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野史之棣允之恋(第一部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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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若外伤不及时医治则会引起发热。”
“快去寻来治外伤的良方。”
听王爷的意思,看来太子真的是有外伤,自己冒险赌一把看来没错,弄不好王爷还得有赏呢。于是大着胆子问道,“敢问王爷,太子尚在何处,如何所伤?”
朱棣双眉拧的更紧了,又给了家医一脚。“本王命你们速速去寻药!”
王爷的脾气正大,谁都不愿意站在风口浪尖上惹王爷一声令下要了自己的小命,于是不消片刻,各种治疗外伤的粉末、药膏、汤剂通通出现在太子的病榻前。
朱棣挑了其中最为精致的一个药膏盒子准备在自己身上试试,再给朱允炆用,正想着,刚刚那名连挨了两脚的家医手捧着冒着热气的铜盆又出现了。
“启禀王爷,王爷手拿的正是在下呈上的药膏。不知道太子殿下伤在何处,但此药膏是奴才家中祖传,抹上以后凉凉的,甚是舒爽,不仅对外伤愈合有好处,对退热也有一定功效。”
家医献完宝,以为朱棣这次怎么也该赏自己了吧,接过朱棣双眼就下了驱逐令。这家医傻傻的愣是没看出来,将铜盆放在桌子上,又继续说,“无论是何处外伤,敷药之前都要用温水擦拭过才好。”
朱棣犀利的目光再次扫射到家医的身上,这迟钝的家医才觉得如履锋芒。赶快退了下去。
朱棣腹诽,这个家医自己之前还真没注意过,看起来年纪轻轻大,却迟迟钝钝的。
朱棣看了看面色绯红躺着的朱允炆,又看了看铜盆里的热水,无奈的摇了摇头,还嫌别人迟钝,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前日的疯狂,给允炆心里带来多少痛苦自己清楚,而身体上的痛苦反而被自己忽略了。
将丝巾浸湿,轻柔的擦拭着那被自己狠狠贯/穿过的花蕾,反复数次后,才将药膏涂抹在花瓣上。可能是丝丝凉意惹得朱允炆不舒服,又或许是舒服了一些,朱允炆的眉头皱了皱,又松开。
为朱允炆掖好被脚,朱棣就收在朱允炆身边一遍遍将他额头的手巾换成凉的。可能是还在发热,朱允炆总是将被子踹跑,这个时候的朱允炆有着一丝孩子气,朱棣便笑一笑,将被子拉回来替他盖好。
“嗯,好热……”朱允炆又一次踹开被子,朱棣在一次替他盖好,“父王……糖葫芦,好吃……”
简短的语言,触及了朱棣心脏中最柔软的地方——朱允炆说喜欢吃糖葫芦的时候,拽着自己叫父王的时候,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却让自己亲手给毁了。
但,自己又能如何?爱,就是占有!
朱棣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因为发热而双颊绯红的朱允炆,眼底是未曾给予过任何人的温柔。
忽然,寝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带进来一丝冷气,李啸轻声唤了一句“王爷……”
“本王莫非没交代过不可打扰!”朱棣的语气虽然阴森让人不寒而栗,却极力压低的声音。
“属下该死,但东厂刚接到密保,属下认为事态紧急,不得已现身。”
“讲。”
李啸看了看躺着的朱允炆,又看了看朱棣。
“无妨。”
“启禀王爷,北平府刚刚接到朝廷八百里加急秘奏,乃是子澄大人秘奏给太子的,同时,东厂那边也截获了一封齐泰大人的飞鸽传书。”
朱棣伸手,李啸将一个黄色缎面的圆筒和一个巴掌大小的竹筒递到朱棣手中,朱棣将黄色缎面的圆筒放在一边,只打开竹筒,拿出里边的值展开看了看,便问道:“东厂可还传回了其他消息?”
“王爷妙算。逐月传回的消息说,皇上病重,太医院束手无,恐怕皇上大限之日不远了。”
“本王知道了,退下吧。”
“王爷,现在栖霞那边也筹备的差不多了,只等王爷一声令下了。”李啸摩拳擦掌,心急如焚。
“本王说话什么时候这么不管用了!”
李啸努了努嘴,还想说什么,但一看朱棣紧皱的眉毛,说了就“属下告退”便出了屋子。
朱棣摇了摇头,便又将目光锁定在朱允炆绯红的脸庞上,许久之后,朱棣伸手抚上朱允炆的脸颊,喃喃道:“允儿,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爱你,允炆
人啊,总是越怕面对什么却又必须要去面对什么。
比如朱允炆不想每日面对这朱棣,但是,自那“病”好后,朱允炆又不得不继续过着每日从行宫到北平府衙之间两点一线的生活。
朱允炆抬起笔,目光又一次偷偷打量着坐在右手边的燕王朱棣,心里第一千零一次叹息。
“太子,此封奏折禀报南方水灾泛滥,请朝廷调拨三万两白银,数目巨大,臣不知是否应允,还请太子批示。”一位臣下向朱允炆呈递上奏折。
朱允炆接过奏折,满篇的文字写满了水灾灾情如何严重。“民生为大,准。”说罢,朱批就要落在纸上。
“且慢。”朱棣拦阻,“敢问太子,南方为何比中原富庶?”
“因良田多。”
“水灾可否损害收成?”
“那是自然。”朱允炆话一出口,便明白朱棣为何出此下问。
自古但凡有灾情出现,必然以粮食救灾为先。所谓民生,不外乎落在一个“食“字上,若无粮可食,白银又有何用!这时候若直接救济白银,出现贪污之吏是小,损失了救济灾民的时间是大。思及此,朱批在奏折上工整的写下“允调拨粮食五万万担,广建粥铺”十二个鲜红的大字。
忙碌了一日,外面日头已经隐去了大半,朱允炆便遣散了列为臣功,自己俯首将桌子上最后两份奏折批阅完才抬起头。这一抬头不要紧,目光恰好对上站在桌案前的朱棣。
列为臣功都在的时候还好,毕竟目前的朱棣碍于皇亲国戚的身份地位不敢拿朱允炆如何,但若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朱允炆难免还是觉得尴尬。这也是为何这些时日以来,自己都要先遣散了官员,自己在批阅几份奏折才离去的原因,不为政务,只为避开朱棣。以往朱棣都会和众官员一起离开,今儿不知道是怎么了?
气氛一时间尴尬了起来,朱棣本就没想开口,朱允炆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许久,还是朱允炆先开了口,无论说点什么都好吧,总比干瞪眼强,朱棣心想着,嘴上说道,“今日……多谢四叔。”
朱棣一愣,才想起下午处理水灾的折子,冷冷的“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朱允炆实在不知道还能和朱棣说些什么,便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而朱棣的身材本就魁梧,朱允炆一低头,留给朱棣的就只有自己的后脑勺了。
时间仿佛过来需求,朱棣悠悠的说道,“允炆,皇上病重了。”
皇爷爷病重?为何自己没收到一点儿消息。
朱棣从袖口中掏出一黄绸卷筒,“这秘奏乃是你生病时候,黄子澄大人专奏于你的,我的属下私自拦截下来,现在物归原主。”
朱允炆从朱棣手上接过卷筒,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朱棣,这卷轴的蜡章完好无缺,说明四叔没有看过。
“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瞒着你,皇上身边的几个小太监,都是本王安插的眼线。”
是了。四叔对皇位志在必得,自然是需要心腹眼线来之执掌宫中的一切,而这秘奏,对于四叔来说恐怕就如他书架上陈列的一本书籍,早已烂熟在四叔的肚子里了。
朱棣等不到朱允炆的回话,轻叹一口气,说道,“允炆,一开始我以为我要的只是至高无上都皇位,后来,皇上赐予我封地,这些年看着我封地百姓安居乐业,我发现我要的不只是皇位而是皇权,我开始贪恋做一个操控者,贪恋掌控一切的快感……”
朱允炆不明白朱棣说这些话的意义是什么,只隐约觉得这么久以来阻挡在眼前的一层纱慢慢的揭开了,胸口憋的难受,仿佛就快喘不过来气了。
朱棣的大手捏上了朱允炆的肩膀,“允炆,我原本操控着一切,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但你却做为一个意外出现了。多少次,我都想着快刀斩乱麻,但每次只是想想,我的心都疼得难受。你是那么纯净、美好,我舍不得染指你一丝一毫,那郁鸢本是倚柳园的一个小倌,可是只因为他长得像你,我便忍不住将他带回府上,将他幻想成你,只有这样我才能忍得住不立刻杀进京城、改朝换代!”
“四叔……”
“允炆,你待在北平这段时间,四叔想了很多……我朱棣或许是世界上最贪心最卑鄙的人,我想要这天下,却也想要你!”
“四叔,我是你的亲侄儿。”朱允炆喏喏回应着。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让我顾不得这份血脉亲情。我曾经以为我会厌恶为了皇上委身于我的你,我以为我只要得到你,便不会再贪恋你,但是,你却如□□一般,允炆,我爱你。”
“四叔,我……”朱允炆想要说些什么,朱棣的嘴唇却堵住了朱允炆的嘴唇,辗转亲吻着直到二人的嘴唇微微发麻。
“允儿,四叔直到你心里是恨我的,恨我将你囚禁在北平,恨我要夺走原本属于你的皇位……”
“不,四叔,允炆不恨……”
朱棣像没有听到朱允炆说话一样,将朱允炆揽入怀中,继续道,“允儿,原谅我,还有,我爱你!”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让我顾不得这份血脉亲情。我曾经以为我会厌恶为了皇上委身于我的你,我以为我只要得到你,便不会再贪恋你,但是,你却如□□一般,允炆,我爱你。”
“四叔,我……”朱允炆想要说些什么,朱棣的嘴唇却堵住了朱允炆的嘴唇,辗转亲吻着直到二人的嘴唇微微发麻。
“允儿,四叔直到你心里是恨我的,恨我将你囚禁在北平,恨我要夺走原本属于你的皇位……”
“不,四叔,允炆不恨……”
朱棣像没有听到朱允炆说话一样,将朱允炆揽入怀中,继续道,“允儿,原谅我,还有,我爱你!”
“四叔……”朱允炆挣扎着,企图让自己的嘴唇离开朱棣。
“我爱你……”朱棣将下巴放到朱允炆的肩窝,身为王者的他此刻却如此示弱。只一遍遍的低喃着,“允儿,我爱你……”
爱,究竟是什么?它能跨越性别、血缘吗?
四叔,在你心中,这份“爱”,能超越您翘首期盼的“皇权”吗?
第一次,朱允炆轻柔的抱住朱棣,阵阵痛楚涌上心头。
四叔,你的这份爱,我能拥有多久呢?
(第一部上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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