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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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过后,我发现燕朝桢的行为有些异样,她比我大四岁,早就被封了王,连府邸封地也离得较远,可不知为何,近日她却一直来回宫中,像是与母皇在商议些什么。
我知晓母皇真正属意的太女人选是她,但迫于凤家的施压,必须将我立为太女。
也许这次又在谋划着怎么借机打压我吧,我派去打探的人很快便给了我回复,说是母皇有意将我那好二姐派去西北驻军。
我不禁冷笑了,明面是派她去,实际也会将我遣去吧,真是好算盘,以为趁我不在就能除去我的根基么?
可笑,就算我是一坨烂泥,也有人见不得我掉下,更别提,我还特地留下了一份惊喜给你呢,我的母皇大人。
经过一个月的风尘仆仆,我们一行人到了蓝月城。
最出乎我意料的,不是我那好二姐的娇弱,而是那个她看上的男人。
我亲自审讯过他,将两枚铁钉钉入了他的琵琶骨,可他实在比女人还硬气,愣是什么也没说,本以为他已大伤元气,最起码那一身武力是再也用不得了,谁料他竟还能恢复如初。
篝火宴上,她用古怪乐器奏出的调子伴着款款情意地歌声向那个男人示爱,那晚,尽管美人妖娆,美酒倾倒,可也只是……她与他的世界。
喝干最后一碗酒,我提前离去。
接下来,我本以为她与那个男人会如胶似漆,难分难离,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竟产生了某种分歧,互不理睬。
我有丝窃喜,趁了时机约她出去游玩。
犹记得那日,她身着了我准备好的艳丽男装,裙裾是金丝镶边,襟口绣着一对凤凰,九朵暗线缝制的祥云在阳光下若隐若现,我没有告诉她,这是凤君规格的服饰。
青丝如云,眉目如画,她唇角轻轻一笑,在西洋镜里倒映出倾国倾城貌。
没有任何一个人如此契合这套服饰,也许……她生来就该成为男儿,成为我燕朝睿的凤君。
“你觉得好看么?”她转头,发丝扬起一缕,轻扫过我的鼻尖,挠得我心里痒痒的。
“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男子,连庄月明也及不上。”我轻抬起她的下颌,凝视着这张令人爱不释手的脸。
生怕她那张脸被人窥视,我用借口骗她戴上了面纱。
可没料到的是,她还是因为那张柔弱美丽的脸而招来了祸事。
她被喀狼布族的人掳走了,我抓获了其中一名刺客,用尽了所有酷刑,对方终于有所松动时,却莫名死去了,这时,我怀疑身边有了内奸。
最大的嫌疑便是二皇姐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
我又将他审讯了一番,此次我对他下了无药可解的烈性哑药,那就算她回来,也大概会失去她的欢心罢。
她回来了,竟又是被那个男人所救,明明折了他琵琶骨,废了他的武力,甚至还喂了他哑药与软筋散,为何他总是能屡屡败我。
带来的除了惊喜还有惊吓……她告诉我说,这大大小小的边境战役是为争夺藏宝图,城主不可靠,罗校尉是奸细。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内奸竟是罗校尉,蓝月山最大的秘密竟然是藏宝图,城主早就勾结他国,将一众势力脱离了大燕,叛军四处凌虐,将前几日还繁华如京的蓝月城抢夺一空。
而我……却成为了那个终日打雁,今被雀啄的瞎眼人。
她用尽手段将我与那个男人一同带走了,跟着一群逃避瘟疫、饥不择食的难民们前往望野城,可中途休息时出了点意外,困在了一个山洞里。
我在黑暗中倾听着她的声音,感觉自己的眼是睁开的,可却什么也看不到。
“阿睿,你…没事吧?”她迟疑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我有瞬间真想……杀了她。
若不是她,我就不会来到此地,若不是她,我怎会放松警惕,若不是她,我又怎能……落到这番生不如死的地步?
不知不觉中,我已陷入太深,初见她只是我预期的玩物,现今我却成了她的掌中之物。
谁料此次山洞被困,却一困数十日。
我以为我会恨她,可渐渐地,也许是习惯了听她的柔声细语,也许是习惯了她俯身替我换药时的清淡幽香,也许是她不止一次敏锐地知晓了我在闭着眼装睡,她总会轻拍着我的肩背,低声相劝。
她劝说的无非是一些宽慰的话,说什么眼睛看不见了也能如正常人一般举止,说什么别担忧病情还是有希望的,可是她哪里懂得政权倾轧、宫闱斗争的残酷,没有人会去扶持一个盲眼的太女,更何况,母皇原本属意的就不是我。
若是我的眼睛真的无药可医,回到宫中,我面临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失势被废。
山林内天候多变,近日里寒气袭人,还下了好几场大雪。
为了照顾那个男人,她竟与我一被而眠,我又妒恨又欢喜,偏偏无法推拒。
终有一晚,我忍不住,险些要了她,黑暗中的欲望总是汹涌成灾,诱人堕落。
“皇姐,别离开我…若是你不听我话,我就只好把你给杀了,放在昭阳殿内日日看着,明白吗?”我环抱住她的手臂渐渐收紧,笑了笑后闭上了眼。
尽管处于常人难以想象的隐蔽之地,可也抵不住世事难料。
就在寻常的一日里,她突然失去了踪迹,那男人也跟着跑出去了,我一个人静静呆在洞里,第一次恨自己的弱小与无力。
原以为我会一个人死在这里,想不到峰回路转,我竟被燕骑军找到,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了她失踪的原委,听着那个叫何长青的女人语气愤恨而哽咽地述说着她的狼狈,我只有一个想法,不可原谅!
无论是她还是喀狼族的蛮女通通不可原谅!
还没回到京都,我眼坏了的消息就已被各路神通知晓,凤家早早就安插了人在我昭阳殿内,我一回宫就被凤家派来的医者诊疗,母皇几次召见均不成功,甚至亲自前来我殿门看望,也被凤家的人给挡了,据说她气急了,不顾当时在场人目众多,扔出一句:虎毒尚且不食子!将我作毒虎也不如的人来待,你们凤家欺人太甚!”
帝王坐成这样,她也算本事了。
若是我的话……拼着这天下血流成河,也要将凤家连根拔起。
如此畏缩不如投河死了罢。
我命人将她的画像张贴到全国各地,谁揭了皇榜告知有关她的线索,重重有赏。
尽管如此大费周章,可依旧没有她的任何线索。
临近年关,成人礼将至,而我的眼睛也终能重见天明。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很特别…心底滋生出奇妙的颤栗刺激感,我浑身上下都在叫嚣某种热度,对肉体的欲望抑制不住。
靡靡之音,纵情声色,我又开始了曾经的荒唐,凤家为我寻来了各色美人,男女都有,我疯狂地在昭阳殿内行欢,有时兴致来了,十几个人一起玩乐也属正常。
渐渐的,揭皇榜的人越来越少了,她的线索如同石沉大海无迹可寻。
而我也渐渐地越来越不满足了,只有那种长相柔美,身材娇小,有着弯月一样秀眉的女人才能将我取悦。
女人的长相原本就比不过男的精致,更别提拥有一副娇俏玲珑的身躯,偏偏我又很喜新厌旧,凤家再如何神通广大,也难以寻到总是合我心意的玩物。
一日,我在御花园中漫步,突然传来一句女子娇脆的声音:“那就是太女殿下么?”
我转头,一张熟悉的脸隐在花影重重中。
我怔住了,一时间心神恍然。
静静地凝视那人好一会,我才算清醒过来,那人不是她,但那张脸却万分相似,今年的春闱进士——袁重锦。
如我所愿,袁重锦亦被我得到手,只是她这人性格太不讨喜,不过没干系,她有那张脸就够了。
我助她成了名满京都的探花女,昭阳殿内上过我床榻的美人只有她可以自由出入,恣意妄为。
也许是我给了袁重锦太多的纵容,她竟胆大妄为到将那人给囚于府邸,任意鞭打折磨。
我想就算时隔多年,我亦会对那日的境况记忆清晰,她被人拖着走上前,一身狼狈,上半身几乎全被鲜血浸染,我颤抖着抬起她的脸,满面脏污,面目憔悴,可她笑了,她说:“嗨,阿睿。”
一声阿睿,仿佛将这半年来相隔的所有消弭殆尽。
她昏睡在我的昭阳殿内,整整半个月都未苏醒,我的心思由焦虑逐渐转为平静,也好,就让她这样睡下去吧,让她陪伴我左右,永不开口说离去。
可她还是醒了,睁眼第一句话便是去壅和国救那个男人。
我对她已然绝望。
母皇开始着手对付我了,自从夜里被她撞见与二皇姐的事,已算撕开了那层早就若隐若现的纱布。
我却暂且按兵不动,我想要的更多,绝不仅仅只是将燕朝桢这个威胁除去。
昭阳殿内的美人全被遣了出去,昔日风光的探花女亦被我拔舌而死,也无人胆敢透露一丝我曾经的荒唐事迹给我那好二姐知晓。
我从未对一个人如此专情,可她仍是郁郁寡欢,半分好脸色都懒得施予,终日挂念着那个不知叫景言还是阿源的男人,甚至有日趁我不在,将安神汤药给倒了,偷着离去。
这次我不打算轻饶她,命人将困囚猛兽的精铁锁镣给她系上,让她在昭阳殿内永不得出去。
我与她之事不再是隐秘,无论是朝堂之上,还是府宅私下,几乎每个高层官员都听闻过这事,连凤家那头也三番四次地劝导过我,可由于我的一意孤行致使凤家暂不助我。
母皇瞧准这个漏洞,用尽激烈的手段,将我除去凤家后所剩不多的势力一网打尽,更狠的是,连我的心腹也弃明投暗了。
这番被动的局面我早已预料,唯一的意外,便是庄无尘的倒戈一击。
他对我有情,这毋庸置疑,可更毋庸置疑的是,他很聪明,他知道现时看似狼狈而节节败退的我实际处于上风,也知晓凤家绝不会坐视不理,我的沉默与放纵,只是为了渔翁得利,他若是此刻明面助我,他父亲,那个功高劳苦几十年的大燕丞相便会被女皇逼得告老还乡,我非但不能相帮,凤家也会落井下石,只因他是属于我的势力,而不是凤家的,多剪除一点我的羽翼,便能更多地控制住我,直到将我变成另一个傀儡女帝。
可如此聪明的他仍是做错了一件事,他不该要挟我,我生平最恨的一是被人要挟,二是被人要挟,三亦是被人要挟。
凤家我不能忍,他我又何尝能忍?
面对他的咄咄相逼,我拂袖而去,行至宫门时,却遇秋风细雨,冷冷清清的昭阳殿内,只有那一抹烛光与剪影。
我在殿门口静静地伫立了半饷,任凭雨湿衣角,寒浸眉鬓。
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开了门,冷着俏颜唤我进去。
那晚,面对着她的无理取闹,我再也忍无可忍,掐住了她的脖颈。
若不是庄月明的到来打断了这一切,也许,她已命丧我手。
他来跟我说,他希望他弟弟庄无尘能嫁给我,甚至希望他弟弟能与凤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