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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温润如希-第44部分

小说: 温润如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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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你看,我们老大已经亲自过来了,你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站了起来,有些担忧地看向温希承,而他一手撑在我椅子的靠背上,一手握着酒杯,泛白的脸上是浅浅的笑容,眼波里流淌着丝丝暖意,没有开口,朝我示意了一下,仰头将半杯白酒喝了下去。
  看他微微皱了下眉头,我觉得心里像是被一只手轻轻捏了一下,有些疼、有些麻!
  我无奈地叹息,刚要端起酒杯,温希承伸手按住了杯口,低头嘴角弯了弯后,轻轻拍开我的手,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着一阵口哨声,大家开始调侃,我窘得脸都红了,而温希承只是双手撑在椅背上低头笑着,片刻后,看向大家,声音带着些慵懒的小性感,说:“怜香惜玉是男人的职责。”
  众人哄笑,有其他女同事也要跟他喝,端着酒杯就冲了过来,温希承显然已经喝多了,微微向后躲了一下后,对走过来的刘琳笑着说:“一会儿再喝可以吗?我先去吐一吐。”
  这么英俊的一张脸,那么温软的语调,任谁都无法拒绝,刘琳瞬间红了双颊,含羞着点头。
  温希承站直了身体,说了句:“谢谢。”眼神迷离地看了我一眼,转身走出包厢。
  我坐了一会儿,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也走了出去。
  大排档的卫生间很简陋,我走过去的时候,还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声,等了好一会儿,温希承才走出来,脸上头发上都挂着水珠,眼眶发红,表情有些痛苦。
  我赶紧过去扶住他,语气里有些不满,“你到底喝了多少?”
  身边的男人歪头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几秒钟后,抿着嘴摇了摇头,“不知道,很多很多!”说话的同时,他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感觉到他明显的醉意,我没有挣脱。
  他说不想回包厢,我就扶着他坐在了马路边,夜晚的清风将白天的热气吹散了不少,拂在脸上柔柔的很舒服。
  温希承埋头趴在腿上,拉着我的手放在胃上揉着,我看着他随风扬起的黑发,心里的柔软一点点扩大,过了一会儿,将空着的手放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抚着。
  身边的人微微一僵后,慢慢彻底放松了下来,温希承没有抬头,手指腹在我的手背上摩挲着,一笔一划地像是在写字。
  晚风轻抚,夜色静好,空气中满是混合着酒香的旖旎,醉了的心乱了分寸,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是觉得此时的气氛无限美好。
  温希承在我的手背上一遍遍写着三个字,我轻轻咬住了嘴唇,很没出息的脸红心跳得厉害。
  听到身后有喧闹声传来,估摸着应该是散场了,我赶紧抽出手站了起来,温希承被我拽得身子晃了两下,扶着路沿稳住身型后,抬头看向我,一双明亮清澈的黑眸折射出温暖柔和的光芒,我捂了捂发烫的脸颊,避开他炽热的眼神,低头向饭店走去。
  上台阶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耳根处一阵阵发热,只想尽快逃离他的视线。
  “小心!”
  伴随着身后有些慌乱的惊呼,耳边传来“嘭”地一声,我的额头跟前面的玻璃门来了个无阻隔的亲密接触!
  听到一阵脚步声,我刚想回头就感觉一股热热的液体顺着左眉心流了下来,眼前瞬间只剩下一片血红色,我本能地捂住了眼睛蹲□,同时感觉到有人将我稳稳扶住,我已经完全懵了,察觉到手指间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液体,脑子里的第一反应是,完了,流这么多血,我的眼睛肯定要瞎了!
  “啊!夏天流血了!”
  被人拦腰抱起的时候,听到宋颖的尖叫声,我双手紧紧捂着眼睛,耳边是一个发颤的声音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一声一声满是惊慌,我想要应答,却觉得脑子开始变得混沌,我将脸埋进了那个熟悉的胸膛,意识渐渐被一片黑暗所吞噬!
  。。。
  作者有话要说:'img'48_1。gif'/img'
  昨天晚上我在吃香蕉,某人一边换睡衣一边说:“老婆,我给你讲个笑话。”
  我看都没看他说:“不听。”
  “很好笑的。”
  “不准说。”
  “从前有个shi壳郎问他的妈妈,‘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吃shi啊?’他妈妈很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不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么恶心的东西。’”
  我觉得嘴里的香蕉立马变了味道,某人在我手上的香蕉皮扔过去之前,一溜烟跑进了卫生间。
  我隔着门板喊:“你就是一坨便便!”
  某人大笑,“你的意思是你是插在上面的鲜花?”
  我泪流满面!
  下个更新日:明天下午两点半,我又日更了,╮(╯▽╰)╭
  49
  49、四十九【做我女朋友】 。。。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意识恢复的时候,先没有睁眼,而是动了动手指,几乎是同时就感觉到手掌被人紧紧握住。
  “夏天!你醒了?”温希承的声音有些激动、有些发颤。
  我点点头。
  “姑娘,试着睁开眼睛看看。”一个很温和的声音传来。
  我停顿了一下,慢慢睁开眼,眼前先是模糊一片,慢慢才恢复清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温希承焦急的苍白面容。
  “能看清楚吗?”医生问我。
  我点了点头。
  “没有伤到眼睛,只是眉心划了一道口子,要做个小手术缝合一下,放心吧,没事的。”医生查看了一下我的眼睛后轻声说。
  温希承长长松了一口气,我对他笑了笑,他抿着唇握紧了我的手,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心疼。
  在眉骨处上了麻醉,医生熟练的开始缝合,我的心里有些害怕,紧紧握着温希承的手,到后来的两针,感觉到一阵钻心的刺痛,我死命地攥着他的手掌。
  “怎么了?是不是很疼?”温希承的声音充满担心。
  我还没说话,医生利落地剪断了线头,包扎好后,有些歉意地说:“最后两针麻醉没有传递过去,可能有些疼,已经缝完了,休息一下去打个破伤风针就可以离开了,三天后拆线。”
  我坐起身,看着身边黑着一张脸的男人,拽了拽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惹事。
  医生离开后,门外进来几个同事,都是一脸担心,我松开握着温希承的手,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本来都是高高兴兴出来旅游的,被我这么一弄,大家估计都被吓坏了,不过好在明天下午就回去了。
  我笑着跟他们说已经没事了,坚持让他们先回酒店,等所有人离开后,温希承走过来,叹了一口气轻轻将我搂进怀里,摸了摸我的头发,低声说:“疼不疼?”
  我摇头,眼眶却开始泛红,伪装的坚强像是瞬间瓦解,心里脆弱得一塌糊涂,想到刚刚流了那么多血,我仍旧是心有余悸,不愿去计较我们此时的动作有多亲密,只是想要一些安慰和温暖。
  打了针,从医院出来回到酒店已经凌晨一点多。
  温希承一直轻轻搂着我,进电梯的时候,他说:“这么晚了,宋颖估计已经睡了,晚上去我房间吧。”
  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而且,万一发烧或者疼得厉害了,我也不放心。”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声说:“不疼。”
  “听话!”他皱着眉头,声音稍稍严厉了一些,直接按了他房间的楼层。
  到了客房,简单的洗漱后,我躺在了床上,温希承洗过澡出来,看了我一眼,转身去皮箱里翻了翻,然后拿着一件大T恤走过来。
  “把衣服换下来吧,都是血迹。”
  我双手抓着被子,想了想点头,下床的时候被他按住了双肩。
  “我去阳台,你就在床上换。”
  我咬着嘴唇低下了头,他走出几步后,又说:“牛仔裤也脱了吧,穿着睡觉不舒服。”
  我埋着头,觉得窘迫的要死,要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啊!
  换好衣服,我就钻进被子里,温希承过了一会儿才进来,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柜,然后就坐在另外一张床上看着我。
  “你不睡觉?”我被他看得又开始脸红,小声嘟囔着。
  随着一身长长的叹息,对面的男人走过来直接坐在我床边,伸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后,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怎么这么不省心,我不就是晚起身了半步,就出这么大的事儿,夏天,你真的把我吓死了,当时你满脸是血的在我怀里晕过去,我真的觉得天都要塌了!”
  我将脸埋在枕头里,闷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也被吓坏了。”
  “别压着伤口,平躺着睡!”温希承双手扳着我的头,扭正后,笑着说。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眉心传来轻柔的抚摸,他的手指微凉,在伤口周围轻轻摩挲着,很舒服。
  我睁眼看向他,“你快去睡吧,折腾了一晚上,肯定累死了。”
  他重新扳正我的脑袋,继续在伤口四周轻抚着,笑了笑说:“我不困,你乖乖睡觉。”
  我抿唇默了一会儿,阖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的太累了,还是他的按揉很舒服,我的眼皮越来越沉,直到熟睡,眉心处依旧可以感受到丝丝的清凉,伤口处那点灼烧的疼痛似乎真的被中和掉了。
  这一晚我睡得出奇的好,一夜无梦。
  早上睁眼,微凉的手指依旧放在我的伤口周围,而温希承直接坐在地毯上,趴在我床边熟睡着,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滑出几道细细的光亮,折射到男人白皙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层淡淡的光晕,英俊的脸庞是无与伦比的美好。
  我清晰地听到,心里筑起的那道防线“轰”地一声,瞬间坍塌!
  从海南回来后,我跟冯苏川请了两天假,睡起来就去了医院,刘妮忆天天给贺梓飞煲汤,各种各样的,把这小子养得白白胖胖的,脸色比没住院前还要好看。
  晚上温希承过来的时候打包了不少菜,吃饭的时候,刘妮忆问到我受伤的原因,我没说话,温希承垂眼很平静地说:“撞玻璃门上了。”
  刘妮忆跟贺梓飞微微一愣后,很没道德地放声大笑。
  我瞪了温希承一眼,咬着牙说:“你要不要这么缺德啊,我为什么会撞玻璃门上?”
  温希承低头抿着唇,嘴角明显上扬,帮我盛了一碗排骨汤,也不辩解。
  刘妮忆将脑袋凑到我眼前,笑嘻嘻地说:“为什么啊?”
  我咬了咬嘴唇,推开她的脑门,低着头猛吃米饭,耳根处有些发烫。
  “啊呀,夏天,你脸红什么啊?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在神游没看见。”刘妮忆笑得一脸欠揍,看向温希承,说:“希承,我跟你说,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高三冬天的一个早上,我们都在上自习,我正在背英语单词,听到砰地一声,转头看到整扇窗户都在晃动,而教室外面,我们夏天正一脸困惑地揉着额头,好像还在纳闷怎么会有扇窗户,大家都担心她是不是被撞傻了,只见她一脸淡定地走进教室,坐在我旁边,翻开书本开始上自习,我当时简直佩服她,心道这丫头八成是练过铁头功,哪想十分钟后,她手捂着一个红肿的大包,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我才知道她不是不疼,而是反射弧忒长!”
  她一口气说完,中间都不带停顿,病房里的两个男人笑得前仰后合,我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她,“刘妮忆,这是在拿我开涮是吧?你以为你就没有糗事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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