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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在你心上狂野生长-第6部分

小说: 在你心上狂野生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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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靖北但笑不语。
  “你就不怕我会留疤?”
  “我下手什么时候让你留过疤?”
  她微喘着气,笑的无声无息的笑,吃力的下了台子,扯过了自己的衣服,“你觉得我适合去哪里?”
  “自己想,想好了告诉岑澄。”说完,他便走了,多说一句软话都没有,留苏柒一个人在地下室内。

  ☆、016:恶作剧

  苏柒本想穿上衣服的,可是背上的伤口实在太疼,她受不住,索性就这样了。她一步步上楼,刚走出地下室,便看到岑澄靠墙站在那里。
  瞥了她一眼,立刻就别开了头,说:“你倒是豪放。”
  苏柒抬眸看了他一眼,瞥见他微微发红的耳根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低低一笑,一步步挪了过去,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靠了过去,笑说:“你看我身材好不好?”
  岑澄微皱了一下眉,不动声色的挪了步子,看都不看她一眼,说:“我只是过来跟你说,这两天你就留在这里,到时候我会送你离开。”
  苏柒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耳根子,恶作剧般再次靠过去,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歪着头,说:“问你话呢,你说我身材怎么样?”
  她的身材自然是好的,身上没有半点赘肉,甚至还有隐约的马甲线,胸部发育很好,胸型非常好看。此时此刻,身上沾着点点血迹,竟是有一番野性的美。她现在的行为,等于在惹火。
  岑澄微微皱了眉,转头深深看了她一眼,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说:“小柒,你别闹了。”
  “有什么关系,他又不会在意,你怕什么?不敢还是不行?”她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更是凑近了一些,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朵里,痒痒的。
  “苏柒!”他的眉心皱的更紧了一些,脸色沉了下去,连眼眸都变深了,握着她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道。
  苏柒蹙眉,啧啧了两声,说:“跟你开个玩笑,别那么认真嘛,我都伤成这样了,哪儿还有心思干那事儿。既然愿意收留我,那你背我上去吧,我不想动了,太痛了。”
  岑澄抿着唇,瞪了她一眼,松开了手,苏柒正准备跳到他的背上,岑澄眼疾手快,一下就扣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拽到了跟前,冷声说:“我扶你上去。”
  “痛痛痛,你轻点行不行啊!”她皱眉,睨了他一眼,撇撇嘴说:“真是小气,这么开不起玩笑。”
  岑澄斜了她一眼,不理会她的话,扯着她往前走。
  岑澄将她送到房间门口,仍旧冷着一张脸,说:“有什么事就叫我。”
  “不叫。”
  “随便。”他说完就走开了。
  苏柒看着他那种决绝的背影,忍不住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这样子明显是有感觉的反应。她关上了门,将衣服丢在了地上,进了卫生间。
  从镜子里看了看背上的伤口,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痛的她不由龇牙,吸了口凉气。随后,她开了花洒,扯了条毛巾往嘴里一塞,然后像个勇士一样,慢慢的走到了花洒下面。
  热水淋在伤口上,她用力咬紧了毛巾,一双眼睛慢慢开始发红,猛地抬手抵住墙壁,稳住自己的身子。
  洗完澡,苏柒像是去了半条命一样,她只穿了一条内裤,就光着身子走了出来,直接趴在了床上。没一会,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大概是忍痛消耗了太多精力,实在支撑不住,就昏睡了过去。

  ☆、017:田螺姑娘

  岑澄走到露台门口,微低了头,说:“回房间了,应该没什么事。”
  陆靖北目视着远处黑暗的天际,笑了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还有力气勾引人,想来是不会有什么事。”
  岑澄心头微微一紧,“她……她是开玩笑的。”
  他回头瞧了他一眼,见他紧张的模样,不由轻笑了一声,说:“没什么事就去休息吧。”
  岑澄想了想,终了还是一句话没说,只说了声好,就转身走开了。
  不多时,外面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并越下越大,还伴随着电闪雷鸣。
  整个晚上苏柒都睡的死沉死沉的,做了一夜的噩梦,想要醒来却怎么都醒不过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她,她拼了命的挣扎,却还是动弹不得,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猛地睁开眼睛,引入眼帘的是紧闭的房门。
  她枕在绵软的枕头上,脑袋沉沉的,喉咙干到了极致,她张了张嘴,果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稍稍动了动,扯着背上的伤口,便觉得浑身哪儿都痛的要死。
  这时,她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只水杯,她几乎没多想就挣扎着起来,拿过杯子三两口就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净,这下次倒是舒服了,慢慢的她便发现了一丝异常,这是一杯还未凉透的水。
  可是她记得她昨天并没有拿水回房间,而且昨天她睡觉的时候身上没有穿睡衣,也没有盖被子。她只记得因为背上的伤口实在痛的厉害,她连睡衣都不想穿,所以就光溜溜的自己卫生间里出来,出来之后就直接趴在了床上,之后就再没有记忆了。
  然而,现在她不但穿了衣服,盖被子,床头还无缘无故的出现了一杯水。所以,这房间里难不成有个田螺姑娘?
  正当她在想这田螺姑娘的可能性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紧接着外面的人就推门进来,是岑澄。
  他见着苏柒木讷的坐在床上,长发散落,身上穿着轻纱睡衣,胸前风光若影若现,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许是刚刚醒来的缘故,她的眼睛显得那么干净澄澈,让人心头微动。回想起昨天她穿着胸衣一步步从地下室上来的样子,竟然有一股火,从肚子里直窜上来。
  真是该死!岑澄在心底暗骂一声,径直的走过去,弯身扯过被子直接盖过了她的头顶,板了一张脸,冷声说:“醒了?”
  苏柒哎呀了一声,整个人往后一倒,紧接着就响起了杀猪一样的叫声,“啊!岑澄你个混蛋!”
  她一下就弹了起来,像是小猫一样,两个爪子一挥,把被子给挥开了,头发变得乱七八糟,一脸狰狞的瞪了岑澄一眼,下一秒就猛地扑了过去,想要掐他脖子。岑澄忍着笑意,伸手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脑门,把她给拍了回去,说:“老实点,小心我在你伤口上撒盐。”
  她猛地吹了一下落在眼前的头发,瞪他,“小心眼,你这是故意报复我。”
  “是。我就是报复你,所以你最好老实点。”
  “单挑!”
  “好啊。”岑澄挽起袖子,退开了两步,冲着她勾了勾手指。
  苏柒一动,伤口一扯,知道疼了。嘶了一声,握了拳头,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说:“你!你等我好了不打死你。”
  岑澄嘴角往下,忍住了笑。

  ☆、018:你想多了

  女佣人上来给苏柒擦了药,现下她只能穿那些轻纱的衣服,佣人给她准备了胸衣,可她左穿右穿都要牵扯到背后的伤口,这会她一点儿痛都忍不了,索性就把胸衣丢在了一旁,只穿了衣服就下楼去了。
  陆靖北自然早就走了,不过她还是猫到他的房间去看了一眼,看了一圈才下楼。
  岑澄看到她下来,只一眼,便又迅速的侧开了头。
  苏柒没注意到他的反应,肚子很饿,她现在就想找东西吃,“我饿了,有吃的没?”她一边说,一边径直的往厨房走去。
  岑澄的喉头微微动了动,低低的咳嗽了一声,说:“可以吃午餐了。”
  “竟然已经中午了!”她有些惊讶,从起床到现在她都没看过时间,只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灰蒙蒙的在下雨,海上还有雾,一眼看过去,还以为很早呢。
  她去厨房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只鸡腿,一边吃一边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她左右看了一圈,往客厅的方向喊了一声,“岑澄你干嘛呢,吃饭了呀。”
  “你自己吃吧。”半晌,他的声音才隐隐绰绰的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听着好像离的挺远。
  “干嘛呢?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她等了一会,岑澄没有回答,也没有过来,佣人已经把饭菜摆好,明显有岑澄的一份。她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人在搞什么。
  她吃掉手里的鸡腿,拿纸巾擦了擦手,便起身去找,最后在外面的院子里找到了他。外面还在下着大雨,他赤脚站在门沿上,雨水溅湿了他的脚,还有他额前的头发。
  “你干嘛呢?”她站在门口,探出半个身子。
  岑澄侧目看了她一眼,眉头一皱,明显有些不耐烦,说:“你管得着吗?”
  “呦,还生气了?为昨天的事儿?”
  “没有。”
  “那就进来吃饭呗。”她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走到了他的身边,想了想,问:“那个,昨天晚上你是来照顾我吗?”
  她歪头看着他,两人差了大概一个头。岑澄侧头对上了她的目光,旋即又垂了眼帘,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口,耳根子红红的,开玩笑道:“你还真不把我当外人。”
  这会苏柒才算是注意到了衣服的问题,轻纱雪纺的衣服,很透,若是里面不穿点什么,等于跟没管一样。她猛地瞪大眼睛,迅速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低低的骂了一声艹。
  两人顿时没了话,气氛似乎有点微妙,苏柒侧着头不看他,而岑澄则看着远处,目不斜视,胸口有点燥热。
  苏柒抓着自己的胸,眼珠子转了转,余光瞥到他血红的耳朵,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片刻,就转身进了屋子,回房间扯了一件外套,下去的时候,岑澄还站在外面,她过去,探出头,道:“行了,我穿衣服了,进来吧。”
  “噢,对了,这事儿你别给陆靖北说。”她想了想,又窜了回来,说:“要不还是说吧,然后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几秒的功夫,她又摆摆手,说:“算了算了,还是不要说了,万一他打你怎么办,你也是我朋友嘛,还是不要了。”
  岑澄只斜她一眼,泼冷水,说:“你想多了。”

  ☆、019:红耳病

  苏柒吃的差不多了,放下筷子,喝了口水,突得像是想到什么似得,抬头盯着岑澄,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
  “有屁就放。”他白了她一眼,冷冷道。
  苏柒双手托着下巴,笑眯眯的,问:“你还是处男呀?”
  岑澄刚喝了口水,听到她这一问,全数都喷了出来,还呛到了喉咙,咳的一张脸通红。
  苏柒递了纸巾,但还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似是在等着他回答。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拿过了她手里的纸巾,恶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说:“苏柒,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你!”
  苏柒咯咯的笑了起来,单手支撑着脑袋,点点头,说:“嗯嗯嗯,我真的很怕。你知不知道你的耳朵很红哎,你是有红耳病吗?”
  她说完,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不过她也知道分寸,男人对于这种事儿都异常敏感要强,在岑澄快要生气之前,她就停了下来,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以后你准备干嘛的时候,我给你买个耳套。”
  “滚!”
  苏柒喝了一大口水,舔了舔唇,敛了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昨天晚上是你照顾我的吗?”
  岑澄此刻心里还烦闷的很,没好气的说:“不是!”
  “真的不是你?”
  “谁管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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