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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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林月祺捂着嘴,用迷惑不解的目光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怎么了,表演还没结束呢,为什么要停下来?难道身体不舒服吗?』我着急地问,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林月祺让我觉得非常陌生。
『表演?』林月祺被动地看了看手中的小提琴,突然她大叫一声,将手中的小提琴丢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是林月祺最珍爱的小提琴啊!我当时都愣住了,这个真的是我认识的林月祺吗?我不敢相信。
那次的表演最后就这样不了了之。对于林月祺的失态,最后以身体不适算是对全校的师生给出了交代。
当我开始渐渐淡忘这件事的时候,林月祺却在某天突然跑来找我。
『詹庆茵学姐是吗?这是给你的。』她客气地说着,将一个小提琴盒放到我桌子上。
『这是……』
『是她的小提琴。』
『她?那个……林月祺吗?』我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一个五岁开始学琴视小提琴为生命的,只出现在夜晚的林月祺和一个根本不会拉琴,可以把小提琴就那样丢开的人根本不可能会是同一个人。
陌生的那个林月祺对我点点头。
『本该早点来找你,可是我把琴弄坏了,所以送去修理了。』说着,她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只有那个动作,还和我认识的那个林月祺一样,可是,我知道那个林月祺已经不会回来了。
『你认识的……可能是我祖母。』她艰难地说着,似乎害怕我会不相信她,『因为中风,祖母她昏迷不醒已经很久了……就在音乐节前一阵子,医生说她的情况似乎有了转机,可能可以恢复意识……我爸妈都到医院去照顾祖母了,只留我一个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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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57)
也是那时候开始,我发现自己竟然在晚上梦游,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常常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我记不得自己晚上作了什么,但我梦游的时候似乎都会带着祖母的小提琴。一直到音乐节的那一天,我还记得自己早上起床整理,我报名了体操表演,但不知道怎么竟然会带上小提琴出门,直到突然恢复神志,我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站在了舞台中央,那一刻,我明白了一切……』
『那,你祖母她现在……』虽然心里已经有了隐约的感觉,但我还是执著地想要寻求一个不同的答案。
『过世了,就在那天。』林月祺平静地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爸妈他们已经在联系亲戚,安排丧葬事宜了。』
『他们说祖母临过世前,突然回光返照……清醒后的祖母再三嘱托要把这把琴赠给庆茵学姐你,在爸妈一再保证会这么做之后,祖母她便溘然长逝了,所以我今天来履行这个承诺。』林月祺说完,鞠个躬就这样离开,一点都不留恋的样子。
我想对她而言,这把琴或者是个梦魇也不一定。就算是亲人,一旦想到如果过世了,可能还会回来纠缠,就算是家人也会害怕的吧。”
玛利亚说完,吹灭了手边的蜡烛。九十九根蜡烛的光芒中,每个人似乎都若有所思,整个客厅刹时陷入了彻底的寂静之中。
“那个……”严凌打破了胶着的沉静气氛,“接着就由我来说吧。顺便说一下,故事中的这把琴现在是我在用。”
(众:又一次集体抹汗……)
“我要说的这个故事可能没有团长的故事那么美,但这确实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一件事。”严凌缓缓地道。
音乐介绍:(以下内容转自“蓝夜─海外华人音乐在线”论坛“浪漫古典”分论坛,作者:湘)在此表示感谢
曲目:舒伯特《小夜曲》,小提琴、吉他合奏版本
奥地利著名作曲家舒伯特(1797─1828),出生於维也纳一个教师家庭。自幼学习音乐,一生挣扎在贫困和疾病之中。在短短的十七年创作生涯中为世界音乐宝库留下了600多首声乐作品,14部歌剧、9部交响曲等。他的《小夜曲》是作曲家用德国诗人雷尔斯塔甫诗谱写的。
小夜曲是西洋的一种乐曲体裁,是一种黄昏或晚间在户外演唱或演奏的独唱曲或器乐曲,都以爱情为题材。作为独唱或独奏的小夜曲,十分动听,许多著名的作曲家如勃拉姆斯、德利果、托塞里、古诺、马斯涅等人都写过独唱的小夜曲。
舒伯特这首小夜曲,选自他的声乐组曲《天鹅之歌》,这是他1828年的作品,共包括14首歌曲,《小夜曲》是其中的第四首。
这首《小夜曲》其第一段用特别亲切、温柔、动听的旋律,来表现青年对他心爱的姑娘的一片深情。乐句之间的间奏、模仿歌声的旋律,形成呼应,加剧了青年追求、期待的急切心情。三连音的运用恰当地表现了青年激动的情绪。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58)
歌曲的第二段转入了同名D大调,色彩明亮,感情更加激动。旋律在高音区进行,出现了全曲的最高音,使情感得到了尽情的抒发,歌曲达到了最高潮。
第三段是尾声,其旋律是由第二段的旋律引伸发展而成的。仿佛歌声在夜色中渐渐远去,直至在微风中散失……
正文 第九章 特训(六)夏月夜,试胆会(4)
故事之二:严凌的《穿蓝雨衣的男人》
“首先要说一下,我的这个故事很短,并且,并不浪漫,或许还有点可怕,所以……”
韩涅会意地往下缩了缩,很努力地想将耳朵塞到领子之中,却遗憾地发现自己穿的是圆领T恤衫。
“我们家是开小诊所的,家里的人多数都念医科出身,就算是我,现在在大学念的虽然不是医科,但是也被从小要求要熟读各类医学书籍,加上我已经取得了医师资格证书,所以放假或是得空的时候,我也会去家里的诊所帮忙。”
“严凌口中的小诊所就是博天瀚医院。”玛利亚在旁补充,不意外地看到在座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博天瀚医院,那根本不是什么小诊所,而是本市首屈一指的超A级大医院,听说如果不是医院董事会从不打算对本院多做宣传,就算是在全国排个前五也不是问题,想不到严凌竟然会是那种衔着金汤匙出生的超豪华公子哥!!
“团长,”严凌仿佛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和我要说的事没有关系。”
“抱歉。”玛利亚真心地道了谦,看来严凌并不喜欢张扬自己的身世,我对他的好感一下子加多了几分。
“某个下雨的晚上,医院里的病人难得地少,医护人员也放松了下来,我当时准备提早收拾了回家补眠,在那之前,我刚刚为一个手术打下手,十几个小时没合过眼睛了。在经过医院大厅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一个身穿蓝雨衣的男人正在大厅内慢腾腾地走来走去,好像在寻找什么。不熟悉医院的人在博天瀚迷路是常有的事,我奇怪为什么左近竟然没有负责接待的护士来替他指路,四下一打量才发现偌大的接待大厅内,不知何时竟然已经空无一人,就连负责接引的接待台内也居然没有一个护士在。灯亮着,机器也都在运作之中,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人在,这种情况实在是有点反常,但是我当时也没往更深的层面想,只是告诉自己过后要将这种情况回报给纪律科,对于那些玩忽职守的人必定要给予一定的惩罚或是警告。”
“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我走上前问。
那穿蓝雨衣的男子听到我的问话仿佛吃了一惊,他缓缓地转过头来,我看清那是一张被岁月痕迹深深烙刻的中年男子的脸庞,看起来仿佛有六十多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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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59)
“你是……医生吗?”他颤颤悠悠地问,仿佛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因为已经将白大褂换成了自己的衣物,所以我从包里掏出临时工作证给他看。
“是严医生啊,”中年男子长出了一口气,“你能告诉我抢救室怎么去吗?我找了很久了,一直都找不到。”
“抢救室?第几抢救室?”
“我也不知道……”穿蓝雨衣的男人伸出粗壮的手抹了抹一头的雨水,我注意到他的手上布满了老茧,应该是长年从事体力活的人,“我家的闺女小鹤出了车祸,医院通知我来,可是我……我怎么找也找不到抢救室,医生,你一定要帮我啊!!!”
说着说着,他攥住我的手就跪了下来,他的手冷得仿佛就刚在腊月的井水中泡过一般,一股寒气直激到我心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大哥,你先起来。”我赶忙把他搀扶起来,也顺势从他掌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我这就带你去抢救室。”
“虽然奇怪如果有重大车祸的话,我理应知情,为什么这样的车祸竟然没人通知我,我还是决定带那中年男子去抢救室找找。”
说到这里,严凌顿了一下,用手比划了一下。
“博天瀚一共有六个紧急抢救室,一般车祸之类的事件都会安排在1~3号抢救室,当晚的轮值外科医生一共有两个,我都认识。一面带那中年男人往抢救室去,我一面就电话联系护士站,想询问一下车祸的具体情况。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打电话,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接。”
“没办法了,大哥,我们只有到了那里再说。”我对跟在我身后,一副怯怯样子的中年男子说。
“哎,全听医生你的安排。”中年男子一脸焦急,却温顺地答应着,跟一般的病人家属并无两样。
“到了,这里就是1~3号抢救室的所在地,这里是1号,再过去是2号、3号,你女儿应该就在其中一间,我去找护士询问一下。”我头也不回地说,忙着寻找护士们的身影,可是为什么一个人都看不到。
“好的,医生,麻烦你了。”从我的身后传来中年男子低低的回答。
“该死,为什么一个人都看不到!”望着空荡荡的走廊,我实在难以想象这里刚刚被送入一名濒临死亡的车祸伤者。
“严……严医生?”
正当我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熟悉的一名护士长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黄护士,车祸,车祸的伤者现在在哪个抢救室急救?负责的医生是谁,张医生还是赵医生,情况怎样了?小鹤、小鹤在哪里!!”我狠狠地抓住护士长的胳膊,拼命地摇着她。
护士长似乎被我的举动吓呆了,好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那从天而降的帅哥哥(60)
“严医生,你怎么了?”过了很久,她嗫嚅着说出这么一句话。
听到她的话,我猛地一震。突然之间,我觉得自己仿佛被人从什么别的空间给强行送回了人世间一般,急救病房的喧闹,病人家属的哭声,推车摩擦地面的金属撞击声,脚步声,还有各种各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