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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爱你是无药可救的病-第96部分

小说: 爱你是无药可救的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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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着手机看了看说:“最标准的一个举例与答案,大男子主义是不准你做这个,不准你做那个,因为你是我的女人。让你去做这个,让你去做那个,因为我有根JB嗯所以我顶多只是有点儿大男子主义。绝不可能是直、男、癌!”
  他为自己据理力争,那认真的模样把我给逗乐了。
  “我也就随便说说,抱怨两句而己,你干嘛这么较真,真是不可爱。”
  “那是因为我不是,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当然要为自己澄清,我承认自己有时候大男子主义,但抛开这些我还是个好丈夫,好爸爸。”
  我故意做了个捂脸害羞的表情:“小样儿,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都替你感到好害臊。”
  “黎洛欣,你是不是成心想点燃我的小宇宙?”
  我还想出去逛逛,所以适时的闭上了嘴,不再惹他。我和他撑着一把伞,走在古希腊古老的小街上,气温有些凉意,好在出来的时候穿了一件小外套。
  他紧扣过我的手说:“要不要先去吃点儿东西?”
  我点了点头,来到附近一家很有特色的小吃店,点了一些这里的招牌小吃,觉得味道不错的就打包一份带回去给韩城他们。
  我们边吃着东西,透过透明的橱窗,看着淅淅沥沥的雨幕,便什么也不做,一呆便是两个多小时。
  晚上可能是吃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身子虚,一下子便上了火流鼻血了,原皓臣在我鼻子里赛了两团纸,强忍着笑意说:“仰着,别低头。”
  我郁闷得直想撞墙:“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我也没有怎么吃啊!”
  “你的身体能和我的身体比吗?平时叫你多锻炼身体,你不听。”说着原皓臣还是很担心的说:“流鼻血可大可小,回去还是上医院检查一下,可能是虚了,将身子调理一下。”
  “哦”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听听。
  他哄着我先睡了,那晚雨一直下。我躺在他的怀里,觉得特别安心,满满的幸福感围绕着我。
  次日醒来,阳光依旧灿烂,我透过落地窗半眯着眸,迎着那刺目的光,心似乎都被晒融化了。
  突然听到房间的门被推开,我下意识回头看去,原皓臣提了早餐回来。我在床上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真舒服”
  他侧头看着我笑了笑,将早餐搁在了沙发桌上,说:“舒服的话就多躺会儿。”
  我笑说:“这里真好,都快让我不想回去了。有阳光,有沙滩,有风车,还有你”
  他走上前在床沿坐下:“你即然喜欢,那就再多呆几天吧。”
  我却摇了摇头,说:“可是我想孩子了。”
  他看着我微笑,说:“我也是,要不再过两天就回家?”
  我往他怀里靠了靠:“嗯,回家!”
  出来这么久,公司里估计已经有大把的工作在等着他回去处理。虽说尽可能的把事情交给下属去办,但是公司很多决策没有原皓臣不行。
  有时候并不是他想站在这个高度,而是局势将你推向那样的高度,你不走根本不行,有人也会推着你走。
  回家的那天,小家伙们朝我们狠扑了上来,宗晟非闹着要抱,原皓臣一手抱着等等,一手抱起了宗晟。
  我牵着颢颢,说:“原宗晟,你看哥哥比你可懂事多了,你什么时候能学着点儿?”
  宗晟耍赖说:“哥哥是哥哥,宗晟是弟弟,宗晟比哥哥小。”
  这种流氓理论无师自通,看来真是天性。颢颢的性子内敛沉着,两兄弟一人遺传了原皓臣性质的一半。
  颢颢说:“露露的爸爸来过这里。”
  原皓臣语气里满是泛酸:“他来做什么?”
  颢颢摇了摇头:“他说等你们回来再来,对了他留下了一张名片,让妈妈给他打电话。”
  我才刚伸手想要将名片命过来,原皓臣快我一步夺过名片看了看,脸色阴沉:“他想干什么?”
  我从他手中夺过名片:“原皓臣,你的样子真的很像小学生。”
  他气闷的吸了口气,警告我:“不准给他打电话!”
  宗晟拍着手笑话着:“爸爸像小学生。”
  “去写作业!!”原皓臣一声怒吼,两小子抱头鼠窜,赶紧逃回了小书房里。
  因为害怕原皓臣多想,这几天我并没有私自去找赵一帆,甚至连电话都没有打一下。
  像往常一样,我去公司给原皓臣送下午茶,在他的办公室里碰到了李铭伟。我讶然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原皓臣。
  李铭伟冲我笑了笑:“欣姐。我先出去工作了。”
  他出去之后,我赶紧凑上前问原皓臣:“你们终于合好了?友谊的小船又翻了回来?”
  原皓臣双手交织撑着下巴,若有所思:“他昨天就来公司上班了,说了很多莫明奇妙的话,你是不是私底下找他说过些什么?我感觉他的思想一下子顿悟了很多。”
  “嘿嘿”我赶紧邀功:“快夸我,我可是你的贤内助,上哪去找我这种集聪明贤惠美貌于一身的老婆?”
  他一脸嫌恶的盯着我:“你夸起自己来真是丝毫不要脸。”
  “我跟谁学的。”说着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办公桌上,翻了翻文件。
  “千万不要说是跟我学的,至少我比你有技术含量。”他拿文件抽了下我的屁股:“下去!被人进来看到像什么话?”
  我将文件放下,跳下了他的办公桌:“那个,你真的要去搞金融?”
  他若有所思沉默着看了会儿邮件,说:“有点儿兴趣,但也只是一点兴趣,项总如果无私奉献他的经验之道的话但商场如同战场,没有利益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做的,如同没有看到我的态度,也不会有一丝丝的小奉献。”
  “你的态度?”我半眯着眸盯着他:“你的什么态度?把话说清楚!”
  他笑了笑:“他想把那貌美如花的女儿塞给我,虽然我已经表态我有了老婆,但是他表示对自己的女儿很有信心。”
  “?!”宝宝有些懵逼:“他的意思是让你为了合作还可以和我离婚娶他的女儿??”
  “这算什么?商人永远都是利益放在第一位。”
  “你们这些走火入魔的混球。”
  原皓臣无奈的摊了摊手:“别把我混为一谈!我只要有你和孩子就够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梦想与目标,跟金钱没有关系,倘若有一天,金钱阻碍了我与家人的感情,我会毫不犹豫的都丢弃。”
  哪怕原皓臣现在在所有人的眼里他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商人来看。
  如果你问他,他的定位是什么。
  他一定会腆着脸毫不犹豫的告诉你,我是一个伟大且赋有才华的珠宝设计师。
  商人?他骨子里从不觉得自己会与商人‘同流合污’。
  开车回家的路上,突然电话响了,我看了眼来电号码,有点儿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会是谁,于是用蓝牙接了电话。
  “玩得愉快吗?”
  听到赵一帆的声音,我的心脏露掉了一拍:“一帆?是的,很不错的回忆。”
  他的声音有点儿低落:“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如果我今天不打给你,是不是我们之间就永远都没有联系了?”
  “别这么想。不是这样的。我是想再过三天约你出来聊聊,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朋友。”
  “朋友么”他无奈一笑:“至少是朋友,这样也好。现在在哪儿?想请你吃个饭。”
  此时正是下午四点,我想了想说:“我开车呢,要不我去找你吧,你约个地方。”
  按照赵一帆给我的地址,我将车子在前方调了个头赶去了与他相约的饭店。
  来到包间,他像往常一样,点了许多我爱吃的菜,我看着这一桌子的菜,眼眶有点微热。
  “点这么多我可吃不完。”
  他笑着给我倒了杯水:“谁叫你都吃完?难得出来一趟,咱们还能铺张浪费多少次呢?”
  我抿唇想了想问;“露露最近怎么样?”
  赵一帆说:“露露有轻微的自闭症,不过情况有好转了,所以别担心。还得谢谢你这些年对露露的照顾,我真的很感激。”
  “朋友之间就不要说这些什么感激不感激的话了。”我举起了茶杯:“最近头疼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干杯。”
  “好。”赵一帆与他碰了下杯,抿了口茶说:“吃菜吧,快要凉了,我点得有些早。你晚上应该还要赶回去?”
  赵一帆还是原来的赵一帆,很体贴,很温柔。
  我说:“最近有没有什么好消息?”
  “嗯?”赵一帆挑眉。
  我轻叹了口气:“你还这么年轻,就真的不想再找个,找个好女人,一起照顾露露。”
  “我暂时并没有这样的想法。”赵一帆的态度坚决。
  我说:“三年前的那天雨夜,你把露露突然丢在我家门口,究竟是怎么了?你之后又去了哪里?”
  赵一帆眸光沉了沉:“当时我只想逃离这里的一切。我发现自己也患上了心理疾病,所以为了调整好自己,我出国游历了几年,去过很多很多地方,在贫困地区也救过许多的人,在游历的路上,我似乎得到了救赎。”
  “你现在,都好了吗?”
  他冲我笑了笑:“嗯,是的。都好了。我想以后都会平静的去面对未来的一切,还有自己。”
  我觉得他能重新振作起来很不容易,曾经面对过那些事情,很多人都会被打击得一撅不振。那天雨夜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直很担忧。
  “你能这么想,我也替你感到高兴,以后也要好好的活下去,至少你还有自己的朋友,家人,露露是你的女儿,把孩子慢慢培养长大,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我也这么想,露露的那三年我没办法再回去,在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会陪在露露的身边,帮她过以后的每一个生日。”
  谈到露露,赵一帆的眸光都融化了,女儿不止是妈妈的小棉袄,也是爸爸的小暖炉。
  和赵一帆并没有聊太多实质性的东西,都是东扯一点西拉一点,但聊得很开心很自在,在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出去买单,我起身拿过包包正要回去。突然两道热流从我的鼻子里流了出来,我下意识伸手一抹,都是血。
  我连连扯了些纸巾,想将血止住,但这次流得有点多。
  此时,赵一帆买完单推门而入,看到我这模样,吓了一大跳,他慌忙上前将我拉坐到椅子上:“别仰头,仰头的话血会吸入口腔和呼吸道的,你先捏着鼻子,等我一会儿。”
  我听话的将鼻子捏住。他转身匆匆离开了。我笑了笑,到底是医生,不像原皓臣这么没经验一个劲的让老娘仰头还塞了两团纸,结果并没有任何卵用。看来找个当医生的老公也是没差,哎,哪个姑娘能这么幸运会得到赵一帆的青睐呢?
  可惜,我已经有了原大宝。
  他回来的时候,拿了两团用冰水镇过的绵球塞进我的鼻腔里,血很快的止住了:“好了我记得你以前没这毛病。”
  我抽了抽气,说:“大概最近上火得比较严重。”
  他眉头紧锁,抓过我的手看了看,两只手掌轮流看完。又检查了下我的眼睛与舌头:“流鼻血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想了想,说:“这是第二次,第一次是和原皓臣一起去渡假的那些日子,具体哪一天我不记得了。”
  “会头疼?或者呼吸困难这些毛病?”
  “呼吸困难没有,但是你怎么会知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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