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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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如诉如吟,轻唱细弹。
赫连霸天的心也软了。
他一将她拥得更紧,一手轻轻滑下,在她腰间的细带之处轻轻一拉,那素兰腰带轻轻扯开,落于地上。
身上的淡蓝长裙微微敞开来,露出她晶莹如玉般的肌肤,美丽好看的琐骨。她真的是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上天独制的极品。
清澈而迷情的眼眸,倾城美玉般的脸庞,眉眼如画,顾盼犹恰,小鼻微翘,朱唇不点而红,美得不可方物。
纤长的身姿,清瘦却又凹凸有致。她的身上,每一寸,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肌肤如上好的丝绸一般,滑如凝脂。
他的唇,缓缓地含住了那小珠般的耳垂,轻轻啃咬,可来她的轻颤。
水光流泄,一声低吟,缓缓而出口
他的大手一拉,那淡蓝宫衣,缓缓落下,露出她美妙的身姿,那么迷人。
他轻轻地吻住了那诱人的琐骨,轻轻一啃,一路而下,在她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串属于他的印记。
那艳红的印记,浓情密布。
他的手,灵活地抚过每一寸的肌肤,长年握刮,手心处长满了老茧,磨砂出了一种颤粟的缠绵。
他的眸光,渐渐变红,染上了欲望的光采。
她在他的身上,渐渐绽放出夺目的光彩。
他的手伸起来,修长的指轻轻一拉,那挽着长发的钗子一拉而出,一头黑如墨滑如绸的青丝的长发一泄而下,散落在那白玉的背上。
赫连霸天轻轻地吻上了那几处暗藏的伤痕之上,眸间几许愤怒,他轻声地问道:“当时,定很疼吧?”
迷情中的轻雪微微一愣,睁开了那一双水盈盈的眼眸,微一失神,而后才知道他问的,是身上的伤痕。
记得之前他也曾经问过,她没有回答他,不过后来也不了了之了,其实,他并不是那么在意的。
只不过是顺。一问罢了。
可是轻雪却不知道,赫连霸天,已经让人去查她的身世了。而那答案,他也知道了。
他此刻,当真是心疼的,说出来的话,也不是随口一问的。
轻雪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那时候还很小,都忘记了酬”是真的忘记了,疼了什么,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任何的痛,都比不上那一眼望去,母亲那不再有温度的身姿。
“下手真重,这伤痕,这么多年也不散去。”他说道,眸光流轻,恰惜地吻了上去,轻轻地啃着那伤口。
轻雪微勾起一抹凄楚的笑,下手,又怎么可能不重呢?恐怕,这也算是轻的了,没有将她送去与娘亲作伴,算是他们的仁慈了。
可是,她会让她们都后悔她们曾经的行为的。
闭上眼,不愿细想,一笑:“一定很难看吧?”
“只要是在你的身上,就不难看。”他道,这话,不是任何的敷衍,而是真真实实地,他爱她,所以并不觉得那伤痕很是难看。
她的手缓缓地伸了出来,轻轻地抚上了背,想去抚那伤口,却在抚上的那一刻,被赫连霸天给握住了,他将她那纤细的手拉到了唇边,印下了一吻。
“不要去摸,也不要去想了,什么事情,都有我呢!”他深情地说道。
她抬起了头,眼中动容,娇颜凑上,主动吻住了男子刚毅俊朗的容颜,唇齿相交。
舌,轻轻地交缠了起来
似乎要缠住处一生一世一般。
他,忽切地吸吮着她口中的蜜汁。
两人,紧紧交缠。
那浓重的气息,于室中散开口
男子再也忍不住,吻着她的唇,深深吸住,而后轻轻地覆上了那柔软的软躯。
一挺,而入。
温暖的秋阳射入。
女子轻轻地依在男子的身上,雪白的身躯,只盖了一件单薄的秋衣,眸光柔软:“皇上今天没有上早朝,要不要去问问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你不喜欢朕陪着你?”赫连霸天望了她一眼,问道。
轻雪淡淡一笑:雪儿自是喜欢,可是雪儿不想皇上为此而误了政事,惹上骂名。”
赫连霸天一听,下巴轻轻地抵在她的长发之间,那发丝,淡淡的花香幽幽神秘,传处鼻中。他轻轻地说道:“朕不介意为雪儿惹上骂名!”
几分玩笑,几分认真,他深遂的眼眸中,蓝色的幽光闪闪,让人摸不清楚他说的是真是假。
轻雪望入了那一双眼中,只觉得有一刻的沉迷。
而后是一笑:“雪儿可不想啊!”
赫连霸天低下了头:“朕已经命小刘子去把那些奏折收起来,朕午后再去处理,此刻不要再说政事,朕只想跟你好好地呆一会儿。”
“嗯。”轻雪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头,轻轻地枕在了他的腿上,忽然觉得,这个姿势,那么舒服,那么温软,似乎这一刻中,她忘记了自己的目的,她忘记了他的身份。
他们,只是单纯的男人与女人,单纯的相依恋人。
秋风拂来,带来了楂花的香气,沉郁而浓香,泌人心俾。她一笑,开了之极。
“雪儿心沉静中,他突然开口。
轻雪抬起了脸蛋,望向了他:“什么?”
“你可曾爱过朕?”他问道。
轻雪微一愣,那舒适之感于一刹那消失无迹,这个问题,她从来不曾想过,不敢想,也不能去想。
觅
这个字太沉重了,不适合去想的。她没想到,他会问起。
一愣后,却是笑着反问,带几分娇俏,却唯有她自己才知道,她一点儿也不轻松,可是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皇上有没有爱过雪儿呢?”
“朕在问你。”他霸道地说道,眸光直直地盯着轻雪,看着她微变的表情,他心中有些酸涩。
“雪儿自是爱着皇上的。”她说道,可是这一句话,究竟是真是假,她自己也不敢去深究。
他,从来没有说过爱。她,也从来没有说过爱。
轻雪突然想起了这样一件事情。
不管如何地激情缠绵,他们两人,都是保持着一丝的清明,没有完全迷乱。
“该皇上回答了,皇上是否爱着雪儿呢?”轻雪答后反问,笑意盈盈,竟是不容他逃避。她不知道,原来自己那么渴望知道他是否爱着自已的。
这意味着什么,她从不去想,只知道,她此刻,真的很想很想听到他说出爱这个字。
那怕是假。
赫连霸天看着她的样子,听着她那一句‘自是爱着他”总觉得,她的话,不是由心底发出来的,更像是一种敷衍。
她,不爱他吗?
一想到这个结果,他就觉得心头很乱,而且有些难受。
心头沉沉,望着她:“朕自是爱你的。”
一句话说了出来。
他爱她的,在看到她昏迷不醒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明白了,他是爱着她的。
可是她呢?
她真的爱他吗?
听到他的话,轻雪一笑,笑得开心,眉眼弯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真的很是开心,这一句话,不管真假,都让她开心。
笑得甜如蜜,她,紧紧地拥住了他。
她将脸,埋入了他的怀中,他身上,那一种属于他独有的男子气息夹着龙涎香气,让她沉迷不已。
他只是细细地摩挲着她的长发,而后说道:“雪儿,你有什么心愿吗?
他知道,她来日烈国,是有目的的,探子送来的资料里有提到,她之前本是让人遗忘的楼家之女,却在选取贡女的时候,自动请缨。
这原无其他,可是他了解她,知道她决不是那么单纯的想要当贡女而已。
可是她的目的是什么,他却并不清楚,因为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谜一般。只是他希望,她能够说出来,只要是他能做的,他都会替她做到的。
轻雪没料到赫连霸天会这么问,抬起了眉眼,望了他一眼,似乎要确定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以什么心态说的。
一眼望入,那里面,全是认真,全是怜爱。
她的心中,一颤,有些哽咽一般,堵得心头发慌。
他看着她的样子,于是又接着道:“只要是你的心愿,只要朕能做到,朕都会替你完成的。”
他想听到她亲。说出来。
轻雪想了想,却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出口,他的眼中,有着真诚,可是她却不敢冒险,她怕若是他不肯助她的话,她一切都是白费力气了。
她一人之力,是无法报仇的。
慢慢地低下了头。
看出了她的犹豫,他修长的指,轻轻地勾起了那一张楚楚动人的脸庞,深情地道:“告诉朕,朕答应你,朕一定为你做到的。”
轻雪望入了他的眼中,而后问道:“皇上不怪雪儿是有目的地接近您吗?”
赫连霸天摇了摇头:“不怪。”
轻雪终于开口,这一刻,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真诚的心。
也许,他真的会替她完成的吧。
“我想替母亲报仇。”她慢慢地说道,一想起母亲,眼中,又是一番痛苦挣扎。
赫连霸天听到她的话,却并不怎么惊讶,因为他的猜测,本就是有这可能,他知道,若她不是奸细,她十有八九,是为了母亲的事情而来的。
“是谁杀了你母亲的?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问道。因为事隔许久,而且加之楼丞相处事慎密,当年的事情,竟是无人知道,连探子也探不出是怎么一回事,只杀当年是意外身亡,可是事情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呢。
“是楼刚毅的妻子,南亲王的三郡主林成玉,不,应该说,楼刚毅是罪魁祸首,若不是他,我娘亲又怎么可能会死呢!”想起那一幕,轻雪整个人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母亲死去的那一幕,如烙印一般,烙在了自已的脑海中,永久无法忘记。她紧紧地捉着胸前的那一件衣服,掐得指节发白,眸光中,深深的痛,浓浓的恨,似能灼伤人一般:“他们真的好狠毒的心,娘亲那么温柔,娘亲从来没有刻意争宠,娘亲待人是那么善良,可是他们他们竟下那般毒手”,
她说着,情绪有些无法控制,那些事情,她从来不曾说过,这十几年来,深深地压抑于心头,此时一说出来,才知道,那情绪压抑得有多辛苦地。
“那林成玉恨娘亲的花容月貌,于是用刀子,一刀一刀,把娘的脸都戈花了,那血,一滴一滴地流下来,她恨娘亲出众的才艺,于是用针刺入娘亲的指尖。那银针,足足有五寸长,五寸那么长啊!”说着间,轻雪的泪,如泉涌出口
手,紧紧地揪着衣服,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别说了,别说了,都过去了!”赫连霸天看着轻雪失探的样子,忽沉得心头是那么地疼,将她拥于怀中,沉沉地说道。
可是轻雪却已经是忍不住了,那一声声痛苦的声音,透过他的胸口,传入了他的耳中:“我恨她们,她们要杀了娘就杀了,却为何要这样折磨娘亲,我去求楼刚毅,要他救救娘亲,可是他却那般无情,只顾与十三姨太欢爱,待到他去的时候,娘亲已经香消玉逝了,我揭开丝绢子的那一刻,只觉得整个人都被掏空了一般!只觉得天地都崩溃了。”
赫连霸天,没有再说什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