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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风拥柔情-第6部分

小说: 风拥柔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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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舞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就怕一个声响会让对方注意到自己的行踪,此刻的她根本进退两难,稍稍发出声音都会让人发现她的存在,只好一动也不动的继续待在原处。

不过,过不了多久,她的上半身渐渐的往外移动,约略可以看到背对她的,是一个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而正对着她的则是一个穿着负责风城财团保全公司制服的陌生脸孔。

“有人怀疑到你头上了吗?”

“当然没有,如果你自己不露出破绽的话。”

“放心,我是最不容易被怀疑的一个。”

高大的男人轻哼一声,“有屁快放,我不想增加让自己陷入危险的机会。”

“你太紧张了,我进来公司整整半年,也没见过有人会放着电梯不坐而来爬楼梯。”这楼梯美其名是逃生用的,事实上根本就是堆放废物的地方,最多再提供烟枪族一个抽烟的处所。

“你不抽烟?”

“抽,可是二十五层楼以上是公司的机密重地,每一个电梯的出入口设有指纹辨识系统,记录每一个在二十五层楼以上进出过的人员识别码,更有二十四小时保全人员轮流巡逻,没事的人根本就不会上二十五层以上的楼层来,更别提跑到楼梯间抽烟了,若不小心被主管给逮着可就糗大了,安心啦。”

“小心总是好的。”身为杀手,他从来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真正放心,危机四处、杀机四伏是应有的警觉,自己取人性命之前也不会警告对方,不是吗?

“当然。”穿着保全制服的人突然塞了一张纸条给他,“这是下一个目标,今天晚上解决。”

高大的男人打开纸条,眯起了眸子,“原野智子?”

“嗯。”

“杀她干什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杀她,简直是坏了他在道上的名声,何况这样的小角色根本用不着他这样的顶级好手。

“她有她的用意。”

“那也不必我去。”点燃打火机,他把纸条给烧成了灰。

“你先别忙着拒绝,附耳过来……”

接下来只见两人嘀咕着不知说了什么,秦舞紧皱着眉头,急得将身子更趋向前些,未料却不小心把刚刚搁在楼梯旁的鞋子给踢落——

“谁在上头?”高大的男人转身低喝。

那鞋直直往下落,不等楼下的两个人有任何动作,秦舞想也不想的便低着头往楼上跑。

她必须回到二十八楼她的办公室,否则以她此刻光着脚丫子的模样让任何人给瞧见,风声一传出,她就逃不过被人怀疑的命运……

幸好,才三层楼不到——

她冲出楼梯口便要往自己的办公室跑,没想到脚还没踏上那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整个人就被捂住嘴往电梯里头带——

“不!”她想尖叫,却叫不出声音来。

电梯门关上了,开始往下降落,秦舞整颗心一沉,开始感觉胸闷头晕,整个人陷入无助恐慌的晕眩之中,感觉身子轻飘飘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巨大的撞击声一声接着一声在她的耳朵旁轰隆隆响着,整个电梯开始不住地摇晃,然后无止境地往下掉落……

她下意识地紧紧抓着可以抓到的任何东西,眼前的一片黑暗让她什么也看不清,只是紧紧地抓着……

“是我,丫头。”被她紧紧抓着的风淮恩不解她为何一进电梯整个人就进入无意识状态,任他说什么她都似乎没听进去似的,只好任她紧紧的抱着自己,吃了痛也不哼一声。

她在害怕,他可以明显感受得到,但她的模样太过匪夷所思,不像是被他突然掳获的惊慌,也不像是方才跑上楼时的急切,倒像是……快要死之前的恐惧,那种近乎要崩溃似的无助与荏弱。

“啊——”她开始忍不住尖叫,歇斯底里的哭泣起来。

“舞儿!你把眼睛张开看看!”风淮恩低喝着捧起她的脸,然而她还是紧紧闭着眸子,泪与汗交错滑落她惊慌的美丽脸上。

“好黑……不要再掉了……老天!啊……”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觉得空气就快要被吸干了,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想要汲取那仅剩的一点微薄空气。

没了……空气没了……

她就快要死了……

好可怕,电梯一直往下掉,她就要摔死了……

头好晕好疼,身子都快要蒸发了……

“舞儿!你别吓你风哥哥!快醒过来!”风淮恩紧紧抱着她,此刻在他怀中的她是如此的无助与脆弱,像是在下一刻就会在他怀中死去般。

面无血色的苍白……

电梯终于到了一楼,叮当一声,门开了,门口的保全人员迎上前来——

“快!叫救护车!马上!”风淮恩一踏出电梯就对着来人吼叫,抱着已然昏迷的秦舞往外走。

该死的!你可千万不要给我出什么事才好!

千万不要!

***

“刚刚这里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吗?”一名穿着保全人员制服的男人刚下楼,望着刚刚驶离的救护车微皱着眉头。

“报告主任,没有。”

“那救护车是怎么回事?”

“是副总裁的助理秘书秦小姐突然在电梯里头昏迷不醒,副总裁抱着她冲出来,让我叫了救护车。秦小姐看来很严重呢,脸上白得一点血色也没有。”

想起刚刚所看见的,他还有些惊魂未定,这还是他进风城以来第一次看见副总裁吼人呢!啧,当真是兄弟一个样,生气起来都像是日本天皇般地威风。

“你确定她昏迷不醒?”

“是啊,副总裁紧张得对我大吼呢,还假得了?”

那人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注意到她脚上穿鞋了没有?”

“嗄?”那名保全人员被问得一愣一愣地,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的主管。

“回答我的话,愣小子!”

“报告主任,这我……没注意到。”人都昏迷了,他哪还会注意人家的脚上穿鞋了没有?有没有搞错?这是什么鬼问题!

男人瞪他一眼,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一进电梯,男人打开手机拨了号。

“找到人没有?”

“没有,我总不能像灰姑娘里的王子一样,拿着一只鞋子四处要人试穿合不合脚吧?”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冷笑。

“我刚刚看见风淮恩抱着秦舞上了救护车。”

“秦舞?”

“风淮恩的秘书。”

“你怀疑是她?”

“嗯。不过我不能确定,除非找到更可疑的人。”

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会,“那晚上的行动要继续吗?”

“当然,这只不过是件小事,很容易解决。”

“你要杀了她?”话筒那头传来的声音显得有些冷冽。

“怎么,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我只是必须了解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状况。”

“废话,她当然得死!不过这种小事就不必报告组织了,我一个人可以'奇書網整理提供'轻易解决。”他可不想节外生枝,因为一个女人而让组织怀疑他的办事能力,他是宁可错杀也不可能放过秦舞的。

***

“这是一种十分特别的电梯恐惧症,因为电梯的急遽下降而造成病人的血压产生无法抗拒的变化,造成病人短暂性缺氧,再加上病人潜意识对电梯起落的恐惧,造成她电梯一个晃动及起动就开始产生晕眩及肌肉紧绷情形……全世界这样的病例并不多,而引起相关症状的原因,大多是出于病人过去的恐怖经验。”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造成她这样的病症原因,心理因素大于生理因素?”风淮恩在听了医师详尽的解说之后自己下了结论。

“可以这么说。”

“所以她这种状况……并不会造成生命危险?”

“不,她的心理因素会造成她的血压迅速变化,以致身体一下子无法自我调适过来,产生缺氧昏迷状态,不紧急送医处理,她就有因缺氧死亡的可能,但秦小姐这种不算是病的病不是现今的医疗可以治愈的,唯一的办法就是不搭电梯,相信这一点她自己明白,所以……风先生,我不得不怀疑秦小姐怎么会让自己去搭电梯进而造成休克?”

风淮恩发现医师怀疑的目光盯着自己,突然他觉得自己是无法饶恕的罪人。

“是我的错,我不知道她有这种病。”他揉揉眉心,从秦舞一送进加护病房到现在,他的头就一直没有停过的疼着,心也疼。

“其实也不能说是病,只要她可以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这种状况就可以不药而愈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高医师。”

“不客气,秦小姐很快就会醒过来,你不要担心,我先走了。”说着,他退出了病房。

风淮恩凝着眉心,平日漂亮的眉宇如今掩上一抹忧郁,望着躺在病床上那近乎奄奄一息的秦舞,心似乎又隐隐疼了起来。

根本没听说过她有这毛病,午叔也不知情吧?否则他该告诉他的,至少也该提醒他一声。

紧握住她冰冷的小平,风淮恩还是难以忘怀她之前在电梯埋头紧紧抱着他,她身体传递给他的那种近乎死亡的恐惧……

那一刻,他其实有点分不清楚是她害怕得多,还是他害怕得多。

“你在担心我?”

风淮恩抬眼,望见她一脸疲惫的笑。

“你终于醒了。”他的大手温柔的抚上她的脸,关心的眸子将她的眼底神态梭巡了好几遍,“你还好吗?”

“比你好。”她顽皮的一笑。他看起来比她更像病人。

“有体力取笑你风哥哥了,嗯?”见到她的笑脸让他释然许多。

“不是你的错,你不必自责。”

他眨眨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自责了?”

“你刚刚不是还在偷哭吗?”她也眨眨眼,说得若有其事。

“你这丫头,一醒过来就胡言乱语,我得叫医生再过来替你检查一遍才行。”

“你刚刚真的没哭?”

风淮恩微笑着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搁,“自己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她的手才一碰上他的脸,她便红着脸忙抽回手,“我开玩笑的啦,用鼻子想也知道风三少爷不会为我流眼泪。”

“用鼻子?”风淮恩莞尔。

被他嘲弄似的眼神一睨,秦舞骨子里的任性不经心的跑了出来,“不行啊?本姑娘就喜欢用鼻子想事情!”

“可以,你爱用眉毛想也行,用嘴巴想也行。”

瞅着他,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就爱宠人,我若真指着狗说它是猫,你是不是也跟着称是啊?”

“你风哥哥可不是那么没原则的人。”

“小心,太有原则会娶不到老婆的。”

风淮恩不在意的耸耸肩,直视着她笑言,“没关系,我有你啊。”

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让秦舞烧红了脸,心跳加快非常,眸子慌乱的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他的脸。

“你在胡说什么?我才不要嫁给你!”她低喃着。

小女儿神态在羞涩中带着一抹动人的甜,迷人得紧,让风淮恩看着看着竟莫名的失神了好一会。

仿佛意识到他看她的目光有些奇怪,秦舞不自觉地也抬起头来睨了他一眼,恰巧撞上他那直扑而来的探索视线,心一惊,像是做贼心虚般,她的眸光竟先行逃脱了他的。

“舞儿?”

“什么?”她下意识地将身子往被子里头缩一些。

“告诉我你下午在楼梯间听见了什么或看到了什么?”

话题出乎她意外的转开,她这才掀开被子从床上惊跳起来,望向窗外漆黑的一片。

“现在几点了?”她有些喃喃自语地问。

“晚上七点。”

闻言,跳起的人儿重新躺回床上,把被子拉到下巴高,竟是沉默不语。

“舞儿?”

“什么也没有啊。”她想了想,就是不想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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