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爱情岛『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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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冰冷了她的心,让她忘记怎么爱人。
她是个可悲的女人。
“夫人,天凉了,要不要加件衣服?”
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後的罗兰手上拿了件呢绒外衣,轻声地提醒主人天气转凉了。
“那女孩好像没那么糟,你说是吧?”虽然构不上她要的条件,但起码不算太坏。
“是的,夫人,你要加件衣服吗?”罗兰仍不忘职责地重复一次。
食指优雅地点了两下,仪态万千的葛丽丝轻逸出一丝微笑。“谢谢你一直陪著我。”
“夫人……”惊讶不已的罗兰心头有一丝感动,眼眶一红地不知该说些什么。
服侍夫人一直是她份内的事,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夫人会感谢她。
“我知道,罗兰,是我太自我了,从不去体谅身边的人对我的关心。”因为她太习惯於接受了。
“夫人,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她今天太反常了,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夫人。
葛丽丝的心情很平静,像一座湖水。“我还是不喜欢那个女孩,但她是卡维尔的妻子。”
能说什么呢?她根本改变不了年轻人的意志,他们俩都太顽固了,像是未被驯服的野牛般横冲直撞,叫人挡都挡不住。
有点无奈却是事实,她不接受也不成,那张小小的苹果脸看久了也满顺眼的。
看著手中去刺的玫瑰花,她想到园丁腼腆的笑容,脸上的僵硬线条不免软化,数不清有多少晨昏埋怨著上天的不公,却遗忘了人心最美好的一面。
最简单的快乐最容易获得,可是也最常被人忽略。
久违的笑容出现在罗兰脸上,她有些明白了。“喜儿少夫人人不坏,就是顽皮了些。”
“哼!她岂只顽皮而已,根本是没教养,不懂礼节的野女孩,你要帮我多盯著她,别让她出乱子。”她迟早会招来麻烦。
真是野得没话说,需要找几个美姿美仪老师来教教她,否则见不了人,只会丢了他们麦提靳家族的面子。
葛丽丝表面上仍反对两人的婚事,但态度已没先前那么强硬,言行中似乎默许了两人的婚姻关系。
不过她心目中的理想媳妇人选仍是侯爵千金,是退而求其次才勉强考虑爱笑的东方女孩。
“是的,夫人。”这个家有希望了,罗兰暗忖。
“给我加件衣服吧!这天气真变了。”怎么她以前都没发现夕阳下的玫瑰花圃是如此美丽。
迎著斜阳摇曳生姿,群花竞艳地争取最後的薄阳,一个劲地绽放。
“是的,夫人,小心别著了凉。”天变凉了,心却加了温度。
好个微凉秋意。
“你也多加件衣服,这天气难预料……咦!我是不是眼花了?”也许她该去配副老花眼镜。
“什么事,夫人?”太阳落下的方向应该没东西吧!夫人在瞧什么?
“你看那两人是卡维尔和麦格吧?”他们几时好得勾肩搭背?
记忆中他们只会互相疏离,漠不关心的各走各的路,除了冷淡的兄弟关系还是冷淡,绝不会搭著对方的肩表示善意。
仔细一瞧,那身影还真有几分像,但……“是两位主人,可是他们好像受伤了。”
谁这么大胆敢伤害麦提斯家族的人,不怕遭到报复吗?
是受伤了。“去把他们俩给我叫过来。”
天生的权威仍然在,眼神凌厉的葛丽丝满脸愠色,端起茶杯欲饮才发现茶杯见底,整壶红茶早让人喝光,一滴不剩。
好不容易升起的好感又跌回谷底,心中的嘀咕不免多了两句,不知分寸的丫头,还得多琢磨,别让她那个性子乱了这个家。
当她低下头思考时,一片阴影遮住残存的光线,她下意识抬起头一看——
“你……们两兄弟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鼻青脸肿、满身是血。”冷吸了口气,她讶异的捂住受惊胸口。
简直惨不忍睹,叫人认不出他们原来的面貌。
“没什么。”
“不过打了一架而已。”
一个神情冷漠,一个冷嘲热讽,由外表来看分不清谁是谁,有些苦恼的葛丽丝只好以他们的口气和态度来分辨长幼,她看向其中一人。
“卡维尔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打架总有个理由。
嘴角血渍未乾,左半脸全肿的杰洛冷笑的一睨。“母亲,你几时才能正视我的存在,难道你心中只有好运的卡维尔。”
“你是麦格?”她不敢确定的一问。
“是呀!懦弱无能的败家子麦格在此向你致敬。”他肿起的眼里毫无敬意,只有嘲讽。
无礼的手划过眉间,他足下颠了一下,推开扶持的人,失败的事实折损了他的自尊,他不相信健身房常客的自己会输给长年坐办公室的人。
而且几乎是一面倒的惨败,偶尔偷得的几拳是耍诈得来的,但很快地被以倍数的拳头讨了回去。
他很不甘心,可是却体会了一件事,卡维尔真的懂爱,他用足以致命的重拳告诉他,不要染指他的妻子,不然他会不惜杀了他。
第一次见识为爱发狂的他这么不顾一切,好像这世界除了他的妻子再无其他,谁也别想介入他们夫妻之间,他会用生命守护他的爱情。
“麦格,你在搞什么鬼,你做了什么事惹你大哥大发雷霆?”一定是他的错,否则向来冷静的卡维尔不会动手。
她了解他们的个性,却不了解他们在想什么,因为她从不是一位好母亲,不曾试图了解自己的儿子,只由表面上去判断好坏。
没错,是他,反正错的永远是他。“帮他“照顾”妻子而已,省得他冷落了人家。”
“你……你去招惹你大哥的妻子!?”葛丽丝气急败坏的站起身,鲜艳的玫瑰在无心中滑落地面。
“说招惹就太严重了,是他妻子喜欢我。”杰洛故意挑起事端的大声道。
本打算息事宁人的卡维尔一听他死性不改,仍在口头占妻子的便宜,松开的拳头再度握紧。
“麦格,别逼我打断你的另一条腿。”他至少有段时间不能乱玩女人。
“什么,你打断他的腿!?”葛丽丝差点昏厥,无法接受她唯一优秀的儿子竟然残忍至此,连亲兄弟都下得了手。
“母亲,你为何如此惊讶,你不是一直希望只有一个儿子,他不过在成全你的心愿罢了。”杰洛夸张地将血洒向她前方的泥土,抽痛的脸颊看不出是笑还是哭。
她强装冷静的掩饰受到伤害的心,不愿流露一丝受伤的情绪。“做错事就要有所承担,不要把失败发泄在别人身上。”
“呵……呵……听到了没有,我亲爱的大哥,咱们冷血的母亲居然希望我成功的侵犯你的妻子,你说好不好笑?”他痛得无法大笑,只好以微小的笑声来挑拨是非。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来不及为自己辩驳的葛丽丝已被儿子冠上罪名,长子阴惊眼中的冷芒令她心惊,担心他握紧的拳头会朝她而来。
“哇!有两只熊猫耶!好好笑哦!”
骤起的大笑声化解了母子、兄弟间的敌视与对峙,三双难以置信的眼看著笑容满面的女子走向她的丈夫,毫无迟疑地取笑他的黑眼圈。
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疑问,为何他伤得连母亲都难以辨识,怎么她问都不问地就知道谁是她的丈夫呢?
“呃!野丫头,你确定他是卡维尔吗?”会不会是碰巧蒙上的?
什么野丫头嘛!真是没礼貌,算了,原谅巫婆……婆婆的一时失言。
“奇怪,你们怎么老是问我同一个问题?我岛上一百qi书+奇书…齐书多头狼我每头都认识,为什么会认不出自己的老公呢?”
第8章
伦敦最近发生一起骇人听闻的新闻,有人发现多具赤裸的男性尸体遭野狗撕咬,面目全非几乎无法辨认,需经DNA鉴定方能比对身份。
经法医一解剖结果更加吓人,死者内部器官俱在,唯独少了一颗心脏。
依做案手法研判,乃为一变态连续杀人魔所为,下刀极深,不予生存机会,应为熟识或毋需设防之对象,初步推断凶手为女性。
根据警方进一步调查得知,死者的共同点皆是即将步入礼堂或是新婚不久的男人,而且都具有贵族身份,因此引起皇室的关切和恐慌,生怕下一个被杀害的男人是自己的亲人。
此案牵连甚广,已婚及即将结婚的男性贵族人人自危,有的出国度假,有的取消婚期,致使女王下令彻查此事,限期破案,绝不允许皇室子弟因此延迟婚期。
不过还是有一对比较不信邪的“新人”在此时发布婚讯,大张旗鼓的将消息刊登在各大报,就怕人家没瞧见地还买下头版。
只是爱恶作剧的新娘一时顽皮,抽掉自己的相片改放另一人的,导致外界都误以为真的错认新娘面孔,大肆赞扬女方端庄得体,优雅而大方。
所以意外发生了。
“说,这是怎么回事?”
想笑又不敢笑的俏皮女子皱起鼻子忍受双氧水的味道,每回只要一看到丈夫精采的脸她就忍不住大笑,笑到肚子痛都停不下来。
此时她低下头像在反省,其实是怕瞧见他令人爆笑的面容而无法克制笑声,因此头低低的注视十根光秃秃的脚指头,希望转移注意力不去想他凄惨的睑。
“喔!轻点,皮肉伤也会痛呐!请不要把我当成铜皮铁骨好吗?”小小的割伤都包成肉包,这会儿她大概会变成木乃伊吧!
一道冷嘲由她头顶响起,但手的动作非常轻柔。“你也知道自己不是铁人,干么平白无故的替人挡一刀,痛死活该。”
心疼不已的卡维尔气愤不已,冷厉的眼光杀人似地瞪视一旁背脊挺直的莉亚娜,恨不得受伤的是她,而不是妻子。
说他自私也好,冷血也罢,他就是不能忍受妻子受一丝丝伤害,就算掉一根寒毛也不成。
可今日她是兴匆匆的出门,回来时臂上却无缘无故地多了一道血口子,要他如何心平气和不动怒,若是刀口稍微偏个几寸她还有命活吗?
几个月前和死神抢人的惊险他不愿再经历,下次他说什么也不准妻子和危险人物出游,她被禁足了。
“你瞪我也没用,并非我求你妻子推我一把,她受伤与我无关。”道义上的责任她会负,但她不接受任何人的指责。
因为她也是受害者之一,没人有权责怪她。
“你倒会推卸责任,要不是为了救你,我妻子不会受伤,”这么大的伤口至少要一个礼拜才会好。
她那么好动又静不下来,肯定又会扯伤,所以比他预估的时间可能会差上几天。
表情僵硬的莉亚娜很想反驳他,但她良好的教养叫她吐不出恶言,“要我在手臂划一刀还她吗?”
并不是她愿意陪她出游,她也是被逼的。
“风凉话说得挺溜的,真有诚意就自己划一刀赔罪,别让我瞧不起你。”最好整条手臂都废了,也许他会考虑原谅她。
“你……”他欺人太甚。
“够了,你们都少说一句,出了这种事没人愿意,以後小心点进出。”明明非常讨厌她,可是一见她受伤还是免不了担心。
葛丽斯劝解的声音不但没消弭卡维尔的怒火,反而有助燃之势。
“要如何小心呢?你要她足不出户吗?母亲。”说不定是她唆使人行凶。
蓝喜儿的伤让卡维尔理智尽失,在场的每一位都是他怀疑的对象,包括他的母亲及勤於走动的莉亚娜,甚至在家里养伤的孪生兄弟杰洛。
他们都有伤害她的动机,个个嫌疑甚重,绝对是他必须防备的敌人,他一个也不放过。
“这……”是有点难,可是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或许等凶手捉到了以後就不必限制了。”
他冷视的一嘲,“你会让凶手