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窗的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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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们这行的女人,从来不会干净。
但是,至少有很多,都是可以完全避免的,交易……
既然我不干净了,那么我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又何况是这不堪的身体……
其实,她知道,即使不这么做,小悠哥的那些照片也是铁铮铮的事实,上头怀疑也没任何理由。
但是,她害怕万一,假如她拒绝了,也许,不久的将来,还会有许多针对于悠悠哥的刁难……
原因,自然不用说,因为她的不听话……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想要控制住她,在方便不过。因为,印式悠是她唯一的软肋。
“恩,那你好好休息吧,过阵子不是还要搬过来么。”电话那头的印式悠,则是很平静地与她说着话。
“我会的。我先挂了。拜拜。”
“恩,再见。”
贝胥瑗望着手机,似是无奈却又充满柔情。
小悠哥,我为你付出,我不会后悔。
但是,我不会那么轻易将你拱手让人。
我会为自己争取机会,让你的心里住进我。
起码,我不会让以后的自己后悔。
*
夜幕降临,林夏笙厨房正炖着晚间补品,毕竟悠悠这几天一直说累,无论是心累身累都还是补补比较好。
一切安置完毕,她洗了个澡,转去卧房,坐在床头,腿上盖着薄被,望着窗外被黑暗吞没的天空,却依旧明亮如初的点点星辰。
看着这样平静地夜空,自己的心,也平静了许多。
她轻叹出声,“悠悠,再过几天就是决赛擂台了呢。”
印式悠也坐在床头,正看着书,“恩,准备好了吗?”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是什么准备好没好,就是觉得特麻烦。”她本就是个讨厌麻烦的人。
印式悠缓缓放下了手上书,微微侧过身,手趁着脑袋,抵着枕头,凝着她,“别想了,反正你的水平,肯定很快就能解决的。”
印式悠对于林夏笙的武力,还是很有信心的。
她不以为然的白了他一眼,“说得容易,万一又碰到上次那种吃豆腐的。”
“放心,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他忽然笑得灿烂,灿烂得让人心里有些发毛,“毕竟,另外两个都是女人。”
“……”说的也是。
他将她拽到自己身边,躺下,“夏笙,我想……”
他边说,边付诸于行动。林夏笙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
“你现在身体恢复了吧?”
她点点头,“悠悠……”
他在她耳边轻轻吐息,声音温柔而醇厚,“这种时候,别叫我悠悠,叫悠……”
他亲吻上她下颌,细细勾勒着。
“悠……”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与悠悠相比,悠显得更像是称呼爱人的话语。
他听到她唤着他的名,像是打了鸡血,将她翻身压下,手伸入衣服,唇轻柔地在锁骨间游移。
林夏笙并没有拒绝他接下来想做的事,毕竟他确实也憋了挺久,生怕她身体不适应。原本已经要被那种情愫冲乱脑电波时,感觉鼻翼间传来一股焦味……
她一惊!
卧槽,她给忘了她还给悠悠做了吃的!这不会是糊了吧?!
“悠悠!等等,我做的吃的糊了!”
“……”
然后,印式悠也被饶得毫无兴致,表情很难看。
望着林夏笙冲出房间的背景,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生理反应,郁闷地躺了下去。
心想着:以后结婚应该弄个不仅隔音好,隔气味也好的房门才行。
否则不知道哪天自己要被林夏笙憋死!
林夏笙端着碗汤水进来,拍拍窝在被子里的印式悠,“悠悠,吃东西啦,还好还好没糊,很好吃的。”
印式悠没理她,其实不是不理她,他怕掀开被子就把那碗热气腾腾香喷喷地汤掀了然后把她压倒。
“悠悠?”见他没反应,她把汤放在床头柜,只手掀开了被子,然后一股怨念的气息袭面而来。
“呃……”林夏笙这回算是反应过来,刚刚他兴致高昂的时候就被她强行撇下了。
突然有些心疼地瞥了眼他的某个生理区……
果然还在……
“那什么……要不要洗个澡?”
印式悠要被气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把你办了明显比洗澡更得劲儿。”
“……得劲?”林夏笙有点没懂。
“……”印式悠这才想到,南方人不太听到这种说法,便说:“就是舒服。”
“哦——”她说,“你们那的话还真是够饶舌根。”
“说习惯就好了。”说完,他猛地坐起来,结实地臂膀绷紧,绽出青筋,勾住她的颈,使劲地吻上她,略带侵略和惩罚地咬了咬她的舌。
“呜……”被他咬了下吃痛地呜咽声,整个身子都战栗起来。
这个坏蛋,竟然咬她舌头!舌头距离心脏最近,很疼的好嘛!
他炙热地呼吸肆无忌惮地洒在她的脸颊,变得红扑扑的,她有些慌乱地双手乱摆,然后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哐当一声巨响,汤翻了。
……
印式悠猛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腿上,双手到处乱翻着她的睡衣裤,慌乱地说:“没烫到那儿吧?有没有被溅到?”
林夏笙原本想要骂他的,但是看到他那么紧张自己被烫到的样子,瞬间也就没什么火气了,只得憋着嘴,“没有,但是我辛苦做得汤没有了。”
听出她语气中的小郁闷,他也觉得自己过火了。
原本只是想要亲亲她惩罚她一下,结果自己没控制住自己,过度放肆了,结果就把汤给打翻了。
他低头看看地上的碗,好在是不锈钢的,没碎,但是汤汁基本见底儿了。将林夏笙放在床边,他弯腰下去拿起碗就喝了起来。
“啊!你干嘛!脏不脏!”
“碗里的脏什么?”
“可是这刚都倒在地板上了啊,这碗边都脏了,你别喝了别喝了。”
印式悠一把抓住她即将伸过来要抢碗的手,道:“乖,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打翻了已经都便宜了地板,我总要捡回来点儿不是。”
林夏笙乖乖闭嘴,反正也说不过他。此时,yuki慢悠悠地蹦跶过来,舔了几口地上的汤汁。
印式悠看着,脸色很不好看。
林夏笙还是决定,去拿块抹布擦地板比较好。
待他拿来抹布要擦时,依然看到印式悠正抽着一张张餐巾纸在一点一点擦地板……
这个行为看着真蠢,但是擦得那么认真又让人有点不忍心再嘲笑他。
“抹布给我。”他没抬头,一边擦着地板一边朝她伸手。
乖乖将抹布给他,他将擦破了的纸巾全部丢在垃圾桶中,无声地用着抹布擦着地板。
她蹲在他身旁,双手托着脸,笑得一脸幸福。
今夜,夏笙睡得特别香。
☆、No。66 邻居,她叫贝胥瑗。
一大早,林夏笙就起来开始准备早餐。
只是清净的早晨,变得嘈杂。
她能清晰听到自家屋外间断的传进乒乒乓乓的声响,简直就跟隔壁开了家乐团训练社,扰民得很!
什么情况?
她回忆了下,这层楼的几间房住着的只有她与悠悠还有时常会乡下老家的老阿姨。
另外的两间房距离她家的位置有些远,发出什么噪音,她这边儿不会听得那么清楚。
带着这样的疑惑,她推门出来看了看,如果是哪个不知好歹的恶作剧,她打算好好教训一顿!
然而在探头张望的那瞬,她——傻掉了!
这个场景,这个画风,这个画面。
她好他妈熟悉啊!!
对,就俩字——搬、家!
林夏笙忙合起了因惊讶而不由自主张大的嘴巴,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走向前,一脸怪异又惊奇地瞅着忙活着的,搬家公司。
看来她和这搬家公司真的是有缘,怎么每次来搬家的都是这个搬家公司,而且每次都是她家隔壁。
……
隔壁……
隔壁?!
她如梦初醒般得一颤,快步上前揪住了个刚刚才把家具放入屋子内然后出来准备继续搬运的某个搬家公司员工,嗓音带着淡淡地阴气,逼人直冒冷汗,“好久不见,你们又来搬家了。”
员工只觉双脚腾空离地,胸前的衣服被她的手揪起,越收越紧,耳边都可以传来拳头紧握得骨骼间隙的活动声,和着她冷气透骨的语调,让他浑身上下抖三抖,腿部肌肉有些酥软,“这,这位小姐……”
“你们这几个月到这个家搬来搬去过多少次了,这个屋子不是还有主人呆着吗,谁让你们来搬家的?”她噼里啪啦得说了一通,宛如母夜叉附体,一字一句有节律又快速,活像是在打人耳光。
一大清早,这群混蛋就来这儿演奏交响乐来扰心,起床气的时间都还没过好吗!
“这……”男子无奈了,这要怎么办。他也只是普通员工啊。要去哪里搬家又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她冷哼一声,松开了搬家工人的衣领,“谁要搬进来?”
双腿触碰到地面,心里也松了口气的工人舒了口气,却还是有些惊魂未定,“这,是位叫贝胥瑗的小姐……”
“贝胥瑗?那谁啊?怎么会搬来这里,这里不是明明还有人住吗。”虽然,这个屋子里的人现在天天都睡在自己家。
身后,轻灵甜美的女声响了,“呵呵,是我。”林夏笙闻声转体,看到了说话者,“我就是贝胥瑗,小悠哥的朋友啦,最近刚刚回国没有地方住,所以小悠哥可暂借我住他的公寓。”
林夏笙是没怎么注意听她说了些什么话,就是看到她一身上下穿着仙女飘飘的连衣裙,活脱脱的天使范,她为之愣神。
很漂亮的女孩子,笑容带着灵气,让人不由地就会对她产生好感。
与卡瑞纳小姐、尹暮冉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她忍不住心里想了想:印小悠以前对女性有恐惧,难道是因为身边美女太多了?
“既然这样,那以后大家都是邻居了,我叫林夏笙。”她礼貌性的自我介绍起来。
“恩,我知道,你是……”她的神情有一瞬的微妙,“林夏笙,小悠哥和我提过你的。”
“恩,那就方便了,也不用再多客套了,你接着忙吧,我要回厨房做早饭。”
“……”贝胥瑗有些愣住了。刚才还很礼貌客气的人,转眼就变了脸,而且直接转身回家并且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该怎么说呢,林夏笙确实是挺与众不同的。
起码,一般来说发找到这个地步,都会请人进家门做做或者继续客套几句吧。
连这个都懒得做得女人,固然真实,却也很不懂世故。
林夏笙回到了厨房,开始忙起了早餐制作。屋外的交响乐依旧在响奏着,然而她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当然,这仅仅是表面。
她怎么会不想?
那个贝胥瑗和悠悠是什么关系,可以好到悠悠同意她住进他的家?
她端着早餐来到餐桌,印式悠已然是在这期间就起了床,拿着餐具一切准备就绪的模样。
她将手中的鸡肉粥放在他面前,故作漫不经心:“你把你家借给别人了?”
他倒也答得爽快坦诚:“恩,反正我现在也和你一起住,那个家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借给人家好了。”他用勺子挖了口粥,尝了口:“恩,好吃。”
林夏笙听他的态度,便也放下了疑惑,拿起了面包就往门口走,“吃完了你把碗筷放水斗里,回来我再洗,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