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大宋的情人 作者:醉花阴-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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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误会。反正我把钱还给你,你也马上让我舅舅回来,放他自由。”
田立不答话,手里却摆弄着茶具,不一会儿,他沏了茶,倒满三杯,逐个地递给我和赵亨。示意我们接下喝了。然后说道:“红豆,我有个问题,为什么你对我充满了敌意?我自问我没有得罪你的地方,也没有哪些地方做得不恰当啊!”
我看着他,这个人平心而论,确实不错,一看就是名门范儿,是出自于良好的家庭教养范围。可是我就是对他反感,这种反感是我与生俱来的第六感,而且在得知他是日本人以后更加强烈了!
“你的确没有得罪我。可是,不是非要得罪了我我就会不喜欢的,我不喜欢一样东西往往有很多理由。”
我告诉他:“因为你是日本人,所以我很不喜欢你。”
他惊讶地笑了:“就因为是日本人吗?你这个理由太可笑了!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
“不,一点儿也不可笑。就算过了再多年,日军侵华的历史依然存在,我还是不喜欢。”
他轻笑起来,笑声中带着不以为然:“我倒不知,看起来你年龄这么小,也没有经过那个年代,为什么也要如此的仇视我们日本呢?”
我毫不留情地指出来:“做过的就是做过,不是靠着改改教科书就能够抹煞去的。况且,我虽然年纪小,可是我骨子里流的是中国人的血!”
田立衡继续笑着。
赵亨一把拉起我说:“钱既然还了,我们就走吧!”
金刚鹦鹉也在后面叫道:“送客、送客!”
赵亨拉着我就走出了田家的大门,田立衡在后面站着也没有阻拦。
可是,当走进那座紫色花圃之后,眼前的景象居然都变了!
没有拱桥流水,也没有白墙黑瓦,周围只有一大片紫色的花海。一阵风吹来,香气熏得我的头发晕,刺鼻极了!
“红豆,香气有毒!快捂住鼻子。”
赵亨的话刚说出口,我就已经意识到了。
我们连忙用袖子捂住鼻子,可是依然挡不住浓烈的香气。
“这是什么花?”我大声问着赵亨,赵亨也不知道。
田立衡的声音娓娓传来:“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是紫色曼陀罗,代表着恐怖和神秘。”
我有点害怕了,我倒无所谓,可是连累赵亨就让我于心不安了:“你是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
曼陀罗的香气让赵亨的脸上都呈现了醉人的酡红色,我自己也觉得双颊发热,头重脚轻。
田立衡的声音继续传来:“没想做什么,我只是想留你们在我这里多住几天,我对那位赵先生的天眼比较感兴趣。”
是冲着赵先生来的?
这是,赵亨突然从身上抽出一把小刀,沿着自己的胳膊划了一下,鲜红的血顿时流了出来。
我惊讶地喊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脸上的神色不再迷离,似乎清醒。
“红豆,跟我走。”赵亨拉着我向前走去。我跌跌撞撞地跟着赵亨,走了几步之后,居然已经站在了拱桥之上。
居然已经走出来了!
我看着身后的曼陀花海感到惊讶。
田立衡轻轻笑道:“不错,的确是有点意思,我还有第二关,看看你们的本事吧!”
拱桥下的水顿时翻卷了上来,浪花都打到了我们的头上,一只硕大的黑色乌龟冒出头来,张大了嘴巴向着我们跃起。
赵亨拉着我急忙向前跑,可是这座拱桥就好像没有尽头一样,越跑越长,你每跑一步,它就越长一寸,完全都跑不到尽头。
两边的水浪滔天的卷来,黑色的乌龟已经跃到了桥面,离我们仅有一步之遥。
第112章 日本阴阳师
赵亨紧紧抓住我的手,对我大声说道:“红豆,别怕,这些都是幻像!”
空中传来田立衡的声音:“幻像吗?哼!不见得。”
那只巨大的黑色乌龟突然从后面扑了上来,呼吸的腥气吹拂着我的头发,让我都要呕吐了!
赵亨转身,手里的小刀用力一挥,对着乌龟的嘴巴划了下去。
那只乌龟居然歪头躲避,接着右爪子一挥,居然打在了赵亨受伤的手臂上。
赵亨疼得一哼,手里的小刀也握不住,掉到了地上。
我连忙捡起来,口中念了一个增长咒,这是今天下午刚学到的。
三寸长的小刀立刻暴涨,变成一把七尺长的大刀。
我奋力挥向乌龟,这只乌龟急忙后退,行动非常迅速。
田立衡赞道:“不错,能够击退我的玄武,也算是难得了!”
我拉起赵亨,看到桥面,转念间,手已是比心快,立即在桥面挥下一刀。
只听“咔擦”一声,我和赵亨已经是落在了拱桥的另一端,脚下踩着的是实实在在的土地。
田立衡大笑,声音隔空传来:“妙极妙极,红豆你真没有让我失望!”
我一言不发地拉着赵亨跑到我们的停车处,只到上了车,离开了这片别墅区,方才放下心来。
车子开到一半,慢慢地停了下来,我诧异地看赵亨,吓了我一跳。
我真是粗心大意,居然到现在才发现。赵亨已经一脸的强忍痛苦,之前为了让自己清醒,他用小刀划过自己的左臂,这一刀很深,以至于现在已经染红了整条胳膊。
我的眼泪一下子冲了出来,连忙急声问道:“赵亨,你怎么样呢?”
看着他那条还在不停渗血的胳膊,我想碰又不敢碰。
“疼吗?你别急,我现在马上就打120。”
我从兜里掏出手机,正打算拨的时候,他却按住了我。
他对我摇摇头:“打了120,也不会马上赶过来,这地方太野了,也太危险,我们最好尽快离开这里。”
“那、那怎么办?我们两个人现在怎么回去呢?”我完全没有了主张。
他脱下厚厚的外套,露出里面的棉衬衣。又费力地脱下衬衣。
因为左臂受伤,脱左边袖子的时候特别的困难,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边问他,一边帮他把袖子脱下来。
“必须要包扎,否则的话它自己很难愈合。来,红豆,你帮我。”
脱下衬衣之后,他的上身就赤裸在我眼前。
赵亨其实长的很瘦,偏偏又白。白白净净地微瘦的胸膛,让我一下子想起了《黑执事》中的夏尔!
小受!
我忍不住嘀咕着从嘴巴里说出这两个字。
“什么?”他没听清。
“没什么!”我连忙摄住心神,撕开衬衣,帮他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
白净的胸膛老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让我觉得鼻孔发热,心跳加快。
李红豆,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
“包好了,红豆,你怎么不抬头啊!”
我哦了一声,马上靠会自己的座位,看着黑漆漆的前方,不敢再往旁边看。
赵亨悉悉索索地穿上外套,用了好长时间,又听到他说:“哎呀,这我的手弯不过来,红豆,你帮我拉一下拉链吧!”
我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说:“那、那就这样吧,非得拉上拉链吗?”
反正这车子里有暖气,这会儿热得我都想要脱衣服,太热了,我都感觉流汗了!
“可是我很冷,我受了伤!”赵亨的声音非常委屈。
哦,哦,是了,他流了血,当然会觉得冷。
我恨不得咬断自己的牙齿。
垂下眼睛,我双手伸向他的外套,捏住两边的下端,抖抖索索地帮他合上拉链,眼睛不自觉地又看到了这家伙的腹部。
圆圆的小肚脐眼儿!就好像一只眼睛,不停地对着我眨呀眨!我一定是昏了头了,肚脐眼怎么会动呢?
仔细一看,又恢复正常了!
唉,心里一口提着的气又放了下来。
老天啊!这不能怪我,他就穿了两件衣服,一件棉衬衣已经撕破了包扎伤口,还有一件就是这件卡其色的外套。
他在我头顶呼吸着,热气吹拂着我的头发。我听到他说:“红豆,你怎么了,拉个拉链有必要用这么长时间吗?”
我含糊着答应,发着抖拉上了拉链,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肌肤,感觉烫手极了!
拉好了外套,赵亨却一直不动。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也深深地着前方,嘴角微微翘起,好像在想什么可笑的事情。
“快点走吧!”我催促了他。现在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奇怪的地方。今天晚上的一切都不正常,包括眼前的这一切。
他好久才慢慢扭头,看着我慢吞吞的说:“我的手臂受了伤,没有力气了,怎么办?”
啊,我也傻眼了!
在这夜晚的公路上,赵亨受了伤不能开车,而我又不会开车,怎么才能把车开回去?
路上来往的车辆已经很少了,就算能拦到车,看到赵亨身上的鲜血也不见得愿意载我们上车。
“你来开车,我来教你。”他定定地看着我!
“我来开车?我不会开啊!不行不行!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开玩笑啊!赵亨,你也太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了,让我开车,要是出了事故怎么办?我可是连刹车在哪里都不知道的人啊!
他居然笑了,一本正经地安慰我:“别担心,红豆,这条路笔直开,很容易掌握的,到了前面,我们叫一辆拖车来拖,我们自己再打车回家就行了。到时候就算遇到了警察也可以说是遇到抢劫的。”
看了看两旁黑漆漆的田野,说实话,我也有点害怕,这年头,有时候,人比鬼可怕得多。想起上次那个杀的士司机的我就心有余悸。
好吧,既然赵亨这么说我就试试。反正现在这么晚了,这段路上也不会有行人。
赵亨和我换了位置。
这真是我人生当中记忆最深的一次冒险,就连第一次见到五婆婆从棺材里诈尸,也比不上今天晚上让我紧张万分。
我的手里可是握着我和赵亨的两条人命啊!
一个不慎,呸呸!真是乱想!
我集中所有精神,听着赵亨对我的指令。
其实我觉得还不如他自己来开,他这样欠着身子来教我,我不但觉得紧张,还觉得累,而且我觉得他应该比我更累。
他坐在我旁边,先告诉了我油门和刹车的,位置。车子缓缓开动,以及其诡异的慢速度向前驶去。
我的手和腿完全都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机械地听着他的指挥。好不容易开过了这段路程,终于到了市内。
赵亨回去之后,就发了一场高烧,足足烧了一天。
赵先生听我们说了在田立衡那里的经过之后,脸色非常难看。
他说:“那个黑色的大乌龟叫做玄武,是日本阴阳师的守护神。目前看来,他并没有竭尽全力拦住你们,只是试探而已。”
我点头说:“是啊,我也听到他说什么玄武。”
赵先生说:“日本的阴阳师起源也是来自于我们中国道教。不过发展到后来,已经和我们有了明显的不同。这个山田立衡,既然家族是做古董生意,而且听你们说他的房屋布局,肯定也暗合了阴阳阵法。那重紫色的曼陀罗花,香气是有毒的,可以迷惑人的神智。赵亨当时做得对,只有给自己刺一刀,眼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