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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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说再见了,阿睿,保重!”
她低声言罢,深深吸尽一口气后也不再看对方一眼,转身便跑走了。
暖阳金黄下,那抹熟悉的身影依旧在门口等着她,见她跑的气喘吁吁,那人不豫的神色便有所缓解。
“走吧,我的娘子。”他微笑道。
本以为对方只是伸出一只手牵住她,结果一阵天旋地转后发现,她竟被打横抱了起来。
依旧是那辆外观普通,内里奢华的马车。
当马车行走起来时,燕子泓竟有种时光倒退的错觉,似乎回到了景言从白朗丽珠手中救走她后,在马车上一路颠沛流离的日子。
探花府、袁重锦、皇宫、太女、昭阳殿……这一切的一切仿佛指间流沙,转眼不见,让她有种从未发生过的感慨。
“对了,我想听你详细说说前因后果,具体怎么回事?你现在不是壅和国的皇子么?这样默默离开你确定不会出事么?还有,那我们现在是去哪里?汝柳城么?”
燕子泓为了消去心底忽然涌上的沉重,不顾身体疲惫,执意找对方谈话。
“你身体不适,还是先歇息会吧。”
自上马车起,桃源便一反常态地沉默了起来,现今说出这样一句话,顿时令燕子泓感到一阵违和。
“你是…景言?”
她不自觉地收起了笑意,紧皱起眉头,有些试探地问道。
“是。”
听到对方毫不避违的回应后,她的表情滞住了。
一时间,车内充斥着一种不自然的寂静。
车轮‘轱辘轱辘’地响,窗口的帘子也被风吹起,随着马车小幅度的摇晃,斑驳的光线时有时无地拂在了两人身上。
“我没其他意思,就想见见你。”
景言冷静地解释道,眼神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强烈情绪,像似波澜不惊被冰封住的雪,又似灼热炎海里急欲喷涌而出的火,直直地投注在了她身上。
“嗯。”燕子泓不敢与他对视,垂下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又是一阵沉默,直到她觉得对方都可能睡着了的时候,才缓缓传来了一句话:“你喜欢过我吗?”
“没有。”她迅速回道,干脆利落得像是排演过千百遍。
“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是!很喜欢,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他。”
看着眼前的女子快速得几近冷酷地回答他的每一句话,景言有一瞬间想大笑出声。
笑自己的愚昧,笑自己的可怜,笑自己的可笑。
可他最终还是没笑出来,他发现僵硬了的嘴角怎么也扯不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最终他也只是冷哼一声道:“那就如你所愿吧。”
说罢,闭起眼,静静地倚靠在车壁上呈假寐之状。
燕子泓拿不准对方那句话究竟是何含义,可也不想主动与他搭话,想着想着也睡过去了。
醒来时,她看见对方正眯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似是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露骨。
她脸一热,知晓景言已换做了桃源,心下一松,脸上也露出了微微的笑意。
“娘子,为夫肚子好饿。”
桃源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她的唇,声音也不自觉地变得沙哑。
“我也肚子饿,咦,这不是猪蹄吗?”燕子泓勾起一抹坏笑,伸手便捉住了对方的手,捧在眼前就要张口咬下。
“喂喂喂……”桃源反应迅速地将手缩回,脸色委屈眼神幽怨地瞟她一眼后,就默默地扭过头看向了窗外。
燕子泓禁不住微笑了起来,这一瞬间,她的心好像被什么填满了一样,幸福温暖得让她鼻头泛酸,说不出任何的话。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从前世至今生,我终于寻得了幸福,寻得了此生最最想要的…你。
☆、番外一:朝蕊夕落本无情
夜深露重寒。
寒风呜咽着敲击着门窗,我躺在锦衾细绸里,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身旁的人睡得很熟,均匀的呼吸声不曾间断,可我却只能睁着毫无睡意的双眼看着一片混沌黑暗的上方。
躺了一会,我终究抵抗不了这越发清醒后产生的漫长感,翻身下了床。
随意地摸来一套衣服穿上后,才发觉那是燕朝桢的服饰。
我正想解开重换,却忽然想起自己身边那些如影随形的暗卫们,也就不管它了。
推开门走了出去,刺骨的寒风瞬间侵入了四肢五骸,我忍着这股寒冷,走出了昭阳殿。
值得庆幸的是,也许是这天气太坏了,暗卫们疏于查看,并没有发觉我走了出去。
当然,也可能因为我穿着燕朝桢的服饰,她们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将她确认为我。
我并无目的地漫步在深宫中,这层层叠叠的建筑和弯弯绕绕的路仿佛在时刻提醒我将来作为一个国家君主的重责。
如果接下来我能预知,我想自己不会再往前走了,当然,也有可能会更为迫切地往前走。
可我此刻一无所知,在我毫无目的地闲走瞎逛时,顺其自然地遇到了她。
只记得当时,远远地一个人影在昏暗的宫殿走廊那端徐徐而来,在晕黄的笼灯映照下显得模糊而影绰,但对方的纤细腰身却让人瞧得很真切。
这夜半深宫中会是谁?莫不是巡夜的宫女?
远处看来,这身段模样倒是挺好,却不知是哪个宫殿里的婢侍,若是待会瞧清楚了模样,真是漂亮的话,要来平日里亵玩也是不错的。
我不禁想起了适才与燕朝桢的那一番颠鸾倒凤,虽然她身段不错,床上花样也多,但我还是腻得不能再腻了,只是碍于她好歹也是自己的姐姐,不能像寻常宫女一样玩腻了就丢开,不然我早把她赏给了那帮世家子弟们玩。
更何况燕朝桢这人床上花样虽多,却不知为何十分抵触几人一起玩的乐趣,一回两回我也就认了,毕竟你也是金枝玉叶的皇女,不屑与那些低贱宫女们一起折腾也说得过去,但时间一久的话,也就显得太作了,你说你又不是贞洁烈女,每每上我的床动静都大得不得了,动作比最低贱的妓妾还骚浪,就这么一货色,你说没同时玩过几人,我还真不信。
我一边在心里头想着极尽放荡□之能事,一边却眯着眼静静地等待着那面目模糊,身段勾人的宫女渐渐走近。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宫女确实长相不俗,只不过也忒没有眼色了,看着我一身绫罗绸缎玉佩官衔加身,只差没在脑门上刻着“皇女”这两个字的大活人站在光线最明亮的地儿,也敢神游似的走了过去竟不请安拜叩?!
一时气恼,我伸手便扯住她那绸缎似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扯到了我面前。
对方冷不丁受此攻击,纤弱身子柳絮一般摇曳幌动几下便控制不住地扑到我身上来。
一时间,软玉温香满怀。
那种不同于其他女人或浓重脂粉香气或一身臭汗刺鼻的清淡馨香,让我太过清醒的神智也有些迷醉。
可怀中的人显然不像我这样享受,几乎在稳住身形的那一瞬间就开始奋力挣扎地推开我,可十分遗憾的是,虽然我身形未长成,可从小到大严格锻炼出的一些防身动作和气力还是足够我毫不费力地制住对方。
“放手!你知道我是谁么?”
稀奇,你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凭什么知道你是谁?莫不是你比我这个穿着大皇女服饰的人更有身份地位?
我冷嗤一声,并不回答她,小小一个宫女而已,有什么资格让我回应。
不过话说回来,这宫女不仅长相模样出挑,声音也十分动听,听得我都快要忍不住了。
“我是——”不等她话说完,我便把她推到柱子上,借着灯火,对准那殷红的唇便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她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似是想高声叫嚷,却只能方便了我对她口舌的进攻。
也不知道这宫女到底是哪个宫殿养着的闲人,皮肤细致光滑远胜过一般货色不说,那口舌的味道也十分香甜,也许早被人圈起来了也不一定,正常的女人绝不会如此细皮嫩肉,芳香扑鼻。
突然牙齿被对方一撞,一阵剧痛传来,我不得不抽离了开来。
她的泪珠延着光滑的脸颊缓缓滑落,含着泪光的眼眸深处却是愤恨与倔强。
端的是秋露怜态,楚楚动人。
不过…如此佳人,奈何却不识抬举!
既然如此,也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我彻底阴沉下脸色,丝毫不顾对方的哭喊挣扎,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一手用力将她摁倒在地,双腿分开跨在她身上笑道:“别不识好歹,装什么贞洁烈女,莫不是在跟我玩欲迎还拒这套?!”
“你无耻!下流之辈!滚开!”她一脸梨花带雨的,看起来倒是更美丽了些。
她的相貌真的十分对我胃口,可是性格却是我最不耐烦的,本想好好宠爱她一番,只可惜对方的行为彻底激怒我了。
我冷笑一声,从燕朝桢的衣服里摸出一把尖锐的发钗,就让这个来顶替男人那玩意好了,一定让她销魂蚀骨,铭记终生!
本以为接下来会让我爽快一把,却不料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远远超乎我想象,先是暗卫从天而降百般阻挠,虽然明白自己离开宫殿时瞒过了暗卫,但也心知肚明她们很快就会跟上来,所以对于暗卫的存在我并不奇怪,我纳闷的是这区区宫女为何值得暗卫破例现身。
还没来得及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就见到了也如同暗卫一般突兀出现的母皇与父君,还没来得及叩拜请安,就见原本瘫坐在地上死气沉沉的人飞快地爬起身,跑到了父君身后躲着半个身子,一脸杀之而后快地看着我。
直到此时我才知晓,原来这个“宫女”竟是我那据说五岁就被送出宫,游历天下的二皇姐——燕子泓。
这位皇姐前段时间才回宫,在她的洗尘宴中我曾远远地看过她一眼,觉得并不如何出色,整个人畏畏缩缩的,一看就让人顿失兴趣,也就没仔细瞧清楚长相。
想不到今日一见,才发觉她的模样长得十分好。
可惜,偏偏在紧要关头被抓了个现行。
接下来我毫无意外地又被禁足了一段时日,燕朝桢也再次被严厉禁止与我接触,连我四周的宫女只要稍微有点姿色的全部被替换成了男侍,甚至那些所谓的世家子弟高官爵女也统统被父君拒之门外,整日里叫些长得那叫倒了我八辈子胃口的酸臭儒生来膈应我,美名其曰“教导”实则监视和感化。
笑话!要真能感化的话,现今我就不会跟自己的亲姐姐滚上了床。
这段日子着实不堪回首,惨绝人寰,每每想起总是恨得咬牙。
自然这笔账是算到了我那所谓的二皇姐身上。
待到我一恢复自由身后,我便迫不及待地展开了一个计划。
一个让我报复得淋漓尽致的计划。
“太女殿下,无尘实在不明白,这二皇女到底得罪了你什么?看样子她也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