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豪嫁继承者 作者:洛心辰-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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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日费雪收拾了装蛋糕的餐具,邱田想要帮忙,还被费雪那么强势地拒绝了,原来费雪那么强势的原因,就是为了护住他用过的小勺,护住他的唾液样本!
“小昀在哪里?”夜子晟似乎是妥协了,放下了手里的银色小枪。
但是他手下手里的枪,却还不依不饶地指着费腾跟纪园保镖们的脑袋!
纪倾尘冷冷看着他,不语。
冷易婳面色凝重地咬牙道:“让你的人放下枪,放我们离开,夜子昀的消息,我今晚就发到你的手机上!”
“你!”夜子晟面上闪过痛色,不舍放她!
而冷易婳却坚决道:“不然,我们今天就这样僵持下去,等着爷爷来找我们,等着事情就这样闹大,等着你持枪挟持我们的事情昭告天下,等着一堆警察记者追着你重复今天的事情,我想,你应该不会期待有这样繁忙的一天。”
冷易婳提醒了夜子晟:纪倾尘来了!
纪倾尘出院肯定是逃出来的,医生护士一查房,找不到人,自然会通知纪老爷子,纪老爷子护孙心切一定会不择手段去找孙子。
夜子晟不怕鱼死网破,可偏偏现在忽然有了弟弟夜子昀的消息。。。。。。
该死!
第两百三十二章,侄媳妇求您了
“小婳,你最好记得你说的话!”夜子晟终是妥协了。
冷易婳暗暗松了口气,用力牵紧纪倾尘的手:“我们走。”
纪倾尘微微一笑,将她拥在怀里的时候唇色又苍白了许多:“好,我们回去了。”
灯华下,男子因气血不足的面色反添纤尘不染的清贵,女子眼中透着对他浓浓的疼惜,仿佛他一颦一笑都能牵动她的心绪,两两相望,十指相扣,竟叫人忍不住感叹二人的般配。
夜子晟就是被这样的画面刺痛的。
在冷易婳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夜子晟大声道:“小婳,我今天对你说的话,希望你也能记得!”
他说即便她恨他,这一生也不可能放开她。
他说为了她成魔,他也心甘情愿。
冷易婳清眸微怔,不过转瞬,又迎上纪倾尘关切的眼,微笑着与他并肩离去。
费腾与手下们戒备地护送他们进了电梯,可电梯门刚刚合上,纪倾尘俊朗的容颜就直直坠落,大半个身子都吵着冷易婳的身上倒了下去!
冷易婳眼疾手快扶住他,费腾也赶紧伸手帮忙:“老大!”
半小时后——
冷易婳坐在床边低低地哭着。
纪倾尘还没醒来,体温却烧到了三十九度。他额头上贴着退热贴,身体的很多部位,已经被护士擦了医用酒精帮助退热,而费腾正坐在床尾的位置给纪倾尘捏脚上的穴位。
这是医生告诉费腾的:加速脚步血液循环,可以帮助身体的热量从头部、身体上转移到脚上,从而有效避免脑部跟内脏因为高烧而受到损伤。
因为纪倾尘刚刚做过肾透析,不论是退烧药还是退烧针,对他的身体伤害都太大,如果没有烧到40度以上,到了非用不可的地步,最好还是不要用。
医生还说,纪倾尘是疼痛加上身体虚弱才会晕倒的。
冷易婳心疼地要医生给纪倾尘打止疼针,可是下午的时候已经打过一针,12小时内不能再打,否则神经会受损。
冷易婳追问可不可以口服止疼的药物,这时候护士却是开口道:“他下午跟我要了一粒去痛片吃掉,又骗我说他发热了让我去拿体温计帮他测量,我一回来他就不见了!”
医生凝眉:“那也不能吃了,只能忍着了!让他多多休息吧。”
冷易婳要崩溃了。
她多想这些痛苦都能转移到她自己身上?
费腾没有开口解释其中缘由,但是她冰雪聪明已然想到了:一定是他醒来后发现她不见了,听说是被夜子晟掳走的,所以他激动地伤了身子,才挨了一针。他让费腾去找她,自己又不放心,才会骗护士拿来去痛片,吃了一粒就赶紧逃跑去见她!
他定是害怕自己在路上会疼得受不了,怕还没能见上她一面就晕死在路上!
“呜呜~呜呜呜~”
眼泪止不住地流着,她无力地坐在这里,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他做点什么。
医生留下一个护士时刻观察着纪倾尘的情况,每隔二十分钟给他测一次体温,便离开了。
纪陌生却是亲自送了晚餐过来,看见眼前这一幕,他惊得追问费腾,在费腾义愤填膺地还原了事情的真相后,纪陌生气的面色铁青,吩咐冷易婳好好照顾纪倾尘,直接丢下晚饭就走了!
夜宅。
夜樾头疼地坐在餐桌前。
冷易烟带着他心爱的小孙子哆哆已经消失四五天了。冷家周围已经布下了夜家的眼线,阮婧他们出门都会有人跟着,然,这几天追踪下来,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冷易烟带着哆哆离家出走,至今未跟冷家联系过!
他找关系查过冷易婳的护照,庆幸的是她并未带着哆哆出国。
“这个逆子!”夜樾低咒了一声,对着方芬道:“子晟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吗?接着打!”
方芬无奈地叹气:“他上午倒是接了一次,只说一切交给法院就好。。。。。。”
“他放屁!”夜樾气的不轻:“他就算是起诉,传票也要亲自交到小烟的手里头吧?现在小烟人都找不到了,他却成天不着家在外面瞎折腾!我看他是不把我这半条命折腾没了,他是不甘心!”
“他都那么大了,做事情一向有自己的分寸,何时。。。。。。”
方芬正要开口,便听管家进来打断他们的谈话道:“老爷,夫人,来客人了。”
夜樾拧着眉:“不见客!”
“哼!好大的架子!”一道不屑的冷哼声突兀地飘了过来,纪陌生在大约三十名保镖的簇拥下,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
他面色阴沉至极,冷冷盯着夜樾的那张脸,目标明确地朝他靠近!
“您。。。。。。您怎么来了?”夜樾傻了眼,没想到纪陌生会来他的家里!
方芬也吓得退到了夜樾的身后,因为她当年偷走了小昀的事情,以至于每次见到纪家人,都有种做贼心虚的恐慌感!
纪陌生冷哼了一声,冲到夜樾眼前扬起一巴掌就猛地呼了下去!
夜樾身子受不住,往后一栽,又被方芬迅速扶住:“老公!”
他们夫妻俩不敢辩驳,就怕纪陌生来势汹汹是为了小昀的事情!
没曾想,纪陌生却是急红了眼指着夜樾道:“我是怎么警告你的?夜子晟跑去报社四处造谣散播我家倾尘重病的事情,我看在你父亲的份上已经算了!他今天下午居然拿着枪掳走了小婳,把她关起来,还想要用枪打破倾尘的脑袋!”
“什么?!”夜樾捂着脸,不敢置信:“对、对不。。。。。。”
“说对不起有个屁用!”纪陌生怒极,瞪着夜樾来了一句:“你信不信,我会让星夜国际在一个月内彻底消失?!”
方芬一下子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放开夜樾,她抱住了纪陌生的一只腿哭喊着:“呜呜~大伯,是我家子晟不懂事,我一定好好管教他,星夜不光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根本,也是我们多年来的全部心血啊!呜呜~大伯,您当年答应过父亲,会照拂我们一家的啊,大伯,侄媳妇求求您了!”
两名保镖上前,一左一右拉开了方芬的身子。
纪陌生却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两百三十三章,先记账上
整个夜家陷入一片死寂!
夜樾闭上眼,颓然地靠在沙发上,方芬即便是搀扶着他却也忍不住伤心啜泣。
他们是真的没想到,夜子晟居然胆大放肆到这样的程度!拿着手枪指着纪家的继承人的脑袋,这是谁给他的胆子?
“全都给我滚出来!把那个逆子给我找回来!所有的车、所有的人,全都出去给我找!给我把那个出生找回来!”
夜樾终是拼尽了全力大吼一声,吼完后便一头倒在了妻子的怀里。
寂寥的星,伴着一弯残月,清风冷影。
纪倾尘的烧终于退下了,只是汗水浸湿了衣裳,冷易婳怕他不舒服,主动打了盆热水放在一边,又从衣柜里取出他的睡衣。
默默地做着这些,她就像是天下间所有温柔贤惠的妻子。
只是,被子刚刚拉开,费腾就上前小声道:“少夫人,还是我来做吧。”
冷易婳摇摇头:“你赶紧给爷爷打个电话,就说纪倾尘退烧了,免得他担心了。”
“嗯。”
盯着纪倾尘熟睡中的脸,冷易婳微微笑着,手指一点点脱下他的上衣,看见他白皙的身子,她又不免睫毛轻颤。
不是羞的,而是心疼。
他又瘦了。
迅速给他擦干净身子,又换过干净的上衣,冷易婳去换了盆热水出来。只是这次站在床边,她脱下他的长裤后,盯着他的小内内瞧了好一会儿,终是下不去手。
默默又盖上被子,她怕他着凉,面色有几分不自然地唤着:“小腾腾,你过来给他擦擦下面吧。”
费腾立即上前,冷易婳又有几分不好意思地错开眼:“把他内裤脱了。”
费腾笑了:“之前少夫人跳护城河回来的时候,全身冰透了,还是老大伺候你泡的热水,雪儿当时要进去,还被老大赶出来了呢。现在少夫人跟老大都已经真心相待了,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我也快要有小主子了,少夫人居然害羞起来了。”
埋着头将手中的热毛巾拧到大半干,费腾很认真地给纪倾尘擦起身子来。
可他身后的冷易婳,却是瞬间红透了脸,想起之前自己在被窝里光着身子醒来的时候,纪倾尘信誓旦旦地告诉她:“是费雪帮你泡的热水,给你脱的衣服。”
白皙的小手往额头上无力地一砸,冷易婳无奈叹息,又羞又恼,眼神盯着床上早已将她看光的男人,真想把他拖起来狠狠揍一顿!
费腾笑嘻嘻地给纪倾尘换好了睡裤,便拉上被子端着水盆去了浴室。
出来之后,他看着冷易婳一阵红一阵白的小脸,笑着道:“少夫人,有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上次你给老大发沐浴照勾引他,老大又给你回了一个他淋浴的视频,你知道那视频是怎么拍出来的吗?”
冷易婳:“。。。。。。”
尽管没有说话,但是冷易婳却是竖起了耳朵的。
费腾既然能这么一提,那么那段沐浴的视频肯定内有乾坤!
就在费腾透着几分小骄傲想要把纪倾尘的小动作全都揭个底的时候,床上熟睡已久的男人忽然咳嗽了起来,好巧不巧地打断了费腾的话。
“咳咳,咳咳咳。”
纪倾尘就像是所有电视剧里美人苏醒的样子,先是手指头动了动,又是蹙了蹙眉,这才缓缓掀开眼帘,露出迷茫又无辜的眼神,空洞地瞧着天花板后,再慢慢汇集瞳孔中的焦距,四下张望起来。
这一整套醒来的流程他做的流畅自然。
可就是这份流畅自然,这套完整至极的动作,让冷易婳心中忍不住哀嚎:装!你继续给我装!小样儿,瞧在你如今生病的模样,我就不与你计较,但是这笔账,我给你记下了!
“老大!你醒了?”费腾扑过去,关切地看着纪倾尘:“头晕不晕?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身体还疼不疼?要不要叫医生?”
纪倾尘没看费腾,只是一往情深地伸出手去呼唤着:“小婳,小婳!”
冷易婳立在原地,终是一阵轻叹。
不论他刚才是不是故意打断费腾的话,也不管他之前有没有撒谎掩盖把她看光的事实,至少在听见他呼唤自己名字的瞬间,她的心是软的,眼底涌动的晶莹也是热的,对他的关心更不是假的!
“我在呢。”她走上前,拉住他的手,粲然一笑:“终于醒了,饿不饿?”
纪倾尘没有说话,而是深深看着她,仿佛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什么。眉宇间不经意流出的小小的忐忑,衬着他这张苍白无力的脸,更显得楚楚可怜。
眸光瞥了眼冷易婳握着自己的小手,他握的也更紧了紧,这才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