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芙蓉初长成(又名芙蓉成长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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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收到其他公子哥们艳羡的目光,李文兵侧目,半透明的面纱下夺目容光若隐若现,体态妖娆又透出一股青春朝气,嘴角微微上扬,笑得意味深长。
门口的丫鬟折服于娃娃刻意散发出的高贵气质与万千仪态,不敢直视,恭敬迎进。虽无明文规定,但大家都有常坐的老位置,李文兵邀请娃娃坐到他的茶桌,娃娃见他这的位置靠窗且离伪哥儿那桌甚远,求之不得呢。
等他们坐定,马上有丫鬟奉上香茗,不知是出于礼貌还是不太在意,李文兵并没有探问娃娃是哪家小姐,这正中娃娃下怀,女孩子撒太多谎总是不好的。
两人正随意的聊着,看到伪哥儿跟三位美女有说有笑着进来,娃娃像个做错事的孩童忙低头侧身避过。李文兵噙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正待开口取笑她,忽见门外银光一闪,是带着银质面具的茶楼主人,李文兵收起笑容端起碎花茶盅。
娃娃感觉到李文兵的异状,抬眼向门口望去,正好对上那双似曾相似的清冷眸子,脑门一轰,虽然几年未见,虽然一个戴着面具,一个蒙着面纱,但一眼便认出了彼此。时间在那一刻静止了,两人通过眼神传递着共同的疑问………“他(她)为何出现在此地?”
原本热闹的茶楼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惊愕的看着这对光明正大眉目传情的才子佳人。银面人转身离去,娃娃奋起直追,李文兵不落人后,在不懂武功的人眼里,三人几乎是同时离去。
茶楼里炸开了锅,交头接耳,分享彼此的丰富想象力。
娃娃追到梧桐林出口处,再也寻不到银面人,心中更确定自己的猜测:这么好的轻功,定是他无疑了。
“你认识他!”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语气。
娃娃转身,无奈道:“我想,我认识他。”
“他是谁?”
“我不想说。”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干卿何事?”娃娃不耐烦了。
“干系大了。”李文兵叹气道。
“你是谁?”这次换娃娃问了。
“我不想说。”李文兵学舌道
“你认识他?”娃娃不死心的再问。
“干卿何事?” 李文兵一副你别自讨没趣地的样子。
“你……”娃娃张口结舌,跺脚走人。
李文兵拉回暴怒的娃娃,用一种宠溺的语气在娃娃耳边轻轻说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嗯?”
那神态,那语气,那情形,就像在哄无理取闹的情人。
娃娃当然也感觉到了这丝暧昧,奇怪的是自己并没有对“登徒子”的愤怒感,反而觉得就像竹马哥哥在哄闹脾气的青梅妹妹。娃娃觉得心里某块地方突然变得突然柔软起来,味道甜甜的腻腻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李文兵一直温柔的注视着迷惑中的娃娃,抬手帮她别起被风吹落的发丝,那么自然,那么温馨,娃娃茫然的看着他。李文兵闻到似兰非兰的少女发香,不禁心内一荡,目光更加温柔的滴得出水来。
等娃娃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被李文兵搂在怀里,岂有此理。娃娃挣扎,可是他的双臂好有力,娃娃破口大骂,没骂出句完整话,小嘴便被对方滚烫的双唇紧紧堵住。
娃娃猛力摇头,想甩开他的唇,李文兵左手反剪娃娃两条玉臂,腾出强壮的右手固定娃娃的后脑勺。此时的娃娃就像小时候被葡萄奶娘强行哺乳时,全力的顽强抵抗,在对方眼中却可以忽略不计。娃娃羞愤交加,抬起膝盖欲顶他致命弱处,被他机敏躲过,反过来把她两条玉腿紧紧夹住。
毫无反抗力的娃娃无助的任他掠夺,檀口中每一处角落都被他光临过,丁香小舌被卷的酸酸麻麻,樱桃小唇被他揉捻的充血肿胀。渐渐的思维变得混沌起来,仿佛置身于阳光普照的云朵里,悠悠荡荡,晕晕乎乎。
李文兵“饥饿”的吮吸着,娃娃被吻的快窒息了,急得掉下眼泪。李文兵尝到咸味,心里一惊,结束激吻,见娃娃梨花带雨的小脸,心疼的抱紧她,羞愧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
第64节:迷雾渐散(3)
娃娃又不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仕女,初吻被强夺固然恼怒,但还不至于为此痛哭。流泪不过是为了脱离“虎口’”的下下策罢了。
见自己的眼泪能“以柔克刚””,不加以利用就不是娃娃了。娃娃哭得更加“伤心欲绝”,晶莹的泪珠无声地从她眼中泌出,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和桃花般的腮边,李文兵惊慌失措道:“芙蓉,你别这样,我被你哭得好心痛。快别哭了,要打要罚随你,好么?”
“你叫我什么?”娃娃被惊的忘了哭泣,睁大迷蒙的泪眼,连声问道:“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李文兵抹去她粉颊上的泪珠,顺手又轻佻的在桃腮上摸了一把,惹得娃娃对他拳打脚踢。李文兵从容躲闪,不再招惹她,正色道:“傻丫头,我希望你自己发现我是谁?还有,再不许惦记别的男人了,你只需记住,我是你未来的相公,回去吧,得空去看你。” 说完也不等娃娃反应,足尖一点消失了,又是一个功夫高过自己数倍的人,根本追不上,娃娃心火沸沸莫禁,气得哇哇大叫。
娃娃捂着被蹂躏过的红唇,不敢相信自己的初吻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点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给夺走了。更莫名其妙的是自己其实还不讨厌这个吻,这简直是耻辱,她甚至还不知道他是谁?
捡起面纱重新蒙上,遮住肿胀的樱桃,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娃娃懊恼的踢着一棵梧桐树,大概是把它当成某人了吧。等心情平复下来,娃娃又想起了来此的目的。
茶楼的主人竟然是他,这个被她叫了五年小师傅的男孩,当年的他不过才十来岁。尽管穿着朴素,但是整洁大方。他一直保持着谦逊又温文尔雅的姿态,当时娃娃莫名的感觉到他身上有一种天然尊贵的气息,一种自然而然让人臣服的气质。他整个人跟丐帮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义父当年就断言他的身份不简单,果然是非常不简单呢。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娃娃就觉得他面熟,只是想不起来像谁,现在终于有答案了。是皇帝,尤其那双睿智的眼睛,从形似到神似。
他自小便在江湖走动,学了一身好武艺,如今又广结豪门俊才,真相呼之欲出。娃娃突然有些难过,他十岁不到便混进丐帮跟着义父学艺,是什么样的环境让他如此早熟,不到十岁的孩子就能有如此心计?可是,这些暗地里的动作能怪他么?皇宫,权力,就像一个漩涡一个黑洞,不是你不想卷入便能脱身的,有时先发制人也是为了自保。
可是青儿呢?那个记忆中憨憨的青儿呢?那个对她格外疏离的二皇子到底是不是青儿呢?如果不是青儿,那青儿你在哪里呀?如果是青儿,那你为什么不承认呢?你变了么?是皇宫的残酷迫使你也变得心计重重了么?
本来还打算去探探梧桐林尽头,说不定会另有乾坤,但是现在,她犹豫了。她该去吗?万一她发现什么对青儿他们不利的事情,她能袖手旁观吗?可是不旁观又能如何? 难道还要跟他作对吗?
娃娃越想越心慌,她最怕的就是将来见到两人,甚至更多人为了那顶皇冠而手足相残,无论是睿儿还是青儿还是另一位”“表哥”,她都不希望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有闪失。只是,事情好像不乐观呢。
第65节:护花小使者(1)
29.护花小使者
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要去趟这浑水,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各有各的缘法。终因压抑不下内心强烈的不踏实感,而向梧桐林深处跨出第一步。
聚贤楼位处林子正中央,避过仆人来到茶楼后方,怪不得伪哥儿曾告诉过她这茶楼后面除了梧桐没有其它了呢,这里分明布了两个阵法。其中一个就是障眼法,不懂奇门遁甲之术的常人眼中可不就是什么都没有了么。
前段时间娃娃因谜踪阵被困于自家后山,回府后便钻研起奇门八卦,这障眼法难不到她,可是另一个阵法却实在太高明。她认得此阵名为天网阵,“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可想而知这阵法的利害,更神奇的是布阵人可根据对方的强弱修改阵式。
学了半吊子的娃娃自知无力闯阵,不过,这里的主人是他,如果自己被困在天网阵中,他自然会安排她安全出阵的。说不定他还会亲自出现呢,这也算是以逸待劳了,想到这里,娃娃义无反顾的一头扎进天网中。
娃娃在内行人闻之色变的天网阵中闲逛,不一会儿阵中出现了出口,娃娃走出天网,发现回到了原地。既然布了如此高明的阵法,那么这后面必然另有洞天,娃娃心想今日就算进不了也要逼出睿儿小师傅。
于是,再次扎进天网,对里面喊道:“姑奶奶就赖在阵中不走了,要么你让我进去瞧一瞧,要么你自己出来见我。”说完还真的坐在阵中“守株待兔”了,哼哼,就不信他忍心她困死在阵里。
黄昏来临,夕阳余晖染得梧桐林一片绚丽,娃娃根本没心思欣赏。此时腹中饥渴交加,仍不见睿儿出现,也没有入口为她打开,只有一个回到原地的出口。怎么说也是五年的半师徒情谊,难道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的死活?娃娃有点不是滋味,牛脾气一上来,赌气喊道:“不走就是不走,饿死在这儿算了……”
话音未消,被人点了昏穴,意识模糊间,感觉有人叹了口气,轻轻地抱起她,娃娃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等娃娃醒来第二日清晨,入眼是水蓝色珠罗帐,绣着淡黄明月,赤红太阳,及满天白色繁星。 这不是她自己设计让云裳坊的织女绣的“日月同辉”吗?再看周围,分明就是她自己的闺房嘛,怎么回事?“琼儿,琼儿……”娃娃喊得有些揭斯底里。
“来啦”琼儿用最快的速度跑进来,喘气道:“小姐您总算醒了啊,昨天干什么了?这么累,倒头便睡,一觉到天明。”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回来的?”
琼儿奇怪的看了娃娃一眼,说道:“这该问您自己啦,小姐。您经常早出晚归,神出鬼没的,奴婢只负责帮您掩护。昨日晚膳后我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出去一瞧并没有人影,回来一看,您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您干什么去了?很累吗?”
“没什么”娃娃无精打采道:“你先去帮我准备梳洗用具吧”。
打发走琼儿,娃娃靠着床头回忆,记得昨日黄昏在天网阵中被人点了昏穴,能如此迅速点晕自己的人显然不是泛泛之辈。再加上那一声无奈的叹息,又将她毫发无损的送回丞相府, 除了睿儿不会是别人了。
想到这里娃娃有些郁闷,昨日先是被李文兵轻薄,后又被睿儿点了昏穴,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自己技不如人。这个李文兵到底是谁呢?照他的口气应该是故人,可是她实在想不起来谁会有这个色心跟色胆。
娃娃正用早膳呢,小意青蹦蹦跳跳着进来,甜甜的唤了声“姐姐”。娃娃大感意外:“今日怎会有空偷懒?听说新来的夫子对你很严厉的,这会儿跑来不怕挨戒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