸上浮现了一次又一次,我自动忽视了他,只和宁宁玩耍。
到了下午的时候,李妈回转了,说:“夫人打电话来了,叫我带孩子回去,这里是医院,他呆久了恐会不好。”
我立刻就不舍起来,可李妈说的话确实有道理,我无法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把孩子抱着,出了门。
我追下楼去,看着他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