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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冷面炽恋-第19部分

小说: 冷面炽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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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到公司调查安美美家的住址。

乍见四弟毫无前兆归台的司徒赤魑惊诧万分,自办公桌后起身迎向他问:

“怎么突然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哥,可不可以请人事室将安美美的资料送过来?”司徒青魁直截了当,连寒暄都省了。

“安美美?”赤魅将目光调向司徒青魁身后的女子。

“嗯,就是两个月前你调过去日本给我的人。”司徒青魁把安美美拉到身侧。

“但她的资料不在这里那。月前你跟我调人时,我手边并无适当人选,便要黑魇帮你留意,她是从高雄分公司派过去的。”

半年前,“彩门集团”在台分公司于高雄成立,黑魇终于如愿独当一面;而这段时间由其蒸蒸日上的业绩看来,黑魇的领导能力确实有“青出于蓝”之势。

“大哥,麻烦你把住址抄给我好吗?”那个成立典礼他虽有去参加,但当时兄弟们是一道下南部的,如今事隔太久,他早忘了地点在哪。

“你们到底怎么了?”赤魁一双犀利的眸子在他们俩脸上穿梭,试图瞧出些端倪。

“大哥,现在没时间向你说明。”司徒青魁抽出一张便条纸摆在他面前道。

赤魅并无多加刁难,就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马上就要下去?不回家一趟吗?”

“不了,下次有空再说。请大哥代我向大家问好,拜。”将纸收妥,司徒青魁拉着安美美来去匆勿。

紧接着,他们搭机到高雄来找黑魇。

黑魇见到他们也是相同的惊愕。

司徒青魁从人事档案的资料中取得了他要的东西后,同样没稍作停留,事不宜迟地招了辆计程车就直奔他们最终的目的地。

“到了,美美,这就是你家。”飞来飞去、忙碌奔波了一天,总算到了。

安美美举目打量这间气势不凡的华宅,顿生近乡情怯之感,忐忑不安……

她该如何面对那些被她不小心遗忘了的家人?

怔仲之间,大门忽被开启,安美美反射性地跳到司徒青魁身后。

“美美!?”倒是开门者匪夷所思地张大了眼。“你回来了。干什么站在门口发呆呀?”

“这位小姐,很抱歉,请问你是美美的姐妹吗?”司徒青魁友善地开口。

“你是谁?”安蓉蓉插腰挑眉地瞅着眼前一副护花使者姿态的男人。

“我叫司徒青魁。美美她在日本不小心因发生车锅而丧失记忆,所以……”

他话还没讲完,安蓉蓉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什——么!?”

“这说来话长。我们可以进去讲吗?”

安蓉蓉退了一步,率先一路喊爸、喊妈、喊一长串名字冲进屋去

不一会儿,大大的客厅便齐聚了一堆人,且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瞧这阵容之庞大,令司徒青魁不由得微哂这家子与他家一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差别只在于他们兄弟分散在世界各地,而这家人显然非常团结。

安美美丧失记忆这消息对他们而言宛如晴天霹雳,连准备晚餐到一半的厨房都暂告罢工。

“司徒先生,可否请你将来龙去脉详细道来?”一家之主安明清开口了。望着女儿陌生的眼神与表情,他心痛不已。

司徒青魁避重就轻地娓娓道出事发的经过,最后说明此行目的。

“当然、当然,我们必定齐心协力挽回美美的记忆。”

“那么,美美就交给你们了;我先告辞。”司徒青魁直起颀长魁梧的身躯微欠。

“司徒青魁……”安美美惴惴不安,追着他到门口。“你要回日本了?”

“不,我会在我弟弟家借住两日,明天再来看你。乖乖的,嗯?”

“可是……”

众人面面相觑,而后一家之主出声道:

“司徒先生,这里房间多,你就暂时住下可好?”

不可否认,他们大家这会儿对安美美而言全成了陌生人,而她熟识的只有他;再者,他们两个之间……明眼人大概都可瞧出是怎么回事。冲着这两点,他这老爸就为了女儿破例留个陌生男子在家小住喽。

“不……”

不让他有拒绝机会,于惠如接着热络地说:

“马上就要开饭了,你留下来一块吃吧。”

“我去帮忙。”安贝贝跟着跑进厨房。

“我也是。”安楚楚也跑了进去。

而留在客厅里的人则刻意营造轻松气氛,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

其实,大家齐聚一堂用餐只在节日才会有的;但今日不知怎地,已各组家庭的安蓓蓓和安菲菲突然心血来潮带着丈夫、孩子回娘家。此刻他们心中不约而同地纳闷着,莫非这个“偶然”是冥冥中的安排?

席开两桌的家庭餐会于是在这人人心思各异,充满着冲击的一夜展开了……

※※※

司徒青魁在拗不过安家人的热情下住了两天,也陪了安美美两天,但他终究不得不回日本处理公事。

面对丧失记忆的安美美,安家人显得不知所措,不晓得该怎么帮她?

于惠如心疼女儿,经常拉着她诉说她从小到大的种种。

大姐安丽丽、两个孩子的妈的安蓓蓓、牙尖嘴利的安蓉蓉、怀孕五个月的安菲菲、忙着画设计图的安贝贝,以及甫从学校毕业在家里蹲的安楚楚,这些姐妹只要一有空便会陪她逛东逛西,聊些天南地北。

全体动员的目的无非是期盼安美美能早日康复。

对于大家的用心良苦,安美美在动容之余也备感压力。她独自在这个明明应该很熟悉、却又陌生的家尽力适应生活,而她的精神支柱便属俨然成了空中飞人,Qī。shū。ωǎng。每个星期在日本与台湾上空两头跑的司徒青魁了。为了怕她感到孤单,司徒青魁固定周五晚上会飞来台湾陪伴她,并询问记忆恢复的情况,然后周日晚上再飞回日本。她虽明白他这么做很累,偏又自私地希望他能持续下去。

“美美,陪我去买小孩子的衣服好吗?”安蓓蓓最近成了娘家的常客,三不五时便往这儿跑,幸好夫家住得并不远。

大女儿婷婷上小学,已是标致的小小美人,而小儿子傅德也在念幼稚园。贤妻良母的安蓓蓓现在是无事一身轻,才能老陪着安美美串门子。

“二姐,对不起,我今天不大想出门。”安美美躺在床上,心事重重。

安蓓蓓坐上床沿探问:

“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没关系,慢慢来,这种事急不得的,对不对?”

事实上,今天是安美美的生日,大伙想帮她办个庆生会,但老拐不到她出门,被识破的话可就没意思了。

“二姐,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样啊……”安蓓蓓没辙了。唉,总不能强押她出门吧?

仿佛救星般的安蓉蓉敲了两下门,然后旋门而入;见安美美仍文风不动,向安蓓蓓使了个“还没搞定呀”的眼色。

安蓓蓓搔搔头,下巴偷偷地努了努,要安蓉蓉过来帮忙。

安蓉蓉会意,走到床边拉起安蓓蓓,故意说:

“你不是要去买东西吗?我陪你去好了。美美好像不舒服,就让她多休息吧。”

安美美没有理会,只是一迳地沉溺在自己的思绪里。

姐妹俩于是拉拉扯扯到了房外,安蓓蓓不解地问:

“不是要把美美带出去吗?”

“哎呀,瞧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没心情出门逛街。就让她在房里待着吧,我们准备我们的,不碍事的啦。”安蓉蓉压低嗓音。

“也对。”

走到楼梯口,冒冒失失冲上来与她们撞了个满怀的安贝贝大叫“哎哟”一声.抚着发疼的鼻梁。

“干么?走路小心点啦。”安蓉蓉则抚着下巴出言轻斥。哪里不好撞,便撞这个肉最少的地方,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是想来告诉美美那个人来了嘛,谁晓得你们刚好站在这?”安贝贝无辜地嘟嘴。

“那个人?’’安蓓蓓与安蓉蓉异口同声,眼神透露着雀跃,心也已猜着九分,却仍忍不住问。

“就是那个司徒青魁呀,我想美美应该会很高兴见到他。”

“那还用说。她现在满脑子想的八成——不,百分之百都是他。”安蓉蓉贼兮兮的挤眉弄眼。

“可是……让他直接到美美的房里好吗?安贝贝拧眉迟疑道。

“无所谓啦,反正咱们家不久后可能又有喜事要办了。”安蓉蓉眉飞色舞地道,然后把六妹安贝贝赶下楼,要她亲自去催司徒青魁上楼会佳人。

司徒青魁每回到安家,见到的总是热热闹闹的场面。他不禁怀疑,这群永远活力四射、精力旺盛的娘子军里,为何独独安美美那么沉默寡言?可不可能是基因突变,制造出她这特异份子?

几乎是被簇拥着到了安美美房外,司徒青魁面对这群娘子军总有些不习惯与尴尬,同时又很开心她们对他明显的接纳。

今天不是周末,也并非假期;而他匆忙奔来台湾的理由只有一个——

他要亲口向她道句:“生日快乐”。

她或许忘了,但他在读过她的资料后可就牢牢记住了。

司徒青魁敲了敲门——

“拜托,姐姐妹妹们,请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行吗?”房内传出安美美有气无力的声调。

“可是我不是你的姐姐妹妹们耶,怎么办?”熟悉的噪音在门后清晰地响起。

安美美从床上弹跳起来,难以置信地冲去开门。

“司徒青魁,你——”

“美美,生日快乐。”他从背后举出一大束鲜花。

“今天是我的生日?”安美美又愕又喜地接过花凑近鼻下深吸一口。“你特地为我赶来的?”奇怪,最近怎么特别容易情绪不稳定?瞧瞧眼前又充满了一阵雾气……

“你感动吗?”司徒青魁揶揄道。

一晃眼,安美美回家来已月余了,他很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转变。倒不是记忆恢复的进展,而是她对他的依赖;对于这个意料之中的情况他非常满意,看样子他与藤边丰之间的胜负即将分晓,用不了三个月的时间了。

本来嘛,约定中虽然言明他不许在台湾居住以示公平,但可没说不许他当个空中飞人飞来飞去。

至于“大冢”真如大冢虹姬所言,在上万弟子夜以继日的分工合作下,烧毁的宅子整个打掉重建,只花了一个多月便完成了一半,成果委实惊人。想必过不了多久,“大冢”即可回复昔日风光。

“谁说的。”安美美鼓起腮帮子否认。“对了,你有没有去帮我看猫咪?”

司徒青魁边沉吟边打量她,煞有介事地说:

“它快比你壮了喔。”

“夸张。”哪可能猫会长得比人还壮?又不是中国鬼狐传奇。

“美美,我还有一个礼物要送你喔,眼睛闭上。”司徒青魁神秘地说。

她狐疑地挑挑眼,没瞧见除了花以外的礼物;为求答案,她只好乖乖闭上眼。

霎时,一股男性气息逼近她;来不及思索,她的唇便被一个柔润的触感覆盖。仿佛被带到了没有重心的空间。身形飘浮、心醉神弛,舌与舌的纠缠、吮咬,将被比细长绵密的情意点点注入对方心坎里……

恍惚间,安美美依稀感到一股能量贯穿她脑,继而窜流至四肢百骸;一道灵光一闪,有些影像突然鲜明了起来。

就是这感觉,安美美心中呐喊。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司徒青魁松开了她,强压下体内勃发的欲望——他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

“怎么了?”

安美美定定地瞅着他焦急的神情,故意吊他胃口地慢慢说:

“我好像……”

“好像怎样?”

看着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决定不再作弄他,霍然眉开眼笑道:

“我好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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