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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恶男有泪不轻弹-第12部分

小说: 恶男有泪不轻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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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残酷的摆在眼前,已经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的必要。他会感到为难,是因为他心中早有了答案,而那个答案不是她!

眼眶好热,心痛得仿佛要化了,空气再也挤不进她的胸口,亚茵感到呼吸困难。

所有的爱恋付出比不上一个回头求和的女人,呵!不是她不要他,是他不要她!

“我明白了。”她硬是将泪水咬在眼底,面无表情地转身进房收拾行李,语气是连自己都惊讶的冷静。

她不会哭,也没啥好哭,更不会哀求他回心转意,他们谭家人一向提得起放得下。

“亚茵!”见她黯然进房,晁允雍低哑的唤。

不再开口,亚茵在他面前掩上房门,将他会让她心碎的俊颜隔绝于外。然后,她拖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行李。

“亚茵!亚茵。”想解释,偏偏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起,晁允雍轻敲房门,希望她有所回应。

该说话的时候无声,到现在想说些什么已经太迟。亚茵当作没有听见,机械化地将衣服一件件塞入行李箱。冷不防,一滴泪无声无息地落在她手背。

瞪着那滴泪,亚茵崩溃地掩面坐在床沿低泣。

讨厌!她告诉自己不哭的,怎么还是掉泪?心痛的感觉永无止尽的漫开,让她有种会因心痛而死的感觉。

不是她要离开他,而是他不要她!

“少爷!”像是说好一般,所有的事情全在这个早晨爆发,不让人有喘息的机会。萧唯安从屋外冲进来,脸上出现从所未见的惊慌失措。

“嗯?”晁允雍烦躁地回头。

“总裁住院了。”萧唯安慌道。“院方发出病危通知。”

“然后你就回来了?落荒而逃?”听完来龙去脉,吴绮娟咬着吸管,若有所思地看着亚茵。

“这不是落荒而逃,而是不想浪费时间。”亚茵瞪她。

她到底是不是她的好友啊?听见她悲惨的遭遇,居然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我完全无法想像,你找了四年的‘雍’居然是我小舅舅。”看来绮娟完全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仍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那我不就要叫你小舅妈?”

称呼自己的大学同学为小舅妈,这种感觉真奇怪。

“容我提醒你,我已经被甩了。”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拿眼前的杯子从她的头上敲下去,真是哪里痛她往哪里踩!

“我太了解小舅舅了,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绮娟半撑着下巴嘀咕。

“什么意思?”

“小舅舅不可能接受蓝爱伶,这在纪律严明的晁家可是会被逐出家族的大罪。”绮娟挑眉。

“那只是因为不能,而不是不爱,更何况晁允雍他说不想回晁家了,他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这理由太过薄弱,完全无法安慰她。亚茵轻哼。

心里酸苦的滋味又隐隐肆虐。

“不管怎么说,小舅都不可能和蓝爱伶在一起。”这一点,她敢拿项上人头打赌。

“怎么?又要拿晁家家法解释吗?”亚茵没好气地应。

“不是……”绮娟沉吟半晌。“你知道我小舅是什么星座吗?金牛耶!”

“然后呢?”好端端地,怎么变成星座大解析了?

“金牛座男人的特质,固执、脾气拗,还有种莫名的执着。”如果可以的话,少惹为妙。

“多谢你的解释,用在蓝爱伶身上,形容真是恰当。”越听心越痛,亚茵闷得快吐血了。

她不应该找绮娟诉苦的,简直自掘坟墓。

“我说小舅妈——”

“别叫我小舅妈!”亚茵目露凶光。

“是、是,别叫你小舅妈。”绮娟识相的改口。“请问你是住在山里的番仔吗?我说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是你呀!”绮娟一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神情。

“我?!”亚茵愣住。

“小舅舅绝不会轻易这样算了,他绝对会找到你。”想到这里,她就哀怨的想哭。小舅想找人会怎么找?当然是从她这里下手啰!

一想起要面对异常执着的小舅舅,她已经想撞豆腐自杀了。

“你别再帮他说话,他若有心找我,不会过了一个月还不动声色。”等得越久心越寒。她已经看破了,真的。

她对他,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已,就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是因为晁家现在正逢交接大事,小舅舅当然抽不开身,等到时机成熟你就知道了,他会非找到你不可。”绮娟斩钉截铁地说。

晁允雍是她的小舅舅,她还会不了解吗?很恐怖的呢!

“……”亚茵沉默不语,敛下美眸。

会吗?晁允雍会来找她吗?他不是早决定要和蓝爱伶在一起?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他为难的表情。

“你等着瞧吧!”戳着杯内的冰块,绮娟肯定地说。

下午三点半,各高阶主管鱼贯走出晁氏集团三十五楼会议室,独留下萧唯安及晁允雍两个人。

“呼!终于结束了。”萧唯安拉松领结,像是虚脱般倒向大桌。整整一个月紧锣密鼓的行程,把每一个人的体力全压榨到极限。

“嗯。”面无表情地颔首,晁允雍眸光落在落地窗外。

“最可喜可贺的是老总裁已经脱离险境,我想可能跟少爷肯接下晁氏集团有关吧!”萧唯安笑咪咪地说。

少爷肯回晁家,除了老总裁之外,他是最高兴的一个了。

“你有帮我找到亚茵吗?”敛下俊眸,晁允雍淡淡地问。

那日父亲的病危通知来得太过匆忙,让他连和亚茵把话说清楚的机会都没有,送她回台北的路上两人不发一语,后来她干脆从地球上消失不见。

她还真狠心。

“我有打电话给绮娟,她打死不接我电话,”萧唯安苦下脸。“她不是借故躲起来,就是关机了事。”

“她是存心的?”晁允雍语气平静难测。

“我想应该是亚茵跟她约好,说什么也不能说出她的下落吧!”一定是这样,不会有错。

“电话给我。”晁允雍伸出大掌,漂亮的黑眸里闇光闪过。

“咦?”

“我直接打电话给巧慧表姊,看那小妮子还能玩出什么把戏。”晁允雍挑眉。

“是。”不愧是当小舅的人,就算年纪相差无多,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威严啊!萧唯安递出手机。

薄唇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晁允雍按下熟悉的号码键。

“绮娟,过来。”接完晁允雍的电话,余巧慧面色诡谲的招来女儿,递出话筒。“你小舅找你。”

“耶?”绮娟表情微惊,连忙用力摇头,用唇语告知。

不接、不接。

“允雍,绮娟说不想接你电话。”很坏心的,余巧慧直接明白地告诉另一头的晁允雍。

这不是逼女儿上刀山吗?!哪有这种妈咪的!绮娟没办法,只好乖乖接过话筒。

“小舅舅。”她巴结的干笑。

可恶、可恶!他明明只比自己大五岁,偏偏碍着辈分害她只能当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乖宝宝。

“听唯安说你不接他电话,”晁允雍语气丝滑地问,隐隐带着某种杀气。“现在你连我的电话也不想接?”

“我怎么可能不接小舅的电话,方才是妈咪误传,况且我也不知道唯安哥哥找我呀!”事到如今她只能装傻。“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你躲着他?”晁允雍的语气更加轻柔。

自从蓝爱伶事件后,本来就精明过头的晁允雍变得更加危险,有老狐狸的味道。

“我没事干嘛躲唯安哥哥呢?”听见晁允雍轻柔到可怕的语调,绮娟全身寒毛竖立。

她继续干笑,也只能干笑。

“你明知道为什么,别跟我打哑谜。”小妮子想玩游戏,他当然奉陪,只要她玩得起。

“呃——”突然有些笑不出来了,绮娟语塞。

唉!千万别说她没义气,她为好友已经两肋插刀,快插成重伤了。

“说吧!乖乖把亚茵的下落告诉我,对你只有好处。”晁允雍不慌不忙地切入正题。

“亚茵是谁?我很熟吗?”晁允雍一提起这个名字,绮娟便头皮发麻。

“绮娟。”晁允雍叹气。“你想要我告诉表姊,关于你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吗?”

“耶?”绮娟心一惊,直觉睇向站在一旁的母亲大人。

可恶的小舅——不!可恶的晁允雍,居然敢威胁她。

“若是不想,你就告诉我亚茵在哪儿。”他平静地说。

“亚茵她……”绮娟捂着话筒,偷偷换个方向。“她不想见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谁教她有小辫子在他手上。

“她这么告诉你的?”晁允雍皱眉。

“她亲口说的,不然我哪敢谎报。”绮娟嘀咕。

“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她还说她明白恨多深、爱多深的道理。”啧啧!看来这件事难摆平啰!小舅舅是牛,亚茵也是牛,两条固执的牛凑在一块儿,肯定有得磨。

晁允雍沉默下来。

“晁允——呃,我是说小舅舅,你真的还爱蓝爱伶吗?”天生藏不住话的直肠子性子,绮娟忍不住问。

“你觉得呢?”晁允雍不答反问。

“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他点头。

“可是为什么你让亚茵有这种误会?其实亚茵她很好,你别欺负她!”绮娟为好友抱不平。

亚茵为了找寻“雍”,可是整整执着了四年呢!

“再看见蓝爱伶,我的心很乱,我只是一时没理出头绪,不料造成这样的误会。”晁允雍顿了下。“绮娟。”他唤。

“嗯?”

“你还会见到亚茵吗?”

“当然,我们可是好到不行的手帕交呢!”

“那么如果你不想让你不可告人的小秘密被巧慧表姊知道的话,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这个忙。”晁允雍低语。

“什么忙?”可恶,每次都威胁他。以后别让她抓住小辫子,不然,哼哼哼!

保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下下个星期六,请她到当初看见‘蓝’那幅画的美术馆,我会在那里等她,不见不散。”

“如果她不去呢?”这个忙会不会太难帮了?要亚茵重游旧地,不是存心找死吗?

“那你就完蛋了。”

第九章

“亚茵,你真的不再给小舅舅一次机会吗?我从来不曾见他如此执着过。”电话那头传来绮娟无奈的声音,她叹气。“算我求你,拜托你见见他,好不好?”

不管怎么说,在辈分严明的晁家,就算晁允雍大不了她(奇*书*网。整*理*提*供)几岁,她还是必须尊称他一声小舅舅。对于这个小舅舅三天两头电话殷勤问候,动不动就来电关切,她的精神真的已经到达紧绷极限。

还有她不可告人的小辫子啊!

听见绮娟的央求,亚茵只是保持沉默。

“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的误会有多深,但如果小舅舅真是你找了四年的‘雍’,说啥也不该这样轻言放弃不是吗?”绮娟继续碎碎念。

四年耶!不是四天、四星期,而是四年哪!

“就是因为我找了‘雍’四年,所以我们之间的鸿沟更无法跨越。”亚茵闷闷出声。

她寻寻觅觅的男人,她怎能接受他心里还爱着另一个女人?爱多深,恨多深,她永远也比不上让他自我封闭的蓝爱伶。

“亚茵,请用我听得懂的方式说话。”总觉得她越说越迷糊,绮娟抱怨。

“最简单明了的解释方式,就是我不想见他。”亚茵干脆答道。

很好,非常好,这种解释非常浅显易懂,可惜她不能接受,因为她不想完蛋。

“亚茵,只是见一面,大家把话谈清楚不是挺好的吗?根据你的说法,那一天你根本是逃回来的。”

“谁说我逃?!”亚茵不服气地反驳。“我只是不想继续无谓的争辩下去。”爱与不爱,恨与不恨,有时候光凭一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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