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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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画中人不是你。”
男子静静地看着她好半饷,才淡然抛出这么一句话。
“……”她努力地压下心底那股火气,连着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勉力开口:“呵呵,公·子·别·开·玩·笑·了·好·吗?!那画中人哪里与我不像了?!你想睁着眼睛说瞎话吗?!”
“她比你漂亮。”
“……”
闻言,一直在努力控制自己暴躁情绪的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化身咆哮帝:“卧槽,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吗?明明是现在的我比较漂亮好吗?!而且那些画里的衣服裙子什么的,只有我才有,只有我才穿过啊啊啊啊!!!!”
用力过度的撕吼后,她即刻感到身体一阵脱力,头脑瞬间袭来一阵刺痛,她眼冒金星,身体一晃,眩晕着跌坐在地上。
生怕他趁机走掉的燕子泓,不顾身体大病初愈的虚软力脱与尚不清晰的视线,强撑着站起,口中仍焦急地大叫着:“你敢走,我就叫人打断你的腿……”
话未说完,温热的气息沾染着对方独有的淡淡清香便将她整个包围起来:“就算打断我的腿,我也能离开。”
她扯着他的袖子紧紧不放,听着他淡漠的言语,一阵无力感升腾而起:“你这个混淡啊,信不信劳资真的打断你的腿?!”话是如此说,但她心中却多少松了口气,刚刚她脱力跌倒在地,那瞬间真的好怕他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离开,这意味着他可能真的不再是她的桃源,他对她可能再也没有一丝怜惜与感情了。
尽管事态的发展出乎她意料,甚至至今还木有搞明白对方到底是本土人还是穿越人?虽然貌似就目前看来,对方是本土人,那啥武力值什么的,对于穿越人士也太玄幻了,这不科学啊…
但她以女人的直觉与那种无法解释的宿命感断定对方绝壁是她在这个世界要等的人,否则无法解释心中那股一见到对方便心律不齐的感觉。
“你姓桃,单名一个源字对不对?”她依旧赖在地上,扯着对方的袖子不放。
“不对。”
“……”
“那你叫什么?”她强笑着问,做好了被对方一句“干卿底事”喷的准备。
“景言。”
“那好,景言,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她从善如流地叫着他现在的名字,带着一丝含蓄的撒娇,柔声问道。
“……”
“好不好?”她紧拽着他的袖袍,由下而上仰视着他。
“……好。”
终于等到对方一句承诺的她忍不住展颜笑了起来,不管他为何以一副淡漠抗拒的姿态对着她,却又应允她这样荒诞无理的要求,但,她此时有他这句‘好’就行,无论未来如何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她惟愿今后与君相知相伴,永不相离。
☆、第一章:风起黄沙漫天扬
炙热的温度蔓延在这龟裂大地的每一寸肌理上,焚烧着众人所剩不多的意志,一波又一波的气浪扭曲了所有人的视线,四周大片大片的黄沙仿佛在随着这气浪翻滚舞动着,惹起更多的焦躁。
“请各位再坚持一下,过了这片黄沙地,我们就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蓝月城,到时,城主将亲自出来迎接各位,用最干净醇厚的酒水,最美味浓香的食物来招待大家,请大家打起精神,再坚持一会。”
听到一直挺直着背部,姿势笔直地坐在马骑上的燕朝睿的话,她忍不住喷出一口老血,尼玛还要坚持?!这话一路上说了没有七次也有八次了吧,自从离开江南之地步入西北荒漠之始,到现在差一步就能到达目的地为止,期间她们都木有洗过一次澡,木有吃过一顿水润润的饭。
真是坑爹啊,不过貌似她也木有资格抱怨这么多,她再如何不舒服,好歹也是在马车里面颠簸,总比马车外面的人要好,而且因为她的关系,拖累了行路时间不止一星半点了。
说起来,这也是无妄之灾,那时鞭伤痊愈的她安抚好景言后,就赶着去见女皇了,谁知女皇彼时正与那个打伤她的罪魁祸首商议某事,看见她来到,那一老一少的脸上都挂着一幅别有深意的笑容,行礼免礼了一番后,女皇才奔向主题,本已经做好被禁足准备的燕子泓却接到女皇派她去西北打仗的雷人信息,反应过来后的燕子泓,就跟某句歌词唱的一样,最后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正当她在心底酝酿着各种拒绝各种抵死不从的台词时,燕朝睿竟也姗姗来迟,本以为事情会有转机的她,暂不开口静待事态发展,却不料女皇连燕朝睿一起派去打仗了,美名其曰为她半年后的成人礼增一笔浓墨重彩的太女从军事迹,而一旁始终静静伫立着的燕朝桢隐含得意的表情瞬间龟裂,那幅不敢置信的神色深深地取悦到了刚得知噩耗的燕子泓,让你抽咱鞭子,该你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该你算盘步步落空,该你也被女皇摆了一道,咱被虐身,你就该被虐心,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然后就这样的,莫名其妙地被女皇摆了一道的她沦落到跟随太女一同去西北讨伐无名小国的无名军队。
话说起来,她原本还以为会是规模很大的战役神马的,结果让她庆幸的同时也哭笑不得,这哪算是什么打仗啊,就是边境一部分游牧民族不堪忍受贫瘠开始集体袭击大燕边境附近的一些村庄,抢掠一些财物牛羊,由于事件发生的频率与规模逐渐壮大,这才开始引起女皇的重视,这分明就是派她们两个皇女去西北边境驻扎几个月,算好时间离燕朝睿成人礼前一个月就启程回京都,平白地为太女博取一个美名与荣耀,而她,只不过是陪衬,谁叫女皇看不惯她。
好在燕朝睿够意思,知道她心里担忧的是什么,特地向女皇请求带多几个宫人侍卫什么的,然后将景言也混入了其中。
而此时此刻,她就跟景言两人相顾无言地坐在马车上。
自从那次把话说开了后,燕子泓与他的相处就一直处于一种不尴不尬的状态中,她多次试图从他身上打探一些事情,特别是那件令她超级在意的画中人事件,她一直想都想不明白,为此她设想了几种不同的状况。
状况一:其实他就是桃源,他比她先穿来这个世界,因为女尊制度的不适应他又因缘际会学了武功,对她依旧是不能忘怀,于是整日借由画像派遣心里的忧思,为何不与她相认,是因为他还恨着她,不能原谅她之前的所作所为吧。这是她预想的最好的状况之一了。
状况二:他是桃源,但是他穿来这里后失忆了,凭着对记忆支离破碎的回想,于是他画下了她很多现代装束的画像,而初遇那时,他在最后关头放过了她也得到了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可能是记忆残存的熟悉使得他在最后一刻不忍心吧。
状况三:他不是桃源,只是长得像他或是前世的他,那些画像就当做是上天莫名其妙给予他梦境的恶作剧吧。这是她能想象到的最坏状况了,再坏的她不敢也不能想象出来,人,总是要留一丝希望给自己,否则,生命就变成了麻木无趣的旅程,让人不由自主地期待终点之时。
只可惜对方的嘴巴比蚌壳还紧,半分口风也不露,有时被她逼问到无法回避时,他就干脆什么都不说,只一双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她,让她甚感无力。
“你累么?”看着对方在马车的剧烈颠簸下,还能保持着相对稳定的身形,她不由得对自己花枝乱颤的状态感到一丝羞愧,为了转移注意力,便有事没事地撩拨对方说话。
“不累,倒是你,没关系么?”他波澜不惊的面容上还是一贯平静的神色,说不清是刻意的嘲讽还是无意的淡漠,他每次回应的话总能让她一阵蛋疼菊紧,前提是如果她有蛋的话,当然,也不妨碍她奶酸菊紧。
想到‘奶’酸菊紧,她不禁泪流满面,这绝壁是名符其实啊,这种程度的颠簸摇曳,在她木有胸罩的情况下,是何等的悲催啊…简直就像是某种高频率的邪恶运动,一上一下,一上一下……让她不仅仅享受了何为奶酸,也享受了何为菊紧,真特么操蛋。
“没…没…关系。”这奶酸菊紧的频率又再次加快,简直让她话都说不平稳,太特么蛋疼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何燕朝睿宁愿在外面风吹日晒,也不愿意进马车陪他们一起颠来倒去,尼玛实在是因为太丢脸了!!!
要不是担心自己出去骑马会再次她们的拖累速度,她真心希望出去骑马,即使跟她第一天骑马一样磨破大腿内侧的肌肤,她也愿意啊啊啊,特别是现在进入了西北荒漠,马都变得倦怠无力了,脚程又放慢了好多,骑马绝壁比做马车舒服,前提是如果外面不那么晒、不那么热、不那么多沙子的话。
这种邪恶的运动不知持续了多久,在她实在忍不住要将‘雅蠛蝶’喊出口之时,马车终于以一种逐渐缓慢的速度平稳下来。
她忍不住撩开车窗,看了出去。
一看之下,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叹。
只见外面不再是黄沙漫天,而是黄色的大背景下,仍有不少绿色做点缀,四周也零零落落地散布着几个人,或坐或立地各做各事。
而不远处的一座城池宛如黄沙地中突然腾空而起的巨大黑龙,是那样的简单古朴却又大气磅礴。
再走近一看,才发觉城门口十分高大,虽然造型仍旧如同远远观望时那般简陋可怜,但却似那条黑龙张开庞然大口等着过往的旅人自投罗网一样,令人肃然起敬,不敢轻忽嘲笑。
门口只有两位守门的士兵,均是黑瘦精干的模样,一看见大队人马正朝着城门悠悠缓缓而来,便有一人机灵地跑进去通报了。
当燕朝睿他们已至城门下时,那名前去通报的士兵和一个身形勉强算是高挑的蒙着面纱的男人正步出城门口。
“远道而来的贵客们,十分抱歉,作为蓝月城城主,鄙人有失远迎,还望各位海涵,请先容许鄙人对女皇的恩泽表示感激。”说完,那蒙纱男子便对燕朝睿等人行了个360度鞠躬的大礼,表示了他的歉意和对女皇的诚服。
燕朝睿即刻下马与他接洽事宜,而在马车上一直奶酸菊紧的燕子泓终于能步下马车,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一旁号称是大燕最精锐军队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对这个一路上拖累他们许多的二皇女表示了严重的鄙视。
众人一边纷纷下马,一边在心底默默唾弃:这哪里来的二世祖啊?人家堂堂太女殿下,未来的女皇都没有你来的娇气,一路坐马车不说,还带着一个男人一起,虽说这次不是真正的行军打仗,但名义上好歹也是啊?!能不能收敛一些啊(摔?!
一路上收获无数枚白眼和鄙视的燕子泓也深深的郁闷了,真不是她有意如此的啊,完全是因为她根本就不会骑马,硬骑上去那天不仅磨破了她大腿内侧的肌肤,最后还一头栽了下来,幸亏没受什么重伤,但也够折腾的了,而且她一路上尽管各种辛苦各种折磨但她也木有抱怨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