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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魂寂·魅上龙皇-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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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看你心中的岳丞相,还是在看那个珞榖国的王子?”惭洛的话冰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手却带着温柔抚上了纤漠的脸,只是温柔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变成了狰狞。

  纤漠回头,脸色惨白,望着惭洛迟迟说不出话来。他口中说的珞榖国王子难道是

  “怎么,错失了跟着珞榖国王子的机会,心中憋屈了?”惭洛的声音越发的冰冷了,手上的力道一重,纤漠绝美的容颜,在他的手中扭曲了形状。

  “你是朕的女人,是朕在月华楼前买来的奴隶,生,你是朕的人,死,连尸体也只能由朕来焚化。”

  惭洛的话,好冷,险些冻僵了纤漠的灵魂。她抬眼,咬住的下唇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得近乎狰狞。面前这个男人,让她越发的疑惑了,对他来说,她的存在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拖着满身的疲惫和失去了知觉的胳膊,在皇宫里如游魂一般飘荡,当纤漠独自一个人回到晏日园的时候,天已经黑尽了。纤漠不知道,当她出现在柳子莲和小胡子的面前时,她的脸色比鬼魅惨白,许是柳子莲这么冷漠的人,也不禁被她的模样怔住。

  纤漠什么也没说,只咬紧了下唇回到房间,将房门狠狠的关上。胳膊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便不会疼痛。现在的她好想哭,可是,缩进被子里,将头满满的盖住,眼泪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原来痛苦到极致的时候,是没有眼泪的。

  屋子里很暗,窗户没关,只透进隐隐的月光,夜里的风很冷,尽管用被子将自己裹住,可纤漠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脑海里,出现的是终年不化的雪,有那么一刻,纤漠以为,她还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捧着她娘的骨灰站在云尘观的门前。那时的冰冷,亦如现在这般。

  “娘娘”纤漠迷迷糊糊的呢喃着,额头浸出的冷汗汩汩的往下流着。

  一个黑袍绣龙的身影从窗户掠进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一个纤漠,蜷缩在被子里,只留下一张苍白的脸,一泉冰冷的汗,还有眼角摇摇欲坠的泪。


第九十章 三千发丝
  惭洛站在纤漠的床前,绣着金龙的长靴在月光暗淡的屋子里看不真切。他伸手想抚上纤漠的面,可是手却僵在空中,怎么也落不下半分。

  “娘”纤漠的声音是哽咽的,可是摇摇欲坠的泪挂在眼角,却怎么也落不下,只是眉头皱得好紧。

  惭洛的手,到底是没落下,只是从怀中掏出一个紫色的瓷瓶放在床头,便转身一个跃起冲出了窗外。纤漠恍惚中听见声响,睁开迷蒙的眼,却只看见窗外斑驳的树影,连一个背影都没有看见。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纤漠才发现了放在床头的紫色药瓶,眼里闪过疑惑,拔开瓶盖,溢出一阵冰凉的药味。纤漠凝眉,这瓶子里装的竟是膏药,手臂上的疼痛几乎麻木,只是手怎么也抬不起,不经意的望向窗外,阳光明媚。

  是她的错觉吗,昨晚似乎有一个人站在她的床头,很久很久,恍惚中,她曾经感觉到了一抹熟悉的霸气。纤漠摇摇头,嘴角扯出苦笑,这世上谁关心她她都信,可独独那个男人,他不会。

  将瓷瓶里的膏药抹上手臂,麻木瞬间减轻了不少,纤漠想,这药许是柳子莲放在床头的,只有她,心思才这般缜密。

  纤漠走出房门的时候,小胡子正在门外徘徊,见纤漠开了房门,犹豫了一下才走了过来,面上似乎有些为难,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口。

  “有什么就说吧”

  纤漠看不下去小胡子的犹豫,刚一开口,不用等小胡子的回答,纤漠已经猜到了几分。因为她看见了从长廊的尽头走来的那个干瘪的身影。骨瘦如柴的许麽麽看见纤漠,脚步又快了几分,急急的走到了纤漠的面前。

  “柳才人”许麽麽焦急的开了口,干瘪的手指扭捏了一瞬,也是犹豫,再没说出话来。

  “是米尔纳公主要让我过去伺候,是么?”纤漠冷笑,看来米尔纳终于要开始刁难她了,这就是那个男人让她去伺候米尔纳的目的,不是吗?既然早已有了心里准备,那她纤漠,是不会怕的。

  不等许麽麽带路,纤漠径直转身向门外走去,一身雪白的绸衣,在转身的时候荡漾开来,那光景,异样的美丽。小胡子和许麽麽都被这美丽吸引了视线,直到纤漠走过了转角二人才回过神来。

  “你家主子不是一般的女人”许麽麽只这么对小胡子说了一句便赶紧跟了上去,只留下小胡子还愣愣的回想着许麽麽的话。好一会儿,他才一拍脑门儿的低吼出来,得意的自言自语:“那是,我家主子可是仙女下凡”

  黄土铺地,漫漫尘沙,皇城里的马场,纤漠还是第一次见。校场上,虽没有沙场点兵的气势,可是却有几匹马儿放肆的奔跑着,马蹄高扬,长啸一声,那模样,让纤漠不禁展露笑颜。

  米尔纳站在纤漠的身旁,一身火红的劲装配上小马靴,这人儿,娇艳却不失可爱,要不是她脸上的笑过于的张扬,这样的美人便是马场上最耀眼的风景。

  米尔纳扬起手中的马鞭,指着场上跑得最快的马儿。“那匹马,名叫展颜,是珞榖国的名驹,现在,本宫送你。”

  纤漠回头,面上没有喜色,反倒拧紧了眉头,没有说话,她等着米尔纳的下文。

  “怎么样,要来赛一场吗?输的人将三千发丝留下。”米尔纳的头总是高高的仰着,骄傲的她,眸子里满是挑衅。

  三千发丝

  纤漠伸出手,抚上一缕,指尖是滑腻的触感,纤漠不是怕,可是,却也不傻。脸上的神色没有变过一瞬,纤漠只冷冷的说:“我不会骑马。”

  米尔纳眸子中的光芒闪烁过一瞬,手中的马鞭却没有落下,她说:“不会可以学,本宫绝对不欺负你,五圈定输赢,本宫让你三圈。你要是怕了只要你在厄尔浦西面前说四个字便可。说,我是贱人。”

  贱人!

  纤漠灵魂深处的冰山被狠狠的撞击,冰山碎裂,留下的只是一颗满是创伤的心。将军府的那两个女人说,她是贱人生的孩子,所以是小贱人,连那个和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大将军纤飞龙也说,她是贱人生的孩子,继承了她娘的贱性。

  眸子里的坚毅闪过,纤漠转身迈开了步子,直直的走到校场上,伸开双手拦住了那匹马儿的去路,马夫及时勒住缰绳,马儿的蹄子扬起在纤漠的头顶,险些落下。

  纤漠回头,面上苍白却坚毅,对着米尔纳的方向。“好,我们比。我绝对不会输。”

  米尔纳本想勾起嘴角得意的笑,可是不知怎的,看着马蹄下的这个女人,她的心中竟然闪过一抹刺骨的寒冷。这个女人眸子那种中泛着哀伤的坚毅,竟让她也心中抽痛了一瞬。

  “给你一天,够么?”米尔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都禁不住诧异。

  一天的时间,学会骑马,还要赢,几乎是不可能。她这是怎么了,竟然提出这么不公平的要求,难道说米尔纳咬紧了牙,心,漏跳了半拍。高高扬起的马蹄已然落下,米尔纳笑了,笑容苦涩,笑的却是自己,即使不想承认,她的确是怕了,怕了那个女人眼中带着哀伤的坚毅。

  纤漠没有笑,只望着米尔纳的方向,脸,苍白一片。她咬住了下唇,任漫漫尘沙铺在面上,却只说了一个字。

  “好。”

  纤漠的声音是哽咽的,只是被校场上的风吹淡了,那哽咽却只有自己明了。她娘不是贱人,她,纤漠,也不是。


第九十一章 梧桐树后的金黄
  天色暗了,皇宫里的天空,永远都是巴掌大那么一块,抬头的时候,只能看见天边渐渐消散的五彩颜色。

  展颜,是一匹好马,奔跑的时候,只留下呼啸的风声。可是这样的马,却不是纤漠这样的女人能驾驭得了的。

  手里拉着缰绳,一身黑色劲装的纤漠站在展颜的面前,展颜很高,纤漠的头只到它的颈项,抬起手抚上它的鬃毛,有些顺滑的味道。

  “马儿,我们不能输对不对”

  在马夫的搀扶下,纤漠踩住马镫猛的跃上了马背。柳子莲和小胡子守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看着拉住缰绳纤漠,脸在颠簸的马背上越发苍白。一匹好马,挑的也是一个好主人,展颜既是好马,又怎会轻易臣服在一个女人的脚下。

  展颜的反抗比想象中的还要强烈几分,每每当马背上的纤漠被高高的挑起,险些落下,小胡子总是要惊呼出声,倒是柳子莲一动也不动,只静静的咬住了下唇,脸色苍白一片。

  在校场的远处,一双邪魅的眸子,总在纤漠险些落下时闪过担忧的光芒。惭洛站在一棵梧桐树后,轻轻的向旁迈开一步,便可以将校场的一切尽收眼底。拳头渐渐松开,却总又在纤漠险象环生的时候握紧,这一松一紧之间,他竟不知不觉在梧桐树后站了一个时辰。

  这皇城里的事又怎么瞒得过他,他还记许麽麽向他报告这件事的时候,那时的他嘴角勾起了一抹笑,这女人,竟是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么?只一天,不但要学会,更要赢。可是该死的,他的步子却不听使唤的走到了这里。

  抬眼望,那女人在马背上紧咬住下唇,红润的唇曾经被他咬在口中,弥漫着香甜的味道。嘴角泛起笑,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有趣。惭洛弯腰拾起地上早已经准备好的马鞭,眼眸里的冷酷消散不少,扫过马背上飘扬的发丝,脚下的黑色绣龙长靴便向前迈了一步。

  可是,抬起的脚还来不及落下便僵在空中,惭洛站在树后,远远的便看见一个俊朗的身影向着纤漠的方向走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脚僵在空中,被风吹得有些摇曳,惭洛还没落下的步子到底是收了回来。

  他扫了一眼远处渐渐靠近的两人,眸子里的冷酷一瞬间重新聚拢,看来她是不用他来教了。一拳打在树干上,残叶扑扑簌簌的掉下,只是远处的人却没有看见而已。

  这样的女人,是用不着他担忧的,惭洛的笑,在尘沙里湮灭。他险些忘了,她是一个青楼出生的女人,最会的便是勾引男人的手段,厄尔浦西是,岳然也是!

  惭洛心中懊恼,只低咒一声,为他心中曾经涌过的一瞬担忧。

  惭洛转身离开的时候,厄尔浦西刚刚抓住了缰绳,一用力,马儿高扬的马蹄才猛的从空中落下,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惊魂未定的纤漠伏在马背上,脸上的苍白已经到了极限。

  “我来教你。”厄尔浦西只淡淡说了一句,也不等纤漠的回答,便翻身上马坐到纤漠的身后。纤漠还来不及拒绝,厄尔浦西的双手已经越过她的腰间紧紧的抓住了缰绳。

  纤漠凝眉,回过头,险些撞上了厄尔浦西的唇,她往后缩了缩拉开距离才冷冷的问:“你不怕米尔纳公主知道?”

  厄尔浦西听见米尔纳三个字从纤漠口中吐出的时候,面上一紧,猛的一夹马腹,马儿便冲了出去,呼啸的风吹在耳旁,只奔跑着,他却没有给纤漠任何答案。

  纤漠不知道,就在风从她耳旁呼啸着掠过的时候,柳子莲的脸却越发的苍白了。柳子莲站在梧桐树下,从这里可以将校场上的一切尽收眼底,本想静静的寻一处坐下等纤漠练马,可是还来不及坐下,便发现地上的一抹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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