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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冤冤相"煲"-第16部分

小说: 冤冤相"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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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老先生挣扎着从病床上起来,不小心扯掉了吊针,他重重地捶着床,又愤怒地扫掉了桌上的水杯、花瓶,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气得铁青,“你们这简直是胡闹!”
  身体早已不堪重负,盛怒之下,这一句话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乔老先生大口喘着气,“力卓你怎么也这般糊涂哪!”
  许久后,乔老先生看了一眼窗外,他的目光似乎看得很远,声音也消弭了重量,听起来轻飘飘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让她回去吧!”
  最好这一世,我们毫无瓜葛,最好她这一辈子,都不知道我是谁。如果可以,让那个秘密随着我永远埋入地底吧!至于我欠她的下辈子有机会,再还吧!
  “好。”赵力卓沉重地应了一声,仿佛用尽了生命全部的力气。
  这时候,病房门外突然出现了一个年轻女子,只见她淡妆浓抹,脚上还蹬着一双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在越过苏春红的时候淡淡看了她一眼,很快移开了目光。
  跟在她身后的一个中年女人看见苏春红,神色有那么一丝的诧异,不过很快恢复平静。
  “赵夫人。”白宛兰微微颌首,喊了一声。
  那平淡的声音里,藏了只有苏春红才懂的深意,是提醒、也是警告。苏春红忍泪点了点头,眷恋地目送着那个高挑的身影消失。
  仿佛只是为了这一眼,她已经等了二十多年。
  啊?会见竟然临时取消了?苏曼画撇了撇嘴,她问过爸爸为什么要突然来新加坡,他闪烁其词,但妈妈告诉她,是为了见一个故友。
  新加坡,这还是她第一次来,人生地不熟的,苏曼画打量着周围形形色‘色的人,眼睛里闪动着一缕无奈。
  不知道为什么,在挂断电话的时候,苏曼画隐隐感觉到,似乎有一种对她而言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离得越来越远了。但具体是什么东西,她不知道。
  晚上九点,权铎刚下飞机不久,西装外套搭在手上,他揉了揉眉心,目光不经意地落到那零散的人群中,突然定住
  如果在巴黎的那一次初见是偶然,如果在红岭市的重逢也是偶然,那么在新加坡的这次,权铎心底莫名笃定,这是命中注定。
  医院已经给父亲下了病危通知书,权铎心里清楚,大概也就是这几天了。而父亲,唯一的心愿,便是看到他成家,从此不再孤零零一个人。
  如果人生真的会有那么一个人,爱他一世,守他一生。他们彼此相爱,相濡以沫,权铎相信,那个人,非她莫属。
  就在游戏快要打破最高纪录的时候,突然有电话进来了,苏曼画懊恼不已,但看清上面的号码,她忍不住欣喜起来,眉心瞬间舒展,脸上笑容嫣然,“喂。”
  “你现在在哪里?”那边传来熟悉的低沉男声。
  “我在机场。”苏曼画握紧了手机,生怕他挂断电话,主动问道,“你呢?”
  那边传来一声轻轻的“嗯”,便再没有其他的声音了,苏曼画心里莫名落寞,吸了吸鼻子,“喂?还在吗?”
  “如果”清晰的男音又重新传了过来,“我在三分钟内出现在你面前的话,你,嫁给我,可好?”
  “好啊!”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苏曼画干脆地应道,他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在她面前,不过,听着后面逐渐靠近的脚步声,她心里有些不确定了,猛然回头
  果然,那张清俊无双的脸出现在眼前,唇边甚至还带着微微得意的笑,苏曼画张着嘴巴,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你”
  “还记得刚刚答应我什么吧?”权铎慢慢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故作漫不经心地提醒道。
  “没,没有别的选择吗?”苏曼画羞红了脸,怎么会不记得呢?不过,这也太快了吧?
  “有啊!”权铎用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不让她躲闪自己的目光,很大方地建议道,“我娶你,或者你嫁我。”
  或许见她羞红了耳垂,权铎的手复又往上亲昵地刮了刮她晶莹可爱的鼻尖,很严肃地说,“不能贪心,只能选一个。”
  原来,他是认真的!苏曼画意识到了这一点,深深地低下了头,脑中闪过很多画面,像一团线,交缠在一起,很乱很乱,但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她不希望他出现又一次无缘无故消失,而她只能在原地痴痴等候,她想和他有更多更深的联系。
  苏曼画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
  她相信,他会懂。
  从机场离开后,两人直接到了酒店,在车上,他们不顾前面的司机,忘情地亲吻着彼此。
  终于,进了酒店房间,门被“砰”一声用力关上,男人拥着女人,贴在门上,大手或轻或重地揉上她柔软的小腹,不断往上
  苏曼画微微仰起头接受男人唇舌霸道的侵犯,也开始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黑暗解除了最后一道禁忌,他们互相摸索着对方的身体
  或许只有这个方式,才能证明当下的真实。

  ☆、第21章 非卿不娶(回忆部分结束)

  
  最后一道禁忌终于解开;他们在黑暗中摸索着彼此的身体
  偌大的床上;男人压着身下的人;火热的掌心贴着她诱人的曲线,一寸一寸地往上,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颤栗,到了他认为该停住的地方,他的两指试探性地夹了一下她软雪上的樱果;语气低沉得骇人;“嗯?”
  他身上的温度热得灼人,眉间隐约浮动着一层忍耐,都到这一步了,他还在咨询她的意见,苏曼画为男人的这一份体贴而心生甜蜜。
  愿意的,她愿意把完整的自己给他。
  可是,在这种时候,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她怎么好意思点头?只能红着脸偏过头,莹白的的小手颤抖着伸过去,解她刚刚因为太害羞而没有解开的衬衫扣子。
  只是,她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他,又怎么能把他的扣子解好?权铎好笑地抓住了她乱摸的小手,一大一小的手上下交叠,带领着她从胸口的第一颗扣子开始解起,第二颗,第三颗直到他白皙而精壮的胸膛完全露了出来
  仿佛被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传染,苏曼画也感觉自己脸颊一片火辣辣的烧,手又被强制地带着往下,被放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清澈的双眸先是蒙上了一层迷离之色,随后反应过来什么,惊骇地叫了出声!
  权铎此刻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从体内深处涌上的燥热几乎要将他最后一丝理智淹没,也不想再逗她,又握着她的手往上,苏曼画害羞地感觉到,这一次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皮带上
  轻轻的“哒”一声,她帮他解开了,随着她这个情意绵绵的动作,仿佛解开了另一个陌生的世界,在苏曼画恍神之际,男人的手逡巡到她敏感的小腹,毫不费力地褪下她粉色的小内裤。
  同时,也击溃了她身上的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
  终于,两人以一种最坦诚、同时也是最原始的方式相见,权铎目光深深锁着身下全身泛了一层薄薄红色的女人,眸底墨色翻滚,他开始捧着她的脸,从唇、脖子、细细密密地亲下来,薄唇在某个他曾经认为青涩万分的地方留恋不已,她的粉色顶尖被他涂抹了一层玫瑰色的水光,暧昧不已。
  感觉到男人又热又硬的某处抵上了自己的大腿根处,意识到只要他再前进一分,他们的关系就会不一样了,甚至苏曼画开始害怕起来,紧紧扣住他的手,咬着自己的唇,“权铎。”
  似乎,这还是她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而且是用这种柔美似水的嗓音,权铎硬生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眸底含着温柔看身下的人,“嗯。”
  “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
  某人俊颜上浮起一片可疑的淡红色,他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谈过恋爱,是真的不知道。思念算是一种喜欢吗?当她不在眼前,他会担心,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哪怕只是看一眼照片,知道她一切安好,当她在自己身边,他珍惜相处的一分一秒,但是却因为担心她因此陷入险境而选择离开。
  这,算是一种喜欢吗?
  “可是,”苏曼画媚眼含羞,鼓起勇气看向他,认真地说,“我喜欢你,”怕他不相信似的,又重复了一遍,“很喜欢,很喜欢”
  即使爸爸妈妈会对我失望,但我还是喜欢你,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很喜欢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这么地喜欢过一个人,喜欢到可以不顾一切,甚至因为他的一句话,赌上自己的未来。同时,她也害怕自己的奋不顾身,得不到回应
  她的爱情,她的真心,她只期盼,得到哪怕只有一次的成全。
  尽管此刻体内欲‘望如困兽,权铎却为她的轻声软语而柔软了一角心防,他满心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声音里的柔情无边无际,“嗯,我知道。”
  “你,是一定会娶我的,是吗?”苏曼画定定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贝齿轻咬着粉色的唇瓣,周身散发着无助的气息。
  他怎么会不知道一个女孩子要把自己交付出来,是多么艰难而慎重的决定,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权铎心疼她这一份犹豫,其实他又何尝不是这样?但他比她多了一份确定,往后的漫漫人生路,他只要她陪!
  热热的气息喷在脖子上,熨烫了心底某个不曾让人造访的地方,苏曼画感觉耳垂被咬住,然后,男人近乎呢喃但语气认真地在她耳边说了六个字。
  苏曼画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她微微拱起身子,敞开白嫩的双腿夹住他窄瘦的腰身,已是暗示意味十足的迎合。
  此生,非卿不娶。
  好,你用了一生来承诺,这六个字我便记住一世,若有一日,你负了我
  思绪被男人向前挺进的动作生生斩断,苏曼画感觉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像是撕裂般,她的手发白,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还是不行!
  权铎眉间凝聚了汗珠,他蹙着眉,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处子花瓣,小心翼翼探了进去,虽然前戏够长,但她太青涩,还不够湿,无法承受他。
  男人再没有别的动作,苏曼画疑惑地睁开了眼睛,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男人亲了亲她的唇角,柔声安慰道,“你也应该累了,先休息吧。”
  罢了,他要的是两情相悦,世间众生纷芜,但他只要她和他,两情相悦。
  前一刻他还霸道地攻城略地,明明是来势汹汹,但却中途“鸣金收兵”,苏曼画心里划过一阵轻松,毕竟她也真的没有准备好,但是,那隐隐的无端落寞,又是怎么回事?
  有人说,XX直通女人的心,但他没有选择这条捷径,而是体贴地中途停止,又让苏曼画心里的天平倾斜了一分。
  目光避免直视那依然“斗志昂扬”的某处,苏曼画清了清嗓子,问得纯真又无辜,“要不要再试一次?”
  权铎眼底黑色如洗,微微迷了眯眼,直直地往她身上压了下去,百般咀嚼地问,“你确定?”
  “不确定!”苏曼画卷着床单躲开他,翻到另一边,全身只露出一张粉色的小脸,咯咯地笑了出来,俏皮又可爱,“我开玩笑的啦!”
  权铎伸手把床上的人搂了过来,狠狠地在她唇上碾压了一番,才满足地下床。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
  苏曼画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笑意又深了几分,怕被听见,心虚地捂住微肿的唇,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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