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好久不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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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良唯不疑有他,乖乖的被她给支走了……= =……
“现在没有旁人了,你要说什么就说罢。”
顾良喻绾了绾自己的鬓角,白起发现,顾良喻每次紧张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有这个动作。他放缓了语气,让自己接下来的话,尽量显得不是那么的敌意。
“顾姑娘与老大是青梅竹马,对否?”
顾良喻觉得这样的白起好生奇怪,在一开始山寨让她选男人的时候,她不就很明白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么?当然还有她和步千湛的事……她以为整个山寨是没几个人不知道的吧……毕竟山寨的焦点就那么几个……
顾良喻开口说:“白起你说话就是喜欢绕弯子,明明是个武将,却不如一个秀才爽利。”
白起眯眯眼,“那么你觉得,和老大在一起,对他有什么助益呢……?”
他说的是实话,而话刚出口,他就敏锐的察觉到,顾良喻变了脸『色』。
是了,顾良喻的确是心里猛地一响,那空明的惊慌声音在她心里久久的回『荡』,其实不需要白起说,她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如果说顾家还在,她尚且算是有那么几分价值,而她也一直笃信着只要两个人相爱没什么是不能攻克的。
可是阮绿离那几针轻轻松松的击碎了她的自尊。她一向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手足无措。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白起:“让我猜猜看吧,你的下一句话,是不是想让我离开步千湛?”
白起笑了:“顾姑娘不是很笨的嚜!”
顾良喻:“= =………………”
她看着自己的脚尖,忽然为自己感到好笑。
☆、vip33
明明坚持了那么久,连步千湛对她那么冷漠甚至熟视无睹的时候,她都能用自己的毅力坚持下来,这次怎么因为他白起区区几句话就挫败感顿生?
不可能,顾良喻,离开了步千湛,你自己会活成一副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吗?
爱之于她,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是一种带领她活着的不死愿望,是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
她这样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
“你不就是想让我离开他吗?”
顾良喻嗤笑一声,忽而她才明白白起这是什么意思,说了这么多,还不是想让她痛痛快快的离开步千湛?
白起坦诚的点头。
“我不知道你们的感情有多深厚,但是姑娘,请你原谅我,我说这些完全是为了老大好。只要他好好的……我管不得别人了。”
白起认真的说着,眼里有些酸意。
他无法忘记自己是怎么看着步千湛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也无法忘记曾经步千湛是怎样的一个煞星,到现在,顾良喻一点一点的唤起步千湛身上温暖的元素,其实现在有人情味儿的步千湛他很喜欢,但是他更不想步千湛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了大事。
顾良喻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摆,直视着白起:“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明白!”
“老大之前是将军……很多身不由己,姑娘你应该知道,而且如果将来老大回到了朝廷上,你觉得你对他会有什么助益呢……?”
白起斟酌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考虑。
顾良喻冷笑,转过身看着这尉迟府上的所有景致,甚至透过抱廊,可以看到后面隐隐约约的花园。
顾良喻指着这庞大的尉迟府,对白起一字一句的说道:“顾家无权无势,可顾家富甲一方。”
“可顾家终究无权无势,无法庇佑老大啊……”白起轻叹。
“别指望我会离开他,我有钱的时候不会,现在我成了一个穷光蛋,甚至连自己的爹和姨娘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这个时候我更不会走。刚才你说担心他会再次卷进朝堂……不就是个皇宫吗?不就是点权术吗?他上刀山下火海我顾良喻陪着。这还不行吗?大不了他将来犯事儿了,我即使没钱赎他,我也甘心进大牢里面抵命去。”
顾良喻一口气说完了这么多话,情绪颇为激动。
“除非他先背叛我,除非他说他这辈子都不需要我了,否则别想让我心甘情愿的离开。”
顾良喻看着白起还是无动于衷的脸庞,她反问:“白起,看你这副样子,我就知道你一定没爱过什么人。可早晚有一天你也会明白我这般苦楚和心境。你当我不知道我现在是在拖累他吗?可是这也是我们可以在一起一辈子的磨砺啊。愿你早日心里有个姑娘,愿你也明白我这爱恨。”
白起被她说的不悦,“顾姑娘说自己的事,平白扯到我身上做什么?”
顾良喻挥挥手,他不懂,所以和他说一百句也没用。
☆、vip34
“真是个怪女人!”白起被她说的恼羞成怒,不过顾良喻说对了,他没喜欢过什么人。
常年在军营里面,除了有时候需要宣泄**,他根本就不怎么会想起女人这种生物。
而且军营里面都是浴血拼杀的老爷们,他又没有断袖之癖,何来心动一说。
静女楼的姑娘们都是给上等人家和有钱公子哥儿调教的姑娘,手段和学识都是一等一的好,步千湛跟在尉迟漱的后面,脸不红心不跳的任由楼梯上的姑娘,攥着小手绢,对着他含情脉脉的甩眼波。
尉迟漱偷眼去看步千湛,果然是个石头一样的人,除了顾良喻,再好的女人都入不得他的眼。
“你确定尉迟江会出现在这里?”
步千湛皱眉,这里虽然是勾栏之地,但是接待客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尉迟江那种纨绔子弟,游手好闲,居然也可以进来?
尉迟漱毫不迟疑的点点头,而旁边的姑娘看见她之后,都识趣的躲避,想来是哪个抓相公的小娘子吧。人家的家务事,还是少窥为妙。
尉迟漱缓缓开口说道,她的声音永远有一种和外貌极其相称的冷静和灵动,像是玉石敲击的铮铮声,无形之间又多了一抹严肃的『色』彩:“以前的时候和家父在这里找过他几次……他整天不务正业,连个小小的羽林郎都做不好,很不成器,家父也对他很是失望。”
步千湛微微的颔首,他侧过头,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个老头板起脸来的模样。
当年攻下勋阳城的时候,那老头子就是用那样一副臭脸『色』将半死不活的自己带回了大营的。
步千湛摊开自己的手掌,那一道疤痕,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但还是有浅淡的印记。
“尉迟姑娘,其实本来鸨母不该说这么多的……但是,尉迟少爷真的一直呆在这里,从来都没出去过,也没见到有什么人进去……将来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我静女楼可否脱了干系……?”
那鸨母一边开门,一边小心翼翼的如是说。
说来也头疼,要是早点知道尉迟家倒了,她可就不接收尉迟江这个麻烦精了。
心里虽然这样腹诽着,可是浓妆艳抹的脸上却仍旧带着笑容,她用自己腻死人的嗓音笑呵呵的叫道:“姑娘们,出来吧,尉迟公子有人找。”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房内鸦雀无声,而沈鸨母看到,自己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姑娘,被尉迟江扒光了将手反绑在背后,跪成齐齐的一排,痛哭流涕的求饶。
☆、vip35
(这个周二周三周四期末考试,然后就算正式升入高三了。我『操』!)
“尉迟公子……饶了小的吧……”
“尉迟大人有大量……”
几个姑娘的背上和腿根处已经鲜血淋漓,不仅有青青紫紫的淤痕,更甚者身上还有勒痕!
鸨母心里疼的要死,不仅心疼自己这些姑娘,还痛心疾首的在心里骂自己真是被钱『迷』了眼,早就听说尉迟江在房事上一向喜好古怪毒辣,现在又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真是后悔自己为了那点金子见钱眼开。
那人正坐在重重竹帘后面的榻上,一身朱红『色』的锦衣卫飞鱼服洋洋洒洒,恣意风流,不用详细看夜知道那人生了一副怎样风流入骨的慵懒眉眼,尉迟江靠在榻上,长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榻上,另一只手拿着绣春刀,正不知道下一刀要割向那几个女子的哪里。
“诶哟我的尉迟大爷啊!!您可行行好,放过我这几个姑娘吧……!”
不等尉迟漱和步千湛有什么反应,鸨母哭嚎着就扑了上去,保住了尉迟江的大腿。
尉迟江身量高大,若不是眼间的几丝阴鹜和桀骜,根本就是个世家子弟。
尉迟江此时人模狗样的,甚至穿了锦衣卫上官的飞鱼服,尉迟漱眉眼一沉,掀起帘子就大步走了进去。
步千湛安静的立在原地,透过重重珠帘看过去。
鸨母很识眼『色』的扶起自己的姑娘们,带她们退了下去。
尉迟漱运起掌风,一个大耳刮子对着尉迟江就劈了下去。
可是尉迟江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眸,轻而易举的就接住了尉迟漱的手腕。
“你以为我还是当初的我?嗤。尉迟漱你真天真,我的好姐姐。之、梦。囵^坛”
尉迟江正了正自己腰间的绣春刀,正『色』看着尉迟漱,而尉迟漱看着与自己面貌最相似的这个弟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说不出话来。
“家里这样,是你搞的鬼?”尉迟漱咬牙切齿的说着,目光如剑,锋利的捅进尉迟江的心窝子。
“我从来都当你少不经事,可是我不知道你竟然有这样的野心……想把整个家族的牌都打『乱』了自己重新洗牌开始……?”
尉迟江冷冷的看着尉迟漱,接着她的话说:“既然你都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质问我?现在尉迟家真正算起来只有你一个人了,你以为你凭什么赢过我?”
尉迟漱一愣:“尉迟家真正算起来只有我一个人了……?”
尉迟江冷笑一声,他剑眉入鬓,这时轻轻挑起:“我不是尉迟家的种,我是个野种,这次你懂了?”
尉迟漱霎时心里一片冰凉,她只顾着皱眉看着尉迟江,她是真的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层面。
“不可能。”尉迟漱勉强维持自己的冷静,可实际上,尉迟江感受到了自己手中那手腕在轻微的颤抖。
一向冷静如同军人的姐姐,也会有这样惊慌失措的一天吗?
他压下心头的巨大冷意,不慌不忙的说道:“现在我凭借自己的能力,已经是上官了,姐姐你看如何?”
☆、vip36家族纠纷
这一刻,尉迟漱意识到,事情似乎已经慢慢的滑向了一个更黑暗的深渊,那处深渊的主宰是尉迟江,是他使所有事情都无以复加的坏了下去。
“你……”尉迟漱干瘪的动了动自己的嘴唇,一切言语和情感在尉迟江铁了心的复仇面前是那么的无力,她不知道自己还可以说些什么来感化尉迟江。
“当真这么绝情……?阿江……他们毕竟是养了你那么多年的爹娘……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你这个禽兽!!!”尉迟漱歇斯底里的叫着,她趁机夺过尉迟江腰间的绣春刀,狠厉的对着尉迟江一招劈了过去,带着冷剑的寒冷,和从心肺之间抑制不住涌出的刻骨寒意……
“阿姐,我不是禽兽,他,才是……”尉迟江另一只手上的鞭子如同毒蛇,轻唤的缠住了尉迟漱的剑,因为太过了解彼此,所以才会那么清楚尉迟漱每次发怒想要砍人的招数是什么。
阿姐,你看,你的底牌都泄『露』给我了呢……
尉迟江微微低下头,他妖孽一样邪肆的眉眼更加阴暗弥漫,像是有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