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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加加减减凑成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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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逐门口的那堆苍蝇,三分钟之内我要他们消失,若是不行你就叫警察来。”意映就不相信她没法摆平这点小事。

“是。”碧玉脑袋一缩,马上关门去办事。

“我希望贵府的水量与冰块充足。”欧阳零低哑粗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点不足为虑,倒是你,少招蜂引蝶才能治本。”

意映细细地观察他的五官,桃花眼、稍粗的柳字眉、挺直的鼻梁和微薄的双唇,整体来说虽少了女人的韵味,但阳刚气息之中却又带点阴柔,能让男人败倒,也能让女人倾心,除非他能改善面部的特征,否则在她那些画完成之前,她得买个水库和冰窖备用。

“治本?是他们自个儿不长眼。”欧阳零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

“但灾源是你。”她可不这么认为。

“我好端端地躺在路上可没叫你捡,这类后果是你自己招惹的。”欧阳零放浪地收紧双手,等着看她的反应。

“我既然敢捡就敢扛,本姑娘赶狼的本事一流,用不着你来操心。”意映拉下他的头,也在他的耳边放话,继而抬起眼挑衅地望着他。

“我拭目以待。”他勾着一抹怪笑与她相抗衡。

“有了今晚的情形后,我们的寄宿守则有必要再重新讨论过。”听着窗外那群男人被冰水浇淋的惨叫声,她审慎地对他说道。

“客随主使。”欧阳零只手拉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来回滑动抚摸。

“好,第一条,不准带男人回来过夜。”意映一句话就使得他的手指冻住,定在她的脸上。

“带男人回来?你当我是什么?”欧阳零顿时失了笑意,拢聚全身的怒气质问着,手指抡拳地击在她身侧的墙上。

“祸水。”意映不慑于他突如其来的威吓,吐实地回答。

“哪一种祸水?男人的或是女人的?”他恶狠狠地问,这一点分野他一定要搞清楚。

“都有。不过显然你勾引男人的功力远在女人之上,劝你还是收敛点,引至门口是无所谓,但如果想开房间就到外头去。”她轻轻地推开他,语意坚决地下达命令。

“我没有断袖之癖。”欧阳零的火气瞬间扶摇直上,额际青筋直跳。

“套句你说的,与我无关,我在乎的只是我的居家安宁。”意映轻声着肩,正眼也不看他一下。

“可以,那我也有我的宿主守则。”欧阳零抹抹脸,硬是挥去一肚子的烈焰,冷凝地开口要求。

“说。”意映大大方方地接受民意。

“你也不准带女人回来过夜。”玩规则?这招他也会。

“理由?”意映感到困惑,她带不带女人回来与他何干?

“我向来习惯裸睡,不希望睡到夜半会有陌生女人爬上我的床。”欧阳零不正经地拉紧外衣,故意惜肉如金地对她说。

“那很好哇!”她眨眨眼恭维道。这和尚原来是超级自恋狂转世,佛寺里待久了,他还真的以为他是天底下唯一会勾女引男的高手?

“如果你送上一群饥渴的女人来我的床前,我保证,我懂得‘以牙还牙’这句话怎么写。”他把自己最忌讳的其中一项清楚地说明,她要敢送些对他饥渴的狼女前来,她就走着瞧。

“你也要送一堆男人给我?”意映装作感谢万分地问。

“不,我亲自来就行了。”欧阳零猝不及防地贴住她的腰身,借着高大的身形恫吓道。

“好,我等着你。”意映两手一拍,摊开双掌邀请道。

“你不怕?”他低首看着她的眼,这女人真把他看得这么扁,以为他不敢做?

“怕什么?能被众所倾慕的你看上,荣幸、荣幸,我还用不着像外头那堆人得排队哩!”她不怕死地挑衅,将他的恐吓当成耳边风。

“是吗?”

欧阳零咀嚼着她的话意,猛地低首准确地攫住她的双唇,抬高她的下颚,深入她的唇齿间翻搅,火热地吮尝着她的舌尖和唇瓣,不容她拒绝地攻城掠地。“你太嫩了,尝起来酸酸涩涩,等我调教成熟后再说吧。”在意映几乎窒息前,欧阳零放开她的唇,脸带得意之色地在她唇畔喃喃。

“以一个和尚而言,你尝起来倒是熟透了,佛寺有教这一项特殊技能吗?”第一次接受这种成人游戏的洗礼,意映努力压抑身体烧灼翻涌的感觉,不服输地反唇相稽。

“不,是自我研发以及勤加练习才造就这项技能。”他又以舌再度划过她的唇缘,像是在炫耀又像是在证明。

“别太得意,虽然我对这方面不是很熟练,但今天若换了对手,你也未必吃得开、吞得下。”她靠在墙上瞪视眼前这位挑情圣手,颇惋惜自己在遇到他之前没好好锻炼过自己这方面的才能。

“你像颗未熟的柠檬。”欧阳零舔舔她的唇,俯在她的耳畔浅闻她的香气。

“很抱歉,姑娘我属于大器晚成那一型,很挑嘴的,不像你来者不拒,四处学习这类技巧。”意映红着脸闪躲他不安分的口舌,愈来愈觉得他根本就是个花和尚,鲁智深若晚生个几百年有幸见着他,也会对他甘拜下风。

“我说过我会调教。”欧阳零咬着她的耳垂回道。

“我没指定要你来调教,敬谢不敏。”在他的唇齿挑逗下,意映不禁感到振颤,赶紧一个箭步退离他。这花和尚又咬又舔的挑情技巧好得没话说,他是色魔投胎啊?上辈子没吃过人吗?

“退堂鼓敲得挺快的嘛,你怕了?”他讥嘲地笑笑,原来这女人也有弱点嘛!

“不是怕,激将法对我没用,我没笨得会着这种道。”意映脸上的红潮褪去,随他嘲笑去,她的太平日子过得好好的,笨蛋才会没事找事地接受他的特殊教育。

“你叫映映?”欧阳零又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她。

“沉意映。”

“那你听好,我看上你了,沉意映,我要你成为我的。”不期然地,欧阳零模仿她独裁君主般的口气宣布道。“看上我?谢了,你往下看就有一堆,去挑别人吧!”意映先是愣了一会儿,回过神后立刻指着窗外冷然拒绝。

“刚才是谁说能被我看上是一种荣幸的?”他挑她的语病,对于她的拒绝感到十分快意。

“跟你客套你还当真啊?比三岁小孩都好骗。”意映不屑地努努嘴,刚才只是不想拆他的台才会言不由衷,怎么捧着、捧着,他就真的以为自己上天了?

“只要我开口,这辈子还没有女人会跟我说个‘不’字。”第一次见到有女人对他露出不屑的表情,他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新奇地想从她身上挖掘更多。

“看过铁板没?我就是你踢到的第一块。”她微笑地对他挥挥手,好让他知道铁板长得什么样。

“铁杵可以磨成绣花针,我有耐心磨。”欧阳零不屈、不馁地撂下话。

“我对女红一窍不通,要做针线活去找碧玉。”虽说这男人有着旷世难求的美姿,但跟一个和尚耗?她不是疯了就是有病。

“后悔也来不及了,打从捡我回来就是你孽缘的开始,你逃不了的。”欧阳零目光炯炯,以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她脸上的倔强和不从。

“逃?你以为自己有多大的本事?”意映对他的话很感冒,就算自大也要有个限度吧?

“我的字典里没有‘失败’这两字。”欧阳零信心十足,他就是喜欢这种带刺的女人,宁可错杀也不可轻易放过这独一无二的怪胎。

“那本字典很快就会改版了。”她倒是不担心这点,只是以轻描淡写的口吻嘲笑他。

“小姐,我把那些人赶跑了。”碧玉欣喜地推开门,硬生生地打断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

“很好,记你一次嘉奖。”意映回过头,拍手称赞道。“你们在谈什么?”嗅到房内有股不对劲的味道,碧玉好奇地问。

“没什么,纯属废话,我要回房再睡一觉。”意映拨拨短发,决定把方才那段无聊的对话自动由脑海消除,当成未睡醒的噩梦。

“沉意映。”在她离去前,欧阳零对着她的背影叫道。

“你还有什么事……”意映烦不胜烦地回头,一转身就被他赏了一记结结实实的吻。

纯男性的气息充斥在口鼻之间,使她在片刻间感到晕眩和飘然,欧阳零如搧火般地抱住她的腰,将她紧按在身上,与她的身体紧密地相贴,狂风暴雨似地洗劫她的红唇,一双手也没闲着地在她身上搓揉爱抚。

在意映被他吻得无法反应的同时,站在门口的碧玉也吓呆了。

欧阳零的吻像午后的西北雨来得快去得也急,他挪走偷袭成功的双唇,稍稍放开杏阵圆瞪的意映。

意映抚按着自已的胸口,试着调匀呼吸和平息自己那颗狂跳的心,一股甜美的感觉在唇舌间徘徊不去,全身每一吋细胞都被他熨烫得暖烘烘,像有了自己的意志般活了起来,呼唤着她再度上前接纳那份热源。

自己对意映出奇强烈的反应也震惊了欧阳零,在意映一离开他的怀抱后,他顿然觉得若有所失,极度渴望能再将她拥进怀里补回那份空荡。他面部颧骨泛着浅淡的桃红,眼神晶亮闪烁,如遭电殛地看着意映,一股决心闪电般地兴起,他抬起意映的脸庞。

“我不只要让你成为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从今以后也会全部属于我。”

在这个吻之前,他从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但此刻,他完全信服这句话。

欧阳零见她呆愣没回神,再度低首封住她的唇,并吻醒她迷糊的意识,以惑人的眼神锁住她的眼,语带玄机地说道:“不久之后,我会让你后悔你有乱捡东西的习性,有些东西捡回来后,是一辈子也摆不回去的。”

第三章

“碧玉,这是什么花?”

在为期将近半个月的闭关作画后,意映终于踏出画室呼吸新鲜空气。突然,她发现房内所插的花都变了个模样,与她闭关前的景象大大不同。

“百合,每天都会插在房子里的那种。”碧玉拿着剪刀整理着花的枝叶。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颜色的百合。”看着桌上或粉或红的百合,意映不高兴地提醒。

“我知道啊。”碧玉理解地点头。

“那这花怎么会出现在我家?你今天没去花圃摘?”所有的花类里她就独独钟爱纯白的百合,所以才刻意在后院里辟地栽花,以期每天都能在花香中醒来。

“去过了,但这些花是我从市场买回来的,那家花店今天缺货,没有白色的,你先将就点,明天我再去买白色的回来。”碧玉还是一副忙碌样,有问有答地裁剪花枝。

“市场买?我家的花圃没种吗?”后院就有,她干嘛跑那么远去买?意映都被她搞迷糊了。

“本来是有,但现在没种,你的合百花圃没了。”碧玉拿来花瓶,边插花边说。

“我的百合花圃怎么会没了?”她拨开阻隔在她们之间的花枝,又怒又急的问。

“早就没有了呀!小姐,你不知道吗?”碧玉理所当然地反问她。

“这两个星期我都关在房间里画图没出去走动,你没说我怎么会知道?是谁擅自动我的花圃?”意映桌子一拍,火气冒了上来,敢对她心爱的花圃动手,是哪个人不要命了?

“那个人妖。早在两个星期前他就把花圃里的百合拔得一乾二净,论斤论两地卖人了,他还重新整过地,改种了些新的东西。”碧玉像没事人似地指着后院,转身将插好的花摆上小圆桌。“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件事?”

“每次你在作画时都在门上贴块‘生人勿近,否则格杀勿论’的牌子,我向天借胆啊?我哪敢敲门跟你讲?”碧玉两手扠着腰,说得理直气壮,她一向都是照着女主人的交代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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