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俏医毒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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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了一段时间,即墨霓裳抬头望向白初静,微笑的点头:“嫡姐,我答应你,我会忘记过去,重新开始。还有……”即墨霓裳感动的望着白初静,眼底激起层层波澜,终是道出了那句埋在心里、早就该对白初静说的那句话:“嫡姐,对不起!”
“傻妹妹,我又怎么会怪你!”这一句话就像是瓦解仇恨的咒语,话一出口,那封存在二人心中的坚固的隔阂瞬间轰然崩塌,姐妹二人紧紧相拥……
经过了这么久的分分离离勾心斗角,即墨家的两姐妹最终放下了之前的种种不愉快,选择化干戈为玉帛,这样的场景或许也正是她们的父亲所希望看到的吧。
门外,月娘准备好了一会大家要吃的东西,碰巧撞上了一个人默默生闷气的连翎煜,便上前搭话道:“连公子,月娘不知道今日你和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使得你们二人都有些不高兴。”
话刚一出口,就被连翎煜接上……
“我也想知道啊!”连翎煜心里也是说不出的委屈,明明是白初静当着自己的面关心司晨在先,正常男人一定会有点反应的。但是白初静非但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倒倒打一耙,耍起了小脾气。
“连公子能否听月娘把话说完?”到底是白初静调教出来的丫鬟,月娘也是极懂礼数的,懂得开口征求连翎煜的意见,待他点头之后才继续说道:“但是依月娘照顾小姐这么久以来,月娘已经很久都没见过小姐这样和一个人耍小脾气了!”
“此话怎讲?”连翎煜对白初静的过往突然燃起了兴趣,他想要知道这样一个遇事如此沉着冷静,甚至思虑有时长远过男人的女子,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往。
“自从夫人病逝之后,小姐在府中的地位就一落千丈,虽然有老爷疼爱,可毕竟老爷是生意人,在外做生意的时间远远长于待在家中的时间,可谓是聚少离多。加上小姐本就乖巧,从不与人争抢,慢慢的,她的脾气也就被这府苑给磨没了。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憧憬着这般衣食无忧的日子,可是谁又真正知道其中的苦?”
连翎煜听月娘这么说,开始若有所思: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他所生活的皇宫,不也是一样。别人眼中羡慕的宫墙,却是一道永远加固在他身上挥之不去的锁链,让他尝不到何谓自由。来到荆阳城的这段时日,是他第一次远离宫廷,远离勾心斗角,远离那些所谓的承担与责任。
“后来,小姐遇害,我们三年没见。但小姐回来之后更是不用说,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原本她有什么委屈还会找我倾诉,可是如今,所有的委屈都是她一个人咽。
所以,月娘看到小姐耍小脾气器真的很惊喜,在小姐的心里,连公子您一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一定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
连翎煜从月娘的眼神中看到了真诚,他不禁想起即墨相德对他说过的话——白初静不过是后知后觉,或者是不敢承认。
那又何妨?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小事怎么能让女子先主动?和月娘讨论一番之后,连翎煜瞬间觉得心中云开雾散,瞬间又阳光普照了。
给读者的话:
今日零点发送第一张大结局
☆、99…再回云顶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辆飞驰的马车便驶离了荆阳城。岸边早起打渔的渔夫并看不清车上的人,徒留下一串马蹄声回荡在山谷……
白初静轻手撩起马车的门帘,入目就是正心无旁骛驾车的连翎煜。白初静从身后看他——
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佳,将连翎煜修长的身影衬托的高大。腰束一条墨色的宽腰带,上面是细线勾画出的锦绣祥纹,搭配一块同样通透圆润的墨玉,随意的散落在驾板之上。墨玉散发出的淡淡幽光,好似在诉说一段古朴沉郁的过往……
乌发用束冠固定,显得格外精神,耳侧的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在空中飞舞着,竟有几分仙气。
觉察出车内人的动静,连翎煜不动声色的勾了勾性感的薄唇,深邃的眼底是深深的笑意。昨夜吃过晚饭,他按照月娘给他支的招,约白初静屋顶赏月。
晚风轻轻的吹拂着,天气也十分给面子,漆黑的夜幕上一丝云朵都没有,时又恰逢满月。二人坐在干草铺成的屋顶,一轮明月悬挂于天际,仿佛伸手即可触及。这样美的夜色,试问又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呢?
白初静的心情也是极好的,不安于坐在马车内,便起身和连翎煜并驾齐驱,一同坐到了马车的驾板上。感受着清风从脸上拂过,白初静的脸上不由的浮现一抹惬意的微笑。
事情办完之后,那团长期积压在她胸口的闷气终是烟消云散,阴翳的心情也一扫而光。三年以来,她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觉得,阳光是如此的美好,恍若可以直射进人心中最阴暗的角落,驱走一切黑暗。
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露出了两个甜甜的酒窝。白初静幸福的享受着阳光,深深地嗅着清风带来的花香,就像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孩子。
连翎煜通过余光看向她——干净精致的五官略施粉黛,一身淡蓝色的长裙,外罩白色柔纱,将她的花容衬托的更加清纯。
点点白梅由腰间蔓延,花瓣一直散落到裙摆出堆积,微风吹来,裙摆上绣有的花瓣也跟着随风飞舞。瀑布般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到腰间,只简单用一根蓝色丝带绑起,丝带与长发一同被风带起,在空中缠绕。宛若一幅仙女下凡图,连翎煜不禁惊叹,心脏也跟着跳漏了一拍。
大约驶了三四个时辰,直至午后的阳光慵懒的洒下,二人才到达了一处山脚。
“我们到了……”连翎煜微微扭头,轻声唤醒酣睡在自己肩头的白初静,若不是上山时间有限,他又怎么忍心惊醒着美好的光景。
“已经到了吗?这么快!”白初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睡意朦胧的抬头望向山顶。苍翠的松柏翘首屹立在悬崖峭壁之上,沿着那蜿蜒崎岖的山路一路向上,那接近山顶的地方,在层层绿荫隐匿之下,便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云顶寺。
记得上一次过来,还是自己刚刚回来那阵子,当时苦于报血海深仇,根本就无心思考其他。如今,已经小半年过去,再看这云顶寺,却是别有一番心情。
由于马上就到开山门的时间,连翎煜和白初静不得不加快速度上山。沿途白初静还不忘欣赏一下这山间的景色——
半山以上,便开始有云雾缭绕,那细细薄薄的青云旋绕在白初静的身旁,用手轻轻一抚,冰冰凉凉的,在她的手上留下了细细密密的小水珠。路边的古树枝桠交错,盘踞了千年的老树根冲出了地面,好像刻意给行人留下可以休息的一方净地。
“咚咚咚……”红色的木门有些褪色,镀金的锁头上也是锈迹斑斑,开门的小沙弥恭恭敬敬的将双手合十,道了句:“阿弥陀佛!”一切都和白初静上次来时一样,没有丝毫变换。
进了寺内,到处都是诵经念佛的声音,那些悠远的禅语可以穿越千年,至今依旧洗涤着人内心最黑暗的角落。白初静也没有逗留,直直的穿过挂满经文的曲折回廊,径直来到方丈所处的偏院。
“即墨施主,您来了……”刚走到门口,方丈的声音便从门内响起。连翎煜闻声立即换上了一脸的不可思议。
白初静对此倒是见怪不怪:“方丈本就是得道高僧,别露出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说完,便推门而进。
这是连翎煜第一次见到方丈——眼前那一方黄花木的方桌一侧,一个老者闭目坐在黄色的蒲团之上。双目紧闭,伴着错落有致的木鱼声,口中念念有词。虽已年近古稀,皱纹也盘满了脸庞,但是却依旧精神矍铄。听到他们进门,紧闭的双目才幽幽张开,目光炯炯有神。
“没想到在这不起眼的深山老林之中,竟然有如此得道高僧!”连翎煜心中惊叹道。
“大师……”白初静双手合十,有礼的弯腰问候。
“就施主的脸色看来,那困扰施主的棘手问题想必是解决了吧!”方丈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就好似那悠扬的琴声,顿挫有力。
“大师神机妙算,初静此次前来是为一事……”白初静不想再提之前的事,所以借故转了话题。
“施主请讲,出家人行方便。”大师当然听得出白初静的心思,也并不多问。出家人六根清净,不过方丈与即墨相德是故友,是故多在意立了几句。
“大师……”白初静起身上前,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用厚厚的羊皮纸包了好几层的四方形物什。白初静小心地将外面的纸拆开,里面那发黄的古书便迫不及待的露出了模样。
“阿弥陀佛……”方丈见状立即合上了包装,“施主您这是何意?”
“大师!初静此次前来就是想让您帮忙,这本古书虽说是我即墨家的祖传秘书,十分难能可贵,书上也记载了许多奇门异术。只是倘若落入奸人手中,必将增长恶人势力。况且,这里面记载的某些秘术,当属逆天行道。初静实在不能让它流落民间继而为祸苍生,与家妹商议过后决定将它处理掉……求大师指点迷津!”
白初静说着便跪了下去。据即墨霓裳说,司晨正是通过她的血打开秘书上的封印,继而修炼那祸害人的魔功。为了将来这本秘书不要掀起更大的风波,白初静和即墨霓裳商议过后,决定将它带到寺中请大师代为看管。
“阿弥陀佛!施主有如此胸怀实在是世间善举,只是老衲并不能帮到施主。其一,老衲已年近古稀,不知何时便会驾鹤西去,到了那时,恐怕保不住您的秘书;其二,秘书是即墨家祖传的圣物,怎能轻易托付于老衲,倘若有急于求成的江湖人士得知此事,攻上山来,老衲并不是舍不得这间破庙,只是恐怕这秘书届时流落他人之手。”
“可是大师……家父与您是故友,现在家父已然西去,难道大师就不能帮初静完成这个心愿吗?”白初静仍旧不肯放弃。
“施主若执意将此物留下,也未尝不可!”
“还望大师指点!”白初静听到这句话后,终是露出了释怀的微笑,在连翎煜的搀扶下站了起身。
“施主可还记得镜月湖?”
“记得。”
“那湖中的神兽或许能够帮助施主,他已经在湖中守护那个宝物很久了,只要湖水不干涸,它就会一直待在那里,奉行着自己的使命。”
“初静明白,谢谢大师……”白初静听后恍然大悟,却又有些后怕,毕竟那条大鱼十分凶狠。上次若不是她运气好,恐怕就不是内伤这么简单了。但她还是决定前去试一试,便扭头对连翎煜说:“你留在这里吧,我自己去后山。”基于那条鱼的凶猛,她不能让连翎煜和自己一起去冒险。
“不行,我陪你一起!”连翎煜的态度坚决,白初静见状只好同意。“如果发生什么突发状况,我见机行事吧!”她心想道。
穿过古色古香的寺院,后山是一派清秀。相比上一次来,如今山路两侧移栽了缤纷的山花,放眼望去百花争相斗艳,蝶舞蜂飞,一派美景美不胜收……镜月湖却还是那般淡然,像一个处变不惊的老者,看透了世间沧桑,并不屑一旁的色彩斑斓。只是静静的在这山顶,终年与日月相伴。
白初静忐忑的站在湖畔,望着那一池墨色的湖水,仿佛在寻找些什么。倏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