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弃妃不承恩-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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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一片武器落地的清脆声音,那守成的二万军士立刻成为毫无缚鸡之力的降将。
而魏舒畅,这个一直追随澹台珲南征北战的将军,突然举剑,横颈自刎。
澹台谨举剑:“杀进皇宫!”
身后的士兵潮水一般涌进皇宫,遇到抵抗的士兵便就地正法。
不过短短的半月时间,这个皇宫的主人便再次易位。
而鲜血,又一次染红了宫墙和地砖,到处都是死尸,让人触目惊心。
澹台谨独自一人,冲进了后妃们居住的宫殿。
每到一片,他便疯狂地推开门,寻找着某人踪迹。
但是那一扇扇乌黑的门外,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人告诉他,她去了哪里?
而且,他的后妃竟然一个不留,都消失了!
“这小娘们莫不是死了吧?”一个士兵的声音隐约地传来。
澹台谨手中剑一紧,怀着恐惧而又期待的心情慢慢地靠近声音的发源地。
一个废圾的宫殿里,一烛残破的烛光。
三个士兵光着身子,发出邪狎的笑声
难道是她
从来没有害怕过的男人突然不敢前进了。
他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他想上前去看,却又怕看到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最终他铁青着脸,撞开了门。
澹台谨手握着宝剑,眉心紧锁,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有疯狂的杀戮在他的眼里奔涌着,像是铺天盖地的海水,奔腾着将一切肆虐。
三名光着身子的士兵惊懵失措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被他眼中的杀机骇到,顿时噤若寒蝉。颤抖的好像一只筛子
姝色倾城 第183章 血杀戳
第183章血杀戳(4038字)
三名光着身子的士兵惊懵失措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被他眼中的杀机骇到,顿时噤若寒蝉。==颤抖的好像一只筛子,在他们的身后女子的衣衫已经被撕得粉碎,手脚都被人绑住,脸孔高高的肿起,嘴角满是血丝头发凌乱,像是一团杂草,身上到处都是被揉捏啃噬的痕迹,下身一片狼藉。
她整个人躺在那里,好像是一具已经死去的尸休,绝望的屈辱从那具身体里不断的传出,眼泪已经干涸,在眼角下滑出一道白亮的痕迹。
唰的一声澹台谨突然厉喝一声使尽全身力气,一剑砍下那一名士兵的脑袋,大股的鲜血顿时喷溅,颈项里的血好像是奔涌的河水,疯狂的喷涌!另外两名士兵一惊,拿起战刀就要反击,却被澹台谨一刀一个,穿心而死。
他蹲下身子,细细地看那个女了的容颜,好像是他的后宫的一个不受宠的妃子,具体是谁,名字已经模糊。
但是他绝不容许别人这样污辱他的女人。
澹台谨牙关紧咬,蹲在女子的身边将她扶起,试图将那些破碎的衣衫为她穿起来。
一滴眼泪突然自女子的眼中滑下,顺着她白皙的肌肤,落在身上,流淌过那些恶心的痕迹。她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眼泪一行一行的落了下来,
澹台谨的手渐渐变的爬硬了,他低著头,却怎么也无法将那些破碎的布条穿在女子的身上,她的眼晴睁得大大的,眼眶通红,脸色苍白的好像一张纸。
在她紧握的手中,他看到一枚令牌。
澹台谨解下了自己的外袍,为她穿好,然后掰开她的手,这才认出这是张妃的父亲张远的令牌,原来她就是一直默默无闻被自己当成内奸的张妃。
而实际上,这次她的父亲在保卫皇城的战争中已经死去了。
可怜的女子还不知道,却还在企盼父亲来救她。
在她受到污辱的时候,她想到的居然是她的父亲,而不是他,她的丈夫。
澹台谨感觉眼眶微热,沙哑地问
“你,还能站起来吗?
张妃终于有了一丝反应,蓦地抬起头来,看向这个一身戎装的男子。
澹台谨深吸一口气:“那些人我都杀了,好了,没事了。”
突然,张妃的眼中猛然闪过一缘浓烈的仇恨,她一把抓起澹台谨的手,然后张开嘴像是一只疯狂的野兽一样狠狠的咬下!
鲜血,顿时顺着澹台谨的手腕滑了下来,一滴一滴全部落在张妃的带着伤痕的身上,疯狂的女子拼尽全力的咬着,死死的不肯松口。
澹台谨抿紧嘴角,缓缓蹲下来另一手抱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且沙哑“对不起。”
“鸣啊!”短暂的呜咽之后,张妃终于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哭,昔日的天之骄女像是卑贱的野草,浑身上下都是贱民践踏过的伤痕,她抱着这个她讨厌的夫君,伤心绝望的疯狂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希望进宫,可是父亲说不进宫不能便不能博得你的信任?就因为你的多疑,而让忠臣良将也只能献女求安?父亲把我送到这冰冷的宫中,可是伴我的却是步步的杀机和无穷无尽的黑暗。你不会知道,吃一口饭都要试毒是什么感觉?你不会知道,夜晚听着风声雨声雷声,吓得睡不着觉是怎么可怕?你不会知道看着那个陌生人一样的夫君内心是怎样的悲凉?”张妃控诉着,字字是血声声泪。
澹台谨一动不动的被张妃奋力的捶打着,他沉声道:“朕,知道!”
张妃愣了愣,放松了手,俯在他怀中大哭:“让我去死,让我去死”
澹台谨抱着破碎的女子,将她交给幸存的宫女。
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杀伐意味,坐在血腥末干的殿堂下。
“把澹台珲带上来。”
外面阴云密布,已经时近春节,却毫无喜庆之色,唯有杀戳之色。
暴雨如注,更增冰寒之气。
澹台珲被拖上来,伤口已经感染,肩膀高高地肿起。
澹台谨一步一步地上前,手背在后面,问道:“朕的后宫嫔妃,在哪里?”
澹台珲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你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哈哈哈哈,真是窝囊废!”
咚一声,澹台珲被踢到在地,一只刺着金龙的朝靴压在他的脸上,力道之在,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碎了。
这时澹台耀也被带了上来。
澹台谨松开脚,平静地说:“我的耐心很不好,我再问你一遍,朕的后宫嫔妃,在哪里?”
澹台珲感觉一阵莫名的战栗,但多年的南征北战养成他骠悍的性格,再加上不服输的念头,让他冷笑一声,并不开口。
澹台谨突然抽剑,一剑斩向澹台耀的头骨,哧的一声,血箭飙出,澹台耀睁着眼的头不甘地掉在地上。
正滚到澹台珲的身边。
“你这个畜生,魔鬼,你竟敢残害自己的亲侄子——”
澹台珲发疯似地大骂道。
澹台谨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手足?你占我皇宫,逼到我死地的时候何曾想过我们是兄弟?”
澹台珲真的怕了,他喘着气道:“你杀兄逼母,残害兄弟,你简直是魔鬼”
澹台谨擦着剑上的血,脚下踩着温热的血,一步一步地逼近他。
刷地一声,剑架于颈上,澹台珲立刻噤了声。
他觉得澹台谨已经疯了!
“说!”澹台谨从牙缝里崩出一个字。
澹台珲眼显惧色:“她们,她们都被赫连勃勃带走了,啊——”
一声惨叫声响起,手起刀落,澹台珲已经被割破了咽喉,抽搐几下,停止了呼吸。
“传朕命令,澹台珲所有宗亲一律处死,党羽皆屠杀殆尽!”澹台谨坐在帝位上,冷冷地下着命令。
于是,一系列大规模搜缴澹台珲余孽的屠杀开始了。
澹台珲家无论男女老少,一律收押,上至他的九旬老母,下至刚出生的襁褓婴儿,帝都天牢霎时间人满为患。
朝中官员被救出后,皆赶来朝贺并商议要事。
澹台谨以手抚额,淡淡地道:“朕有要事须亲自办理,朝中善后之事便交由肖丞相和叶将军处理。”
肖丞相大惊:“皇上,眼下局势不稳,若皇上擅自离京,只怕生变”
澹台谨淡淡地说:“肖丞相,你的女儿还在回鹘人手里!”
一句话,便让他住了嘴。
弯腰躬身:“臣定不辱圣命,协同叶大将军保卫皇城,抚恤百姓,以待皇上归来。”
澹台谨点了点头,又分配了各项事务,这时天色已经微明。
朝阳升起,大雨停歇,天地间一片清爽,好似所有的污浊和罪恶都被雨水冲刷而去。
高高的护城墙上,一名男子长身而立,一身白色长裘,面容苍白,眼神如墨,静静的望着远处的万水千山。
前途艰险,不知伊人芳踪,这一去,就等于将自己的性命横于刀刃之上。
他本可以不去寻找,但是他的心却告诉他,必须要寻到她。
这万里江山,没有她相陪,该是何等的寂寥?
他要告诉她,他也会拼了性命保护她,也会在江山和她面前选择她!
项国前往回鹘的官署驿道上,一队人马正在安静的快速行进着。天边月光惨淡,一片萧索月光斑白,照在下而这队人马的身上。足足有上万人的队伍一片安静,没有半点声音。
赫连勃勃眼神冰寒,在数十根火把簇拥下立于马上,一身墨色长袍外罩白披风,雪白的披风在晨曦中迎风招展,上面诱着一只展翅的战鹰。
他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快来了!”
随行的副将披着黑的斗逢,拱拳问道:“王子,那些女人难道要带回回鹘?士兵们可是馋得紧。”
赫连勃勃剑眉微扬,红唇轻抿:“她们不过是我的诱敌之棋子尔,然我回鹘将士生于苦寒之地,倒也享用过这等美人。且她们又是澹台谨在项国千挑万先的美人。这样吧,命医官将所有女子检查一遍。凡有孕者,一律落胎。待检查完毕,便以姿色分上中下三等,到回鹘后分别送于父王及这次有功的将军。”
“是,王子!”
“慢着,”赫连勃勃眯着眼道:“把苏妤是留下,不须检查。”
“王子”
“还不去办?”
“是!”
就是澹台谨出发前,他派到回鹘的两支精锐部队赶回来复命。
六千人只余了二千人,个个衣衫破烂,但眼中的精光却不灭不减。
“皇上,属下等幸不辱命,挑了回鹘二十个村子,所过之处,只屠壮丁,留下老弱妇孺。”一个年轻的将领满脸憔悴之色,却说得铿锵有力!
“很好!”澹台谨以手敲着桌子目光转向另一人。
另一个年轻人乃骠骑都慰董元朗,立刻回道:“属下将这些人赶到土厥边境,向土厥人求助。然后属下会合孙将军,我二人假扮成回鹘人,又连杀了几个土厥的村子,土厥王愤怒之下将那些妇孺都杀了。回鹘王大怒,已命自己的精锐部队开至土厥边境,两国随时都会开战。
“好,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澹台谨拍手道。
这是一个巨大的狩猎场,只有优秀的猎人才可以满载而归,既然大家都自信自己是优秀的猎人,那就放在台面上来玩吧!
“朕准备追杀回鹘王子,尔等便在皇城休息,待朕回来再行封赏!”澹台谨站起身道。
“皇上,让属下和您一起去吧!!”两队人马齐刷刷地跪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