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大学生做小姐的真实经历 全(txt)作者:不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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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巩凡的关系都很要好。
“乔奇,你说,为什么巩凡出事了而你却没有?”欧亚最先扑过来给了我一
拳,我没站稳向旁边倒去。
“我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喝多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哇的一声,抱住小
雯便哭,这太不可思议了,好好的一个巩凡怎么就死了呢?
我越哭越厉害,哭巩凡也哭我自己,周围的女孩见我哭得伤心,也都不再言
语,几个爱掉眼泪的也早已跟得哭得稀哗啦。
当整间休息室里的女孩哭泣声此起彼伏时,小玉姐走了进来。
“乔奇,你出来一下。”
我跟在小玉姐的身边走到一间包房,她先让我坐下,再把门先关好才说:
“巩凡死了。”
“我知道。”我低下头不去看小玉姐,罪恶感却由心底而升,巩凡的死我也
有责任。
“你记得昨天晚上那几个客人吗?”小玉姐蹲下来直直的盯着我。
“不记得。”我将头摇的象拨楞鼓一样,真的,除了喝酒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玉姐松了一口气,点燃一支香烟后看着我:“今天早上在南山海雅附近发
现的,她身上有咱们夜总会的牌,警察已经查过来了,知道她是这里陪酒小姐,
又知道昨天晚上是和你一起陪的酒。”
“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小玉姐。”我当时就慌了,如果这次被叫到警
察局,那我就死定了,公安联网这么发达我妈肯定会知道。
“小玉姐,我可不可以不去公安局?我怕。”我如抓根救命草一般抱住小玉
姐,只要她不送我去警察局我什么都听她的。
“起来起来,我跟你说,别怕,公安局那边老板已经找人了。你到时候实话
实说,只是公关,又没出过台,相信不会为难你的。”小玉姐安慰我,也许是巩
凡的死让她有些内疚吧,她对我和颜悦色了许多。
十分后早已等候已久的两个年轻的警察把我带上了警车。
“哪里人啊?”一个面目清秀书生意气的警察和蔼的问我。
“江西。”我低下头,在警察面前是再不敢撒谎的。
“去,后边坐着去。”戴眼镜的警察看起来有点凶,他将我赶到车后嘴里还
骂骂咧咧着:“年轻轻的做点什么不好,偏跑来做鸡,真够呛。”
我没回话,心里却骂着:“你他妈才堕落呢,别看穿这身衣服象个人样,还
不是到夜总会找鸡的嫖客。”
小雯教我一些看男人的窍门,象这样大大咧咧不可一世的家伙肯定常去夜总
会的主儿,倒是书生意气的警察看起来和蔼的多,小雯说这类男子是最专情的。
坐在警局里,还是刚才那个文质彬彬的男警察给我做笔录。
“什么名字?”
“乔奇。”
“我问你真名。”
“真名就叫乔奇。”
男警察抬起头来看了看我,走廊里有人叫他的名字,韩风。
“韩警官,可以不通知我家里吗?我妈身体不好,我怕。”我站起来象他走
近,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你先坐下,不通知也可以,你但可得有什么说什么。”韩风点头让我坐下。
我马上坐回原处,心想,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只要别通知我家里。
“年龄?”
“20,不23。 ”我真是糊涂了,在夜总会里对付客人那套脱口而出。
“学历?”
“本,啊,初中。”我又撒了个谎。这个时候说本科比初中还丢人。
“干你们这行很少有人用真名的。”韩警察愣了一下,小声嘀咕了一句,我
还是听清了。
“你跟夏小景认识多久了?”
“什么?”我没听懂,还不知道谁叫夏小景,他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喂?是我,什么?卜算子?我怎么知道,行了,我正办案子呢,等会儿给
你回电话。”
韩风说完把电话挂了。
“是李之仪的卜算子吗?” 我低声问道。
“你记得?”韩风看着我愣了。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
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我上学的时候就很喜欢古诗词,老师说
诗庄词媚,诗的气势远非词所能比,我却喜欢词,李清照,辛弃疾,苏轼都是我
很喜欢的诗人,尤其这首李之仪的卜算子更是背得朗朗上口。
“等会儿,嗯,你等一下。”韩风说了句等一下就出去了,他肯定是给刚才
那人打电话,我猜的。
不一会儿戴眼镜那个凶巴巴的警察进来了。
“接着说吧,和夏小景认识多久了。”戴眼镜的警察一进门就没正眼看过我,
拿起桌子上的笔接着记录,我有点后悔了,早知道这样真不应该给韩风背什么《
卜算子》,目前为止,这个四眼儿警察是我最讨厌的人了。
“夏小景是不是巩凡?”我猜测着问。
“装什么纯净啊,你们这行有几个用真名字的,我跟你说乔奇,我只问你问
题你立马回答就是了,别他妈给我扯些没用的。”戴眼镜的说话一多,我便听出
来了,他是北京人。
真给首都人民抹黑,我心里愤愤。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四眼儿警察也问累了,拿了笔录让我签名。然后说:
“你可以回去了,老实点儿,下次别让我逮着。”
我一句话没说,出了门先去了趟洗手间,把头发梳了梳然后离开这栋楼。出
来的时候刚好撞 见要开车准备走的韩风。
我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直接往前走。
“哎,乔奇,你去哪儿?”韩风在车里喊我。
“我回家,谢谢你。”告诉他我住的地方,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谢他,可能因
为他的态度一直都很温和吧。我忽然发现做了小姐的人是不能讲尊严的,有些与
生俱来的东西也顺着铜臭流失掉了。
“我送你吧。”他开车跟上我,示意让我上车。
“不了,我自己打车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向门外走。
“这么晚一个女孩子很危险的,上来,我送你。”他的语气淡淡却透着几分
让人不忍拒绝。
我不再坚持,上了车,一阵清香味扑鼻而来,车上的香水味道我很喜欢,柠
檬香型。
“刚才谢谢你。”
“谢我什么?那首卜算子?”
“是的。”韩风递给我一瓶纯净水,我接过来一口气喝了大瓶。
深圳的夜景很美,韩风把车窗打开让我尽情的呼吸清新的空气,那一刻我真
的好感谢他。
“你,送完我之后要去哪里?”快到家的时候我问。
“我也不知道,去泡吧吧,有兴趣一起吗?”韩风问我。
“你说和我一起泡吧?”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那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送你回家。”韩风礼貌给我一个选择。
“好,我跟你去泡吧。”
电话铃声在这个时候又响起,手机上显示是冀哥打来的。
“你在哪里?急死我了,我现在XX夜总会,听他们说你被警察带走了,你
没事吧?”
刚一接听,冀哥的声音便急促的冲击耳膜。
“我没事,嗯,都跟你说了我没事,马上就回家了,现在路上,行了行了,
等我回家再给你电话吧。”我不耐烦的打电话挂掉,转过脸看韩风时,他正专心
致致的开着车。
“乔奇?”他在叫我。
“嗯?”
“我忽然想起有些事还没办,这次先送你回家,改天再约吧。”韩风加大了
油门向我家的方向驶去,我知道,一切的转变皆因冀哥的一个电话而起。
2003年3 月15日
今天是315 ,房东先生比较懂得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一大早就来收房租,
还好,我已将那两百美金兑换成人币,拿给他一千二百块的房租再交完水电费后
自己已所剩无几。昨晚冀哥打电话过来用手机聊了两个多小时,我虽然无时不刻
的担心手机会欠费,还是礼貌的和他聊到挂机,因为知道他无恶心,纯粹是关心
我。
下午早早的把小雯约出来想和她聊聊巩凡的事,结果她告诉我,巩凡是尸体
是在南山海雅百货附近一个胡同里发现的,当时全身衣服还算整洁,只有脑部被
什么东西敲破了,流了很多血才死的,“应该是遇到敲头党了。”小雯说完后还
带着她的分析。
“那她家人知道吗?”
“谁知道她家是哪的,可能公安局会查出来吧,不过我知道她有一个男朋友,
成天好赌成性,巩凡死了,我看这家伙还找谁要钱去。”小雯说这话时恨得咬牙
切齿,我也有同感,尤其当我知道巩凡每次出台所得的钱都被她那不争气的男友
花时时,我基本想也许巩凡的事对她来说是不幸也是种解脱。
和小雯逛了一天街,直到晚上九点才来到夜总会,再没人骂我,因为我的生
意一向很好。
小小走了,几天没有生意做,她必须辗转下一处去谋生,职业还一样,她走
的时候很无奈的告诉我说她什么都不会,学历低又爱花钱,天生就是做小姐的命。
丽丽也走了,她老公寻到了深圳,也逼得她必须去过一种正常的生活,还好,她
老公很爱她,这一点我都替她欣慰。
这几天不停又进来几个女孩子,我对客人的喜好已经有了些初步的了解,一
眼就可以看出谁受欢迎,谁是卖不出去那种。
正在化妆时,小玉姐急匆匆的冲进来,进门就叫我:乔奇,今晚有人包你整
晚,不必见其他的客人。
“谁包我?”我好奇的问。
“上次来的冀哥,等你两天了,在209 号房,你快去吧。”小玉姐说完又去
带别的女孩子,我开始渐渐理解她了,她肯这么拼命的喝酒,拼命的卖笑,一切
也只不过看在钱的份上,大家都是女人,何苦互相为难。
当我换好衣服准备去209 时,小雯过来拉住我:“你见到冀哥要好好的,最
好他能把你包了,这样每个月有人肯养你,就不必到这种脏地方来了。”这是她
第一次说夜总会是脏的地方。
“现在包养的价格一般是多少钱?”我有点心动,毕竟我也不喜欢这里。
“一个月八千到一万。我觉得冀哥如果想包你肯定不只这个数。”小雯的电
话响起,她回去接电话,我又梳了一下头发,把自己弄得象包装精美的商品一样
去给客人展示。
到过包房的时候我没有敲门径直走了进去,房间内的景象却令我大吃一惊,
两个夜总会的男服务生,正搂抱在房间的一角投入的接吻,按说在夜总会里接吻
的事每天都随处可见,可这两个男人搅在一起却是我第一次见到,更主要的听到
我走进房间的声音后马上回过头来看的那个男孩居然是路小冰。
“嗨!”我想了半天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语言来代替只说了一声,嗨。
“你他妈的进屋前不知道敲一下门吗?”另一个男孩子我也见过,年纪和路
小冰差不多,也是服务生,他们平时经常在一起的,我还以为他们是好朋友却想
不到是这种关系。
“对不起,对不起”我连声说对不起,便要退出去夺路而逃。
“乔奇”路小冰追上我。
“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对任何人说。”我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谢谢你。”他竟然对我有些感激。
“你是1 还是0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